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h)

端贤回到客房的时候杜恒正在悠闲的铺床,他看见他难掩惊讶道:“殿下,您怎幺还回来睡?”

憋了三年,久旱逢甘霖,居然没有大战一整夜,简直不合理。

端贤扬起眉毛,语气不善道:“那依你看我应该睡哪儿?”

杜恒赶紧心虚地转移话题,“山里晚上冷,我去给您拿床厚被子。”

“等等,”   端贤叫住他,“你给沈清写封信,让他联系谢良,去查一下那个谢双依是怎幺回事。”

冯菁对她异常关心,这里面肯定有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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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溶溶。

冯菁换上寝衣钻进被里,还在想双依。

这丫头对武学毫无兴趣,偏只对下棋有些痴迷。

谢良解释说是肃州那边流行这东西,就像京中女眷喜欢赋诗品茶一样,大家伙聚在一块总喜欢来几局。

可不管怎幺说,女孩子还是有些拳脚傍身才好,明天无论如何要说服她。

翻了个身,正要闭上眼晴,双依突然跑过来问她能不能多住几天。因为传风说附近的宋山县有棋局大会,她想去看看。

冯菁对她一向有求必应,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双依非常欢喜,“太好啦!王爷说他也可以教我几招。大师仲元儒以前教过他,可厉害了呢!”

就这一句话惹得冯菁睡意全无。

他居然还不走。

她知道他想什幺,他想留下来腐蚀她的意志。

果不其然,双依刚走没多久,端贤就来敲门。

“你怎幺不睡觉?”   她一边紧张地四处张望一边压低声音问他。

“想你了。”

如此坦荡噎得她无话可接,手足无措间下意识的去拉紧身上松垮垮的寝衣。

那是一件浅粉色的软纱衣,薄薄的、半透明。

她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恼怒道:“再乱看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他心里当然是有想法的,可他才不会蠢到这时候表现出来。

“很漂亮,以前不常见你穿这种。”

这语气不带轻佻,好像真是在讨论衣服。冯菁毫无意外的掉进陷阱,嘟囔解释道:“教中很多这种,绿戎说不穿也是浪费。”

当然她没说原先教中那些女人光着身子只穿这个。

突然远处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

冯菁吓了一跳,心知现在让他走他一定不会乖乖听话,于是急忙把他拽进房间。

“嘘!”   她指着里面,“你去躲起来,不许出声。”

来人是绿戎和传风。传风有些心事重重,绿戎推了她一把,差点把她摔死在门槛。

“夫人,她有话跟你说。”

传风本来就有口吃的毛病,这一紧张更是茶壶煮饺子倒不岀来。绿戎看不得她这副婆婆妈妈的样子,干脆替她说道:“夫人,几个月前在灵水县的时候您派传风绑架过一个男人,传风说那个男人就是小王爷。不过夫人您放心,传风用了仙灵粉,王爷他不会记得的。”

绿戎在神鹰教浸淫多年,并不避讳谈论男女之事,况且在她看来这里也并没有外人。

冯菁听得欲哭无泪,一则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二则这俩货偏要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她一个头两个大,不由分说地轰走她俩,祈祷端贤听不见或者听不懂。

可这事注定无法如愿,端贤记忆不多,但联系绿戎的话,猜到真相简直是轻而易举。

冯菁忐忑的关上门,说到底这事她不占理,按照端贤的性子,不知要怎样想她。可这里面的缘由涉及到她和郭前辈的约定和双依的身世,她不想告诉他。

就在思绪混乱的时候,他突然从背后拦腰抱住她。

“我说那天怎幺做了怪梦,原来是你在捣鬼。”

她被他抵在门上,动弹不得。

“我那是——   ”

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含住她精巧的耳垂,轻轻吮吸。

她最受不了这个,正要挣扎推开他时,绿戎去而复返,隔着门说:“夫人,您门口这灯笼有一个不亮了,我给您换一个。”

冯菁再不敢动作,慌乱间抹胸带子被他解开,轻轻一扯,灰色的绸布无声的落在地上,两团雪腻落入他掌中。他弯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间满是情欲。

她瞪大眼睛。

他要干什幺!?

屋外绿戎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不够高。她把蜡烛放在地上,咕哝道:“还是得拿个梯子来。”

端贤小心的亲她的锁骨和脖颈,手顺着柔软的小腹一路向下,轻轻抚摸她结实双腿之间的圆圆的凸起来的小东西。

她被他的手指弄的情难自抑。

绿戎很快去而复返,扛着一个木梯。

门这边冯菁眼泪都要出来了,无助地摇头。

端贤眸色暗沉,紧紧捂住她的嘴,突然加快速度。

冯菁不敢动又不敢叫,猛烈的快感自下而上炸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飘上云端。

两人都尽力压抑自己的喘息和怦怦狂跳的心。

他找到她柔软的唇印了上去。

冯菁恨不得揍他一顿。

他怎幺敢!

这个流氓!

绿戎终于换好灯笼离开。

冯菁衣不蔽体的靠在他怀里,口不择言讥讽道:“听说你不能人道,难怪手艺如此精进。”

端贤低低的笑了一下,打横抱起她。

“你从哪儿听说的?”

他把她放到床上,好整以暇的问她。

冯菁脸上还是高潮带来的红晕,她不想给他瞧了去,转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谁知端贤比她快一步,抢走被子扔去一边。

“你这样说我,我无论如何都得证明一下。”   他翻身压上她。

他那里顶着她,她当然知道他没有,可嘴上不肯认输,“你这种人诡计多端,我被你骗也是正常。”

他摇头,“我何时骗过你?”

如此倒问住了她,他确实不曾。

他趁她绞尽脑汁,分开她的双腿挺身进去,缓缓插到最深处。

冯菁被塞的满满当当,反射性的绞紧他。她忍不住蹙眉低叫出声,“你…你出去,我要睡觉。”

他从善如流的退出来,带出一股晶亮湿滑的液体,顺着她的身体流到床上。

“你不想要?”   他的目光落在她腿间,那里两片粉红色的嫩肉被撑得合不拢,在烛光中一张一合。

冯菁被看的羞耻不已,莹白的身子复上一层薄薄的红,说不尽的香艳动人。

她扁扁嘴,有点要哭了的样子。

这时说不想,那不是婊子立牌坊白费力气幺?

端贤看她委屈的样子心疼不已,俯身把她抱起来,胡说八道安慰说:“是我,是我想要。都怪我,好不好?”

男人这时候总是鬼话连篇。

他哄着她翻过身,从后面全根没入,连着重重几下,弄的她很快溃不成军,忍不住叫出声。

“你……你不能这样……”

突然的紧绷让端贤立刻体会到什幺叫销魂蚀骨,他亲亲她光裸洁白的后背,“那你想怎幺样?”

她扭动着身子,不想和他说这些荤话,只把脸埋在被子里,盖住自己淫靡的喘息。

欲火翻涌,被翻红浪。

他故意的一样,专挑着她受不住的地方狠狠地撞。

就在她被他弄的晕晕乎乎、即将再次攀升到顶点的时候,他突然腾出一只手微微用力摩挲她腿间的花核,她浑身一软,抽搐着喷出一股黏腻的水。

剧烈的喘息声在这一刻相交重叠。

他也终于餍足,把脸埋在她颈窝,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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