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上官猎换上一件新浴袍,腰带胡乱打了个结垂在一边,正拎着水管冲地面。浴缸的水放空了,但还没刷过,毛巾扔在浴缸底部,上面沾满了omega的信息素味道。
门外信息素的味道突然浓郁,上官深来到浴室门口敲了敲开着的玻璃门。
“出来吧。”
上官猎耳朵一抖,把水管放到一旁,跟在上官深身后出去。
上官深的长发盘起,后颈处一个明晃晃的红肿牙印十分明显,隐隐能看到血丝,可见咬下去的时候有多用力。
“要喝点什幺吗?”上官深把垃圾桶往床底踢了踢。
垃圾桶底躺着一张用过的抑制贴,上面同样沾着零星血迹,是上官深刚撕下来的。
上官猎有些拘束的站着,“都可以。”
上官深嗯一声,从床头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见上官猎还站着直接伸手拉她坐下。
突然这幺害羞?兽人不都挺奔放的吗,像今早那个半兽化的狮子兽人,露出耳朵和尾巴,耳朵上还有耳坠。不知道龙犬混血是长兽耳还是龙耳。
上官猎接过上官深递来的啤酒喝了口。人类的酒喝着很淡,独属于omega的信息素让酒液多出一股甜味。
似乎所有omega的信息素都带有甜味。
“你不累的话就继续?”
上官深把最后一口含在嘴里,掰过上官猎的头亲上去,直接用舌尖撬开她的嘴唇。啤酒顺着两人嘴角滑落,一些被渡到上官猎嘴里,更多的滑到衣服里,将领口都沾湿了。
“酒不够冰。”上官深抱住上官猎结实的后颈,舌尖贴着酒液下滑,将口感寡淡的酒液卷入口中,满意的嗅到兽人的信息素味道。
一边吻着,上官深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腰带,身子灵活一抖就从浴袍里钻出来,跨过上官猎的大腿跪立在她身上。
上官猎中断反应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也是一把扯开腰带,浴袍滑落至手腕,半挂在上面。
失去浴袍的遮挡,早已做出反应的性器展现自己。
上官深撩起上官猎的发丝挂在耳后,嘴唇贴在alpha的腺体上哈气。
真是要命。
上官猎立刻按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床上,手掌贴住她滑嫩的皮肤往下滑,捏着纤细的脚腕擡起。
“怎幺了。很介意这个标记吗?”上官深手撑在床上用力将上半身撑起。
上官猎摇摇头。在兽人的社会里,强大的兽人不止一个伴侣。
上官深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那你是需要我每次都勾引你?插进来。”
上官猎不懂别的人类是什幺样的,但她面前这个人类只要一说话自己就控制不住。
就算在兽人群体中,这样直白的话也是少见的。
上官猎压住性器抵住上官深穴口,刚压进去一点就感觉到里面的湿热,像捣碎成熟水蜜桃,溢出许多汁水,顺着臀缝滴到床单上,浸湿一片。
好舒服,和在水里是不一样的感觉,能感觉到水正在被挤出来。
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上官猎呼吸火热,抓住上官深腰部猛然往里一插。性器破开肉壁,撞上最里面的子宫口。
“嘶——”上官深握住上官猎的手指改为抓,指甲险些嵌进对方手臂上的肉里。
alpha的本性就是如此。上官深心想。贪婪、不知足,上官雪是隐藏的最好的,但没有区别。
“再快一点。”上官深哑着声音催促,被填满的欲望让自己无暇思考更多,只期待高潮的到来。
上官猎额角的汗水甩在人类小腹处,她心神一动,手掌轻轻放在小腹上。
性器在里面滑动。好奇怪,好舒服。
上官猎把上官深的手腕压在她头顶,壮实的身体立起来,手臂的肌肉鼓起,和腰腹的肌肉同时收缩胀大。
热汗像雨滴一样甩在床单各处,留下暗色水印。
性器越往里就越是难以前进,拔出来的时候又被夹住挽留。
上官猎咬紧牙关,低头去看上官深。先是看见她漂亮的眼睛,浅淡的暖黄好像湖面的光斑,风吹过时变成碎光。
上官猎从喉间发出些呼噜噜的声音,没有得到上官深的回应。有些失望的视线下移,上官猎看见上官深嘴唇微张,从鼻尖泄出几声气声。偶尔顶得重了才会听见两声像是咳嗽的声音。
上官深和自己印象中强大的存在几乎扯不上关系,纤细的手和腿,没办法隐藏自己的肤色,没有皮毛利爪。
就是这样的种族打败了自己的部落。
上官猎记起那场战争,几个人类赤手空拳闯进部落,其他人都冲进人群,只有上官深站在那里。自己引以为傲的力气对她根本不起作用,她根本接近不了对方,不论跑还是跳,两人之间的距离都没有缩短。
“你的脑子好乱。”
上官深擡起一只手搭在她头上。
“一边说着好不甘心啊啊啊什幺的,一边又说很舒服。”
上官深的两只手搭在兽人宽厚的背上,将她往下一拉,两人的身体叠在一块,肉体热情摩擦,散发出巨大的热量。
上官深感觉到对方停住的性器和羞恼的情绪。
“你真是干一会停一会。”
后背被拍了拍,上官猎慢吞吞地重新动起来。这个姿势没有刚才的姿势方便,大腿紧贴着上官深的大腿,性器没办法完全挤进去。
但不知道为什幺,穴道更加热情的挤压性器,紧实得几乎没办法抽动。
上官猎意识到耳旁上官深的呜咽声,细细尖尖的像幼兽的叫声。
她干脆两手托起上官深的臀部,加快速度插入穴道,金属环一下下的贴在自己小腹上。上官猎绷紧小腹,臀部像抛石子一样撞进最里面,撞到最里面后借着臀部的弹力退出些许,再次撞入。
上官深腺体处的浅层标记已经随着浴室里的那次高潮被覆盖,快要到达极限。
又要高潮了。快感的电流传递到下半身,大腿根部颤抖,被上官猎的手掌按住,最后顶进来一下。
剧烈的快感涌上喉间,上官深甚至叫不出声音,只有腰部弹起来贴紧上官猎,无声的到达高潮。
穴道内的液体喷涌而出,从两人交合处慢慢溢出来,无色黏液顺着臀缝滑到上官猎的大腿上,又滴到床单。
上官猎怕上官深闭气过久晕过去,想要掰开对方的牙关,刚摸到对方的脸庞就被上官深单手擒住。
“拔出来。”
上官猎下意识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把性器往外一抽,性器拔出来后颤抖着滴下一滴精液,随后开始射精,上官猎单手压住性器,一股股地射在上官深平坦的小腹上,聚成一滩“白水”。
上官猎闭眼握住性器轻轻撸动延迟快感,没注意到身下的上官深静静盯她。
“好了就起来,不要压着我。”
见上官猎久久不动,上官深出声提醒,没想到把上官猎吓了一跳。
“我,这——”上官猎赶紧起来,坐在一边夹着大腿,将性器挡着。
“休息一下吧,一会发热了我再喊你。”
通常来说发情期的omega会极其依赖标记过自己的alpha,变得敏感脆弱易哭,还会疯狂求爱。
走下楼梯的拿水的上官深摸了一下后颈的牙印。要想完全清除发情期的影响,只有做腺体切除手术。
跟在她身后的上官猎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求欢的omega,浴袍拉得一点领子都不露,一脸正气仿佛这场情热与她无关。
客厅位置的木质沙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米五长的圆形黑色沙发。上官深坐在边缘,单手拎着啤酒慢慢地喝,上官猎坐在离她有三个身位的地方,夹紧大腿目视前方,仿佛被醉酒后迷奸的小白花omega。
真是奇怪的兽人。
上官深没忍住重重地捏了下鼻梁,“我说你,不用这个样子吧。”
上官深拉过上官猎的手,扒开对方的手指,指着那个两指宽的小方块。
“这个东西现在是在我身体里,不是你身体里,你到底在害羞什幺啊。”
上官猎嘴角绷紧,“我没有害羞。”
上官深直接无语了。她的人生信条就是多余的话不用说,有这个说服别人的功夫她能想出第二个解决方法。
上官深手指往小方块上的按钮一戳。肩膀立刻一抖,藏在穴道里的小型跳蛋按照最低频率开始跳动。
好滑,感觉要夹不住了。
上官深勉强保持正常的表情,手指将易拉罐扣得变形。
上官猎看看小方块又看看上官深,问出了自己都觉得蠢的问题。
“你是不是不舒服?”
上官深哽住了。她是真的第一次遇到这样的alpha。
“你现在应该问我我可不可以把这个东西扣出来,把性器插进去。”
如果是别的alpha应该会说些:真骚啊,被跳蛋玩到发情了、我要把你操到只会浪叫之类的话。
上官深看了眼无动于衷的上官猎,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话把她弄宕机了。
“我说,来和我交配。”
在上官深的强行操纵下,上官猎终于起身,手指伸手穴道想要把跳蛋扣出来。这时的上官深已经解除对上官猎的操纵,对方仍然将手指伸出穴道,想要把滑溜的跳蛋扣出来。
因为动作太生涩,只是让跳蛋贴着肉壁震动得更深。
“你真的是笨蛋,扯绳子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