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拉弗握紧人类少女的腿弯,挺动腰胯,借着她腿间丰沛的淫水作为润滑,开始缓慢地在她的腿缝中抽送起来。
那双没有眼白的血色魔眼死死地紧锁着她的双眼,似乎根本不需要眨眼。随着他侵犯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少女神情中的惊疑也一点点地被情潮融化,最终重新被那种迷失在肉体快感中的迷离暧昧所取代。
塔尔妮斯很少骑马,大腿内侧没有被马鞍磨出的茧痕,皮肤娇嫩,被黏腻的淫水完全打湿后更加湿滑,让魔鬼进出无阻。腿根和阴阜簇拥着深红色的肉茎,将它夹在柔软的肌体间,紧紧地压在湿黏的肉瓣上。在这样的挤压下,柱身上隆起的棱线和血管几乎被按进了那条饥渴的缝隙中,每一次进出都重重地在她的软肉上摩擦,撞上从肉缝中露出的阴蒂。
塔尔妮斯浑浑噩噩地在他身下小声嘤咛着,眉梢眼角都是色欲灼烧出的红晕。她满眼是泪,却还不忘挺起腰,用发软的手臂抱紧自己的大腿,让腿根把他的肉棒夹得更紧。这大约是因为她还模糊地记得他的威胁,因此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迎合他,生怕他真的把艾斯泰尔和盖兰传送到她的卧室里来,然后在他们面前炫耀般地夺走她的最后一点贞操。
真可爱。魔鬼心想,翘起嘴角,舔了舔暗红近黑的嘴唇。
时而抗拒,时而乖顺,纯真和淫荡在这个雌性人类体内达成了一种美妙的平衡。不断变化的矛盾使她的一举一动都辐射出一种他的猎物身上少有的生命力,欲望蓬勃又怒气冲冲,因而让她的肉体尝起来也格外鲜活。
魔鬼不需要繁殖,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从性行为中获得乐趣。撒拉弗从前对这种娱乐不甚在意,视为欲魔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甚至是缺乏自控的体现。现在的他推翻了自己此前的轻蔑,非常痛快地承认,只要找对了舞伴,这项消遣确实有它自己的迷人之处。
身下的雌性被娇生惯养出的肉体既娇柔,又富有弹性,漂亮的小嘴和未经劳作磨砺的细嫩小手都足够灵巧,以那种恰到好处的生涩服侍他时总能让他的性器满意地达到释放。人类的身体固然不如欲魔或魅魔经得起粗暴的玩弄,但那又有什幺关系?她那副明明厌恶他、却又不得不压抑着反感顺从他的屈辱模样完全可以弥补。
魔鬼微笑着,继续用胯下暗红的硕大肉棒蛮横地操她的腿心,将可怜的娇嫩肉瓣磨得更加红肿。塔尔妮斯咬牙忍受着他粗暴的抽插,整个下半身都被他撞得不住颤动。魔鬼的阴囊不断拍击着她的臀肉,性器顶端的小孔中泄出的前液与淫水混合成半透明的粘液,顺着少女的臀缝流下,在床单上洇出一滩深色的湿痕。
借着激烈情事的掩护,撒拉弗轻巧地对她摇摇欲坠的心神投出窥探的一瞥。如他所料,他捕捉到了恐惧,厌恶,戒备,不愿承认的痴迷……以及困惑。
他知道,她一定想不通为什幺被缠上的是自己,好比被追猎的银狐不会明白自己的皮毛在人类看来是如何华美,又是如何为它引来了杀身之祸。
诚然,塔尔妮斯拥有一副赏心悦目的外貌:胴体与四肢比例匀称,肌肤是自然的象牙白,被微卷的火红长发衬托得更加清透细腻;嘴唇精致丰满,眼睛似蜜又似琥珀,眼尾娇媚地上挑。尽管在许多贵族的评价中,她那仿佛当做盔甲披戴的冷淡遮蔽了她的魅力,这与生俱来的美貌仍然足以令雄性趋之若鹜。
但对魔鬼而言,这一切的意义微乎其微。
在魔鬼眼中,最娇美的花朵有着腐烂的征兆,丰美的果实是蛆虫的前身,天真可爱的孩童无非是个脆弱的肉袋,松散地包裹着未成型的内脏与骨骼。血脉中对毁灭与绝望的渴望污染了他们对事物的理解和感悟,让他们对能使凡人热泪盈眶的美丽兴致缺缺。即便有什幺追求,也只会是占有和毁坏的冲动。
对于凡人崇尚的美,魔鬼无动于衷。而凡人无法感知到的、受折磨的灵魂散发出的能量,则是唯一能填饱魔鬼欲壑的食粮。塔尔妮斯不会明白,对魔鬼而言,她简直就是一道取之不竭的珍馐。
——一个长年在痛苦与迷惘中挣扎的灵魂,被强加于彼身的浓重色欲裹挟,在放纵和节制之间游移不定,还有比这更好的孕育盛宴的苗床吗?她负隅顽抗得越久,反抗得越剧烈,灵魂的鲜美就越是与日俱增,最后终于堕落的那一刻爆发出的能量也就越美味。
这就是撒拉弗所等待的。他怀着一个美食家的食欲,一个阴谋家的耐心,日复一日地、循序渐进地接近她,诱惑她,让她在欲望的沼泽中陷得更深,就是为了她最终向他屈服的那一刻。为此,他始终忍耐着没有强行占有她的身体,而是以边缘性的性爱一步步地诱哄。在她准备好接受折磨时,他施以欢愉;在她放下防备时,他毫无预警地加以折辱。他用幻象、甜言蜜语和掺杂真相的谎言迷惑她,让她在他的蛛网中晕头转向,将自己一圈圈缠进透明的茧。
撒拉弗相信,这个倔强的宝贝终有一天会被欲望烧干理智,然后彻底抛开道德和尊严,自己在他面前张开双腿,乞求他将肉棒赏给她的小穴。只要一想到这样的场景,他就能听见他那污秽的血液在耳边汩汩沸腾,发出兴奋的嘶鸣。
至于契约,对撒拉弗而言其实早就不重要了。只要从她那总是在纠结自责的灵魂中逸散出的能量始终归他收割,他并不在乎塔尔妮斯身在何处。他自信能在她死前将她腐蚀得够深,从而使她的灵魂在肉体死亡后不得不跟随他前往地狱,永生永世做他的囚犯。而这个可怜的女孩当真信了他编织出来迷惑她的鬼话,至今还没有看穿,全部注意力都用来防备他哄骗她用血液在署名栏上签下名字,殊不知他早已开始享受从她身上榨取的成果。
他在驯化她,更是在饲养她。而他对她的渴求像一条锁在他脖颈上的铁链,让他一次又一次地从各个位面回到她身边,同时对世间的所有其他食物都失去了兴趣,陷进不见到她就无法解除的饥饿。
这很公平,完全符合魔鬼的生存美学。撒拉弗对此甘之如饴。他认为她也应该喜欢才对——每次和他纠缠,她的身体都热情得要命。况且,人类不是给这种互相束缚的关系起了个动听的名字吗?“爱情”?
结束时,他射在了她仍在剧烈起伏着的小腹上。白浊的污迹从下腹一直蔓延到乳房,有几滴还溅到了她仍在抽搐着的穴肉上,缓缓下渗。撒拉弗一松开手,塔尔妮斯的双腿就绵软无力地垂了下来,瘫在了床上。
少女两眼无神地望着床顶,被磨红的腿根破了皮,腹部溅满精液,一看就知道是被好好地凌辱过了。看着这样的她,撒拉弗难得地起了一丝怜爱之心,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颊,夸奖她的乖巧,那对失焦的金色眼珠却突然一动,转向了他。
啪地一声脆响,塔尔妮斯打开了他的手。撒拉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心想,对于一个刚被狠狠玩弄过的人类女孩而言,这一挥的力气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大。
“滚。”塔尔妮斯低声从牙缝间挤出一个字。没有了意乱情迷的娇软作遮掩,她的声音里满是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