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接触

段钧还是把她带回了家，她有一张回家的请假条，今早就交到了办公室。

母亲不在，家里只有段钧，和他有两面之缘的女同学。

“你晚上想吃什幺？”段钧问道。

“你吃什幺，我吃什幺。”女生回道。

“唔…那就三明治吧。”“你想玩什幺玩什幺，我一会开始做晚饭。”

段钧把她安置在了客厅，自己跑去游泳了。

等他在水里游了三个来回，女孩的腿立在了泳池边。

她蹲下来看着水中的段钧，“你现在凉快点了吗？”

段钧抹了把脸，“你也很热吗？”

女孩摇了摇头，转身回去了。

段钧在水里泡了一会，就上楼洗澡了。

等他裹着浴巾出来，发现有个人坐在他的床边。

他吓了一跳，又恢复平静。

他没有说过不能上楼，不能进他的房间。

“你是不是饿了？”

“书架上有巧克力，看到了吗？”段钧离她有三步之远，指向了书架。

女孩歪了歪头，“还是你过来吧。”

段钧走过去，一双白皙的手扯开了他的浴巾。

紧接着，是抚摸，是打转，是濡湿。

段钧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很亮，很湿，像水一样。没由得一种冲动，他擡手掩住了她的眼睛。

她顺从地吞得更深，吞咽之间，段钧只觉得头皮发麻，想要更多湿润的东西，这正是他想要的。

段钧最后释放在她口中，一些粘稠的液体，她伸出舌头让他看。

“吐掉吧。”

“不。”

最后她吐在了段钧的手心上。

晚上母亲还是没有回来，她今天不会回来了。

段钧和这个陌生的女孩躺在床上，他的手被压在女孩的胸前。

“为什幺我总觉得胸口很闷？”

“你是不是考得不好了？”

“是闷痛！”

“我也有。”段钧很熟悉那种感觉，他不想承认，但又想安慰她。

“你也像我一样，眼泪留在心里吗？”

“是的。”

她整个人很薄，胸前几乎没什幺起伏，段钧的手移向她的心脏，仿佛靠手就能将水催干。

“不管用。”

“我知道。”

“你，是个怪人，你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

他们相拥而眠，在这个寂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