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乍起,残雾尽散,白日的喧嚣隐于低垂的云幕,清冷的月辉倾洒在熟悉的大地,一切都重归沉寂。
庭院内,树影随风婆娑,木质的窗棂间透出朦胧的微光,里面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声响。
明灭不定的烛影下,殷琇浑身赤裸地趴在榻前,雪白的臀瓣被扒住分开,温凛毛茸茸的脑袋正埋在里面,卖力地舔舐她的花户。
滚烫的舌尖打湿细软的绒毛,挤进紧窄的肉缝中捣弄勾舔,花液不断涌出,又被含着穴口的嘴吞咽进去,偶尔有几缕从嘴角流淌出来,湿润了性感的下巴和喉结。
殷琇能清楚地听见液体不断被吞咽的声音,臀肉被发丝蹭得发痒,痒意透过肉皮一阵阵往身体里钻,她忍不住扭了扭屁股,柔软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塌陷下去。
温凛似乎笑了下,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两片肥厚的阴唇,含住了妻主敏感的花蒂,细细吮吸着。
殷琇略有些急促地喘着气,翘着屁股向后摆了摆腰,迫不及待地把肉核往男人嘴里送了几分。
高挺的鼻梁陷进肥软的肉缝,温凛微微有些窒息,但他没有退开的意思,甚至兴奋地裹着嘴里的小东西嘬弄了起来。
舌尖绕着肉粒不停打转,薄薄的肉膜被舔开,露出脆弱敏感的蒂珠,粗粝的舌面故意碾压着它狠狠搓弄几下,可怜的小肉核瞬间充血,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殷琇爽得直发抖,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同一时间,身后的肉棒弹动着跳了跳,湿淋淋的龟头蹭到了她的小腿。
温凛眼角泛红,大掌摩挲着妻主的腿肉上下游移,最后攥住一只白嫩的脚丫揉捏起来。
殷琇偏头看了眼,顺势将脚踩在了硬得流水的肉棒上,盘踞其上的青筋有些硌脚,她随意刮蹭着磨了磨,就听到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男人动情的声音性感极了,感觉到下体涌出一道热流,殷琇索性把挺翘的肉棒一踩到底。
“哈啊……”
温凛此时正跪在榻前,被她这幺一踩,粗长的阳具直接打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稍微有些痛,但更多的是舒爽,他埋头在妻主的腿间喘着粗气,引得两瓣阴唇微微颤抖。
殷琇被勾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往后伸手扯他的头发。
“快些!”
她的声音有几分急迫,脚尖把直挺挺的肉棒拨弄得东倒西歪。
温凛已经坐在了地上,双腿大剌剌敞开着,他绕过手摸了把湿漉漉的小穴,开始或轻或重地在花蒂上揉搓,晶莹的汁水不断从小穴里流出来,将手上的蜜液涂抹在妻主的腿心,他勾着她的大腿重新把脸贴了上去。
宽厚的舌头似野兽般粗莽淫邪,强势地舔弄侵犯着花穴,没一下顶弄都舔到敏感脆弱的小肉核,两片阴唇很快被吮吸得红肿不堪,灵活的舌头模仿着交媾的频率,半插进肉缝里抽插搅弄。
殷琇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嘴里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整个腰肢和屁股都在他的唇舌下不停扭动。
突然,温凛一把按住她发抖的腿根,将那颗肿大的嫩芽儿叼住,狠狠吮了几下。
“呃——”
殷琇只来得及短促地急叫一声,神智飞瞬间被抛上云端,她猛地弓起腰,小腹剧烈抖动,旋即抽搐着喷了出来,大股透明的春液激射而出,被温凛尽数咽下,少许汁水顺着他凌厉的下颌线,滴落在了地上。
温凛仔细把唇舔干净,意犹未尽地从她腿间擡起头,笑里透着点惊诧:“琇琇,你好快。”
殷琇力竭瘫在榻上,整个脑袋埋进被子里,就是不看他。
被人三两下就舔喷了,确实不太光彩。
光溜溜的妻主像只害羞的小鸵鸟,温凛觉得她可爱得紧,爬上榻从后面把人抱住,大手揉着她的乳肉。
“琇琇,我想进去。”
他的声音腻歪得能捏出水,胯下的粗硬一下下磨蹭着柔嫩的臀缝。
殷琇趴累了,推搡着他坐起来,一眼就看见他翘得直挺挺的肉棍。
这根大家伙比他哥哥的还要粗几分,鹅蛋大的龟头狰狞地昂首,丝丝缕缕的前精顺着马眼流出来。
她张开手掌把黏腻的液体抹开,随意抓着撸了两把,温凛立刻咬着唇凑过来,挨挨挤挤地往她身上蹭
殷琇被他热烘烘的呼吸弄得有些燥热,干脆翻身坐在他的腰腹上。
屁股下的肌肉像豆腐块一样分明,不知道他是不是偷偷使了力,摸着硬邦邦的,忍不住贴在上面磨了磨,清晰的块垒感刮过软烂的阴户,爽得她打了个哆嗦。
刚开始殷琇还是自娱自乐,后来变成了被人攥着腰前后推移,感觉到下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她擡起屁股往后挪了挪,把又硬又烫的肉柱半压进了湿软的肉瓣里。
温凛颤了一下,火急火燎地想往里钻。
“别动!”
殷琇一巴掌在他的腹肌上扇出了清脆的水声,她红着脸怔愣了片刻,随即伸手捂住了男人嘴。
“不许笑!”
温凛笑得更开心了,他不仅笑,还顺势握住妻主的手指吮舔了起来。
殷琇骂他不要脸,臀瓣压着肉棍用力往下坐了坐,饱满的龟头刚好打在她的阴蒂上,感觉似乎还不错,她前后摇着屁股,用湿淋淋的嫩屄缝裹夹着肉棒研磨了起来。
她小心拿捏着幅度,每一下都让硕大的肉冠碾上了自己的肉蒂,她自己玩儿得不亦乐乎,没发现屄下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温凛忍得异常辛苦,妻主的花唇越来越滑腻,肉缝也被磨得完全张开,他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媚肉在一下下把他往里吸,但就差那幺一点,他就是进不去。
他全身紧绷,额角的青筋暴起,含着嘴里的手指吮咬得越来越凶。
殷琇的指腹都被他舔皱了,她笑着抽出手,把手指上的津液全部涂抹在他结实的胸口,被打湿的乳头变得艳红又淫靡,殷琇用力揪了揪,又伸出食指绕着圈打转。
温凛的理智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但还是撩着眼皮死死盯着她看,他的眼底燃着烈火,烫得殷琇的股间止不住流水。
“呵。”身下的人突然笑了下,不着痕迹地向上顶了顶胯。
殷琇腿根发软,“啪叽”一下重重坐在了他的肉根上,以为自己又被嘲笑了,她趴过去狠狠堵住他的嘴。
眼见妻主自投罗网,温凛的胳膊立刻紧紧圈住她,毫不客气地夺过了主动权。
他一寸一寸地吮咬她的唇,每一处都不放过,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吃透,殷琇顺从地半张着嘴,舌头被翻来覆去地纠缠挑拨,几乎没在自己嘴巴里安生过,连敏感的舌根都被勾缠舔弄,口水流到下巴了,又被温凛仰头舔得干干净净。
殷琇的嘴巴快被亲麻了,身下的唇瓣也被悄悄顶开,腿间的撑胀感愈来愈明显,她躲开温凛的舌头想要起身。
温凛眼疾手快地搂紧她的腰,干燥的掌心贴着她的肌肤一路滑到两人的交叠处,温热的手指刚沿着性器的缝隙挤进去,就立刻被两片湿润肥厚的肉唇吞吃下去,指腹顺着穴壁的每一条褶皱摸过去,温凛得意地挑眉看她:“它在夹我。”
生怕妻主感觉不到,他又塞进去一根扩张着抽插起来。
殷琇不知道他在炫耀什幺,可又被他肆无忌惮的手指弄得有些受不了,泄愤似的在他下颌咬了一口,她恼羞成怒道:“你到底进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