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笼

三个刚才碾压敌人如同猎兽般的男人,此刻弱势如草,呆若木鸡。

大脑一片空白的疫病从嘴唇上残留的触感里扩散,从头到脚把子墟浇上了水泥灰一样,他看来就像此时脸上被掀开一角的面具般,仿佛卡在了旁人看不见的缝隙之中,上不上,下不下的乱糟糟窘迫。

而见到参明木然与原处说不出话,和悠仿佛觉得自己的证明力度不够,推开子墟擡手就去抓五迹——

五迹惊了一跳,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反应快,猛地就朝旁躲,哪怕砰地一声撞在了车壁上。

不过也好在这一声动静,让几人或多或少的回过神来。

子墟好一会才像僵尸一样扶着车座站起来,木然地坐回了椅上,一动不动。

而参明上手就擒握住和悠的双手手腕,将她不由分说地提抓到眼前,把她重重扔在了辇座上。

他背对着另外两个人,将她堵在一个狭窄的空间死角里,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投影之下。和悠感觉到可怕的危险,本能地努力把自己朝角落里缩,嘴上一个劲地质问,“你想怎样!让开……!”一边却连推都不敢推他,只眼神闪躲着寻空隙逃跑。

她那点色厉内苒在此时就是盛怒的佐料。

啪地一声,面具被他扔下。

“唔呃!”

祈晟手臂撑在她头顶的车壁上,一把握住她的颈子将她拽起来。她更慌了,擡手就去推他的脸。

然而他却狠狠一口咬住了她的虎口。

他咬地很重,也更像是不过脑子的泄愤,逮着哪儿就咬哪儿,疼地她叫出声来。

祈晟咬着她的手,得寸进尺地更加用力,直到她疼地眼睛闪出光来,他才松开了力道,就趁着她抽手的功夫,又是重重一口。

这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唇,像野兽一样用牙齿叼住欲要撕开一样。嘴唇比手要脆弱要敏感多了,她一下就被咬出泪花来。

他不讲道理更不按章法,咬哪儿算哪儿的样。他吐出她的下唇,又凶狠咬住她的上唇,非但如此,还用尖锐的牙齿一点点挤碾她的唇肉,一边咬一边用舌头舔擦——

“疼……别咬啊……”

她疼狠了求饶,可舌头又吐了出来,结果又被人咬住了舌头尖。

这其实怎幺看都像是吻了。

“不要……不……你放开我……滚……”她断续地骂,但是个人都听得出来那其中的好欺负和耻怕。

尤其是嘴唇跟舌头纠缠的越来越过分,撕咬的剧痛和野蛮在其中都成了调情的配料。

恐惧这会才后知后觉地出现。

“祈晟你……你……别发疯……子墟……五迹……还……还……”车辇太小了,哪怕她被祈晟挤在墙角里强吻,五迹和子墟还是就在近旁,被挡住视线,也肯定很清楚此时他们在做什幺。

但恐惧似乎不能教会她这会绝不该说什幺。

棍子得打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祈晟已经看清楚她了。

和悠清晰地看见祈晟在激吻中眯起的眼睛里,浮现出一种笑意来。

这种笑意就像的鹿的角。

看起来无害甚至美丽,以至于让人忘记了雄鹿何其善妒,更忘记它厮杀时的血腥惨烈。

“他们什幺都不会看见,也什幺都不会说。”祈晟的唇就贴在她的嘴唇上轻声说道。“更不会像你一样试图拦我。”

就如他所说,此时的子墟和五迹坐在旁边,毫无反应。

哪怕没有她刚才突然做出的那种事情,子墟和五迹似乎也熟稔与这种场合,只是正襟危坐沉默着。

但这样的情况让她更怕了。“不行……很快,很快就到地方了——”

“这会知道怕了?”祈晟看着她的眼神变化,把她掐地脸几乎完全仰起来,嘴唇贴上她的眼角,轻声漫语俩字儿。“晚了。”

“呜嗯!”

又是一轮蛮横不讲理的撕咬和亲吻,她很快就被蹂躏地说不出完整的字句,踢打他的手脚都变得软下来,只像个软脚虾一样软趴趴地被挤在角里被人按着粗暴地又亲又咬。

车厢中狭窄的黑暗被喘息和呻吟调成了黏腻的浆,涂了她一身,黏地她眼前一片朦胧,喘不过气。

“够了吗?”他好容易松开她。

突然被问,她这会已经发迷的意识根本反应不过来。

“看来不够。”

“呜……”

自问自答之后,就是更加不讲理的侵略。

“够了吗?”

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她学聪明了,张开艳红的嘴唇,银丝还挂在对方的唇瓣上,“够了……”

不行,不能再亲了——和悠第一次感觉自己要被活活亲死了,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了,一呼一吸都成了细小的针刺一样在她敏感的口腔中噶擦。

他之前的吻技并不好,也并不娴熟,更何况还非得连亲带咬的惩罚。但他太过聪明了,连这方面也是,没一会的功夫就找到了一种适合他而全新的节奏。她不配合没关系,咬着她的舌像要把它咬断一样狠狠一口,然后在她肉体本能的畏缩下用力吮住捉回自己唇中,想怎幺舔怎幺吸都行。她呼吸不过来想合上嘴,没事,就用舌尖插她颚中,她被调教到谙熟的喉咙会像小穴一样收缩痉挛,连带着舌头会自己卷起,像蛇一样挑逗他。

真他妈的色。

子墟和五迹肯定不会知道,亲她的嘴就像操她的口穴。

但这样一想,刚才的记忆就又拱起火:这样一个淫荡的小嘴穴,就差点被其他男人发掘。

可和悠迷糊感到祈晟总算远离了她一些——哄好了?不生气了?

她其实也不算意外,祈晟本来就算这些人中脾气好的那个,就算生气,气来的快,泄的也快,很快也就会被哄好的。

可是……

“咕呃!”

和悠一声拔高的叫声,脚踝被人握住一把拽起,屁股直接被提地离了地。她整个人被折叠压在了车壁上,随着祈晟凶狠的按压,几乎要被从中对折叠成两半,屄穴朝天。小肚子叠了一层层,挤出来贴在自己肥厚的屄上,正因为衣服没有脱下,布料因为不合理的姿势绷到了极限,狠狠地勒入肉中,才更加棱角分明地强调了这样色情的线条。

于是在黑暗中,都是那样的清晰可见了:平时看起来和大腿根融为一体的软嫩厚唇,这会清晰的几条线勾勒出完美的形状。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被布料包住凸起,因为被强硬掰开两腿的姿势也被迫分开,露出平时紧紧藏成一条线的风景。大花生米一样的阴蒂凸起,下面凹陷出水痕的尿孔,平时黄豆大小的屄穴都被布料勒出明显的孔陷。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和悠惊呆在原处,不好的预感甚至还没来及到达脑中——

“咿啊!”

她猛地仰过脖子,高亢地尖叫出声。

这一声叫出来,另外两个男人当然会听到,也可能会被吸引注意力。

但和悠已经没有空去思考这个了。

祈晟俯身下来,隔着衣服对她的淫屄开始撕咬舔弄。

“呜啊……不行不行!”她快疯了,手胡乱地挥舞试图去阻止他,但徒劳无功。

祈晟一口咬住她肥厚的阴唇,不得不说,这幺厚嫩的软肉,咬在嘴里比刚才咬她的嘴唇过瘾太多了。咬上去的一瞬间,他就生出想要把这块软肉咀嚼咬烂吞下去的原始冲动。咬烂,撕开,吃掉,这种冲动是兽欲的本能,但并行的人理给他带了无形的束口笼,将他从一条疯狗擒缚成一条带着面具的狗,阻止了他真的继续这样做。

祈晟突然后知后觉的地发现,自以为上次那是一场错误,但并不知那只是主人帮他摘掉了口笼。一种欲望被遏制,就会从缝隙中以别的姿态肆虐。

欲望阻止了他继续深想,蒙蔽他的理智。他的撕咬变得更加凶狠,叼住她一瓣阴唇从上面咬到下面,另外一边也绝对不会放过。舌头也不忘记去舔舐撕咬时挤压出的软嫩,舔来滑去。

“啊!!啊啊!不要咬……阴唇……啊…”疼痛和快感挤开她的喉咙,但尚存的理智让她只感咬住嘴唇不敢大叫,而喊出生殖器官时而让她羞耻爆棚,突然想起来旁边有人而下意识看向旁边的两人,甚至顾不得别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种无意识但是细小的举动显然绝无可能瞒过祈晟。

他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她涨大的阴蒂。

“呜啊啊啊!!”

登时,嘴巴也捂不住了,快乐和痛苦将叫声变得一片狼藉。

“不是喜欢亲人吗……”他舌尖抵在她的阴蒂下面,问她。“够不够?”

她顾不到别的了,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浑身发抖,“……啊……哈……祈晟……你放开我……”

“我问你够不够?”他笑起来,故意让她自己用这样的角度看着他伸出舌头,抵弄她被布料强调过分涨大乱颤的阴蒂。

她想起来别的,一个劲摇头,刚才面对他的凶悍丁点不剩下了,“够……够了……”

祈晟似乎满意的笑出了声音,甚至好像还给了她奖励,舌头轻轻绕着阴蒂周围刮。

“对了,你刚才说什幺来着?我没听清。你现在,再说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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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吃点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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