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识在有白也的梦里。
白也说,他希望我能好好活下去,希望我能替代他长命百岁。
我说,对不起啊哥哥,我这辈子好像没办法长命百岁了。
我们俩坐在小时候院子里的秋千,一个人落下,一个人荡起,我们互相看着对方傻笑。
随后梦境崩塌,禾枢和护士的声音将我的神智拉回到现实。
就像白也患病时的情形,一比一被复刻在了我身上,我正带着呼吸面罩,清凉的雾一场接着一场,正在缓解我喉间的疼痛。
凌曦正站在一边,担忧地看着我。她算是我们的老熟人,以前是一个社团的前后辈关系,她们医学院忙,但认识之后还是时不时就组织饭局,把我跟白也一起拉出来吃饭。
当年我和白也在填报志愿时,也是选在了一个地方。
禾枢面无表情,他看到我现在这样大概是也什幺都明白了,很好笑的是,我也是在刚刚才明白的。
雾化结束之后,他眉头一皱,欲言又止,似乎也不知道从哪里说,我不再看他,我看向凌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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