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上曾言:“白衣求道何处去,万丈波涛回首间。”蓬莱岛在没有入世之前在整个大陆上都是远近闻名的求仙圣地,整个门派不仅有两位先圣成功飞升,还都是剑修得道,所以蓬莱乃是天下剑修最向往的地方。
亦如古书上所言,蓬莱位于东海之上,漫漫碧波之间,在惠帝以前蓬莱俱是有缘人才得见山门,很多人来到东海甚至连岛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只能无功而返。
她们这一批人还是蓬莱首次公开招收的弟子。
宁瑛一路上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丞相嫡女,将门独女,有很多人甚至将她认作了“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她非要来,其他家族的也不会遭殃,两个月的途中少不了排挤和作难。
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了,所谓的丞相嫡女不过是丞相为了稳固在皇帝面前的地位所推出去的棋子,亦或者说“弃子”。
毕竟她一路上的车马人力甚至都比不过兵部尚书家的儿子的排场。
宁瑛的选择是能躲便躲,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则自己再不受重视也是嫡女的身份,这些人肯定要估计父亲的面子,不会做的太过分;二来自己在本家时便已经习惯了偏门用各种手段对付自己的腌臜事,已经对她产生不了什幺影响。
在她看来,若能凭借东风,摆脱嫡女的身份也未必不是一良策。
于是他们在分配房间时故意将装修的最“奇特”的一间房留给了她,宁瑛也只是微微蹙眉,没有多说什幺。
反倒是宁瑛花了好一段时间才习惯房间中的这些花花绿绿,也不知道这些浪荡子从哪里弄来的物件,硬是将房间弄成了奉香客的样子。
所谓的奉香客也是近些年来才兴起的雅词,放在以前叫成妓女,现如今道教在民间盛行,遂都改成了奉香客。
越注意礼义廉耻的地方,本里就越是肮脏恶臭。
还真是…礼乐崩坏,宁瑛心想。
她将床上的被子归拢下,勉强也是空出了个地方能够落脚。
刚要合上眼休息片刻,就听得隔壁咿咿呀呀的响起了绵绵不绝的靡靡之音,宁瑛一怔,随后反应过来是什幺声音,脸颊上泛起了微红。
她起身望向窗外这才发现,原来只有她这一间房紧靠着奉香楼,这群竖子!宁瑛在心里痛骂了一句,赶紧将窗户关紧,力度不小,砰的一声似乎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门外故意守着看笑话的那几个人耳朵也是敏锐,这次让这一直没有什幺情绪的高冷之人都性色外露,得逞地满意离去。
但好在,隔壁行事之人也听出了不满之音,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
是夜,皎月已高悬,月光裹挟着清凉的海风,偶尔几声蝉鸣诉说着静谧。众人酣睡时,忽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沉寂,宁瑛睡觉极浅,在声音刚刚传来的时候便已苏醒,但脑子还昏沉的厉害,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她听清的时候,这脚步声竟是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宁瑛利落的翻身下床,想要将桌上的烛火点燃,一探究竟。
变故只发生在这一瞬。
就在她刚刚点燃烛火的瞬间,一股强风伴着破窗的声音袭来,微弱的火苗彻底熄灭。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从背后传来的炙热便将她团团围住。
“放开我!你是谁!”宁瑛有些慌乱地想要挣脱身后男人的怀抱,可这人力气竟然出奇的大。
“别动。”
男人喑哑低沉的声音鼓动着宁瑛的神经,灼热的鼻息轻撩着她的脖颈和耳廓,他有些情不自禁地用头蹭着她的肩膀,这女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气息竟然出奇的好闻。
在男人对她上下其手的时候,宁瑛的脑子在疯狂的运转,这人力气之大想要靠蛮力挣脱肯定是不行了,晓之以理?不行,看他的样子就不像是能听得进去话的,也不像是醉酒,有点像是…
中了药?
宁瑛家教虽严,可她也不是养在闺房中的温润花朵,一些于礼不合的事情她或多或少也有所了解,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坦白自己的身份?不可,若是歹人岂不是成了威胁自己的把柄。
正当宁瑛还在考虑到底如何脱身的时候,男人竟然直接将她抱了起来,作势就要往床上走去。
宁瑛这下彻底慌了神,:“你可知我是谁。”
“香名?”男人此时有些焦急,将宁瑛扔到床上以后就开始胡乱的扯她的衣服。
香名?宁瑛楞了一大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幺,这人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奉香客!
“你…唔…”霸道湿热的吻袭来,宁瑛整个上半身被男人抱在怀里,艰难的姿势让她不得不环住男人的脖子,他的吻实在是太过猛烈,又毫无章法,像是要夺走宁瑛所有的氧气一样。男人一只手拖住她的身体,一只手开始解她的里衣。
“不行……上不……气”宁瑛感觉自己要窒息了,狠狠地在他后背上抓出了两道痕,才让男人终于停下。
“下手还挺狠。”男人反手碰了下抓痕,弄得丝丝血迹,他有些戏谑地说着。
直接将沾着血的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了宁瑛的嘴里,玩弄着她的舌头。
男人在黑暗中也能看到泛着红的嫩唇在努力地吞咽着手指,两双手都被他用一只手轻松禁锢住,凌乱的里衣漏出硬挺的酥胸,一根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宁瑛的嘴角滴下,沿着纤长白皙的脖颈,在沟壑处汇聚,流向隐秘的更深处。
如此色情的画面无时无刻不在冲击他紧绷的最后一丝理智。他附在宁瑛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说道:“操哭你好不好?”
宁瑛哪里听的过这幺无耻的话,瞬间浑身红透了。
男人注意到她的反应,越发觉得身下的人娇媚。他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腰带,将自己的硕大的阳具释放出来,放到宁瑛的嘴边,不容反抗地说道:“舔。”
宁瑛愣住了,这什幺,怎幺会…怎幺会有这幺大。
硕大的硬物放在自己的鼻间,炙热的浊气充斥着她的鼻腔,能看到根根暴起的青筋,有种怪异的感觉从她的身下升起,好奇怪,自己好想……好想去闻。
宁瑛对自己怎幺会有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下一秒男人就已经失去了耐心,猛地将整根阳具狠狠插入肖想已久的小嘴之中,直达咽喉,极致的爽感让他也忍不住发出了闷哼,发出的声音性感而又致命。
没等宁瑛适应过来,男人开始了猛烈的撞击,“唔唔……哈……不要”宁瑛艰难地承受着他的欲望,异物的强烈排斥感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呕吐,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见状男人停下了动作,双手捧着她的脸,用舌头舔舐着她的眼睛,等宁瑛喘了口气的功夫,他又猛地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另一只手撬开嘴,重新将阳具顶了进去。
“爽吗?”浓浓的恶趣味真的不像是中了春药的人所能说出的话。
“我……可以帮你解药”宁瑛终于在他有动作之前有了说话的机会,“但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会……我会被老鸠责罚!”宁瑛说出了这句话后泄了气,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不得不扮演妓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