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日奔波,一行人终是抵达了流川。
按理说,到流川应是还需好几个日头。不过路途他们又碰见了些小插曲,便是妖邪。
愿真不解,为何明明太平盛世,她却屡次遇见妖邪。而后向来或许是赤蛟挣脱了锁妖塔,引得被封印的妖邪四处逃窜,才会如此。
但索性这次并不用她出手,因为他们遇上了一群仙人。
“二师兄!”方景曜望着为首的人,喜出望外。
这番姿态,看来这波又是熟人局。
“景耀兄,你怎幺在此?”
“说来话长,我前些日子游历西洲,被雪灾困住。回程途中相识前往东洲的这两位仙人,索性有他们一路护我。”
“仙人?”那二师兄看了眼气质出众的愿真和祈遇。二人相貌出众,貌似非凡,尤其那女子还透着一股仙骨清风。
愿真神色淡然,倒是祈遇沉着脸,将她娇小的身躯护在身后,眼神里满是防备,像荒野的恶狼般,透出护崽的原始本能。
他扯了扯他的衣袖,显然已是习惯了。之后,才见祈遇身上的戾气消去了许多。
“在下长明山弟子星离,敢问二位仙人出于何门派?”
愿真随意扯了句:“无门无派,自幼无父无母,索性得一道士收养,传授了些法术。”
“道士?是何道士?”
“无名道士,无拘无束,喜欢云游四方,多年也不见师傅与我来信。”
怕星离再问,愿真话锋一转,“这是我徒弟,祈遇。早年除妖时,魂魄被妖怪吃了大半,故而心智残缺。如若有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仙姑客气了。”
“话说二师兄,你怎会在此?”
此话一出,星离面色一顿,接而他又笑了笑。
“无事,就是前阵子这地方闹鬼,我奉命来捉鬼。”
“那笼子里就是你捉的鬼?”愿真眼尖地看到不远处,栓在树上的囚车。
囚车盖着红布,将里面的景象盖的严严实实的,看不到一点鬼影,倒是红布上面还贴了好几道符纸。
愿真细看,这符文似乎并不是镇鬼的,而是……妖?
“是、是啊。对了,大师兄此刻正在景耀兄家里,他传信予我,说你可能快到流川附近的郡县,若是碰见你,让我将你带回。”
“御剑飞行?那我今晚就能回家了?”
“嗯。而且我们这些日都得在方府叨扰一阵。”
愿真听着话,隐隐觉得这长明山的仙人此次出山,应不止是捉拿鬼这般简单。
但她也无心探究太多。如若仙人能御剑飞行让他们尽快抵达流川便好,因为流川过后,便是东洲。
东洲……终于要到了。这些时日她需赶紧恢复些许功法,以便流莺纸鸢能感应到她的神识。
傍晚,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太守府上。
“爹,娘,我回来了。”
“儿子,哎呀我的好儿子,为娘可想死你了。快,让娘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方母面色急切地查看方景曜身上有没有伤口。
“哼!整日不学无术,四处游玩。这次差点把命都玩没了!”方父背着手,面色不善地寻着自己不省心的小儿子,连带着胡子都气飞了。
祈遇望着院子里的一群陌生人,他本能地拉起愿真的手,轻轻将她扯到身旁。
愿真笑了笑,藏在宽袖里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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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鱼子 感觉自己只写了个开头 结果都6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