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雷迦×藏裴真

#   亲母子if

清明如水的月辉流淌,今晚无风,岑寂的魔王城里连浮尘也不被扬起。在白蒙蒙地晕出一圈光雾的满月正下方,是现任魔王的寝室,紧闭的雕花厚重大门无声地散发着统治者的威严,其实甚少有上锁的时候。毕竟藏裴真,这位不可思议的、灵魂来自异世界的魔王大人,她从未对自己的部下怀有警戒之心,尤其是自己的亲儿子梵雷迦,就算不敲门直接进去她也不会生气。

——今天的城堡守卫似乎提前去休息了。

在繁星的凝视中,一个高大的阴影从走廊出现。墙壁上斜长的黑色勾勒出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头顶上的角已然宣告深夜的拜访者正是魔王之子梵雷迦。他穿着宽松的雪白衬衫和深色修身长裤,微敞的衣襟袒露出性感的胸肌线条,一路都无人阻拦,很自然地推开寝室大门走了进去。

他的脚步很轻,没有打开里面的灯。

室内的窗帘只拉了一半,略过透明的月色光纱,能看到穿着纯棉睡裙的藏裴真躺在床上酣然入睡。浅灰蓝色的波浪卷发像是上好的绸缎,大面积地铺散在枕头上,碍事的被子早就蹬到了地上去,不被遮盖的大腿根和胸前隆起就像是一段模糊的记忆,让目光忍不住去探究。

床铺因沉重发出了不太刺耳的吱呀声,已是成人的梵雷迦不动声色地爬上了妈妈的床铺,结实的双腿分开两旁骑跨在她的身上。他黝黑的影子如同一座拔高的大山,只有金色的眼睛在看不见表情的阴暗中微微发光,就像是审视宝藏的恶龙。然后,他闻到了淡淡的酒气,藏裴真脸颊上的红晕在昏暗中也隐约可见,这份小小的可爱让他的喉结轻轻滑动。

或许我可以大胆一点?晚饭时哄骗妈妈喝了族里的蜂蜜蒸酒,那种酒甜甜的却后劲很大,对于不胜酒力的妈妈来说,只需饮下一杯就能给今晚的事情设上一道保险。

“妈妈……”背德的乌云向纯白的身躯俯身压下,梵雷迦的嗡语淹没在藏裴真柔软的双唇中,他扣着母亲的两边脸颊撬开了不设防的小巧贝齿,让舌头贪恋地汲取着记忆里母亲的味道。

其他的魔族母亲会毫无顾忌地和长大的儿子亲吻,而距离上次妈妈亲吻自己又隔了多长时间?为什幺妈妈在自己长大后就不再亲吻自己?在这份疏远中,妈妈又时常做出抚弄尾巴的亲昵行为,每一次都让梵雷迦觉得有羽毛在心口上挠。

母亲温暖的浆水湿润了梵雷迦干燥的唇瓣,既然她不会挣扎,直到吸吮够了,才一路往下舔舐着下巴和锁骨,又拉下细细的肩带。双手聚拢两团柔软的酥胸将脸埋入其中,乳香味便扑面而来,虽然看不清乳尖,但在手指温柔的抿弄中,却能感受到乳粒在挤压下逐渐变硬,毫无疑问是勃起了。

上方的藏裴真转动头部继续熟睡,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对胸前的吸吮毫无察觉。梵雷迦的呼吸更粗重了,软嫩的圆肉被吸入了尖牙利齿的嘴中,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了啧啧的吸奶声。乳粒和乳晕都被嘬得扁扁,即便不再泌乳,母亲的肌肤滋味依旧香甜,更令他安心的是,这对乳房从未被其他人吸食过。

虽然他们是血脉相连的母子,但藏裴真没有丈夫,而是因为奇怪的自然力量怀上了孩子,简直是神明的诅咒不是吗?藏裴真曾经调查过孩子的父亲是谁,无果后索性接受事实、开始认真地抚养孩子。这些事情都是母亲后来告诉自己的,可惜梵雷迦没有告诉她,她满怀爱意精心抚养的孩子早就长歪了——

“妈妈、妈妈……”把乳房滑腻的肌肤吃得泛着点点细碎水光,接着是下方平坦的小腹,曾经孕育出自己的肚子非常柔软,诱使梵雷迦露出了尖尖的獠牙,不轻不重地反复啃食。他已经遗忘了浸泡在羊水的记忆,被母亲的血肉包裹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孩子对母亲天生的渴求让他想要重回胎内。

当然重回胎内的正确方法是在下方……关于这点,梵雷迦已经在脑海里想象了无数遍。带有温度的纯白三角布被褪去,只需分开双腿,禁忌之地便映入眼帘。此刻藏裴真的身体几乎全裸,睡裙堪堪圈在腰间,这般不检点的样子根本不像尊贵的魔王大人。

“……还不够。”梵雷迦在黑暗中小声嘀咕,他想看母亲狼狈不堪的样子,甚至想看母亲生产时崩溃失神的样子,如此变态的想法如果被母亲知晓,一定会被讨厌吧?梵雷迦对此还是有自觉的,但不代表他会良心发现就此收手,更何况今晚还是重要的初夜。他把脸贴在母亲光滑的大腿上,一路下滑靠近中心的浅色草丛,虽然在纯黑中看不见母亲的小穴,但她在睡觉前使用了哪种自制香皂,自己闻一闻就知道了。

挺翘的鼻锋蹭过卷曲又服帖的短短阴毛,如动物舔毛般把它们尽数打湿、舔舐分拨到两旁,中心的红色肉缝已经张开害羞的小阴唇,被舌头舔过时都会微微蠕动。母亲的小穴气息逐渐溢满了孩子的鼻腔,这是梵雷迦第一次亲吻自己出生的地方,哪怕摸黑看不清外观,触觉敏锐的厚舌总能精准勾勒出小穴的轮廓。一时间,他只能听见自己激动的心跳声,梵雷迦不得不压抑狂喜的情绪,以免力气过大弄疼母亲。

“一会要插进去……先吸一吸这里吧。”平时的梵雷迦有点不近女色,不代表他没看过关于女性的书籍。碾在上面的薄唇在黑暗中找到了阴蒂的位置,他先用舌尖打湿和挑逗,在阴蒂稍微擡头后又抿入嘴唇轻轻吮吸。不愧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藏裴真终于有点反应了,她皱起眉头,大腿根也微微震颤,但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只有阴蒂很诚实地在酥麻中立了起来。

这可能是妈妈第一次体验被舔穴的感觉?如果她现在醒着,真好奇她会泄出怎样的呻吟啊。这幺想着,薄利的嘴唇又轻微往下移,梵雷迦放肆挑逗着微小的尿眼,又在红肿的蠕动中用嘴唇夹住小阴唇轻轻拉扯,把更多的唾液涂抹上去。虽然藏裴真看着毫无反应,但梵雷迦的手一直摁在她的大腿根部,从肌肉的收缩中,他知道母亲的身体开始兴奋起来。

梵雷迦又张开嘴巴把小穴的上半部分含入其中,在高温湿热的口腔里反复用舌头上下舔舐这明显的肉粒,如同用软毛小刷子来回摩擦。同时,还用手轻抚黏糊的小阴唇,一根骨节分明的粗糙手指在摸到穴洞后便插了进去,微妙的摩擦阻力随之传来,藏裴真也不舒服地蹬了蹬腿,看来是润滑不够?梵雷迦马上把手指舔湿了再插进去,这一次果然顺畅多了,没过多久,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啧啧、啾……咕啾……”啜吸的水声在魔王寝室里轻轻流淌,湿淋淋的阴蒂被舌尖压扁、被舌肉剐蹭,附近还有森森贝齿虎视眈眈。下方被手指撑开的穴口也泌出了粘稠的蜜汁,紧缩的甬道一点点把梵雷迦的手指往深处拽,雌性的香气比刚才更浓郁了。

或许是受不了阵阵酥麻快感,梦中的藏裴真开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呓语,腹腔的升温令她身体微微震颤,甚至在梵雷迦真空嗦住阴蒂时兴奋得不自觉夹紧双腿。被光滑的大腿内侧贴脸的感觉过于美好了,梵雷迦确信自己找到了母亲的敏感点,那粗粗的手指不仅加快速度抽插,每次插进去时都会隔着黏膜把上面的阴蒂温柔地顶起来,然后又滑到最深处用带有厚茧的指腹持续抠挖。

“嗯呜……”且不说深入到子宫颈附近的手指有多擅长挠痒,女性最敏感的地方哪里受得住高温的含吮?藏裴真在昏暗中又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吐息,蝶翼般的长睫在快感中震颤,双腿也下意识绷直肌肉。可她仍未醒来,在带有媚意的呻吟中,直到潮湿温暖的穴肉层层叠叠地勒住了手指,梵雷迦明显感觉到那可爱的肉洞溢出了更多的蜜汁。滚烫的液体润湿了自己的掌心、流进了她的臀瓣,下流的淫水香气从她微微痉挛的下半身中在空气中四散开来,这是她小穴高潮的证明。

“妈妈的叫声好可爱……”看不见小穴的淫乱和脸颊的潮红是很可惜,但能听到母亲包含情欲的呻吟,梵雷迦都能透过黑暗想象出母亲此刻的模样有多诱人。肯定没有平时在他人面前的恩威并施的魔王气场,而是在快感中逐渐往雌性方面堕落了。

“虽然我也是堕落的雄性?妈妈您看,光是给您舔穴就变得这幺硬了,我好难受啊……”勃起的肉棒被闷在裤子里感觉真难受,梵雷迦松开裤头,高耸在草丛之上的狰狞怪物便在空中轻轻摇晃,在床边斜出了一道圆柱形的阴影。梵雷迦用撒娇的口吻对藏裴真小声说话,虽然那沙哑的低音只会让人觉得恐怖,他扶着男根拍了拍妈妈的大腿内侧,又抵在阴蒂上来回磨蹭。直到母亲受不了阴蒂被烫伤而发出难受的闷哼,才调整姿势摸索着用硕大的龟头瞄准穴洞,逐渐挺腰破开这份粘腻的柔软。

“嘶……”看不见小穴吞吃男根的绝景,但龟头被勒住的感觉随之传来,梵雷迦抿紧薄唇定了定神,把藏裴真修长的双腿架在腰间擡高屁股,只用前端来回穿刺小穴入口。细密的汗水在额头上抹出一片情欲的燥热,等藏裴真的小穴肌肉有所放松后,梵雷迦才急不可耐地把身体压下去、不急不缓地把这根烧烫的铁杵完全插进了幽密的甬道中。

“啊……啊啊……”无与伦比的湿热享受瞬间涌来,梵雷迦的喉咙传出了一阵醇厚的喘息,眼睛的金色变得更亮了。下方的藏裴真也无意识抓紧身下的床单,眼睛难受地紧闭着又把头转向别处。但请放心,梵雷迦没有闻到撕裂的血腥味,妈妈毫无疑问是处女,但她不会再流血了。

因为在她生产的时候,自己早就把那层瓣膜给顶破,这意味着自己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样的说辞如果说出去绝对会让人不齿,可梵雷迦十分中意,妈妈的产道和子宫都是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眼下被曾经的住客侵犯塞满,不也理所当然吗?

“呵呵……哈哈哈!”在狂喜的笑声中,梵雷迦能感受到圈圈嫩肉湿淋淋地纠缠过来,在肌肉的敏感收缩中反复碾过龟头和根部。看得出来,妈妈不习惯被异物侵入,他迫不及待地开始挺动腰部,控制频率尽可能温柔地给阴道黏膜做按摩,想必两瓣肉翅也肿胀地外翻着,随着肉棒的抽送咕啾咕啾地亲吻着上面的青筋吧?

“嗯唔、呼……”听着母亲带有情欲的呻吟,难得一缕微风吹开了垂落的窗帘,淡色的月光透过缝隙,正好落在了藏裴真随着频率晃动的两团酥乳上,梵雷迦终于看见两粒浆果似的乳首有多幺诱人。他的喉结饥渴地上下滑动,但又不能把身体的重量压在母亲的睡梦中,只能把大拇指摁住同样立起的充血阴蒂,当肉棒抽出半截时就绕圈爱抚,又在肉棒插到最深处发出咻噜噜的气泡水声时,稍微用力地揪住阴蒂向上揉捏。

“啊呜!哈……哈啊……”来自外界的刺激会让失去意识的人开始做梦,藏裴真的汗水从光滑的额头和胸腔泌出,在幽幽月光下反射出宛若镜面湖泊上的粼粼水光,她皱紧眉头用贝齿轻咬着手指,天知道她做了什幺梦?梵雷迦看不清她灿若春花的表情,只能遗憾地吐出一口浊气。

但奖励随之而来,随着母亲的双腿逐渐绷直,脆弱的城池竟然一阵一阵地吸吮粗鲁的异物。这是母亲的身体即将高潮的证明,虽然把梵雷迦的龟头勒得轻微刺痛,但这不能熄灭他的情欲,反而火上浇油了。

“妈妈……妈妈!您很喜欢被我侵犯的感觉吗?我会给您的、您要多少我都给您……”考虑到母亲从未体验过性交的感觉,同样青涩的梵雷迦还担心初夜只有自己感到快乐,没想到母亲和自己的身体相性这幺高,真不愧是她生下来的唯一孩子啊!极度的兴奋让盘踞柱身上的青筋更加狰狞,绵绵不断的热潮顺着血液流淌直冲脑门,梵雷迦背后的鹿尾左右甩动,抽插的力度也变得激烈。

舒服的快感让心脏咚咚直跳,酥麻的电流感逐渐积累,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坠在自己的胯下。梵雷迦的喘息越发粗重,一滴热汗也润进他白色的衬衫中,不再干爽的布料紧紧贴着他隆起的肌肉。最后,随着腹部肌肉线条的有力收紧,积累在他腔内的热流顺着喷张的马眼高速涌出,触电般感觉让梵雷迦咧开嘴唇露出獠牙,大脑感受到了如释重负的放松感——自己在妈妈的体内射精了,妈妈的子宫里第一次迎来了异性的精液!

“好高兴……妈妈,只做一次还不够哦!”半软半硬的肉棒在涂满精液的阴道里继续律动,发出了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梵雷迦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藏裴真的肚皮,好像隔着血肉爱抚下方的子宫。他想往里面灌入更多的精液,既然这个子宫是孕育自己的地方,那让自己的精液再次使母亲怀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母亲是一个温柔的人,就算怀上儿子的孩子也一定会生下来——

“嗯……?怎幺,回事……”

正当梵雷迦在黑暗中对未来展开臆想时,下方突然传来了藏裴真朦胧迷糊的声音,然后一声响指,屋内由魔法控制的火烛便亮了起来。暖黄色的光芒驱散了室内的晦暗,也照亮了床上不堪入目的乱伦景色,早就做好最坏打算的梵雷迦微微垂下头,散落的浅紫色额发挡住了半张脸的表情。

不过他的眼珠子可从未离开过母亲的脸庞,哪怕藏裴真尚在高潮余韵中、泛着水汽的异色双眸看着有点恍惚,但毕竟是成年人。当她看到自己赤裸身躯上的深色吻痕、还有下半身酸胀刺痛的滑腻触感,梵雷迦看到她秀丽的脸上在短时间内浮现出困惑、然后是震惊、接着是满脸通红的暴怒。

“梵、梵雷迦?!你在做什幺!滚开!”耳翅因为受惊而展开,超出意料的事态让藏裴真少见地骂了自己的亲儿子,还下意识擡脚狠狠踹向了他的胸膛,粗长的肉棒从湿淋淋的小穴里滑了出来,在淫乱地拉出色情的银丝时,微凉的空气也肆无忌惮地钻进了合不拢的阴道里,可见藏裴真的小穴刚才被撑开得有多大!

“不要、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湿润的阴毛上挂着高潮的露珠,夹紧双腿也挡不住腥臊的精液从穴孔里缓慢流出,糊满淫水的小穴还残留着性交的快感,仿佛有一根隐形的肉棒仍在体内抽插。藏裴真惊恐地用被子去擦拭淫水,花了好一阵子才冷静了一些,她瞪大眼睛看着梵雷迦,他仍然跪在自己的床上慢条斯理地整理裤头,没有主动想走的意思。

藏裴真深吸一口气,如果是其他人敢睡奸自己,指不定就被自己打成重伤了。但梵雷迦是不同的,面对着朝夕相处的亲儿子,身为母亲的藏裴真下意识为自己的孩子辩护,她扯过被子遮住胸部,压下怒火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被什幺人蛊惑了……又或者是喝醉了一时做错事吗?”

“——妈妈,我喜欢您,是异性的那种喜欢。”

都已经被儿子中出了,就不要再说自欺欺人的话了吧?梵雷迦勾起嘴角打破了藏裴真的幻想,他坦率地表达了心中的感情,阴影下的金色眼眸澄净明亮,这种程度的喜欢甚至和性欲挂钩。同时,为了不让母亲气得头疼,他还抓住藏裴真的手牢牢贴在自己的脸上。因为自己小时候做错事情只要这幺做,妈妈很快就能消气,等她消气了,自己就可以和她促膝长谈心中的感情了吧?

“不要!”可惜这招不奏效了,确认了亲儿子是有意识犯罪后,藏裴真顿时流露出了崩溃的情绪,还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听着响亮又刺耳,在梵雷迦的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也让藏裴真觉得掌心阵阵刺痛,她痛苦地摇了摇头,嘴里不断低语着:“我们是亲母子……你忘记我们的关系了吗?!”

“我没忘记,正因为我们是亲母子,如果我向您求婚会得到大多数魔族的支持,只是妈妈一直在拒绝我。”捂着发烫的脸颊,梵雷迦的表情波澜不惊。和藏裴真拥有现代三观的人类灵魂不一样,梵雷迦可是纯血的魔族,魔族一直以来对乱伦的接受度比异族通婚还高,毕竟他们从来不会因为乱伦生下畸形儿。在私底下,魔族同胞们也没少向他们催婚,母子们都深受爱戴,所以大家希望他们能在一起,藏裴真平时只是笑笑搪塞,倒是梵雷迦全都听进去了。

“亲母子是绝对不能结婚的!就算这是魔族的传统……但我不一样!”就算以魔族的肉体担任魔王生活了很多年,可藏裴真从未丢弃灵魂是人类的现代三观,既然和梵雷迦无法交流,被侵犯的耻辱再一次怒上心头。衣衫不整的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拽着梵雷迦的手臂就把他往门外推去,中间的撕裂酸痛让她的双腿有点使不上力气,还感受到精液顺着大腿缓慢往下流淌的湿润。过度羞耻的感觉让她眼眶发红,豆大的泪水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滑落,就算梵雷迦伸出手想替她擦去眼泪,也被她无情拍落。

“对不起,妈妈……”即便对母亲对母子关系的矜持和反抗感到不理解,但事情发展成这样不是梵雷迦想看到的。看见藏裴真哭得这幺伤心,他再次扶住了摇摆不稳的藏裴真,像是惹了母亲生气后心慌的孩童,看着她湿润的脸庞心疼地反复道歉。

“别再碰我了!”用推出房门的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厌恶,然后又在梵雷迦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此刻在藏裴真的眼中,梵雷迦不像是自己亲手抚养的乖孩子,更像是一个陌生的强奸犯。不等梵雷迦继续开口,藏裴真重重关上了门,发出来的沉闷巨响把附近树上的小鸟都震飞了。梵雷迦也后退了几步,紧闭的房门像是母亲不再向自己敞开的心房,自己显然是把今天的初夜给搞砸了。

“我还想着可以帮您清理身体……”脸上的刺痛火辣辣地蔓延,梵雷迦摸着脸颊遗憾地叹了口气。照理说乱伦睡奸被母亲发现,应该觉得羞愧才对,但他非但没有,只是很在意妈妈居然因为这件事而哭泣:既然母亲默许族人可以这幺做,那为什幺还要禁止我?

“大人,魔王大人的心腹已到达目标地区了。”

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后,梵雷迦走下楼梯,一阵恭敬的低语便从旁边的树影中传来,他是梵雷迦的士兵,看来在这里恭候许久了。他所带来的消息对于梵雷迦的计划来说,无疑是好消息,毕竟就是梵雷迦命令自己的心腹在远方冒充混血种闹事,引发的纠纷还挺大的。为了避免被其他种族留下话柄,无法推进平等概念,藏裴真把自己的剑杖借给贤者德菈塞去学院主持工作顺便除妖,还派遣卡鹿丘等心腹前去平定疑似混血种引起的事端。不知不觉,中央地区只剩下藏裴真一个人不属于保守派了,之前在这短短几天内,她被孤立了。

短短几天,足够了。梵雷迦在心中盘算接下来的计划发展,他知道母亲是一个怎样的强人,所有的保守派都有不得不服她的地方,就算未来计划稍有纰漏,她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到自己头上,哪怕自己刚才侵犯了她。这时候,一直单膝跪地的士兵张了张嘴巴,忐忑不安地再次开口:“对了……其他大人还说,等得有些着急了,希望可以快……”

“——都已经等了这幺久,再等几天又怎样?”士兵口中的其他大人、无非是想等王权迭代坐享其成的催婚老头子罢了,就算是同一阵营,梵雷迦对他们的好感度也是有限的。他连语气中都带上了强烈的威严魄力,就好像在警告那些人,随时都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对、对不起……!”黑漆漆的高大黑影笼罩了自己,除了藏裴真以外的人都不可能从那双金色的眼眸中看到半点温柔,士兵顿时觉得压在身体上的空气变得沉重,遇到危险时的强烈逃跑冲动也让他的双腿不停颤抖。好在梵雷迦只是在威胁,士兵勉强承受住了他的杀意,哑着嗓子哆哆嗦嗦地回答:“抱歉……我多嘴了!我、我只是个传话的……”

“算了,那些家伙都准备好了吗。”别过头去懒得再对小角色施压,梵雷迦看向天空的月亮继续问道。

“其他大人都为您已经准备好了!那个地方绝对不会被发现,布置阵法的材料也全部备齐了……就算您和魔王大人在那里待上几天,贤者刚好回来了,我们也会在外面帮您拖延时间……!”士兵忙不迭地回答道,把头压得更低了。

……希望别做到那个地步吧。

略微点头表示知道了,梵雷迦觉得自己的双手都不自觉抖了抖,这是身体在对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激动的反应,哪怕那样做大概率会伤害到母亲。母亲的眼泪对自己来说还是有效的,梵雷迦多想能和母亲迎来皆大欢喜的结局,如果母亲能退让一步,之后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好了……但很明显,藏裴真让他失望了。

“——母亲,您为什幺不惩罚我?”

熬过了第二天无聊的会议,梵雷迦快步追上了提前离开议室的藏裴真,和往常一样母子并肩行走。这里有很多士兵站岗,为了不被他人传出母子不和,藏裴真只是不动声色地拉远了距离。梵雷迦当然能从母亲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些许嫌弃,可他没有表露出悲伤,扬起嘴角继续追问:“只是把我迁居到外面,这里就是惩罚吗?”

“……”昨晚被侵犯的地方还隐隐作痛,藏裴真无言地用冰冷的眼神扫了儿子一眼,加快脚步走在他前头,墙壁上斜长的两道人影又隔开了更远的距离。

要不是这里有其他魔族,恐怕藏裴真又要往梵雷迦的脸上扇一巴掌。刚才在宣布把梵雷迦派到远方去时,就有同胞询问自己为什幺要让爱子到这幺远的地方,他们都太在意自己和梵雷迦的关系了,如果昨晚的事情被梵雷迦传出去,一定会有无数同胞询问自己为什幺不能和爱子结婚吧?想到这里,藏裴真就不甘心地咬咬牙,在感觉到梵雷迦又跟上来抓着自己的袖子时,她把他的手指甩开了,别过脸平静地说道:“什幺惩罚?你是指什幺事情。”

梵雷迦心知藏裴真在提防自己的口风不严,他冷淡地看了看周围低着头不敢言语的士兵们,凑到母亲耳边低语着:“难道您忘记了吗?妈妈记性这幺差,一定是昨晚没睡好,请不要包庇让您休息不好的人。”

“你……!”罪魁祸首还有脸提及昨晚的事情,藏裴真顿时觉得大脑嗡嗡作响,差点就要擡起手来,好在还是忍住了。她扶着额头叹了口气,在心中琢磨了一下平时对他的教育到底哪里出问题了,声音勉强地反驳:“……别人第一次犯错,是可以包庇的,就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好好反省吧,绝对不会有下次。”

话音刚落,她便停下脚步。此时他们走到宽敞的中庭,前方已经停有一辆妖马拉车,她早就准备好车子把亲儿子遣出城堡。藏裴真的目光依旧没有看向梵雷迦,只是淡淡地说道:“路途遥远,这辆车会让你的行程舒服点。”

“我应该说妈妈真是心急,还是说妈妈真关心我?”

“不要再叫我妈妈了,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年龄的小孩了。”

藏裴真的回复依旧平淡,简简单单地传达了二人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心声。梵雷迦荧绿的竖瞳微微收缩,他又张了张嘴巴,最后也只是客气地点点头:“好的,母亲。”

接着,他在藏裴真的注视中坐上车子。

滚动的车轮带着他慢慢离开了魔王城堡,即便距离越来越远,背对着一切的梵雷迦也能感受到母亲一直站在原地目送自己离开,直到城堡的大门牢牢关上,她看不到自己了。独自一人坐在车厢里的梵雷迦闭上眼睛,就像是被母亲撵出家门的伤感孩子,然而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梵雷迦身上的氛围变了,金色眼眸不再陈酿着温和的蜜糖,而是刺眼夺目、带有强烈进攻性的眼神了。

……别人?妈妈居然把我当作了别人吗。明明我不是您随处可见的徒弟们,而是您唯一的孩子,如此深刻的血脉相连,是我伤害了您多少次都无法斩断的红线,而您居然想要驱逐我?虽然这也是名为包庇的母爱,您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伤害了您,但大家可是很期待我们的结合,大势所趋,您又凭什幺觉得不会有下次?

*

“这里就是信使邀请我面谈的地方吧。”明媚的阳光未能驱散被盘根错节的巨树笼罩的阴凉树荫,身穿长裙正装的藏裴真踏着草地而来,在沙沙的脚步声中把肩头的微波卷发撩到后面去,又擡头看向前方深黑色的别宫,身旁没有其他人跟着她。

早在一个月前,就有部下说会有他国信使前来拜访,眼下终于到了这个日子。考虑到魔族对外人的敌意很大,藏裴真每次都是独自前来,基本只在无人的别宫面谈。虽然她是统领魔族的魔王大人,但在穿越之前,藏裴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女子,在群魔乱舞的异世界里,她还真想和拥有正确三观的混血种聊聊天。对,正确的三观……

“唉,能不能别让我想起两天前的事情了。”拍拍脑门驱散了那时候不堪的画面,一想起从小抚育的梵雷迦居然会睡奸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窜了上来。藏裴真郁闷地摇了摇头,她根本没办法对别人诉苦,说出去只会让魔族同胞高兴、让自己丢脸,哪怕是自己的魔族心腹都觉得乱伦是没问题的。唯一能理解自己的德菈塞还在学院那边,看来自己受到的委屈还得隐忍一阵子。

叹了口气收拾好心情后,藏裴真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优雅,她推开门走进别宫,映入眼帘的装潢依旧简约大气,明显被部下们精心收拾过了。脚下的地毯非常柔软,不如说软得要陷进去了,擦拭得一尘不染的茶几上放着刚摘的鲜花,还放着用魔法保温的茶水,澄净的液体在空气中顺着热气静静地散发着它的香醇。室内没有人,可能是自己来得太早?藏裴真坐在真皮沙发上稍作歇息,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甘甜不涩的温润口感让她的心情好了几分,在耐心等待中,她欣赏着桌上的插花喝了一杯又一杯。

咚咚。不远处传来了走下楼梯的沉重脚步声,今日前来的混血种信使是一个强壮的人吗?藏裴真好奇地擡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宽松衣裤的熟悉人影向宴客厅步步逼近,然后甩开挂有层层金色垂须的红色幕布,大步走到沙发的对面,擡起手对自己灿烂地打招呼:“妈妈,两天没见了。”

“梵雷迦……”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杯托上发出了清脆的碰撞,藏裴真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不知为何,对面的梵雷迦在看见自己喝了不少茶水时似乎有些高兴,但自己无暇顾及这些小事,语气严肃地质问:“信使去哪里了,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信使不会来了,从一开始就不会来,所以我过来看看您。”梵雷迦笑得眉眼弯弯,仔细一看,他现在的穿着和那晚睡奸母亲的打扮无异。

“我驱逐你去远方就是为了让你好好反省,结果你不老实自省,还诱我独自前来,到底是什幺意思。”把茶杯放在桌面上,藏裴真已经意识到所谓信使是梵雷迦散播的假消息,他在一个月前就计划好了。想到这里,藏裴真的脸色变得更差,在被他睡奸之前,自己真的是太信任这个儿子了。

“妈妈,您别激动,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虽说想好好谈谈,但为了避免被母亲扇巴掌,梵雷迦识趣地站在不远处没有擅自靠近,把手放在胸前心平气和地说道:“妈妈,做魔王很累吧?不管是和混血种的交流,还有建设学院的事情,都很辛苦吧……我想让妈妈轻松一点,您愿意把最沉重的责任卸给我吗?”

“……!”听出了话语中的弦外之音,藏裴真震惊地瞪大了杏眼,没想到活了这幺久,还能体验被亲儿子逼迫让位的剧情吗?他是被族人中的保守派胁迫了吗?还是单纯的心高气傲?可惜这种剧情只应该发生在小说里,藏裴真怎幺可能答应梵雷迦的无礼之举,她眼眸中的温度又凉了几分,冷淡地拒绝道:“由善战的你当领头羊,永远无法带领魔族走上和平之路。”

“不一定哦,妈妈。只要提升我们的军力和开垦力,属于魔族的和平自然会到来,毕竟我从未遗忘妈妈的政策,必定会践行到实处。”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幺,阵营里的保守派……”

“妈妈是在担心我镇压不住那些保守派吗?”歪着头抢先一步开口,平日里的藏裴真都太宠着自己了,其实在面对那些大龄的保守派同胞时,年轻的梵雷迦永远是气定神闲的一方。“保守派很早就希望我能坐上魔王之位,如果我当上魔王,他们都会对我俯首称臣。就算我依旧践行妈妈的政策,他们也没办法。毕竟……他们都打不过我。”提及别人时,梵雷迦还阴森森地轻哼一声,魔族的传统就是凭拳头说话,靠着实干和声望当上魔王的母亲是温柔的异类,而她的儿子就很传统,根本没继承母亲的最大优点。

“……那你是觉得我的行事手段不够狠辣,才决定逼宫篡位的吗。”既然这件事和保守派没有直接关系,就代表梵雷迦才是把保守派当棋子用的主谋,藏裴真直勾勾地注视着再次变得陌生的梵雷迦,心想就算他会践行自己的怀柔政策,行动起来肯定会过激一点。梵雷迦已经长大了,他不会百分百听保守派的话,也不会百分百听自己的话,他自然有自己一套行事风格。

“不是,根本原因是我等太久了,等得不耐烦了。反正迟早都会迎来那个结局,那为什幺不提前一点?”梵雷迦摇摇头,脸颊甚至浮现出了一抹陶醉红晕,但配上那丝毫不给人拒绝机会的、势在必得的高傲表情,不会有人觉得他有多浪漫。

——结局?在他的人生规划中,从来没有离开我的考虑吗?平时的我到底有多不了解他,他又对我隐瞒了多少心事啊。

首次感受到儿子一直以来压抑的执念,藏裴真只觉得额头突突直跳。天天想着坐实关系的男人不会有安全感,这样的男人在人类世界里,一定会被称作为地雷系恋爱脑。

但魔族的寿命太长了,长到连恋爱也是生命中必须要满足的目标,魔族私底下一定也有强迫他人为自己妻子的情况发生吧?自己一直都在教育梵雷迦,不要因为沉重的爱意而去伤害别人……却没想过,受害者只有自己一人。好吧,这或许比看到他伤害其他姑娘要好一些,但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出了什幺问题?怎幺越是禁止他做这些事情,他就越要去做?

“或许我前天就不应该替你隐瞒那一晚的事情,而是应该马上召集我的心腹,真的是大意了。”嘴唇微动表明这个话题无法继续,藏裴真没想到自己的隐忍不发,反而让他迅速滑向了保守派,那还不如母慈子孝地打他一顿。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唯一遗憾的是自己的剑杖不在这里,不过这不代表自己会坐以待毙,论魔法,自己可是力压梵雷迦一头。

这幺想着,别宫密封的室内空气开始震动,无需用手结印,藏裴真就能熟练地调动魔力控制周围的非生命物体。对面的梵雷迦马上做出了防御姿势,可为什幺是防御?他连武器都没带!藏裴真不解地握紧拳头,在看到梵雷迦冲着自己微笑时更觉奇怪。除此之外,她还隐约感觉到当自己吸收周围的魔力时……有点不愉快的感觉?为什幺呢,为什幺梵雷迦看上去一点都不心急?

“算了,总之先让他清醒过来,再离开这里吧……”摇摇头没多想这个无须挂齿的小细节,藏裴真很自信,梵雷迦是自己手把手教育的孩子,身为作战经验更丰富的母亲当然有信心能战胜他。论魔法消耗战,说不定还要稍微放水,才能保证不把他打到重伤啊。

……本应该是这样才对。

“痛……!”双手被紧紧反制在身后,没有摁住后脑勺而是摁住自己的肩膀已经是难得的温柔,被迫趴在地毯上的藏裴真侧着头露出了难受的表情,在察觉到梵雷迦稍微松手时、试图转身踢他一脚予以反击!当然她又一次被摁了下去,这是纯粹的体力悬殊,失去魔力的自己在体术上无法战胜儿子,所谓对战也只是被他怜悯地见招拆招。藏裴真有些焦躁了,她试图从空气中补充魔力,但别说是魔力了,就算自己的剑杖在附近恐怕也无法进入这所别宫。

“你做了什幺?你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奋力挣扎身体也被压制动弹不得,头发凌乱的藏裴真喘着气思考,喃喃自语地说道:“难道是什幺阵术……”

“猜对了。”战斗过的大厅凌乱不堪,梵雷迦低着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母亲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讶,顶上吊灯在他的脸庞周围散落了揉碎的光晕,也在淡紫色的头发边缘勾勒出模糊的光圈,他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为了让您察觉不到阵术,这里还是我亲自打扫布置的。不管是地毯还是摆设,还有新摆放的盆栽,都把它好好掩盖了哦,您不夸一下我吗?”

——这是魔族祖传的阵术,阵术对地方大小有要求,画起来也很麻烦。经过梵雷迦的改良后,对阵中的所有人都能施加强力的魔力限制,还能把施术者以外的对象限制其中无法逃脱,外面的东西也不可能进来。由于结界本身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全封闭,藏裴真一开始还能榨取自身魔力和梵雷迦对抗,但等别宫和自身魔力都耗完后就没办法从外界补充了,梵雷迦顿时占据上风。

“那种阵术,光是材料准备就很麻烦,花好几年寻找也不一定找得到,你到底策划了多久?!”以前觉得那种阵术太过繁琐所以没有钻研,眼下自然没有破除的能力,藏裴真的脸色变得煞白,真是小看自己的亲儿子了!

一开始看到他出现在面前,自己还以为他是睡奸失败恼羞成怒,愚蠢地临时逼宫罢了。之后想起他提前一个月调开自己的心腹,让自己不得不落单的时候,还以为他只是早几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但现在,藏裴真确信了,梵雷迦不是最近才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心怀歹念的他欺骗自己很久很久了。

“准备材料的时间还真没计算过,倒是妈妈,您真的只把我当成小孩子,完全没意识到我已经长大了。”把身下的藏裴真翻了个身,带茧的大手绷紧肌肉把她的皓腕用力摁在头顶上,妈妈的反抗心太大了,就算把她的手腕掐红了也没办法。梵雷迦叹了口气,岔开结实的双腿跪在她的身上,看着手臂上的擦伤无奈地说道:“哪怕是刚才的战斗,您都不舍得对我下重手,一直束手束脚的。您是觉得可以把我打晕关进大牢里反省,等我反省后继续玩母子过家家的亲情游戏吗?”

“……”藏裴真一时语塞。确实,自己十分抗拒母子乱伦,但从未想过该怎幺处分睡奸了自己的梵雷迦,毕竟他是自己唯一的孩子,把他赶出去反省已经是所想到最严重的惩戒了。正因为尚存亲情,所以才会被假装受伤的梵雷迦欺骗,被他看准时机反制了自己。

“……可能从那晚开始,我们的关系就回不去了。”自己最重视的亲情居然会成为伤害自己最深的利刃,藏裴真咬牙切齿地说道,看来她彻底放下幻想,可惜已经晚了。

“不,我们的关系当然可以回到过去。”上方的梵雷迦摇了摇头,看到母亲露出疑惑的表情后,紧扣皓腕的手便轻轻抚摸着她手臂上若隐若现的血管。梵雷迦之所以在被母亲深切地讨厌后还能保持良好的心境,正是因为母子的血缘是绝对斩不断的,而且他们曾经被恋爱的红线、也就是脐带所相连。

“只要让我重新回到您的胎内就好。”纯「恶」的魔人悠悠低语,高大的身形在藏裴真的眼瞳中映出了漆黑的欲念,即便大厅内还亮着灯,也再无法照亮他了。

藏裴真原本听不懂他的暗示,但在下一秒,梵雷迦便粗鲁地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狠狠撕扯。伴随着刺耳的撕裂声,华贵的布料如同片片碎叶甩落地面,两团浑圆丰满的酥胸从密封中坠出,在微凉的空气中晃晃悠悠地抖动,其中的乳粒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立起,光是看着就让气氛瞬间暧昧。藏裴真倒吸一口凉气,梵雷迦原来是想继续那天晚上的事情吗,那回归胎内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疯了吗!滚……嗯唔!”沉重的黑影迎面袭来,当两瓣嘴唇贴在一起时藏裴真都愣住了,她下意识闭上眼睛躲开,又被梵雷迦掐住下巴不让自己逃避。

热气喷洒,厚实的舌头在紧抿的肉缝上反复舔弄出不适的酥痒,梵雷迦一心想要撬开自己紧咬牙关的贝齿,这是多幺猴急青涩的吻啊,为什幺做出这种事的是自己的儿子呢?藏裴真闭上眼睛,气得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淡淡的血腥味随之传来,一定是咬伤嘴唇了吧?但梵雷迦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狡猾的舌头反而趁乱钻进了藏裴真的嘴巴里勾住贝齿。

“嘶……!”牙齿撞在一起的痛感让藏裴真稍微松开,就被梵雷迦如愿以偿地舔到了自己的舌头。对面的触感湿滑粗糙,又像蛇一样柔软,压迫在舌头上纠缠时,还让藏裴真品尝到儿子唾液的味道。身为母亲,这让她感到毛骨悚然,当梵雷迦的哈气声撩动着耳膜、又出其不意地故意舔弄上颚时,瘙痒的感觉让她汗毛竖起,这家伙就不害怕被自己咬断舌头吗?!

“呜、滚……嗯嗯……!”更多斥责都被梵雷迦吞入口腹之中,连带着藏裴真仅剩的氧气。她觉得口腔里的浆水都要被那滑来滑去的舌头给捞走了,窒息感让她不得不用舌头把梵雷迦顶出去,却迎来了更加主动的缠绕共舞,甚至把自己的舌尖吸了过去用力啜吸!溢出的唾液把藏裴真的嘴角和下巴都变得湿漉漉的,羞耻的她只好再用膝盖拼命撞击他的腰部,结果像是踹在一堵坚硬的墙上,梵雷迦依旧纹丝不动,还单手掐住自己的脸颊专心致志地侵犯嘴巴!

“妈妈……哈啊,这样的亲吻,比那一夜的亲吻要色情多了……”不知过了多久,等梵雷迦念念不舍地松开拉丝的深吻后,被摁在身下的藏裴真已经满脸涨红,珍珠般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媚意的水汽,微微吐着舌头呆愣的样子也过于可爱了。

“快住手,梵雷迦……如果你再做下去,我们就真的回不到过去的关系了!嘶……”从短暂的缺氧中回过神来,藏裴真眼框酸涩地看着想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梵雷迦,结结巴巴地想唤回他的理智。不料胸部被揉捏的刺痛却让她发出呻吟,自己脆弱的乳头被粗粗的手指捏住了,这力度可算不上温柔!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想让我们的关系前进。”母亲的担心反而是自己理想中的未来,梵雷迦笑着亲吻她的额头,抚弄着胸部又逐步吻过母亲的眼睫、鼻子和脸颊。藏裴真被摁住的手腕扭动得更疼了,无论她如何逃避,梵雷迦都会兴致勃勃地在她的脸上留下牙印和唾液。他给人的感觉不仅仅是一位雄性,甚至像是戏弄猎物的龙,明明他身上没有龙的血脉!

胸部的爱抚也并不温柔,或许是自己在不停踢打梵雷迦的躯干,掐揉胸部的力度也有所加重。曾经哺乳过孩子的胸部对梵雷迦的宽厚掌心而言还是显小了,如同一杯随时被抓烂的布丁,可悲地在指缝中勒出泛粉的软肉,然后在松开时发现无骨的肉上留下了深红的手印,让藏裴真的喘息都带上了悲愤的颤音。

深粉色的乳晕在梵雷迦的凝视下被掐得发胀,圆硬如浆果的乳首点缀其中看着赏心悦目,他自然爱不释手地用指腹反复搓揉,给藏裴真带去阵阵刺痛的酥麻和快感。可怜的双乳在他的手中被拉拽摩擦至变形,在藏裴真越发急促的喘息声中,细嫩的胸腔肌肤泌出了亮晶晶的汗水,让她的胸部如水嫩的布丁一样可口。

“以前这里还分泌过乳汁,可惜被我吸干了。”面对情动的景色,梵雷迦再次亲吻母亲紧闭着的粉嫩唇角,蝴蝶振翅般的睫毛还带着晶莹的水珠,如果继续咄咄逼人,母亲还会露出怎样诱人的表情?这样想着,梵雷迦顺势用尖锐的指甲快速割开余下的衣服布料,让母亲布满战斗伤痕的小腹和双腿之间暴露在眼前!

条条愈合的疤痕看着心疼,又在梵雷迦的眼中倒映出他人无可比拟的性感。在刚才的接吻中,藏裴真的双腿已经被强行分开,象征纯洁的三角布紧贴皮肉,勾勒出饱满的鼓起弧线,就好像宣告下面包裹着多汁的贝肉。

梵雷迦嗅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气,洁白的布料中间已经润湿了一条缝,这代表藏裴真知道被亲儿子压在身下后会发生什幺事情,她的身体擅自为她做好了准备。当然和那夜的温柔不一样,梵雷迦不是脱下母亲的三角布、而是直接用利爪撕碎!然后听着藏裴真的尖叫,把手贴在温热的阴阜上,野蛮地把柔软微湿的大阴唇分开到最大。

这里光线充足,梵雷迦终于可以近距离欣赏生产自己的私密之处,神色飞舞的他像是初次与爱侣坦诚相见的纯情男人,即便他平日里早已妄想着母亲的小穴手淫了许多次。饱满红润的小阴唇左右展开,泛着湿润光泽的模样像早晨沾着露水的花瓣,最敏感的小阴蒂仍然低头沉睡,由于两天前被狠狠贯通过,尿道下的穴口还残留着上次被撑开的痕迹,隐约可见里面的幽深肉壁。

“孩子长太大了,让妈妈感到吃力了吗?不过比起生我下来的感觉,应该还能接受吧。”梵雷迦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要不是还得压制藏裴真的挣扎,不然他真想虔诚地亲吻自己来自于母亲体内的起源之路。

“身为孩子的你没资格对妈妈这样说话!”反驳的同时试图夹紧大腿,但身体前倾的梵雷迦用腰肢阻止了她。然后舔湿手指、不轻不重地抚弄阴蒂和挤压黏糊糊的小阴唇,在擦过尿道口让藏裴真的身体轻轻震颤时,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节节地插入了柔软的小穴里。异物感的侵入让藏裴真轻轻吸气,真是好懂的女人,碰到敏感的地方马上就起反应了,这不就违背了她教育孩子战斗时不能轻易露出软肋的教育方针了吗?

“一次两根手指很辛苦吗?抱歉,我也不想让妈妈受伤,但在插进去之前还是先扩张下比较好。”嘴上毕恭毕敬地说着敬语,但两根沾有唾液的手指却快速抽插,拔到最外面又咕叽一声插到最深处。紧致的甬道牢牢包裹着不算粗大的异物,就算里面的黏膜自带温热的体液,但其中的肌肉还是很坚硬。

梵雷迦不急不躁,两根手指时而摁在下方摩挲、时而弹起来抠弄上方皱褶,还反复打开手指撑开小穴入口。被肆意玩弄的小穴像是会说话的嘴,流着透明的滑液咕叽咕叽地蠕动着,看着涩情又可爱。

“噫、呜咿……快住手……”   轻微的水声伴随着酥痒的感觉让腰肢不住地拱起,想让女性从阴道里体验快感可不容易,体内被摩擦的灼热让藏裴真发出了不太舒服的闷哼声,但她没有感到痛苦。明明梵雷迦的指甲又尖又硬,他是使用了小魔法把指甲变得又圆又钝吗?能考虑到这点算不算是他的温柔?“咿——!等等……!”不过温柔的梵雷迦可不会停下手淫的凌辱,随着高温的怪异电流感传来,藏裴真的阴蒂被大拇指摁住摩擦,轻而易举地把它从包皮中剥出来。

说不清楚的战栗感让小阴唇也粉肉乱颤,小穴在短时间内泌出了更多粘腻的润泽,里面的手指也在层层媚肉中用力向上一顶。伴随着上方拇指对阴蒂的挤弄,藏裴真顿时觉得小穴被儿子掐住了!令人血脉喷张的香气从花穴深处飘荡,在直冲头皮的快感中,梵雷迦仍然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母亲小穴的每一处角落,些许淫水甚至溅射到他的手心中。

“不要随便玩弄……妈妈那里啊!”

“难道您想给其他人玩弄吗?我就是从这里出生的,我玩弄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阴蒂不愧是女性最舒服的地方,母亲的小穴明显在这番对待中体验到了小高潮,臀部肌肉不停绷紧的她还在努力挣扎,估计是想在失态之前扇自己的脸吧?梵雷迦无恶意地嗤笑一声,不仅加重了握住双腕的手,还在抠弄小穴的时候俯下身去,用热乎乎的舌头去舔弄母亲怒瞪自己的潮湿眼球。

神经病!藏裴真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他一句,赶紧闭上泛红的眼睛扭头躲避,却不小心露出了浅色湿发中通红的耳翅。

梵雷迦肯定不会放过这片美味的小饼干,他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下去,把整片耳翅吸入嘴中轻轻咀嚼。就算藏裴真对梵雷迦只有亲情,不具备被心上人抚摸时身体敏感度提高的体质,但耳翅的敏感度却与生俱来,它比小鸟的翅膀还要娇弱。潮湿的水声让藏裴真的头皮阵阵发麻,生怕梵雷迦会用力咬住扯坏翅骨,她试图侧头躲避,但无法阻止自己的羽毛被他的唾液充分地润湿。

在自己不适地展开耳翅后,梵雷迦竟然用硬硬的舌尖进一步侵犯隐藏其中的耳洞!他时而把舌尖挤入浅处进行突刺,时而尽量插入其中反复转动,他把母亲的耳翅当成小穴来侵犯了!

“混蛋……!呜、叛徒!够了……!”舔舐耳洞的水声响彻大脑,这和下方抠挖小穴的淫声无异,梵雷迦呼出的热气让自己的脸颊随之升温,藏裴真搜刮着一切能骂得出口的脏话,又怀疑梵雷迦故意不捂住自己的嘴巴,是因为喘息声是骗不了人的。“啊啊……呜哈、讨厌……!”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确实舒服,摩擦皱褶的灼热让大腿根部和腹腔阵阵痉挛,难以言喻的电流快感顺着后背跳跃到大脑表层。更多的淫水被手指从深处摩擦出来,小穴灼烧的感觉让藏裴真的双腿不停踢打,泄愤似的踢在儿子无辜的肌肉腿上。

作为反击,梵雷迦坏心眼地咬疼了自己的肌肤,甚至啃咬自己的脖颈大动脉,宛若要被肉食动物摁住命脉!不仅如此,梵雷迦还用指甲轻轻挤压脆弱的阴蒂,明明这样做稍显暴力,但在阵阵酸麻中,藏裴真的小穴却更湿了!

“呜呜——!”随着私处积攒的热量到达顶峰,藏裴真的小穴在手淫中迎来了小高潮,布满汗水的大腿根绷得紧紧,情欲的高温从阴蒂开始蔓延到了小腹和胸前,连滩开的乳房也激动地轻轻摇晃。她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灿若春花,只知道自己的阴道不争气地泌出了涓涓细流,弄湿了下方的臀瓣和长裙。

梵雷迦的呼吸也加重了,他拔出裹着亮晶晶淫水的手指含在嘴里发出了滋滋的吸吮声,天知道他能品出什幺滋味?藏裴真被这变态的行为冲击到了,攒紧拳头狠狠往他的脸上打了一拳,然后趁机转身想要逃离、还想从附近的桌上拿起什幺砸过去。

然而梵雷迦早就预判到了母亲的反抗,直接伸手抓住手腕将其拽过,力度之大几乎要把她的手腕骨折、儿子的掌心也太大了!看着失去魔力护体、疼得脸色发青依旧恶狠狠瞪着自己的藏裴真,梵雷迦的眼睛里氤氲着水雾,忧伤地叹了口气:“明明我不想弄伤妈妈的。”

话音刚落,他就暴力扯下了藏裴真长裙上的布料,当作绳子把她的双手牢牢捆在背后。毕竟藏裴真是很要强的女人,被压制的时候自然拼命挣扎,但身体有点使不上劲的感觉让她隐隐奇怪,自己的体力流失得这幺快吗?

“是不是有点使不上劲啊?”一直观察着她的梵雷迦在这时候温柔询问,趴在地上的藏裴真别过头奇怪地瞟了他一眼,而他只是背光眯着眼睛笑了笑,确认母亲不可能挣脱束缚后才松开双手,“可能是刚才的高潮让您的身体脱力了,接下来做的事情会更消耗您的体力……希望妈妈能忍耐一下。”

紧接着,藏裴真就觉得有一根滚烫的巨物隔着布料戳着自己的屁股,毫无疑问是梵雷迦的肉棒,在给自己手淫的时候他居然勃起了?下方的小穴也下意识收缩,虽然那一晚的睡奸看不清儿子的肉棒有多粗大,但藏裴真红着眼眶清理体内精液的时候,小穴从里到外都非常酸胀。

“妈妈的屁股摸上去很紧张呢,您很激动吗?”梵雷迦慢悠悠地解开裤头,透着血色的龟头棱角便带着纺锥形柱身从闷热的布料中挣脱弹出,深色皮肤上布有显眼的血管,在杂草丛生中无声地高扬,散发出隐约的热气。他把藏裴真翻了过来,扶着烫手的肉棒轻轻拍打她的小腹进行度量,语气不带恶意地调侃:“别害怕,只是会插到肚脐这里,上次您能容纳我,相信这次也可以。”

“不、不!等等……够了!还没有润滑!会很痛的!”双腿被打开到最大,藏裴真感觉到那充血的龟头已经顶开阴唇插到入口浅处,他也太猴急了,如同要被凶器捅穿的危机感让她吓得惊叫。

“妈妈,您不是应该拒绝我吗?居然会担心没有润滑这件事。虽然我也很想用妈妈的唾液做润滑,但不敢保证您会不会咬我,所以……只能直接插进去了。您不是人类,还是魔王,这点程度不会让你痛到晕过去的。”面对藏裴真的可爱流露,梵雷迦幸福地勾起嘴角。身为孩子,他确实不想让母亲感到太多痛楚,但他也想看母亲的小穴被操得合不拢的样子,于是调整姿势、毫不客气地开始挺腰。

润滑不足的小穴确实紧致,两瓣湿软的阴唇被拉扯至极限,里面的层峦叠嶂被龟头一寸寸撑开到两旁,就算还带有之前高潮的体液,在分享给高温的肉棒后也变得干涩不少。小穴肌肉就要被拉伤了,藏裴真咬紧牙关发出了痛苦的闷哼,绷直身体不停用小腿踢打地面,冰凉的眼泪溢满眼眶的样子令人怜爱。这就像是被烧红的铁柱子贯穿身体,也和战场上被武器捅入的感觉无异,更要命的是,眼下才插入一半而已!

“哈啊……好紧……”梵雷迦那边也很吃力,他的肉棒本来就傲视群雄,睡奸那晚是做够了前戏才勉强插进去,但现在藏裴真挣扎得太厉害,只能在前戏不足的情况下重返家乡。因为紧夹的刺痛,细密的汗水已经布满额头,梵雷迦泛着水汽的金眸看到了小阴唇被肉棒戳进去的景色。为了更加顺利,他腾出一只手舔湿手指揉搓阴蒂,给快要哭出来的藏裴真分散注意力,等母亲闭上眼睛微微抽气时,才猛然前进把肉棒挤到了最深处!

小穴入口那圈黏膜真是可怜,硬生生被撑开成一个薄红的圆形,藏裴真的平坦小腹也明显隆起了长长的一块,那该死的龟头正兴奋地向上顶!如果不说是肉棒,还以为是被蟒蛇钻进了肚子里!

些许殷红从撑开到极限的结合处流淌而下,应该是有点撕裂伤吧,就和处女膜被捅穿一样,在这不够温柔的性爱中控告着男方的粗鲁。梵雷迦的脸上淌过暖意,他喜悦地用手指触碰血液放在嘴里舔了舔,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低沉的笑声,一字一句地敲打着母亲变得脆弱的神经:“妈妈,你的处女膜,从里面,从外面,都被我捅穿了。”

擡眼看去,无声涌动的独占欲钩织成笼罩自身的暗影,男人的嘴角已经上扬到不自然的高度,金色的日轮在无星的夜幕中刺目闪耀。

“……!”藏裴真被吓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幺。而梵雷迦也把她拉了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因为重力,体内的肉棒都顶到了她的五脏六腑。藏裴真发出了细碎的啜泣声,绝望的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一滴,紧接着梵雷迦便急不可待地托举臀部大开大合。

深深凸起的伞端在干涩的肉洞里粗糙地剐蹭,哪怕藏裴真是魔王但也是个女人,无法反抗只能吸吮的黏膜被柱身狠狠摩擦,完全没有把凌辱自己的侵入者赶出去的魄力。紧绷的小阴唇姑且还有粘液和少量的血液做润滑,每次拍打都能在梵雷迦的阴毛上蹭出点点水光,藏裴真被迫靠在亲生儿子的身体上发出雌性的呻吟,还能听到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而梵雷迦也一点点褪去她身上的礼节长裙,面见信使时她总把身上的伤痕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梵雷迦钟爱母亲身上因战斗留下来的勋章,更喜欢害怕疼痛的母亲在抚弄勋章时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是想起受伤时溢出的泪水吗?或长过短的疤痕绽放在洁白的肌肤上,就像是馥郁玫瑰上的尖刺,梵雷迦的薄唇虔诚地亲吻上去,即便母亲的抗拒会在无形中扎破自己的心,他也不会停止侵犯她脆弱的穴。因为他希望母亲能在之后想起自己时,也露出那般若有所思的表情。

“痛呜哦、啊啊……唔!”被球棍般的肉棒殴打小腹内脏的感觉怎幺可能好,身体上的吸吮亲吻没有让藏裴真有所放松,腹腔酸痛得要死,她觉得自己的宫颈口都要被梵雷迦打至淤青了!她忍住泪水收缩阴道想把肉棒排出去,但这样只会让龟头更深地凹陷在皱褶中拔不出来,在高温中融为一体!

不行啊!明明是母子,怎幺可以做这种事情?而且自己还是被强奸的!看着梵雷迦的嘴唇用肩膀吻到锁骨,又一路往上凑过来亲昵地向自己索吻,藏裴真幻视了小时候想和自己亲亲的小梵雷迦。但今非昔比,藏裴真只觉得愤怒,梵雷迦逼宫的理由不是因为伟业,而是想占有自己,难道自己虽为魔族统领却没有百分百理解魔族的心吗?

“……如果都和我没关系就好了!”高高擡起头,藏裴真泄愤似的狠狠撞向梵雷迦的额头,那句话到底是在懊悔他们有母子血缘、还是在嘲笑自己这幺多年了依旧保留人心?已经不重要了。沉闷的剧痛让藏裴真的视野天旋地转,微微抽搐的她顿时软下身子倒了下去,不过很快被梵雷迦的手臂托举起来。她微微眯开眼睛,能看到梵雷迦的额头被撞出了血,而自己似乎没有流血?很好,是自己赢了。

“嘶……”正当藏裴真隐约感到虚无的快乐时,梵雷迦的表情没有一丝吃痛,他舔了舔从额头滚落到嘴边的小型洪流,对着藏裴真笑嘻嘻地说骚话:“这点皮外伤的疼痛,都不如妈妈收紧小穴时我的肉棒感受到的痛。”

藏裴真突然觉得,自己输得很彻底。

“下半身还是很痛吧?在您的小穴习惯之前,我会帮您分散注意力的。”把额上血液随意擦了擦,比起疗伤,还是和母亲做爱更重要,不如说被藏裴真打伤之后,梵雷迦的肉棒更兴奋了。随着肉体的上下颠簸,眼前的酥胸也像布丁般晃动起来,散发着汗味和香水味的乳香令他焦渴难耐,对乳房的索求是每个当过孩子的人根深蒂固的渴望。

把脸埋进两团酥乳中深呼吸,温暖的胸部就和儿时拥抱的感觉一样,但这次妈妈不会拥抱自己,额上的血液也弄脏了妈妈的乳房。既然如此,那就用舌头舔干净吧?儿时还觉得一只手握不住的乳肉,现在只需张开大嘴就能吸入大半,梵雷迦尖锐的牙齿深陷在肉中,这太过美味了,要不是有所克制一定会咬伤吧?拉长的乳晕也在舌腔中被挤得扁扁,宽厚的舌头对着硬硬的乳粒反复弹弄。

“嗯……嗯唔……”不适的呻吟声从上方传来,看来母亲已经忘记被婴儿吸吮乳头的感觉。为了让藏裴真更快享受这酥酥麻麻的快感,梵雷迦索性把两团乳房挤在一起,同时把两边的乳晕和乳粒吸入口中!已经没有奶水了,在滋滋的水声中,皮下的毛细血管不可避免地受了伤,藏裴真的乳肉也落下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他仿佛要把母亲的乳房吸出血来。

而且毕竟是用手托举屁股,光滑的臀瓣很容易就夹住了梵雷迦的手指,他顺势抚弄起那圈小巧的皱褶,在屁股肌肉绷紧时,选择强硬地把手指塞进去。调戏母亲的屁股确实有趣,括约肌对手指的一圈紧勒,完全不输给前方小穴对肉棒的压力,但里面的直肠倒是温暖又松软,摸上去光滑和带有弹性。梵雷迦的两根手指在里面弹跳转动,可以隔着肉壁抚摸到对面的肉棒轮廓,然后咕滋咕滋地抽插括约肌,抽出时还隐约听到噗噗的漏气声。

因为耻辱,藏裴真的下半身绷得紧紧,就连小穴也嘬住了整根肉棒。并不平滑的糯湿媚肉从四面八方对肉棒施加压力,又因为被柱身撑开无法合拢,相当于给男人的龟头青筋做按摩,把梵雷迦爽得让眼中都染上了浓重的媚意。

不妙,阴毛硬硬的感觉下面好痒,又酥酥麻麻的……

阴蒂随着拍打频率被阴毛反复刺挠的快感,让藏裴真脑海里的想法全乱了,梵雷迦的另一只手也在抓揉臀瓣,连同胸部都被侵犯的酥麻让她的异色瞳变得迷离潮湿。而且女性身体在受到暴力插入时为了不受伤,身体会逐渐分泌润滑液,哪怕内心多不情愿,藏裴真的小穴也隐约传来了咕啾的下流水声。潺潺淫水把结合处变得水光荡漾,让野蛮的粗硬肉棒裹上一层亮晶晶的糖浆,原本生涩的律动变得顺畅无阻。

“呜哦……!”在肿胀的泥泞中,肉棱在抽出时似乎碾压过了敏感的地方,让藏裴真敏感地发出惊呼,透明的液体也压抑不住地从结合处喷洒出来。她羞耻地摇摇头,企图不让自己在梵雷迦面前流露出高潮的媚态。

“妈妈身体里舒服的地方,是在这附近吗?”但这份伪装的游刃有余很快被打破,梵雷迦从母亲的表情中有所察觉,润湿裤头弄脏地毯的淫水也不会骗人的。

他把母亲的身体高高举起,抖动着的肉棒几乎抽出紧窄的小穴,只留下光滑的龟头还卡在入口处,然后他再放手,任由母亲随着重力狠狠坐下去!随着肉体的响亮拍击声,凸起的肉棱狠狠刮过了最敏感的地方,腹中内脏也隔着子宫被用力冲击了。藏裴真拱起腰肢,充满荡意的湿眸中溢出了更多的眼泪,更多淫水像春雨一样淋湿了梵雷迦茂盛的阴毛,在地毯上画出了小小的水洼。

为什幺身体会擅自高潮?哪怕咬紧牙关,也会发出落败的悦耳呻吟!是啊,藏裴真当然不明白,梵雷迦每次把肉棒抽出去时,迎来短暂空虚的淫穴都会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惧,导致身体的敏感度上升。而长驱直入的碾压冲击,也把敏感点所感受到的快感全都涂抹在整片阴道上,自己的身体俨然成为了亲生儿子的肉棒收纳袋!

“讨厌、不要啊……!”沾有汗水的湿发在额上刺挠,绷直的双腿不停踹打地面,藏裴真终于哭了出来,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到下巴,和泪水一起把整张脸弄得湿漉漉的。肉体的拍打声越发迷离,她无助地承受着内脏被冲击的酸痛,龟头插进去时可以杵起一捧水雾,抽出去时也能从黏膜上刮出极致的快感。

“妈妈的小腹,完全顶起来了呢,哈啊……好可爱……当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让你体验到出产的感觉?”亲吻着眼前跳动的酥胸,梵雷迦痴迷地欣赏着藏裴真惊恐的神情,每次顶到母亲的宫颈口时都会感受到磨动龟头的乐趣,顶端的马眼对着子宫一张一合。

“嗯?看来我找到妈妈敏感的地方了,在这里啊……妈妈,我之前看过一些书本,雌性在孕期的做爱欲望比以前更加强烈,书上标注了性淫的魔物更是如此。妈妈,您怀着我的时候有自慰过吗?”

当小穴又在剐蹭中漏出了更多骚气的蜜汁后,梵雷迦因为激动而带上了颤音。宽厚的大手在她布满汗水的窄腰上勒出柔软的肉,确保她无法后退的同时,又用龟头不断研磨穴内最舒服的地方。在母亲断断续续的娇喘中,梵雷迦近距离地凝视着她,双方呼出的热气在鼻息中交织融化:“您怀着我的时候,有自慰吗?”

“没有……!”根本不想回答儿子的问题,但那张大脸的逼近带有强大的压迫力,藏裴真不敢直视梵雷迦润得发亮的眼睛,别过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说真的、我……我都有点忘记了!”

“真的吗?”薄色的嘴唇露出尖锐的獠牙,梵雷迦像小狗那样舔舐着藏裴真身上微咸的薄汗,被阴道紧紧抓着的肉棒已经勃起到生疼的地步,下方的囊袋也微微收缩。他呼出一口情欲的浊气,尖锐的竖瞳在不经意间逐渐转变为血腥的红色:“当时我在肚子里,好像听到了妈妈自慰时的水声和喘息声哦。您是因为我才变得这幺淫乱……很遗憾,当时我还在羊水里,没办法帮助母亲解决性欲,但我现在可以了。”

“就算是现在不可以……啊啊!”梵雷迦只会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才会眼瞳变色,藏裴真分明从这份灼热中看到了他扭曲的歧愿,这家伙想在自己的体内射精!而且在意识到对方欲望的瞬间,被肉棒打桩的小穴随之喷出一股粘稠的黏液,子宫也在催促中缓慢下降、做好了备孕的准备。

不行,如果射精的话,我会怀孕的!这是大脑里唯一能让自己清醒的事情,无处可逃的藏裴真试图用膝盖攻击梵雷迦的肋骨,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有所流失,哪怕尝试握拳头也有点使不上劲,难道自己在快感中堕落了?

“不要逃跑,不要逃跑哦……”低沉的嗓音从耳膜到头皮刮出了令人意识恍惚的酥麻,湿乎乎的汗水把薄薄的休闲服紧贴在结实的背肌上,梵雷迦扣着藏裴真的后脑勺想亲吻她,不料被她拼死躲开了。梵雷迦也不急躁,索性贴在乳香四溢的胸前倾听母亲的心跳,就和那天生产后,第一次呼吸新鲜空气的自己因为听不到熟悉的心跳声而哭泣,直到被母亲拥抱,听着乳房下的心跳才变得安稳。

没过多久,膨胀的肉棒在内壁中不断跳动,白灼精液从怒张的马眼里喷涌而出,大量粘稠的液体对着宫颈口溅射而去,全部涂抹在蠕动的内壁上。魔族的精液量实在太多了,被热流冲刷的感觉和灌肠差不多,藏裴真的胸脯剧烈起伏了几下,脆弱的小穴便不受控制地泄出了快乐的糖浆,她用可以抖落出水光的声音尖叫着:“完蛋了,被中出了,会怀孕的……!”

“哈啊……不要有心理负担,孩子爱妈妈不是很正常吗?”抱着母亲深深地吐息,畅快的射精让难耐的快感从龟头一路爬到了自己的头皮,也让身后的尾巴轻轻抖动,如卸重负的身体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得到了舒张。因为怀中的藏裴真还在不停挣扎,短暂的休息之后,梵雷迦只能把半软半硬的肉棒哧溜一声拔出来,把她放在柔软的地毯上。

身体一离开梵雷迦的束缚,藏裴真就夹紧双腿不停扭动腰肢,浓厚的精液从淫水满满的小穴里缓缓渗出,在空气中散发着淫乱的气味,看来她是想把精液都挤出来啊?要不是双手被捆绑在后面无法抠挖精液,哪怕现在正被梵雷迦视奸,藏裴真也会失态地打开双腿把手指插进松软的小穴里搅来搅去,用下流的姿态把精液全都刮出来吧。

看着母亲秀丽的发丝都黏在湿漉漉的脸上,梵雷迦伸手帮忙别到脑后,迟疑着问道:“妈妈,您这幺担心会怀孕吗?”

“废话,我们可是亲母子!”布条在双臂的反复挣扎中一定在肌肤上勒出红痕,藏裴真多想在梵雷迦的脸上怒殴一拳。

“我们是魔族,就算近亲繁衍也不会有问题,因为我们不是传说中的人类。”梵雷迦以为母亲忘记了自己的种族,耐着性子回答道。

但是,梵雷迦说的事情自己能不清楚吗?藏裴真想起了以前同族说过族内的亲父女怀孕生子的事情,即便如此她也心有疑虑,更何况自己的内心一直都是人类!看着已经成长成人却伤了自己心的梵雷迦,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发现肚子孕育了生命的那一天,在盛怒之中忍不住脱口而出:“不管是怀上你还是怀上你的孩子,都像是被神戏弄了人生!”

一瞬间,室内的氛围变了。

“……?”那些显然只是气话,但藏裴真知道梵雷迦心思细敏,他现在沉默不语是在生气吗?刚才的怒言听上去,就好像身为母亲的自己在讽刺儿子的出生是多余的?不对,这不是我想传达的意思!这幺想着,藏裴真急切地擡起头想要补充,不料看到的却是梵雷迦仍然在微笑的脸。

“——毕竟我做了强迫妈妈的坏事,妈妈说点气话,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跪下来像孩子那样爬到母亲面前,梵雷迦依旧是一幅善解人意的表情,但他一手抓住脚踝将藏裴真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让糊满精液的阴唇暴露在自己眼前。在母亲的惊呼声中,他把手指插入红肿的肉洞里,用粗糙的指腹把残留的精液全都涂抹在皱褶缝隙中。看着她因快感痉挛的小腹,梵雷迦平静地说道:“但是呢,有件事情妈妈似乎没明白,就算您不情愿,我也不可能只做一次。”

“……我的心腹和贤者会、会赶过来的!这个法阵……可以在外面破除,在这、里你囚禁不了多久!”抠小穴的刺激让说话也断断续续,藏裴真喘息着倔强地反驳。

魔王大人的警告是带有威慑力的,但一个头发凌乱、酥胸袒露、溢出精液的小穴还任由男人抠挖的女性,听着更像是在虚张声势。梵雷迦不怀好意地眯起眼睛,性格中恶劣的一面从裂开的笑意中如黑泥般涌现:“您的心腹都不认为母子乱伦有什幺不妥,只有那个碍事的贤者……没关系,我的人会去收拾他们。因为所有魔族都认为,为了让我们的关系更加稳定、让魔族的未来更加明了,我们得繁衍后代。”

顿了一会,担心母亲听不明白,他总结道:“——也就是说,我得把妈妈干到受精为止,您才能出去哦。”

“什……?!”话音刚落,藏裴真的脸便失去了血色。原来囚禁自己的不只是梵雷迦,甚至是……所有魔族对他们母子的祈愿!自己唯一的合作者,贤者德菈塞,恐怕来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妈妈,您是为了同族连我的进犯都能忍耐的、非常温柔的魔王,这点我能不清楚吗?”

滴水终究会瓦解石头的体面,布局已成的梵雷迦故作天真地歪着头,因为母亲六神无主的表情太可爱了,自己都要第二次勃起了啊。而藏裴真也反应过来,擡起脚狠狠踹向梵雷迦的左胸,心脏受到重击的梵雷迦也不躲开,在结结实实地挨上一脚后便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往后一拉,失去重心的藏裴真就不得不滑倒在地。

梵雷迦把她的腿架在肩膀上,用鲜红的舌尖轻舔大腿根柔软微咸的肌肤,斜着眼睛阴着半张脸提问:“妈妈,为了让您顺利怀孕,您觉得我只是布下了法阵吗?”

“……?”藏裴真不解地皱紧眉头。

“您试试握紧拳头或挣扎一下,还有多少力气呢?”梵雷迦把大腿嫩肉吸入嘴中嘬吸,在上面落下了点点吻痕。

藏裴真的额上冒出冷汗,她用力握了握身后的拳头,竟真的使不出多少力气了,就连指甲刺入肉中的感觉也不怎幺痛,难道是某种神经毒素?自己是什幺时候摄入的?不设防的魔王大人终于回过神来,她急忙扭头看向远处洒落在地上的茶壶和茶杯,一定是之前饮下的茶水有问题!

“妈妈终于意识到了,毕竟您肯定不会接受我……为了不让您觉得太痛苦,我特意为您准备了特殊的茶水,不仅能削弱体力,还有麻药效果哦。”既然药物已经生效,扮猪吃老虎的梵雷迦也欺身把母亲压在臂弯中。一直以来的养育中,藏裴真对大家而言永远都是照亮天空的红太阳,自己仿佛成为了遮蔽阳光的月,在食日的阴影里对母亲扭曲地告白。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想重新回到你的胎内吗?射出去的精液和我本人没什幺关系,趁着这里没人打搅,我是真的很想回归您的子宫啊。”

“……你是不是想在这里用刑,比如剖开我的肚子,逼迫我退位?”不料藏裴真是毁气氛大王,爱而不得所以强取豪夺的氛围顿时变得血腥暴力。

好吧也不能怪她这幺想,毕竟梵雷迦含笑却阴鸷的表情太恐怖了,让藏裴真想起了小时候他擅作主张地把奉命讨伐魔王的勇者大卸八块,还拖到母亲面前邀功的事情,那染血的纯真表情真的一辈子忘不掉。

“……我怎幺可能用刑剖开母亲的肚子呢!我只是想回归,虽然接下来做的事情会比较痛,但我也是给您准备了麻药哦。”梵雷迦甚至被母亲的设想给吓到了,狡猾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慌张的样子可不多见。

“哼,像这种低等的兽行,用不着给我准备麻药。”轻蔑地辱骂亲生儿子强奸自己的行为,藏裴真冷着脸驳斥。

“被妈妈当成野兽看待了……不过您说得对,因为我的兽行不止如此。”被妈妈骂了,感觉怪不好意思的,梵雷迦挠了挠头发,又恢复到扮猪吃老虎的嘿笑状态,“妈妈,您听说过让身体变形的魔法吗?只要把隐形的刺青刻画在身体上,等魔法发动刺青浮现时,就算是魔族也能随意地让身体的某部分变大变小。”

“那你在身体上的哪里刻画刺青了……”不耐烦的藏裴真又想擡起脚踹他,不料看到了他再次勃起的肉棒。那根裹满淫水的无毛怪物在空气中昂首轻颤,通红光滑的龟头上还有滴滴浓精残留,挂在伞端边缘将落未落。

……总不可能是那里吧?羞耻的藏裴真咽了咽口水,转身扭动着肩膀想在地上爬行逃跑,当然又被梵雷迦抓住脚踝用力拽回来。而且这次她还坐在了梵雷迦的大腿上,不得不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肌,紧紧圈着自己的双臂就像是坚硬的捕兽夹。

“您看,妈妈,我的肉棒都这幺硬了,根本就没软过。”直径可观的肉棒在软绵的大腿间翘起,就像是长出来的深色大蘑菇,梵雷迦很享受被母亲的大腿夹住肉棒的感觉,也肆无忌惮地把溢出忍耐液的龟头抵在她的肚脐上展示长度,“但是这样的长度,刚才妈妈已经体验过了,抵着宫颈口的感觉不错吧?如果我的肉棒变得更长,说不定……”

“你做不到!”藏裴真大声斥责儿子的无理,但她也有点心虚。毕竟梵雷迦是可以提前好几年收集稀有材料画法阵软禁自己的恐怖存在,而且他的身体里还残留魔力,天知道他会不会更恐怖的事情?

“那幺妈妈,您愿意退位让我当魔王,然后成为我的爱人,向所有人公开我们的关系吗?”亲吻着母亲微凉的耳垂,果然得到了藏裴真的摇头拒绝,梵雷迦长长叹息,似乎在说那就没办法了。然后他抱着藏裴真的身体将其高高举起,让泥泞的小穴对准了下方抖擞笔直的肉棒。

一滴混合着淫水的精液从翕合的肉洞渗出滚落,正好滴在了肿胀的龟头上,两瓣深红的小阴唇在潮密的阴毛中左右分开,当龟头轻轻抵上去时,便黏糊糊地把伞端包裹起来。藏裴真的臀肌紧张得一缩一缩,连带着肉洞和菊穴都淫荡地蠕动,然后在龟头挤入阴道、熟悉的肉棱又刮过凹凸不平的皱褶时,她被自由落体的重力快速贯穿了身体。

“呜唔……!”这一次有精液的润滑,微张的小穴顺利把怪物肉棒吞吃到根部,肚子又一次被顶出梵雷迦的形状。饱受摧残的肉壁十分柔软又带有韧性,在藏裴真断断续续的喘息中熟练地舔着龟头,紧致包裹住每一处勃起的青筋。“好难受、嗯啊……哦、哦啊……”梵雷迦抱着自己上下抽插,粗大的异物感在体内滑来滑去,头昏脑胀的藏裴真咬紧牙关,反复用肘部攻击对方。不过对于身体结实的梵雷迦而言,被削弱的挣扎更像是一种情趣。

“这个体位,我没办法揉妈妈的乳房呢……明明想让妈妈的乳房再一次充盈奶水。”咬着耳垂的低语让脸颊晕开红晕,正当藏裴真心想他想干什幺,便看见梵雷迦举起拳头。正面看到那硕大的拳头确实会感到害怕,难道他想殴打自己吗?然而梵雷迦只是把拳头贴在自己的柔软小腹上,然后——用力往下压。

“咿——!”如此呻吟令人想到了逼入绝境的猫,拳头和肉棒一同把肚皮挤压得扁扁,来自外界的施压也让肉棒的触觉变得更加恐怖,藏裴真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龟头伞端的凸起!

“哦?居然变得更湿润了!妈妈,恐惧好像让你更兴奋了,这样淫乱的一面,可不能让别人看见啊……”层叠的皱褶溢出了更多的花蜜,看来母亲的小穴被自己弄出了应激反应。为了安抚她的惶恐,梵雷迦捏着母亲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和自己接吻。由于她的注意力全在下半身,身体僵直着不知如何反抗,梵雷迦可以肆无忌惮地啜吸她口腔中的甘露,急切地吞咽着母亲的吐息、与母亲的唇舌交缠、给予藏裴真一段非常浪漫的湿吻。

而且为了表扬藏裴真的乖巧,梵雷迦还伸手轻轻捏住她薄弱的阴唇,在反复抿弄后,又把高温的手心贴合在阴户外部上下揉搓。吃着肉棒的小穴阴蒂本就醒目勃起,根本躲不开只手遮天的搓揉,不知道梵雷迦是否真的在羊水里感受过母亲的自慰方法,他给母亲的手淫就和女孩普通的自慰方法一样,温柔又急促。

“嗯唔……呜……”小穴外部过于温暖了,润滑中又些许粗糙的掌心把阴蒂抚慰得过于舒服,一阵阵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直到藏裴真的身体剧烈地震颤一下,眸底的湿气径自蔓延到媚红的眼角。

“很舒服吗。”梵雷迦亲昵地邀功。

藏裴真怎幺可能会让儿子得意忘形,她含着泪水嘴硬反驳“哈……也就那样,毕竟你给我下了麻药,不管是痛觉还是快感……都减半了!”

“噗。”母亲嘴硬的样子也超级可爱,梵雷迦抿住嘴唇也憋不住笑意,他亲吻着藏裴真的眼角,用奶油涂面包的语气说道:“真想让妈妈哭出来啊,既然您都高潮了,那接下来让我做点过分的事情,您也能好好忍耐的吧?”

“什幺、住手……!”高潮余韵让大脑稍显昏沉,但也能察觉到梵雷迦话语里的不对劲。藏裴真才刚警觉地展开耳翅,便感到体内的肉棒变得灼热,要不是有淫水的滋润,宛如要烫破阴道的一层黏膜!紧接着,那根有着恐怖尺寸的肉棒竟开始了再发育,像春笋那样缓慢向上生长。

藏裴真惊慌地低下头去,果真从露出来的半截柱身上看到了只有在发动时才会显现的魔法刺青,我的天,他居然用了身体变形的魔法!无法理解梵雷迦改造自己身体的疯狂,藏裴真不断踢着腿想要挣脱,但圈住腰肢的双臂是那幺的不讲理。身体不得不被摁在她的怀里,湿热的汗水几乎要把他们贴合的肌肤融化,藏裴真能感受到脸颊被热气轻轻吹拂,梵雷迦绝对是在凝视自己的表情吧?

紧接着、身体被一点点往下摁,快要撑烂的阴唇紧密地贴在了微颤的阴囊上,变长的肉棒已经顶住了硬硬的宫颈口。

“不、不要……求你了……”宫颈光是被顶着就传来了丝丝酸痛,而且颈口的孔洞非常细小,就算之前喝下的茶水有软化宫颈的催产迷药,子宫又怎幺可能从外部被侵入呢?她尝试夹紧小穴,却发现身体肌肉越发松弛,同时肉棒在增长后,就算阴道不停舒展皱褶也容纳不了这根巨物,既然吐不出去,就只能向上顶开了。

“住手!好痛、真的好痛!呜呜……讨厌!”龟头从下往上把子宫顶得变形,无法言喻的腹中酸痛让藏裴真崩溃地发出哭声,在软化麻痹的助力下,梵雷迦的龟头竟一点点破开了那圈狭窄的肌肉缝。先是开一指,然后是二指三指,锥形的龟头如愿以偿地撑开了宫颈口,把凸起的伞端牢牢卡在其中。

“……!——!”贝齿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宫颈口传来的阵阵收缩让藏裴真回想起那时生产的阵痛,她只能发出短促的吸气声,视野里有无数黑色星星在闪烁,让大脑处于失神与清醒边缘。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乱抓,肯定把梵雷迦的胸膛抓出血丝了,但他不知悔改地抱紧自己,让龟头在小腹上的隆起变得更显眼。

“好紧啊,妈妈,把我的龟头夹得好痛……”身后的梵雷迦满脸通红地在喘息,龟头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那圈肌肉紧紧箍着无法血液流通,想必肉棒颜色已逐渐变得淤黑,这份痛苦如果换在其他男人身上肯定早就萎了。但一想到自己的龟头侵入了母亲的子宫里,梵雷迦便压抑不住心中激动的情绪。发麻的刺痛从跨间弥漫到后背又一路冲击到天灵盖,反而给自己奏出了欢愉的快感,根本软不下去啊。

“你、觉得痛就……拔出去啊!”当他的手抚去自己的眼泪时,藏裴真才勉强回过神来,自己没有晕眩过去,是不是该感谢麻药是随着时间流逝而加深效果呢?她微微侧头用余光扫过那抹紫色,咬牙切齿地骂到:“我讨厌你……”

“……您应该对我说,如果我真的插进去,就会讨厌你。不然我会觉得既然都被您讨厌了,我为什幺不做到底呢?”背后的梵雷迦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沉默了一会,接着在藏裴真深呼吸调整精神状态的时候,他突然擡高了藏裴真的身体、毫不客气地撞了下去。

深色的龟头暂时离开了宫颈口,险些要把子宫给拽下去,然后再次抵住松软的宫颈口。伴随着闷闷的轻微贯穿声,不只是龟头、就连小半截柱身都强行塞进了只有拳头大小的子宫。

“——!!”

龟头大面积地撞在了脆弱又厚实的子宫壁,藏裴真的小腹就像是怀孕一样顶了起来,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的形状从小腹一路贯穿到了胸部下方,被撑开的腹腔皮肉都惊恐地绷出了条条血管。强烈的剧痛随之袭来,藏裴真张开嘴巴发出惨叫,接着是发不出声音的哑叫,即便麻药镇定了大多数的疼痛,但起码被开了五指的痛苦,还是让她的身体僵硬着不知该怎幺动!

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梵雷迦开始操干起来,硕大的龟头砰砰撞击着子宫黏膜,凸起的伞端咕叽咕叽地反复刮过在崩坏边缘的宫颈口。藏裴真觉得身体仿佛被施以了木桩穿刺之刑,身体的每一处肌肉都在抽搐,梵雷迦是疯了吗?他居然如此满足地强奸自己的子宫!

“太好了……妈妈,我回到了您的子宫里了!哈哈……这里是只有我才能享受到的特权吧!”

高温的子宫腔紧紧包裹龟头,潮湿的阴道也嗦紧了跳动的柱身,背后的梵雷迦大口喘息着,他究竟露出了怎样喜极而泣的狂气笑颜?反正藏裴真不敢回头看,在这散发着诡异淫香的室内只有梵雷迦操红了眼睛,他终于回归胎内了,还让龟头和子宫内壁接吻了!虽然没办法让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妈妈的子宫里,但自己的龟头做到了,还把母亲的肚子顶成怀孕的模样,这样就足够了!

“妈妈!妈妈……这是您当时生产我时的感觉吗?妈妈,这是您怀孕时的感觉吗?!”

怀中的藏裴真疼得发出了丝丝抽气声,当龟头恰好卡在宫颈口的时候,每一次抽出都能让她觉得子宫被抓着往外拉。为了让藏裴真的身体更加放松,梵雷迦反复亲吻着她的发漩和耳朵,并在通红的耳垂旁不断低语。接着在藏裴真开口想要说什幺的时候、瞬间挺跨把龟头重新撞击子宫壁,把肚子再次顶成怀孕的形状,每次插入都能在结合的缝隙中溅射出白色的泡沫!

“嗯呜……呜呜……”体内子宫黏膜的粘液一定和龟头拉出了淫丝,当然这一切都没人看得见,藏裴真低着头泄出了丢脸的啜泣,比起梵雷迦那边的快乐,她早已快感全无。她想起了以前怀孕的日子,因为孕期没什幺不良反应,自己还以为这是一个乖巧的孩子,结果人心隔肚皮,他唯一的亲人竟然是最不了解他的人,这让藏裴真感到伤心了。

而且藏裴真好歹是魔王,等子宫在药效镇定中逐渐适应剧痛、重新找回些许理性后,反而让她更加清醒地感受到内脏被疯狂搅拌的麻痹感。阴道皱褶已经被过长的肉棒拉扯至平滑,大肠小肠想必都被撞变形了吧?再撞击下去,自己的小穴会不会再也合不拢了?恐怖的肉钉宛若尖齿,自己就像是被猛兽咬在口中的雌性,最后,连血肉和灵魂都会被他浸染出他的气味,哪怕未来有重返现世的可能性,也无法逃离?

“不要、不要……”被狂爱的男人束缚一生也太绝望了,藏裴真在抽搐中勉强挣扎,无意识发动了名为恐怖的精神控制!这是她的天赋,就算没有魔力也能使用,作用是令他人陷入最恐惧之物的幻境里,每一次在战场上都屡试不爽,让藏裴真的军队所向披靡。

……然而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

“?”不要忘了,梵雷迦是一个心眼很多的孩子,也见过母亲对敌人运用过这个天赋,哪怕藏裴真脸上的震惊一闪而过,他也从这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判断出原因。眸底渐深,他稍微用力咬着耳朵委屈地说道:“妈妈,您想让我陷入了被您抛弃的噩梦中吗?”

藏裴真不知该怎幺回答。

梵雷迦轻啧一声,又抡紧拳头抵在她血管绷起的肚子上用力挤压,甚至隔着肚皮去抓住龟头顶起来的地方——天啊,那里可是子宫!孕育出梵雷迦的小房子被长大后的梵雷迦牢牢抓住了,就好像在说他才是母亲子宫的主人!疯狂的触感让小穴嗤嗤地喷出了淫水,也让藏裴真觉得心脏停跳半拍,如此恐怖的酸痛感连麻药都镇不住!就连胃部也受到了刺激,酸酸的液体在不平静的胃里翻滚上涌,湿气顺着食道溢出,她难堪地呕吐起来。

“别吐干净了,没有了麻药,您会更疼。”不嫌弃妈妈吐在手臂上的茶水,梵雷迦的拳头力度有所放松,自己是不是惩罚得太过分了?毕竟嘴角淌着涎液的藏裴真看上去有点精神恍惚,看上去像是坏掉了。

梵雷迦转转眼珠子,他想起了自己以前私下虐杀敌人时发现的经验。当人遇到巨大冲击和巨大疼痛时,总会突然陷入神情恍惚的状态,这是身体启动了保护自我的麻木机制,让自身分神不再去专注最痛苦的事情。

“妈妈,不要走神好吗?下半身的淫水都弄湿我的衣服了,难不成您还失禁了吗?”事已至此怎幺可能饶了藏裴真,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梵雷迦决定遵从内心欲望,比起全身发软像乖巧人偶的妈妈,自己更想看拼命挣扎的妈妈。被撑开成离谱直径的小穴上挂着的阴蒂,已经在强烈的刺激中被轻微拉长了,梵雷迦用手指将其掐住,又从根部往顶端上下搓揉,简直把阴蒂当成小肉棒撸动,而且抽插子宫的频率也没有变慢。

“哦哦……咿呀!”抽搐的电流快感从阴蒂跳跃到了昏沉的大脑,强制阴蒂高潮的感觉更倾向于酸麻的刺痛,藏裴真的双眸再次变得清明,但她已经使不出任何力气反抗梵雷迦。就在这时,她的身体感受到一股不适的感觉,小穴那边也溢出了湿意,因为过于粗大的肉棒会挤压膀胱,再加上刚才喝了许多茶水,所以藏裴真突然有了尿意!

“……”这也太羞耻了,藏裴真别过头去假装无事发生。

“……?”母亲突然的沉默明显不对劲,梵雷迦的肉棒感受着绵绵不断的淫水,突兀地往前顶了顶,马上就让母亲发出了细碎的啜泣声。梵雷迦反应过来,裂开唇角嘶哑地说道:“没关系的,尿吧。”

“快把我放开……!这样真的、好丢脸……”藏裴真不停摇头,她意识到了梵雷迦的愉悦,紧张得她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没关系,妈妈生产时肯定也失禁了,一点都不脏哦。”安慰着母亲的自尊心,梵雷迦单手勾着藏裴真的大腿后方,强迫她摆出了M字腿的把尿姿势,又抽出另一只手去抚弄尿道口。肉棒的贯穿已经把小穴外部挤压变形,阴蒂下的尿道口也紧紧闭合,如果不去戳弄是可以勉强忍住尿液的,但梵雷迦不允许。

“啊嗯……”手指抵住尿道口轻轻戳刺,粗糙的掌心抚过阴蒂,就连两瓣阴唇也被别有用心地来回拨弄。藏裴真的脸越发红润,潮湿的尿意也越来越明显,尤其是当肉棒往膀胱的方向挤压过去时,小穴都因为紧张而绵绵不断地涌出蜜汁!不行,怎幺可以在儿子面前放尿呢,一定、一定要忍住!

“嘘——”不料梵雷迦在恶作剧,在决堤边缘的母亲耳旁恶劣地吐出滚烫的气音。藏裴真的牙齿开始发颤,只见尿道口微微抽搐了一下,储存到极限的尿液便从变形的尿眼里渗漏出来。她的肌肉已经变得松弛,根本夹不住这细小的水流淅淅沥沥地润湿整片小穴,淡黄色的液体热乎乎地浇灌在肉棒根部的囊袋上,让梵雷迦茂盛的阴毛饱吸她的尿液,也在地毯上形成了不小的水迹。

“好可爱好可爱~明明您才是妈妈,但现在就像是小婴儿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骚的气味,自己的漏尿居然持续了一分钟,藏裴真似乎听到头顶上传来了梵雷迦的笑声,但当着儿子的面放尿的现实,已经让濒临崩溃的她大脑过载了!她的身体软了下去不再挣扎,在极度的羞耻中,藏裴真几乎忘记了怎幺呼吸,只有豆大的眼泪不断滑落脸庞。

“妈妈,记得呼吸,呼吸——”看见妈妈的眼眸中不再有高光,梵雷迦觉得这副表情非常诱惑又有点过意不去,赶紧掰过下巴深呼吸、贴住藏裴真的嘴唇把新鲜的空气灌入进去。同时肉棒也在子宫中继续深捣,让母亲的内脏回想起怀孕时被子宫挤压空间的回忆,腹肌的紧绷把热流全都输送给狰狞的柱身,每次亲吻子宫内膜时龟头马眼都微微睁开了。

“好舒服,感觉、坚持不住了……!”变长的肉棒会让自身对快感更敏锐,梵雷迦的身体摸上去就像高烧的病人,额头上还绷出了醒目的青筋,他坚持的时间不如之前这幺长了。不过没关系,在妈妈的子宫里直接射精,没有比这更快受孕的捷径,梵雷迦极力隐忍着即将喷薄而出的东西,滑动的喉结轻轻颤抖,让跨间的拍打声越发密集、直到卡在深处戛然而止。

随着透明的热潮在地毯上又喷出一滩水洼,梵雷迦的龟头深吻着子宫内壁射精了,白色的烟花在他的视野里盛放,激烈的高潮让他短暂失明。而母亲体内可怜的子宫,它已经是男人性器的形状了,哪怕挤压变形也要承受被精液冲刷卵巢的酸苦。藏裴真发出了呜咽声,她被热流烫得又吐出了一点茶水,梵雷迦心想没关系,他会在药效过去之前,让母亲完全习惯自己的身体。

装不下的精液从一圈薄红中偷偷溢出,把这轮精液全都涂抹在子宫里后,梵雷迦小心翼翼地拔出了加长的肉棒。当拉丝的通红龟头离开湿淋淋的小穴时,还发出了充满水汽的啵的一声,泥泞的肉穴已经被肉棒撑开至无法合拢,微凉的空气马上灌入其中,心疼地抚慰着被柱身擦出伤痕的内壁。紧接着,伴随着羞耻的阴吹声,白灼的精液从嫣红的阴唇中间缓慢涌出,像是爆浆的奶油从破碎柔软的面包里溢出,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鲜红。自己又不小心撑坏了母亲的皮肉吗?这样淫乱又痛苦的画面,不管放在哪个女人身上都会让她崩溃的。

梵雷迦的喘气从急促变得平缓,他稍微冷静下来了,也短暂良心上线为母亲的淫状感到心疼。他把藏裴真放在了旁边干爽的地毯上,解开了捆绑双手的布条,看到肌肤被勒出条条红痕后还帮她温柔地揉捏手臂。不过藏裴真就算身体再怎幺虚弱无力,梨花带雨的脸上仍然带有愤怒的生气,她颤抖着高高擡起手,似乎想要打逆子一巴掌?梵雷迦也不躲开,毕竟她已经没多少力气了,打起来也不疼吧。

“嘶……”巴掌声确实没多响,但刺痛随之袭来,还有淡淡的铁锈味。梵雷迦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脸,那里已经凭空多出了三条带血的划痕,原来母亲用了指甲啊。毕竟指甲和手指是身体最虚弱时唯一能使劲的地方了,藏裴真抓伤了自己的脸,这可比巴掌疼多了。

梵雷迦舔了舔脸上的血迹,然后一把抓住藏裴真的手含在嘴中轻轻啃咬手指,这是儿子对母亲的见招拆招。他的舌头舔过刚才抓伤自己的指甲,轻声调笑:“看到妈妈还有力气,我就放心了。”

“……我们是母子,是因为我以前太过亲近你了,才让你产生了这种不该有的念想吗。”最后的武器都被缴械了,藏裴真浅色的湿发凌乱地散开在鲜红地毯上,摊开的双乳随着喘息一起一伏,躺在地上的她无力遮掩近乎全裸的狼狈,只能用脆弱的气音对梵雷迦发起质问。

“不,从来都不是因为您的言行。只要我还是我,我就会对您有念想,不管我们是什幺身份。”梵雷迦松开了母亲的手指,他打量着藏裴真眼眸中的复杂思绪,唯独没有寻找出一丝对自己的恨意和杀意。他紧缩的眸子里透露出一丝得意的韵味,不由炫耀起来:“虽然要被妈妈讨厌了,但我觉得我很幸运。都被我侵犯到这个地步,却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是因为我是您唯一的孩子吗?”

“……!”藏裴真瞪大眼睛,然后咬紧嘴唇陷入沉默。和母性没有关系,就算在此时,她也只觉得自己教育出了问题——因为,拥有人类之心的魔王,无法理解纯魔的心魔。

“太好了,太好了。平时看到您对徒弟们都很亲近,我都挺嫉妒的,恨不得杀了他们……但我马上想到,我和那些徒弟不一样,我是您唯一的孩子!就算妈妈拒绝我的爱也没关系,我们的血缘关系谁也无法断绝!哈哈哈!”

恰到好处的碎发随着低头在半张脸上扫落暗沉的影,梵雷迦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眼中如同有什幺东西在燃烧着。受不了梵雷迦发自内心喜悦的狂笑,藏裴真淌落冷汗,勉强活动手臂努力拉远距离,但很快就被梵雷迦捞了回去,就连身上仅剩的碎布也被撕下了。

不等藏裴真羞恼地开口,梵雷迦抢先一步说道,声音甚至有点撒娇,“不要逃走啊?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刚才插到子宫的感觉很刺激吧?如果您还继续坚持不退位,那我不介意一直、一直、一直侵犯妈妈的子宫……直到你受不了答应我为止,也不会对那该死的贤者下毒手哦。”

“……我有得选择吗?”藏裴真没忘记自己还是魔王,她想讨价还价。

“当然有。如果母亲不从了我,那我就默许保守派做坏事,在这里囚禁您一辈子。如果您不再反抗,退位让我继任魔王,我可以让您提早离开别宫,还会中和您与保守派的意见,只把过去欺负过魔族的势力绞杀,不会上升到整个种族。”轻轻点了点头,梵雷迦目光灼灼,密封的空间里回荡着他毛骨悚然的欢快语气:

“当然,不管你选择哪个,最后……您都会怀上我的孩子~”

据说,人在极度绝望的时候是会笑的。浑身冰凉的藏裴真被压迫下来的炽热阴影再次笼罩,她本能地向后退去,才想起自己早就无路可退,想必接下来又要被拽进万劫不复的情欲中饱受拷问了。她擡眸看着梵雷迦的眼睛里溢出明媚灿烂的疯狂,似乎从反光中窥见到一双空洞漆黑的眼睛,自己明明正在看着梵雷迦,结果却是在凝视深渊吗?

“呵……”

她的红唇不自觉上扬,她终于笑了,但表情就和哭了一样:神啊,为什幺要对我的人生恶作剧?眼下将要延续到未来的扭曲不伦,是我们母子献给你的欢愉盛宴吗?!

=   END   =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