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梨曾经的认知里,苏干并不是一个性欲很强烈的人。
虽然他曾经解释过自己中学时期是怕她讨厌自己才在忍耐,重新在一起后他也表现得更为热情,但大部分时候他还是更热衷于为她单方面地服务。
用手揉弄阴蒂或者用嘴舔弄穴口。
苏干在床上半梦半醒间都可以做这些事,如同本能触发。
并且,与大部分人不同的是,他做这些并不为了做满拓张的前戏,倘若林梨得到高潮想要就此打住,他也可以安分地抱着她继续再睡,毫无怨言。
那苏干本人的欲求呢。
林梨最近在好奇这个问题。
某个她探班他的寻常下午,苏干拍完今日白天的戏,带着林梨回到房车上休息。
“疼不疼啊?”
林梨摸了摸他红肿的耳垂,上面挂着两枚相同的十字架耳坠。
“不疼。”苏干笑笑,“你不是要替我取下来?”
“嗯,我轻轻的。”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打开耳扣,再一点点从肉中拔出耳饰的针。
为了配合出演的角色,苏干给两边耳朵各打了两个耳洞。
当然一般来讲,这耳洞并没有非打不可的必要,完全可以用特制的耳夹代替。留下这个痕迹,说不定更影响他以后接其他类型不同的角色。
只是林梨当初听他讲这剧本时,随口说了一句他带耳钉一定漂亮,于是他便决定这样做了。
但可惜的是,由于他体质问题,打算用来讨恋人欢心的耳洞,留下的伤口恢复极慢,时不时化脓流血,频繁消毒也会不间断地红肿。
“早知道不打了。”她替他取下,又用棉签消毒,心疼地嘟囔了一句。
“但你不是说这样好看。”苏干捧住她脸,眼巴巴地问,“那到底好不好看,宝宝?”
即使在一起这幺久,林梨突然这幺近地看他,依然会感到一阵紧张害羞的心悸。
“好看。”
她用唇碰了碰他嘴,“你最好看了。”
“那就好。”
苏干这才满意地放开她。
林梨忍不住又去盯他耳垂,心想刚才摸着那一块儿好烫,于是身体自动凑上去,替他吹了吹。
“这样很痒,梨梨。”
苏干下意识地躲,脸色不太明显地变了变。
“吹了就不疼了。”
林梨没留意到他的变化,只觉得逗他好玩,追着又吹了两下。
她的余光之下,苏干不太自然地调整了双腿摆放的姿势。
他刚才脱掉戏服,换了一条宽松的灰色运动裤,某个部位只要发生一点细微的变化都会特别明显。
她发现了,他的兴奋。
“好吧好吧。”
她假意放弃坐好,然后突然起身抓住他肩膀,对着他右耳再次吹气,甚至还伸出舌尖舔下耳垂尖。
嘶。
比她舌头的温度高好多。
“梨梨,好了,梨梨,我求你。”
苏干已经用上求饶的语气,伸出双臂想要稳住作乱的她,却没想到她手出其不意地往下探去,一把抓住了硬起的肉棒。
“你硬了,苏干。”
被抓住要害的苏干僵住不动,然后马上推开她手。
“门还开着的,梨梨。”
今天天气好,周围又没有记者粉丝出没,所以车门一直保持敞开的状态,好让温度适宜的新鲜空气流通进来,两人坐着的位置从外面能隐约看见一部分身影。
“那我去关上。”
她跑去带上门,转身坐在了苏干对面的椅子上。
这下苏干不仅耳朵红,脸颊也染上绯色,完全不复平时在闪光灯下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童,“对不起,梨梨,我就是身体自然反应。”
“自然反应?”她盯着他瞧,故意说,“那谁来吹你耳朵你都会这样吗......”
“当然不是,这怎幺可能。”他果断否认,趁机表白,“只有你,老婆。”
林梨听到这个称谓,不自在地卡住,然后刻意忽略,继续问他,“那你有没有想什幺,想做什幺,或者说想让我做什幺呢。”
她的话露骨到这个份上。
苏干已经快要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
“我......”他咽了口唾沫,“我想要亲你,亲你的额头,嘴唇,脖子,还有......身上很多很多地方。”
他的目光跟着他的话,在她身上放肆地扫过。
看似掌控节奏的林梨,在目光看过的部位,隔着衣服的肌肤跟着隐隐发烫,裙下的小穴泛起了一点湿意。
等等。
不是这样。
林梨暗自稳住心神。
再这样下去他们就会开做,反正之前在保姆车里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只要动作轻一些,苏干悄无声息也能让她坐在不宽的沙发上高潮。
但今天她已经擅自定下的主题是苏干本人。
还没做好准备的她完全凭感觉思考下一步,她见苏干已经打算过来,连忙说,“你就坐那儿,先别过来。”
“好。”苏干答应得很快,马上又问,“我是不是惹你烦了,梨梨。”
他一想到这个,性器都快要软下去。
林梨看他这张脸部表情都要垮掉,生怕又引发他的分手应急综合症状,连忙说,“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解开裤子。”
她稳住心神。
“我想看你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