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渊赶回住所,下车就看到林思琪背靠大门,抱着膝盖坐在房檐下。
雨水随风飘摇,她狼狈得浑身湿透。
“怎幺不进屋?”他问。
雨伞为她撑起,遮挡出小小一片空间。
“我想安静地待一会。”
林思琪平静地盯着他的皮鞋尖,“叔叔,爸爸不要我了。”
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少女的湿发一缕缕贴在脸颊。
她眼睫颤抖,声音轻得仿佛会碎掉:“我没有家了。”
楚铭渊擡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滚烫。
“有没有家另说,你再不退烧要没有命了。”他将虚弱的林思琪单手抗进屋,翻箱倒柜找药,发现他好太久不生病,药全过期了。
他挠挠头,开车带她去医院,吊完水回来,都快凌晨三点了。
小丫头体温倒是降了一点,一脸憔悴地睡着了,几次梦呓惊醒,都在抽噎着喊爸爸。
“都被赶出家门了,还找爸爸?”
楚铭渊听得好气又好笑,趁她无力反抗,狠狠捏她的脸。“现在是你楚叔在照顾你,听清了就给我消停点,张嘴吃药。”
几粒感冒药进嘴,不等喝水,她就吐了。
“苦……”
“小祖宗,都快烧傻了还知道苦呢?”楚铭渊撑开她的眼皮。“醒醒,把药吃完再睡。”
软弱无力的一巴掌,拍在他嘴上。
“你好吵……快走开。”
楚铭渊:……
折腾了许久,少女终于安静下来。
按照医生叮嘱,为避免病情反复,需要家属时刻陪护,用湿毛巾和冰袋反复擦拭额头和腋下。
深更半夜的,楚铭渊懒得叫人,就自己动手。
他拎起她一条胳膊,压上湿毛巾,讶异地紧了紧手掌。“这幺瘦?”
听到她不舒服地轻哼,才发现她手腕被自己捏青了一块。
“……我用了很大力吗?”
楚铭渊长这幺大,头一次照顾人。
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他终于意识到,不能像对糙老爷们一样随便动手,因为真的会把人家弄伤。
他放轻手脚,像擦瓷娃娃一样仔细擦拭,等林思琪的体温终于稳定到37度出头时,都快凌晨五点了。
楚铭渊活动了一下肩颈,准备去休息。
刚起身,才发现她一直紧紧握着他的衬衣下摆。
“爸爸……别走,不要丢下琪琪……”
憔悴的少女哑着嗓子哀求。
“……”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林思琪感觉很热、很渴。
淋湿的衣服已经捂干了,退烧后又出了一身汗,她头好疼,烦躁地扯掉衣服,重新钻回了被子。
不热了,但还是渴。
她伸手够床头柜的水杯,但不知道为什幺,伸伸手就应该摸到的柜子,今天离得特别远。
林思琪在床上爬出去很远。
水杯没有够到,但她摸到了一个男人。
他没穿上衣,胸腹肌肉手感绝赞,睡姿非常标准,平躺朝天,裤子还系着腰带。
是爸爸……
林思琪迷迷糊糊地想着,钻到了他怀里。
爸爸,爸爸,好喜欢爸爸。
她亲了亲他的胸肌,小猫一样脸贴上去蹭蹭,小手不规矩地往下摸,熟练地隔着裤子,将男人的性器揉得高高翘起。
啊,爸爸硬了。
林思琪舔了舔干涩的唇。
找不到水杯,就把爸爸的精液吸出来喝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