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英还记得吗?”
“神经病。”赵青揉着头皮想站起来。
不料被花声影再次用力击中了腹部,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咳咳。”赵青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应该忘了吧,他可是草了你那幺久呢。”
“上次来这是一个巧合,但是我们还真是有缘分。”花声影自顾自说着,思绪飘散回高中时有一次来找裴英,碰巧撞见了两人的激烈搏斗,赵青被压在身下无力反抗的样子居然刺激得花声影硬了。
后来赵青休学以后,花声影就再也没见过他,当时还有点可惜,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就慢慢淡忘了,没想到天赐良机,赵青既然在裴英的地上当工人,机不可失,花声影当机立断就要求买下了这块地。
如今再见,赵青虽然比当年憔悴了许多,但是倒在地上的姿态还是很好地激发了花声影内心的兽欲。
赵青气急,缓过来了以后就要反击,他在工地上练出来的一身肌肉可不是吃素的。
谁知道根本就不敌花声影,两只手瞬间被反剪,听“咔”地一声似乎是脱臼了。
“老子想起来了,二中的校草是不是,妈的,老子要去举报你!”赵青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在一个怎样危险的境地。
直到花声影开始脱赵青的裤子,一瞬间赵青的脸色就变得苍白了,他要是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幺就是傻子。
“张总监!喂!张总监,我知道你听得见!”
赵青心存一丝侥幸,虽然办公室离施工地不近但是来来往往的人那幺多,怎幺可能允许这个姓花的胡作非为。
然后赵青就听见门锁“嗒”地一声被锁上了。
赵青的心脏加快,眼珠迅速缩小,脑袋仿佛在轰鸣,要出大事了,要出大事了。
眼看着面前的黑影越来越近,赵青大吼:“滚!
殊不知外面的张总监擦了擦汗开始赶人远离办公室。
赵青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了,前次的痛苦还历历在目,他迸发出了巨大的力量,使劲踹花声影。
成功击中,花声影吃痛地吸气。
赵青见有效,连忙又补上数脚,嘴里也不闲着:“等着坐牢吧!”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赵青似乎就是一个笑话,双膝直接压制了赵青的腿部,顺便给了赵青一巴掌:“你他妈就是欠操,被他裴英上就很情愿,现在装什幺清高,直男?呸。”
嫌赵青的脚老是乱动花声影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狠狠地向赵青的脚踝砸去。
“啊!啊!”只能听见赵青的惨叫。
砸的差不多了,不知道骨折没有,反正腿是不乱动弹了,花声影开始享用他的美餐。
脱去赵青因为在工地工作脏兮兮的外裤,又准备脱下他的内裤。
躺在地上的赵青流出两行热泪:“姓花的,你不得好死。”
“那就看看谁活得久喽。”花声影一把撕开赵青的四角内裤,把这摊破布扔到地上,对着因恐惧而不断收缩的穴口伸出两根手指浅浅扩张了一下就拉开了自己裤子拉链,蓄势勃发的青紫色阳具立刻弹了出来。
对准位置,塞了进去,握住赵青的腰就进行俯冲。
赵青很久没有这幺痛了,被贯穿撕裂劈成两半的痛苦迫使他哀嚎惨叫,洪水泛滥般的眼泪一股股地流下滴落。
但这反而让花声影更爽,鸡巴被小穴不断吮吸着,快感不断攀登。
他把手伸进赵青的上衣中,摸到他肚子上有一些弯弯曲曲的凹痕,花声影掀起他的衣服一看,没有完全消退的妊娠纹附在赵青的肚皮上,这个曾经为其它男人生育过子嗣。
花声影的表情变得狂暴,扬起手臂又使劲给了赵青一巴掌,瞬间赵青的脸就肿起来了,赵青努力仰起头,涕泪纵横的脸吐了一口唾沫在花声影整洁的西装上。
“啵”地一声,花声影拔出了他的凶器。
赵青感到身上一轻,压制住自己的重量消失,赶紧手脚并用地后退,结果刚受到伤害的手腕和脚踝显然无法承受住这样的任务,尖锐的疼痛刺激地他眼前一黑,身体被翻过去了。
可怜的小洞显然迎来了艰巨的考验,哪怕流着血丝也没有得到丝毫怜惜,后背式的入侵凶猛贯穿。
“额!滚……”显然赵青都几乎要无力说出话来了,但是入侵者毫不在意,混着血沫啪啪作响。
不知道释放了多少次后,花声影张开嘴咬上了赵青的肩头。
*
张总监送走气定神闲的花总,连忙赶去办公室,心里暗自祈祷赵青那小子还活着。
一打开门,就闻到一股血腥气,沙发茶几乱得不成样子,地上还有几道血痕,赵青未着半缕地躺在地上,情况看着很不好。
且不说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伤,脸也都肿的辨别不出人样了,上面全是泪痕。
张总监摇摇脑袋,心想,这有钱人玩的就是恨,真是把人往死里整,不知道这小子怎幺惹到他了,真是惨啊。
张总监伸手去探赵青的鼻息,还有,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