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瑾听到她喘息的声音,笑着说:「高潮了?宝宝的淫水还是很好吃,好甜。」
陈清河缓了过来,脸又红了,她还是听不惯陈煜瑾每次讲的胡话,但她很快的反驳说:「胡说什幺?别废话了。」
她直起身,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发硬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甬道就坐了下去。
两人都满足的叹了一声,陈清河没说话,勾住他的脖子,自己动起屁股,找准敏感点的方向怼,也没理会陈煜瑾这样舒不舒服。
她自己爽的呻吟,摆动着腰身,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淫水泄了出来,陈清河一屁股坐到陈煜瑾的大腿上,腿软的不像话。
陈煜瑾感受到她内壁急速的收缩,吸的他头皮发麻,他实在受不住,开始想要挺动下身抽插,但陈清河这时皱着眉头,自己退了出来,徒留他的性器硬是暴露在空气中。
陈煜瑾错愕的扯动被绑住的手,说:「宝宝,妳不帮我?」
陈清河抽了几张卫生纸清理自己,冷哼一声,说:「我为什幺要帮你?等等我会叫人来帮你的,你最喜欢这样。」
她穿好衣服,扯开他的眼罩,对陈煜瑾露出笑容。
陈煜瑾看着陈清河对着他挑眉,突然意识到她在说些什幺。
他有点急促地解释:「宝宝,我已经不跟其他人做了,我只跟妳。妳如果因为这样生气的话,哥哥跟妳道歉,拜讬帮帮我吧。」
陈煜瑾欲求不满的脸映在陈清河的眼里,她心里有种报复到他的满足感升起,她瞇了瞇眼,伸出手碰了碰他依然挺立的阴茎,缓缓的说:「你说的是真的?陈煜瑾,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在国外的时候早就察觉了,只是从未听他说出口。
要是陈煜瑾承认的话,真的很讽刺。
他以前明明不喜欢她的,每次都说她只是他的泄欲工具,要是现在真的说喜欢她,根本在打脸以前的自己。
陈清河有点心不在焉的摸着陈煜瑾的性器,他微喘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说:「嗯。我是喜欢妳,宝宝,妳不会还看不出来吧?」
陈清河一顿,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又有点酸酸的。
他既然喜欢她,凭什幺当初那样对着她?还有她好几年没见到却依旧忘不掉的姜子临?
她闭了闭眼,轻笑了一声,有些凄然的说:「陈煜瑾,事到如今,你说这些又有什幺用?算了,我帮你,就这一次。」
陈清河还是心软了,手握住他的性器,很快的撸动柱身,抿着嘴看到陈煜瑾微瞇着眼呻吟,不时挺动腰部,配合她手上的速度。
她微弯起手指,触碰阴茎上头的筋络,增加他的快感,很明显的听到了他加重的喘息声。
陈煜瑾最后泄在陈清河手里,她只是平静的用卫生纸擦干手掌,淡淡的说:「陈煜瑾,以后别再叫我宝宝了,我不会答应你,也不会跟你继续做兄妹。我们的关系只会是敌人,今天只是看在之前的情面上帮你的。」
她站起身,解开陈煜瑾的绳子,忽视他愣住的表情和领悟后越来越阴沈的脸色,转过身往楼上走,顺道对外头守着的保镳说:「进来,把他带走。」
陈煜瑾才刚穿上裤子,就被外头进来的两个保镖给拉走了,他狼狈又生气的不行,大喊着:「陈清河,你要最好想清楚了,我和大哥不会放过妳的。」
他抛下原本那副诱惑她的神情,心里只想把她绑到自己身边,压在身下欺负,欺负到她好好听话为止。
陈清河站在阶梯上,转过身对上他愤怒的眼,只是淡淡的笑了,说:「我会怕这些?带走吧。」
陈煜瑾最后被拉了出去,她揉了揉眉眼,觉得有些烦躁。
她明明想好不再跟陈家那两人发生关系的,但今天实在忍不住,身边又没有凌明越,只能委屈一次。
想起她弟弟,陈清河露出微笑,凌明越再过一个星期也要回国了,到时候她又有他的陪伴,肯定更有勇气去对抗陈家。
陈煜瑾被赶出陈清河的公寓后,愣愣的看着在他眼前碰一声关上的门,实在不相信自己竟然被这样对待。
陈宇祈说的还真不假,陈清河已经变得不是他们以前认识的那个样子了,实在是太过叛逆,还真的想跟他断绝关系,今天甚至还在性事上压他一头。
陈煜瑾抿起嘴,原先想给陈清河好脸色的想法也破灭,但他又因为对她的喜欢而不像陈宇祈一样能对陈清河狠下心。
他蹲到地上,久违的感到挫折,深深的叹了口气,脑袋感到混乱,原本回国时想甜滋滋的和陈清河像从前一般缠绵,现在全成泡影。
看来,他真的得好好听他哥的意见。
一星期后,陈清河满脸笑容的拥抱着朝她快步走来的凌明越,说:「回来了,小越。」
凌明越贪婪的蹭了蹭他姊姊的脖颈处,吸了一大口他熟悉的香气,说:「姊姊,我好想妳。」
陈清河瞇着眼,跕起脚迎合着他的身高,突然瞥到一旁站着的人保镖们不是很自在,尴尬的撇开眼看向一旁。
这些保镳是秦亦文亲自一个个挑到她身边的,有男也有女,一定都值得信任,只是她这样和凌明越在机场这幺大庭广众下这幺亲密实在不太好。
陈清河松开凌明越,接过他的行李,给了一旁的保镖们,说:「我们走吧。」
在回公寓的路上,凌明越疲惫的歪头,靠上陈清河的肩膀,握住她的手很快就睡着了。
陈清河只是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拿出手机,传讯息给了秦亦文,告诉他她接到凌明越了。
随后她打了通电话给之前只透过讯息联络报平安的王梓。
陈清河确定对面接通后,轻声说:「妈妈,小越回国了,我接到他了。之后他会跟我住,你们就继续住在那里就行,我会让小越回去找你们的。」
之前她回国后,把凌国干和王梓接到溪尹市里住,只是也没离她住的地方很近。
她只是为了凌明越才这幺做的,为了凌明越愿意守在早已被复仇湮没的她身边,她才对亲生父母缓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