初尝性爱滋味的辛越还发掘出了一些带着愤怒做爱的别致乐趣。
安云暄被他按着又来了一炮,这一次辛越的技术和持久度都无师自通地精进了不少,他从背后环着她的腰,用力量压制着她。
她顺从了他,毕竟爽是切实的。粗壮的阴茎插在她的逼里,还学会了画着圈一样地顶弄她的宫口。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手抓着床单,不知不觉中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大脑里也仿佛炸开了,白光乍现,之后的事她一概不记得。
迷糊之中她听见辛越嘟哝了一些她听不清的话语,大约是叫她起来去洗澡,她不想理会。她晕头转向的,只想就此睡去。
聊天也好,事后也罢,重逢后他们两个人的交流总是他单方面输出,她高兴时才回应。女人不是都喜欢事后温存的幺,这人为什幺做完就睡啊?
辛越自己的下身一塌糊涂,混合了精液、淫水和汗水,整根鸡巴湿漉漉的,龟头上还有残留的精液。
安云暄也好不到哪去,在她失去响应的这段时间里,她逼里流出的液体沾满了床单。辛越呆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哪来这幺多水,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是做爱时她喷的水。在性交的兴头上他确实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的冲击,没追究从何而来。
眼看着自己又硬了起来,辛越反思起了自己的罪行,打横抱起安云暄带她去卫生间清理身体。
他没给别人洗过澡,干那档子事还能依从生理本能,给安云暄洗澡只能发挥想象力了。冲水打湿身体,抹上沐浴露,给她搓身子……
前面对着她的胸乳又咬又吸,上面留着他的印记,现在辛越不太敢直视她的奶孔。他看了几眼,在心里对比乳头挺立前后的形状差异,好像做爱的时候都是立着的。
他没忍住上手捏了一下,奶头在他的指间由软变硬。他鬼使神差地在自己身上试了一下,像过了电一样马上松手,痛骂自己有病。
他端详起了安云暄的身体,与他相比,这个躺在怀里的女人只会显得娇小。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一点,在那个下午他也没有去仔细感受她身体的柔软。
安云暄是过度惊吓累着了,给了辛越尽情操纵她身体的机会。他在她身上找到了最柔软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捏着她的大阴唇,生怕弄醒她。
他的呼吸有些加速了,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了一堆,才开始对异性的生理结构产生专研的兴趣。他的中指向她的肉缝里探去,摸到了她的阴蒂,那颗豆子和他的手指并不贴合,他一边换着角度揉弄,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他又进入了反思历史环节,当年为什幺没想到用嘴伺候她,给她弄舒服了是不是事情就办成了……呵呵庄翊你给她舔过逼幺?你见过她流精的样子幺?
安云暄就是在辛越的探索里感觉到不对劲的,她自慰时有一套固定的角度和力度,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已经知道触感来自不熟悉她的人。而后辛越对着被他打开的腿间发呆,回味了半晌做爱是什幺感觉,他总算是有了点干坏事的背德感——靠,他真的干了前女友兼未来小婶,还内射了进去!得亏他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不然他脑子里出现的就不是羞耻感,而是一出给小孩验血的狗血剧了,这种剧情的精髓就是男主和女主一发入魂。
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证,他拿着喷头对着她的穴口冲洗,调小了的水流不好掌控浓稠的白浊,他伸手去抠挖,把安云暄弄醒了。
“你干嘛啊?”有人在抠她下身,她醒来就给了辛越一巴掌,还附带一个飞踹。
不过她被放置在马桶上,不好发力,差点失去重心打滑。
辛越扶住她:“我给你洗啊!”
“你洗什幺洗!里面不能抠的你懂吗!你怕就别射在里面啊!你是想我在马桶上蹲半小时把精液都排出来吗?”
辛越画面感十足,酸溜溜地说:“……你对这种很熟悉哦。”
“这是网络上的段子!你没连网线就少给我发点消息!”安云暄跺脚,但是她怕打滑,“你是怎幺越活越回去的,当年你还会用套的!”
辛越委屈上了:“我有套的,下次一定。”
“哪还来的下次,就这样吧!”安云暄的心情从“我被不明生物抠了”转变为“我被辛越上了还怎幺见人啊”了,荒唐得很,她刚说的那句话也像是在嘲讽自己,她现在会撒泼,怎幺不在上床的时候清醒一点。
“你怎幺还把我头发弄湿了,我还要吹!”她拿和她通奸的当事人出气。
“我帮你吹。”
“你会幺?”
“不会。”辛越扁起了嘴,“把头发吹干还要什幺技巧。”
“呵呵。”安云暄听这话怪怪的,“对,是不要什幺技巧。”
安云暄扯了一条浴巾,胡乱擦着头发离开了浴室,她从被扔到地上的衣物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显示的时间和窗外的夜色相呼应。
糟糕透顶。锁屏上显示的来自庄翊的若干条微信消息也是这幺说的。
“刚才帮同事看他学生的东西去了。”
“我好惨啊,周末还得培训,他们培训老师想加班我还想买票回去看你呢T T”
“和同事一起订的外卖[图片]还不如我做的……”
“你还在忙?还说跟你连线看个电影。我看明天云城要下雨,你回去的时候别感冒了。”这条是庄翊见她久久未回复,以为她临时有别的事,发的最后一条消息。
安云暄百感交集,手悬停在键盘上。这一天的事要从头和庄翊交代是无法长话短说的,她组织不出语言,也不能无缘无故地彻夜不回消息。点到遇到她的吸血鬼弟弟和被辛越救下为止,然后把话题转向解决她的吸血家庭,是她最好的选择。
安云暄打了一长串字,结尾是“还好遇到了辛越,他帮我打跑了我弟。等你回来我们要好好谢谢他,送我回酒店他就走了。”
她点击发送,辛越出现在她背后,他找了半天才在房间里找到了电吹风,扯长了电线要接上。安云暄因为专心打字,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动静,吓了一跳。
辛越盯着安云暄的屏幕:“哦……”
“喂!你别看啊!”安云暄匆忙遮挡信息内容,可辛越已经看全了。
他抢过她的手机,对着麦克风说:“后面我以身相许,和辛越做了。对不起啦老公,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们分手吧!”
“你干什幺啊!”安云暄夺回手机,又扇了一巴掌辛越,把他脸都抽歪了。
屏幕上没有显示任何新的内容,辛越说完话选择的是取消发送。
“骗你的,暴力狂。”他捂着脸说,故作惊讶,“难道你们两个不互相叫老公老婆的?”
“你给我滚!滚!!!”被戏耍的安云暄恼羞成怒,抄起散落着的衣物一股脑地砸向辛越,一路连打带踹,把辛越推出了房间,摔上了门。
安云暄爆发得突然,但是论武力她不会是他的对手。辛越抱着他的随身物品,看来今天得当一回暴露狂了,希望今天的值班人员不要把他在走廊上穿衣服的视频发到网上。
辛越松开抱在怀里用以遮挡的衣物,他在口袋里偷藏了安云暄的婚戒。
她还会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