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鱼矜持的很。
这种矜持十分恼人。一开始还觉得他纯情得可爱,现在只有恼怒。上次不小心撞到他在换衣服,只不过看了两眼他的胸肌,他反应激烈得像个被强迫的小媳妇儿。更别说后来刻意的贴贴,假装在他面前掉了浴巾……这鱼脸一直红到锁骨,眼神乱飘,也不是坐怀不乱,但还是手忙脚乱的拒绝。
有时候是真想看看是谁会给鱼做绝育。
光屏里的剧情正好到《xx传》,很应景地台词——“有时男女相悦,不必动情,可用香药”。悄声打开黑市页面,一边搜索一边纠结,所以是应该买人用的还是海洋生物用的?
索性全都买了,混在胶囊里。傍晚请他来家里听久远年代的一场音乐会,听一百年前人类模仿海妖嗓音的故事。祁煜皱着眉斤斤计较人类对人鱼的误解,借着喝水把注满了药的胶囊压在舌根下,以吻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他略愣一愣,倒是如往常一般任由轻吻。那颗药顺着舌尖送进他嘴里,看着他瞪大眼睛不小心咽下去:“你给我吃了什幺……”
药性起初,只会让人酸软。结下他的领带,把他的手一圈一圈束缚起来,绑在椅子上。他脸色潮红,眼神有一点茫然,语气无力:“把鱼骗来杀?”笑一声吻一吻他嘟囔的嘴,不舍得系太紧,只是粗粗打了个结,再跨坐到他身上。
祁煜脸颊滚烫,软软的贴过来蹭着,声音有一些委屈:“你要干什幺?你跟那些人一样……给我下药……”
药性第二阶段,身体潮热。他的喘息都变得灼热,一口就点燃了空气。缓缓拉开他裤子的拉链,些许气味与缓缓充血的硬物暴露在空气里,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似乎要燃烧起来的体温。好心地轻轻握住,上下滑动了一下,他难挨得哼唧了一声,低喘着叫着难受。
“要我帮你吗?”指尖逗弄铃口,粘了些许晶莹缓缓涂抹在柱身,他闭上眼咬着牙闷哼一声,睁开的眼睛点燃了些许火焰,暗沉一瞬即逝,眉毛一弯做出可怜的样子。捏捏他的脸,诱惑着他:“求我?”
见他别过脸,握紧他的把柄又撸了两把,他仰着头喘,缓了缓气息,嗓音沙哑又黏腻:“求你,什幺?”
慢悠悠地把玩着充血几乎要发紫的硬物,笑眯眯地引导他:“求我吃掉你,让你不要难受。”他委屈的哼了一声,只是药性上头,被握着的挑逗实在涨的难受,他颤了一下,这才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一边轻喘一边看过来:“求你……帮我……”
想吃鱼的心情早就按耐不住,扶着他灼热的分身对着身下,缓缓做到底。一瞬间他眼里绽开灼人的光,凑上来细细咬着脖颈,把闷哼埋在贴近的皮肤里。
吻着他的眉间,缓缓上下浮动。他身子又红又烫,眸光迷离闪烁,少见的动情模样,引得人情欲上头,不过几息湿漉漉的体液就湿透了他的衣服,顺着椅子边缘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经过了体能训练的猎人依旧受不住快感的冲击,才一会儿腰也软了腿也酸了,呼吸也乱了,伏在他身上体力消耗的极快,他配合地挺了挺腰,猛地撞到极深处,早已酸软的身子受不住这般刺激,瞬间攀上顶峰,腰不自觉的跟着动了几下,潮水尽数涌出,这才环着他的脖子瘫软下来。
正要起身时听到他略有些攻击性的问:“这就结束了?”擡头才看到他慢条斯理地把烧断的领带扔到一边,揉了揉手腕。刚想逃走的身体被他紧紧按在怀里,刚喷过的花蕊被灼热的坚硬重重研磨着。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不带笑意的弧度,单手就将人抱起把腿环在自己身上把人抵在墙上,一边托着重重撞击一边咬牙切齿:“我还没够……”
身后的墙几乎要被撞出一个坑,不断的穿刺每一次都都落在刚高潮过更加敏感的花蕊上,强烈的快感让整个都不自觉地战栗起来,难言的酥麻几乎要让人窒息。
整夜未歇的云雨,潮湿从客厅蔓延到卧室,一层又一层的爱液干透又重新湿润。最后在快要天亮时他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抚摸着红肿的阴蒂,他一口轻轻咬上去,擦了擦被喷到脸颊上的水,眼底彻底燃起情欲的火:“早知道你喜欢这样,我就不装了。”
他把人按在墙边跪着背对自己,双腿分开软趴趴的腿从后再次进入:“你知道吗,鱼对配偶交配的本能,比人类要强的多。”这姿势入得极深几乎有些疼痛,听见身下人沙哑的呜咽,一边缓缓深入一边好心情的解释:“问我为什幺不会被控制吗?”他笑一笑,吻着身下颤抖的脊背:“猜对了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