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远离是非之地,下身的肉器平稳地颠弄着湿漉漉的淫穴,滴落而下的汁水,淅淅沥沥撒了一路。
绕一个大弯,白降一瞧,重新回到了停放柳木棺材的灵堂,场面因为众村民的冲撞,有些凌乱,空空荡荡的大堂内,西北墙角安睡的小男孩,显得格格不入。
月夜晴朗,不过灵堂内的烛火不明,肉眼所见之处,黑暗占据大部分。
吹了一小段路程的夜风,走的乡野小道,骚狐狸窜在坚硬的大肉棒上,哼哼唧唧,四周无墙无遮掩,时刻可能有人钻出来,或暗中看到了她小穴被师傅捅撑的局面。
即便龟头只一顶一顶的缓慢捣弄,也是酸楚漫漫。
好不容易入到屋瓦之内,又碰上单纯孩童,虽有外衣披盖身形,但羞臊之心作祟,她想躲一躲。
结果,当然拗不过师傅的铜墙铁壁,站定后,硬大到让人受不了的分量大鸡巴,可把软肉拼命朝外挤压,似要撑爆她,呼吸之时的正常蠕动,都是一次次小小的磨弄。
花穴爱死肉棍子深深捅进来,白降羞耻,但没有任何的行动,维持着跟师傅深深结合的状态。
虽未抽插奸干,但龟头溢前精、淫洞吐蜜汁的骚情现象,大有烧旺两人体内欲火的苗头。
“师傅~,现在就把人带走吗?”
“不急,先看看这小子的灵根有没有被鬼修侵染。”
清源走了几步,把人放在一旁的方形实木桌,这桌子堆放不少纸钱和给死者的纸扎,现在坐了一位半裸的狐媚女子,冷肃和淫晦,形成鲜明对比。
“嗯~”
秀鼻哼出软软的呻吟,她没想到师傅竟然插捣自己小穴的同时,还能分心探测人类小孩的灵根,藕一般的玉臂挂在男人的肩膀,享受着别样的欢爱。
噗嗤噗嗤噗嗤,肉具操穴之声,回荡在肃穆的灵堂内,女子哼叫声,飘飘扬扬,也未收敛。
白降前后摇摆小屁股和柳腰,配合着大肉棒的挺送,快乐异常。
这时,一声突来的轻咳,她一惊,顿时停下淫荡的动作,转头望向西北角,啊~,是那男孩子要醒了。
这回学聪明了,白降抢先设置简单的屏障,掩人耳目。刚离开后面的堂屋,冷静下来的她,明白了师傅的捉弄。
“你……你们是?”八岁的孩童没多久苏醒,看到不远处两个贴在一起的大人,发出疑问。
有障眼法,凡人只看到两位姿势亲密,但衣着整齐的人。
“我是玄天宗的一位长老,她是我的关门弟子,我们皆是修仙之人。”清源自然不阻止怀中徒儿的行径,正经回答道。
说话的同时,障眼法下,不忘初心,赤红的长枪进进出出,拉锯一般耕犁敏感的软地。
在孩子面前如此无所顾忌,这可激爽了淫乱的花穴。
“你们有什幺事?”天真的孩子听到是仙人,亮了亮眼睛,满怀期待地问,哪知面前两位正经的修仙者,正在干最为下流的性事。
“你有不错的灵根,等你父亲下了葬,可想随我回去修行?”
“嗯哼~”,白降咬住师傅的衣裳,堵住娇吟,身板抖若筛糠,宛如小天雷在花宫炸开,绷紧脚背。
孩童望了几眼身旁的棺材,转而低下头思索,久久才回:“你确定是修仙的人吗?”
等待回复期间,耻骨连续撞上软乎乎的壶口,两颗硕大的卵蛋不断拍击女体,性器变换角度,刁钻地开凿肉洞,仔细品尝小徒儿肉体的美妙。
听到小孩子如此问,清源手指随意一挥舞,灵堂的上方闪起点点亮光,瞬间灯火通明。
小男孩惊呼出声,许久找回注意力,点头肯定道:“我跟你回去。”
“哼~,明智的选择。”
骚肉四面不停围杀欲根,男人爽到低哼,力气变大,操得木桌上的纸元宝,晃下几个。
这场景,男孩目光追随,亲眼看到,透着不解,但没问。
白降的小脸,从师傅的衣服中转过半边,偷偷观察凡人小孩,迎上直扫过来的幼儿目光,知道他看不见,但还是臊得身子紧了又紧。
她发现了,越是紧张,交欢的趣味越是浓厚。
小男孩不问,清源也不解释,性器相连,继续操操撞撞女体,“守了今晚的灵,明日你父亲就入土是吗?”
“嗯。”
“那继续你的事吧,不用管我俩。”
“好的,仙者。”
未正式拜师,孩童不敢称呼对方为师傅,只乖乖巧巧坐在先前的草垫上,拿着剩余的纸钱,投入火盆。
冰冷的灵堂,死者的孩儿烧着冰冷的纸钱,但在不远处,一对男女光明正大的行着淫乱之事。
“嗯哼~,嗯嗯~,啊哈~,师傅~,好爽~”
硬硬的棱角来回在肉壁和子宫里刮刮磨磨,刮出大量汁液,下身又是一片狼藉。
她坐在桌上,张开腿心满意足地挨操。
摇摇晃晃的方桌,晃下不少堆放的纸钱。
明显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小男孩足够的好奇心,望着地面累成小山的纸钱,问:“仙人,你们在施什幺仙法吗?小姐姐不舒服?”
若有若无的呻吟,还是不清不楚传到他的耳中,天真的凡人小孩不懂。
提及自己,白降压抑着,咽下不少呻吟,双手抓皱了师傅的外袍,小腿勾着犹如扎在地面的大腿,淫穴忍不住喷出春水。
两个奶头也胀痛,乳白的奶水缓缓流出。
抓住两团丰满的奶肉,指腹堵住奶孔,清源波澜不惊,“嗯,你未来的师姐,有点水土不服。”
“喔~~,附近有药草,也许有用。”小小年纪,打小没了娘,早已学会了察言观色。
“倒也不用,我正准备喂解药给你师姐吃。”
喂什幺解药?
当然是浓稠的精液!
两人在无邪的孩童注视下,双双亢奋到无以复加,无法具体形容的爽利,不断冲击交合的肉体。
紧接着,白降就在这样的单纯目光里,率先抵达空气稀薄的天边,娇喘不已。
男人也是备受刺激,比被大量成年村民围观,极乐更甚,积攒的精水给淫肉围剿,抖动着射得神清气爽。
“师姐……这是?”听到陡然拔高的声响,小孩子十分疑惑。
“没事,只是为师喂你师姐吃的药量,多了一点。”
“噢,那师姐是不是很快就好了?”仙者在男孩心中,无所不能。
“自然,吞了不少药剂。”
白降不知师傅还有如此荒唐的一面,捂嘴哆嗦,被精液烫得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