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威从大帐后门钻出来,亓箫跟在她后面。
月下清辉四溅,一地莹白。
楚威走到那一小片空地上,像春日里抽枝的柳条,在月光的沐浴下极力舒展着自己的胳膊腿儿。
亓箫立在一旁,肿成门缝似的小眼格外有神,盯得楚威有些不自在。
“有话便说。”楚威停下动作,转过头看向亓箫,只见他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楚威也猜到了这人心里打的什幺主意。
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亓箫开口道:“五哥跟我说,将军想听曲儿了,我特意带了箫。”
楚威眉毛一扬,自顾自地往雪地里走去,话里带着笑意,“怎幺,怕了?。”
这没来由的一句话先让亓箫愣了一下,接着,他脸上的肿痛仿佛一瞬间消失,嘴角快要挂到耳后根。
“不怕!”
亓箫煞有介事的冲楚威行了个军礼,声音里掩盖不住的兴奋,嘴角快要咧到耳后根。
月上中天,二人一黑一红立于雪中。
黑衣女子的裙裾无风自动,眼神一凛,冲着对面勾了勾手。
红衣男子两腿微张,沉肩垂膀,双臂一前一后,摆出长拳起势,宛如一张拉满到极致的弓,似山林间伺机待发的猎豹。
“请将军赐教。”他沉声道。
话音刚落,只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红衣男子心下一沉,正欲出拳,黑影已如鬼魅般消失。
人呢......
“太慢了,箫郎。”那道黑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低声笑道。
黑衣女子以手为刃,凌厉的掌风接连袭来,带着森冷的杀气,掌风所过之处,空气似乎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红衣男子的拳头顿时失了章法,他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躲闪。瞬间,时间仿佛停滞,他眼睁睁看着那只手掌在眼前迅速放大,身体却再也无力躲避。
掌心精准地落在他的颈间,腿弯被死死顶住。身后之人稍一用力,红衣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然跪倒在地。
天地静谧,唯余风声。
红衣男子跪在雪中,擡头望向白茫茫的远处,一片雪花恰好落在他的眉间,亓箫注视着方才二人比试过的地方,瞳孔微震。
半响,他才缓过神来,哑然失笑道,“将军踏雪无痕,亓箫佩服。”
月垂东方。
楚威已是倦极,回到帐中,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飞快地钻进被窝。
亓箫手中拿着剪刀,一根一根剪着烛芯,
睡意朦胧间,楚威忽然感觉到脊背上贴过来一具滚烫的身子。
她怕冷,本能的往那人怀里缩了缩,似乎还觉得不够,转过身,整张脸埋在他的胸里,伸手揽住他的腰。
半睁开眼睛,“箫郎.....”语气迷迷糊糊的,不似她平日里刻意压低的声线。
黑夜中,他的眼神冷淡锐利,和方才判若两人。
大掌顺着她的后背不断向下游走,一条极长的凸起的疤痕从肩胛骨下方顺着脊柱一直延伸到腰侧,他甚至能想象到长刀硬生生劈下来惨烈的样子。
他心疼。伸出舌尖,小狗一样舔了舔她的薄软耳垂。
为什幺,为什幺不在靖国公府乖乖待着,做她锦衣玉食的高门贵女,男人的事,小姑娘来凑什幺热闹。
粗糙的指腹反复揉捏着穴口处娇嫩的花瓣,楚威的身子缩成一团,没过多久便在他怀里一阵颤抖。
“嗯啊~~”
楚威小猫似的闷哼了一声,半梦半醒间被挑起了情欲,小穴顿时感觉一阵空虚。
下面的穴口变得愈发湿润,流出来的水已经流了他满手,入口处有规律的一张一合,彷佛一张小嘴在吸他的手指。
男人早已忍耐到了极限,擡起楚威的一条腿,将硕大的顶端对准穴口,劲腰用力一挺,涨大的茎身被花穴全部吞下,只留一对石头一样硬的卵蛋露在外面。
“啊~~”
小穴瞬间被填满,花壁内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尽力容纳着这个入侵的巨物,快感席卷了全身,楚威无意识地开始摇晃起屁股,索求更多的满足。
温暖湿润的甬道让他插入的一瞬间爽得打了个哆嗦。
亓箫开始慢慢抽送起来,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滴落。
“呼——太紧了......”
全方位的挤压让他寸步难行,稍微抽送两下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射出来。
父王明明已经允许自己向她提亲,突然有一天,他听宫里朝臣私下议论,说大梁那位少将军独立门户弄出个将军府,里面还养了好些劳什子面首。
想到这,他赌气似的狠狠往里面顶弄了几下。
楚威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不断刺激亓箫,他逐渐加快速度,肉棒飞快地进出着甬道,体液交融的水声越来越清晰,伴随着性器撞击的频率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他将楚威翻了个身,从背后锁住她的腰,做着最后的冲刺。亓箫肏红了眼,猛地一挺身,浓精全部射入她的甬道深处。
他的量很大,在穴里埋了许久才结束。半梦半醒间,滚烫的精液持续刺激着宫口,楚威终于被送上云端,身子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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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写吧,这篇是自己的xp文,最后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