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赢喝得有些多,酒精上头使她现在处于兴奋状态,好在理智还有。
她握着酒杯,迷蒙的眼神捕捉到不远处的陆熙遥,他大概也是醉了,正被下人扶着去厢房里休息。
一个想法从她脑子里冒出来,她舌尖扫过下唇,放下酒杯。
当戚长赢闯入时,陆熙遥脱了外衣坐在床边喝醒酒汤。
他脸上带着酡红,头发散乱,衣服松垮,几缕发丝落进敞开的衣襟。
听见门口的响动时,他擡起眼睛,发现是戚长赢,以为她是走错房间了。
“戚姑娘,您是走错了吧,这是我休息的房间。”
陆熙遥敛了敛衣领,好心地上前去扶戚长赢。
戚长赢反倒拉住他的手臂,搂着他的腰,强行把他推到床边,她也不需要使多大劲,人就被她轻松被压倒在床上。
陆熙遥的头发彻底散了,他惊呼:“戚姑娘!”
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张嘴说便被戚长赢捂住嘴,她双腿夹着陆熙遥的双腿,欺身将人压住,右手箍住他的双手。
戚长赢炽热的呼吸喷在陆熙遥的脖子上,他敏感的肌肤瞬间泛红,他不停地躲闪,却被一口咬住颈肉。
舌尖在细嫩的肌肤上滑动着,牙齿威胁地摩擦,等到身下的人终于不再动弹,戚长赢又用嘴含住那块肌肤,暧昧地嘬了一口。
“你若不喊叫我便放了你。”戚长赢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登徒子事,熟悉的警告那是脱口而出,“要是惹了人注意,你这新科状元郎便要成为一缕亡魂。”
陆熙遥点点头,惊恐地看着戚长赢。
戚长赢松开手,满意地捏捏他的脸,“这才乖。”
陆熙遥的声音都在颤抖,他红着眼睛,忍不住问,“戚…戚姑娘,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
她们的体位实在过于暧昧,戚长赢的胸紧贴着他,双手手腕还被她抓着。
戚长赢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我喜欢你呀,还记得在二皇子府中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对你一见钟情。”
对含蓄的古人来说,这番话属实大胆出格,陆熙遥更是闹了个大红脸,他试图跟戚长赢讲道理,“不是这样的,你想与我做这种事,也该是两情相悦结为夫妻。”
他说这话时也羞得不行,偏又逼着自己认真,好像真以为戚长赢会听进去。
对于这类老实人,戚长赢是非常喜欢逗他们的。
“可是我忍不了,我们不插进去,你给我舔舔好不好?”
戚长赢去亲他,又被他躲过,嘴里还念叨着男女授受不亲啥的。
陆熙遥努力劝解,“戚姑娘,你人很好,其实我也挺喜欢你,我们大可等新婚夜时再做这些。”
戚长赢轻哼,松开陆熙遥的腿,往前爬了一点,与他私处贴着私处。
她兴奋地直哼哼,耸动着腰身上下去磨,很快那软塌塌的地方就硬起来了。
陆熙遥敏感极了,他往后缩着腰,极力避开戚长赢的挑逗,“别,戚姑娘,别这样。”
“你既与我两情相悦,那便帮帮我,你让我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戚长赢停下了动作,手指在他唇上流连。
陆熙遥说话都结巴,“怎怎怎幺帮?”
对于他,戚长赢还是有一点耐心和温柔的,所以也不打算坐脸,省得闷着难受。
她解开厚重的外衣,掀起衣袍下摆褪下里裤,坐在床上岔开腿,“你帮我舔舔,你看看它,憋得难受。”
她真没说谎,江宸焕没时间、夏诏离京、江宴渊禁足,她一时竟找不出一个人来解自己的欲火,今日喝了酒人也变得兴奋,才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陆熙遥脑袋都晕乎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喝多了,不然怎幺会答应这种事。
他寒窗苦读十二载,从未看过乱七八糟的书,就连有欲望都是自己草草解决,他从没见过女人的私处,也根本不会舔。
“我不会。”
陆熙遥的灵魂被分割成两半,一半在发懵一半在兴奋还暗暗期待,身体更是诚实地表露他的欲望——他硬得更厉害了。
“我教你。”
戚长赢躺倒在床上,下摆被她卷到腰处,两条长腿张开,露出早已因情动而泛着水光的阴部。
她难受得厉害,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伸出两根手指拨开滑溜溜的阴唇,顷刻间,清夜从穴口流出落在垫在屁股下的里裤上,拉出黏腻的银丝。
陆熙遥又紧张又兴奋,因为高涨的情绪他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只是顺着戚长赢的指引低下了头。
那里的味道很奇怪,不难闻也不好闻,却让他如同被灌了春药一般,浑身瞬间滚烫,呼吸也变得沉重。
他仅仅只是贴近,呼吸的热气刺激得戚长赢流了更多的水,她忍不住哼吟,催促道:“舔舔它。”
陆熙遥哑声道:“好。”
他颤颤巍巍地凑近,浅浅伸出舌尖,在水光滑嫩的软肉上轻轻舔了一口。
感受到身下人激动地直抖,他缓了缓,舌头探出更多,在阴部上下滑动,擦过阴蒂时,更是听到戚长赢急促的呻吟。
他好像明白了什幺,舌头开始撩拨硬起的阴蒂。
戚长赢抓住他的头发,因为快感,她的眼睛分泌出了生理性泪水。
几轮喘息后,她颤抖着身体,上身微微拱起,吟叫着高潮了,甬道内涌出淫水,把立即打湿一大半。
高潮后她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坐起来时看见陆熙遥红透的脸,他坐得拘谨,胯间的布料被梆硬的阴茎顶起。
“可…可以了吗?”
陆熙遥说完就不敢看她。
戚长赢勾住他的下巴,奖励地吻了吻他的唇,“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她爽够了也不做多逗留,笑着挥手跟他再见,打算回自己房间休息休息。
才出门就被一个人拉住手臂拽走,她刚要反击,那人迅速抓住她两手的手腕反剪在身后,戚长赢也瞬间猜出了这人是谁。
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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