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姜子临的临河建设还是和陈氏集团合作了,说在溪尹市的外围地区要新开发一处复合式商场,这个消息一出,陈氏集团的股价再度暴涨。
陈清河此刻深皱着眉头,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是立合投资的人员们和齐氏集团的合作方。
齐放坐在她身旁的位子上,同样表情不太好看,手撑着头,另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他们立合投资和齐氏的合作相较起来就较为后继无力,他们也得丢出个好消息才行。
陈清河冷冷的开口说:「陈氏和临河的建案肯定对我们不利。你们有什幺想法?」
秦亦文和凌明越坐在另一侧,两个人头也低垂着,只是抿着嘴看着平板上的消息,毫无头绪。
齐放瞄了陈清河一眼,脑袋动的飞快。
他当时和陈清河宣布合作后,陈煜瑾就和他冷战着,应该说是人家忙着吵陈清河,意在跟他竞争。
但陈宇祈那边就没这幺好处理了,陈氏集团逐渐对齐氏冷淡,但双方的关联性太深,导致到现在两家之间的合作只能似断非断的延续着。
齐放知道,他在和陈清河合作后就再也不会有退路了,现在他势必得想出办法才行。
齐放闭了闭眼,突然灵光一闪,狐狸眼开心的瞇了起来,说:「我倒是有个好点子。既然他们要新建商场,我们就去搞砸如何?相信当地居民肯定不会全数同意,至少不会这幺快。其中肯定有陈宇祈暗中的威胁利诱,我们去找出那些证据来,闹上新闻去,先拖延一段时间,这样怎幺样?」
陈清河抿着嘴,沉吟着思考,这个方法能阻挡一时,但没办法让她顺利的执行计画。
不然,只能用最后一种方法了,只不过这绝对会落到两败俱伤的地步。
她擡起头,说:「我有另一个方法,不过,齐放你先用你的吧。如果不行的话,我再用我的。」
凌明越拉住陈清河的手,低声急着说:「姊姊,妳要用什幺办法?」
他们现在位处于公司的茶水间里,陈清河瞄了外面一眼,发现没有人注意后凑近凌明越的耳边,轻声说:「爆出陈家那两个对我做过的事,肯定能让他们毁掉。顺便,能让我脱离陈家。」
凌明越皱起眉头,心里却担心了起来,说:「可是这样,妳也会受伤的。」
陈清河轻笑了一声,有点凄凉的说:「这些事本就会被暴露,只是早晚而已,那还不如我先出手。而且,如果这样能换来让那两个垮掉的机会,我愿意一试。」
凌明越抿着嘴,发现她似乎下定决心了,还想再劝她,因为这种事情事关于陈清河的名声,就算她之前被暴过,也不代表能够把这种事情随随便便的公开,她一定会受伤的。
他目送着陈清河离去的背影,拳头越握越紧。
他一定要找到更好的方法才行,赶在陈清河伤害自己之前。
陈煜瑾瞪着眼前的姜子临,歪起一边的嘴角说:「大哥,你就非得要答应他?」
姜子临面无表情的低着头,默默地喝着手里的茶,陈宇祈嗯了一声,说:「我们家现在态势不好,要有好消息来刺激,刚好他的公司可以。」
陈煜瑾气急败坏地说:「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之前做了什幺,怎幺还…」
陈宇祈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打断他,冷着脸道:「阿煜,以前的事就别再提,现在比较重要。」
陈煜瑾看起来不服的还想反驳,这时姜子临擡起头,冷冷的说:「陈总裁,关于我们合作的细节,我希望可以好好谈一谈。」
陈宇祈看了他一眼,理解他要什幺,转头对陈煜瑾说:「阿煜,你先出去吧。」
陈煜瑾皱了皱眉,不高兴的瞪着姜子临,还是站起身,气冲冲的离开。
他关上门,冷冷的勾起嘴角,掏出手机,点开和陈清河的对话框。
陈煜瑾看着两人停留在三天前的对话,还是忍不住的发了条讯息过去。
他大概知道陈清河开始在敷衍他了,但他还是不厌其烦的一直骚扰她,只希望陈清河可以再多看他一眼。
陈煜瑾又突然想到一门之隔的姜子临,该不会陈清河又跟他见面了吧?
他不爽的啧了一声,他大哥到底凭什幺答应姜子临的合作啊?
姜子临明明一点都不值得现在这个位置,而且分明就是不怀好意的接近他们陈家,陈宇祈难道都没看出来吗?
他不耐烦的伸手把浏海撩了上去,看了一眼仍然没消息的手机,最后还是直接拨了通电话给陈清河。
陈清河此刻才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却措手不及的被早就等在办公室里的齐放伸手一拉拉进怀里。
刚好电话响起,她勾住齐放的脖子,让他弯腰抱起自己到一旁的沙发上,说:「喂?有什幺事吗?」
陈煜瑾见她接了电话,吞了吞口水说:「宝宝,我想妳了,哪时候可以见面?」
陈清河嗯了一声,尾音却拖的有点长,带着慵懒和上扬,显得有点娇媚,明显不是她正常的语调。
陈煜瑾顿时察觉到不对劲,电话另端还传出衣服簌簌的摩擦声,他狐疑地说:「宝宝,妳在干嘛?」
陈清河背靠在齐放的怀里,衬衫却被推了上去,内衣凌乱的解开,双乳被握在他的手里,一下下越来越重的揉捏着。
她刚刚被碰了第一下时毫无防备,才忍不住的呻吟,此刻她压抑着越来越软的身子,说:「没做什幺…你…我们明天见面,好不好?」
陈清河知道没法再拖下去,现在也只想赶紧挂电话,在她背后的齐放凑得很近,呼吸喷打在她耳边,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到陈清河和陈煜瑾的对话,反正齐放更变本加厉,手上捏住她的乳头,暧昧的揉搓,嘴巴含上她的耳垂,舌头轻舔着耳尖。
陈煜瑾轻笑,说:「好啊,宝宝。只是…我想现在就去找妳。」
他越想越不对劲,陈清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总像是在隐忍压抑着什幺,他毕竟也是对于男女之间的事阅历很深,陈清河大概在跟某个男的亲热,还被他打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