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买的应该不用太操心尺寸问题,殷宁慢慢推着向下,让橡胶膜完全地裹住他。期间殷照低哼了一声,她怕是被勒得太紧:“不合适吗?”
“没有。”殷照摇头,“只是不太习惯。”
更多他没有说出口的,是紧张。
外面冰天雪地,被厚重的窗帘完全挡住,暖室里的空调让气候变得干燥,不多会,身上的水渍就被烘干。这些客观因素叠加在一起,加剧殷照心中的忐忑和喉咙的干渴。
细腻的双腿面对他分开,殷宁套好后松手,轻轻地搭到他的肩膀和后颈。
用气声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空间里道:“进来。”
殷照沉腰,将肉棒顶端压在湿漉漉的穴口,他发现自己在抖。中央空调运作的噪音在犹豫的间隙吵得惊人,藏在头发里的一滴水珠受到重力的吸引滑落,从他的发梢滴至殷宁的肩头。
她也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惊得颤动,细微的晃动唤醒走神了仅仅一秒的他。
他的喘气很重,再把空调的风声压过去。
殷照做梦都想走到这步,他的期待比他的意识更早觉醒,终点近在咫尺时,体会到书中所写的那份“心脏快要跳出胸膛”的紧张。全身供血只往那一个方向走,四肢仿佛即将失去知觉。
他即将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在这之前一个瞬间,殷照挺身,龟头进入其中。
“哼……”殷宁感觉到入侵,低呵着抓住他。
其实她与殷照一样,心中空落落的,探不见底。
纵使殷宁明白,他们之前所做的与最后这一步已经没有太多差别,但就犹如展览橱窗的透明玻璃罩,站在外面同样看得清晰,可击碎它始终要付出成倍的代价。
她感觉到明显的填入感,本能地想把体内之物夹紧,吸引它更深地探寻,听到身上的喘息声,殷宁又不知道该如何做。
她不敢显得太主动,就像是违背了自然为他们设立好的规则;也不敢太被动,担心会伤了殷照的心。
她的心不上不下地悬着,正如他探入的位置。
殷照感受到无比的湿润和顺滑,让避孕套上的润滑液都显得多余,来自于殷宁的体温将他完全裹住,内壁起伏的柔软按摩着柱身。他以为提前射过一次能够缓解身体的冲动,却完全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殷宁带来的快感。
才进入到这里,还有大半截粗物暴露在外,殷照却产生想要直接射精的冲动。
她的阴道与她一样,温柔地容纳着他,哪怕他只是在这里停住,也源源不断地给予着绞弄的力气,灼人的挤压。
他曾从这里出现,如今又回到这里,没有比这更伟大的事情。
四十周,二百八十天。
他从她身体的一部分演化而来,在她的体内成型,沉睡直至苏醒,彻底成熟之后,又用自己的一部分回归。
他理应深入,直至底端,到子宫边缘。
追根溯源是人的天性,殷照觉得这话一点不差,他只是比其他人都多了点不同的经历,探回到自己出生的路途。
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慢慢挺入,进得越来越深,细窄的甬道被渐渐扩张,这过程超乎想象的漫长,到了几乎折磨的地步。
殷宁不催,连脚趾都抓紧。
他们共度过很多的“第一次”,可以说殷照人生中百分之八十的初次,都是殷宁带领他做到的。
所以似乎听起来,让这个“初次”遵循惯例,并不突兀。
——自我安慰的理由有千百个,乱到让人喘不上气的心跳仍无法掩盖。
这个房间需要一个加湿器,他们的肺部干得像在灼烧。
猛地一撞。
两个人的腿根完全贴合,那根清晰的粗长形状直接抵达小腹的中央,伴随身体击打的清响,殷宁知道他彻底进来了。
受惊的穴口慌张地吸住他,殷照的额头大汗涔涔,明明都是很柔软的地方,用力得却几乎能把他夹断。
“妈妈……”他想问殷宁,是不是和他产生同样的感觉。
他彻底在她体内了,由她制造的身体和器官,与她以这样的方式的再度融合。
殷照甚至觉得,他们连性器都是最匹配的。
她能完美地容纳他,再粗一毫米就会勉强的程度,他也进入得恰到好处,到里面可以吞含的极限。
殷照低头认真看着两人的相接处,阴唇完全张开,将粗长的棍物夹在中间,细密地吮吸着它,上方的肉核颜色通红,被爱液涂成亮晶晶的光泽。
寻常男人用十秒钟就可以做完的步骤,他花了足足有一分钟……又或是两分钟?
殷照咕哝一声,压下身体,凑到她的唇边。
“嗯?”
他好像在求她的表扬。
你看我进来得多深,多彻底?是不是,最适合妈妈的形状。
殷宁的眼眶里不知几时噙了些泪珠,发现他的靠近,含着笑擦去,再和平时哄他一样,揉一揉殷照的脸和头发。
“宝贝,小照……”她交替两种称呼喊他,这样单纯的填满实在是令她有些难以忍耐。
动一动。
殷宁想这样说,喉咙却被东西粘住似的,怎幺都发不出声。
胸口传来抚摸的感觉。
殷照压在柔软的两团上,按照心意轻柔地捏,直到乳头发硬,他躬起上身,带着渴望的腔调,深深含入口中。
插在母亲的身体里吸奶,光是想想,就让人头昏脑涨,更不用说此时他正这幺做着。
颇有弹性的奶子被他的唇舌和下巴顶得来回摇晃,殷宁发出难抑的呻吟声,身体渐渐脱离掌控。殷照将她的腿折叠起来,膝盖撑在床面,缓慢地撤出一小段。
随后猛地掉头。
小腹被毫无防备地击穿,殷宁惊叫出声,挂在他身上的手臂掉到床面。
不再留有多余的反应机会,趁她还在情迷意乱,殷照双腿用力,开始在她体内从慢到快地冲刺。
肉棒弄出的水声比用手指要响很多,藏在穴腔内的琼浆很快被他捣成白沫,他的每次进入都力求到底,毫无保留的抽插让身体的击拍声也清脆响亮。
大腿和臀部很快因反复的撞击而扩散胭脂般的红色,与吞咽阳具的猩红穴肉交相辉映,身下的奶团被撞得不断摇晃,弹簧床垫成了有利的辅助,每次弹起,都会将她的臀送回到他的胯下。
“妈妈。”殷照情不自禁地喊她,“可以吗,这样对吗?”
他想得到殷宁的肯定,也希望她感受到与自己同等的快乐。
“嗯唔……”殷宁忙着低喘,没办法清楚地回答他。她依旧很难想象这样的性爱来自于她的孩子,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本不该发生,可他实打实地在自己体内凿打着,而她也正为这份感觉沉沦。
后背像是失去支撑,殷宁体会到无尽的下坠。
无论是胸口还是下身都留有殷照清晰的触摸,这份酸软不仅令她失重,还令她丧失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
殷宁闭上双眼,此前近二十年的种种错乱成线,她以为自己会哭,却在他顶弄到深处时,笑出了声。
殷照的手指擦过她的眼角,揩走挤出的泪珠。
他不想让殷宁觉得罪恶。
过于爱孩子的母亲不该被审判,他才是最大的恶鬼,理应被钉在十字架上鞭笞,但这些都无法消磨他对她的爱。
“很厉害。”殷宁突然说。
沉浸在自责中的殷照不太敢相信她说了什幺,惊讶地停顿。
他不是问她可不可以吗?殷宁想回答他。
“小照做得很好,让我也觉得……”
根本没坚持到说完,殷照的脑袋里像放鞭炮似的,扑上前,用汹涌的吻堵住她的全部内容,狂风骤雨般的插弄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