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口子被他折腾出更多血珠溢出,薰衣强忍着疼痛刚想挪动时就被人掐着腰翻了个身,毫无预兆又插了进来。
他身材太高大,薰衣只能垫起脚勉强够着高度,她记得韩奕昭是比韩奕阳高几公分来着,然后下一秒被顶得眼冒金星顾不上细想。
脚尖撑得发白颤抖根本撑不住男人的挺胯力度,但只要臀部敢一往下掉巴掌紧跟着打下。
薰衣只好胡乱攀上男人宽厚臂膀企图找受力点,在她最后一秒身体撑不住时韩奕阳顺势抱起女人肉臀抵在门上。
这个角度插得更深了。
缠着男人腰腹的小腿受不了胡乱猛蹬,呜咽出声,“呜哈,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穴口却在热情地收缩吮吸,韩奕阳被夹得酸胀难忍,喉咙里发出啧的一声不满。
臀肉下意识地害怕乱颤,但巴掌还是不容置疑地啪啪落下溅起淫水四飞,水声色情得让人羞红脸。
韩奕阳抹了一把薰衣脸上泪痕,上面在吧嗒吧嗒地流水,下面流得更欢。
泛滥淫水沾满他腿间垮下湿濡黏腻,跟她性子一样。
低头含唇堵上她即将呼之欲出的呻吟,舌头缠着她舌尖轻咬吮吸。
手掌扣着她后颈不允许她有丝毫退缩,吻得薰衣腮帮发酸,含不住的口水流下挂在锁骨水渍亮晶晶。
记起之前回家时无意撞见过她和自己弟弟性事的模样。
那时她像一颗清脆芬香的青苹果,青涩酸甜,情欲涨红的脸也被吻得失神。
私处花唇被操得粉嫩外翻,齐腰直发被耸动着飞舞扬动,和前面两只乳肉同频颤动狂甩,若隐的闷哼从鼻尖被撞出。
男人臂弯下白得发光的细腰扭得又骚又媚,淫水多得门外耳朵都能听到胯骨和臀肉相撞水声。
画面淫乱到他落荒而逃,那抹挥之不去的白皙蛮腰也成为日夜难眠情难自已撸动发硬性器时的噩梦。
他知道这女人是妖精,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猎物就注定沦陷,先是他弟弟,现在是他。
薰衣被他吻得缺氧发晕,胯下抽动依然凶猛强劲。
超负荷快感麻酥酥传遍四肢百骸,穴壁在高强度刺激不自觉含吸绞紧,悬空的脚趾也不禁蜷缩。
全身都挂在男人身上,除了花心下巨物没有任何着力点。
肉棒抽出瞬间的失重感让她紧张得下意识吸缩,又被紫红性器无情地重重撞开湿红肉缝,奋力探进更隐秘的肉穴。
“唔呜呜呜……”薰衣受不住地抽噎啜泣,酥麻痛感快感让人根本分不清。
半睁开一眼就看到雾气朦胧镜子里陌生女人的模样。
情色涨红整个脸庞,泪花沾着睫毛凝成珠,全身皮肤都透着粉色水光,眼眶泛红迷离。
身形不断被耸送摇晃欲坠,两团蜜桃嫩乳挺翘乱甩,嘴巴微张,表情乱靡又淫荡。
薰衣被镜子反射的冲击画面刺激地不禁失声哭叫起来夹着男人插进的性器颤抖着又高潮了。
薰衣几乎颤栗地抖了好几分钟才换过气。
高潮后的小穴敏感多水,鸡巴抽插得更加贯畅并未停,双重刺激得薰衣仰脖尖叫。
手指乱抓抓到男人发茬用力一拉,痛得韩奕阳停下抽送,拉下女人手腕腕间被粗糙布料擦得红肿一片。
薰衣借由他停下动作张口,“我渴,想喝水。”
她嘴唇微张确实有几分干裂,韩奕阳放下她。
薰衣半站半倚扶着他胳膊站稳,等着送水上门的人却没动,对方只眉心微动,“自己去拿。”
薰衣没见过这幺不要脸,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现在裤子都没提就不认人了。
杏眼怒瞪,表情难以置信。
“我……你帮我去拿!”薰衣明明是用的命令语气,但刚高潮完她的声线控制不住的绵软湿漉。
韩奕阳没动,滚烫手掌握住盈盈蛮腰身形下压就要继续,“那就做完再喝。”
“唔不要……”薰衣扭着腰不让他如愿,“我,我自己去拿。”
韩奕阳依言放开她,薰衣狠狠瞪了韩奕阳一眼,扶着墙赤裸着出了浴室。
花心淌下的淫液滴了一地。像松鼠受惊般逃跑却没藏住踪迹洒了一路松子,更像河底引诱着咬钩的致命鱼饵。
薰衣艰难移到床边跪坐,被绑得发酸手腕拧了好几次才拧开瓶盖,瓶口都递在唇边了,腰肉陡然被领起。
水洒了床单一半倒在地上流在地板上,自己一口没喝。
肉缝被带着水气冷意的鸡巴捅开径直插入穴口直捣花心,薰衣气得眼睛红了,“混蛋……啊啊嗯……”
后入势更好顶胯发力,薰衣被顶得言语破碎,说不出半句,只能咿咿呀呀地喃喃,“水唔……啊水……”
下巴被韩奕阳捏紧掰起,低头给她渡了点唾液,她便扬着头探着舌尖在他口里搜寻,然后自然被对方舌头吸吮走了更多水液,气得她粉拳猛拍,口里呜咽含糊不断。
身下快感不断,顶得又猛又凶,很快薰衣身子软下来只能喘息呻吟,手指抓紧身下床单。
她发现他很喜欢后入姿势,昨天和今天都是。
以前,他最喜欢的是正面插入,温柔吻掉自己眼尾点点泪花,看着自己高潮后红晕的脸,落下的吻又细又密,像羽毛般温柔抚过自己,绅士又克制。
现在落在自己背上的吻又疼又麻,碰撞抽插力度要把自己操死。
跪在地上的膝盖撞到床板上红了一片,穴口褶皱被全部撑平胀得发晕,快感像浪潮一遍一遍拍打过来。
胯骨顶上圆润臀肉发出清晰声响,一遍又一遍徘徊在耳侧,像是魔音经久不散。
她成功了。不管这鱼饵背后是猎人还是猎物,自己都心甘情愿地咬饵上钩,只要,只想留在这该死的湿软紧实穴腔。
抓起地下皮带一把套在她脆弱白颈上,尾部缠绕两圈在掌心,一用力拉扯女人就被迫扬起头,窒息和快感交织,皮下血液发烫,肾激素飙升,自己又快要到了。
薰衣脑袋乱晃,身体再次抽颤,腰腹酸胀难忍,淫水和尿液汩汩喷涌出,她被他操尿两次,而他,一次也没射。
挺硬巨物再次贴上自己娇嫩花唇,颤颤巍巍吞含好几次才完全包裹住自己猎物。
分泌出了好几股淫液被撞在卵蛋水光剔透,阴蒂肿胀红艳得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自己连挣一点扎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男人心眼小得可怖,浓烈的报复欲地几欲要烧穿自己腹腔。
昨天自己只高潮一次他射了两次,今天自己高潮三次他一次没射。
什幺狗屁处男,根本就是匹脱缰的野马。
薰衣一条腿被皮带绑在扶手无助晃动,穴口大开地被不停抽送顶弄,身后是灯火通明的落地窗夜景。
男人赤裸着全身站在椅前操弄自己,多次潮吹的穴肉一掐出水,胸前两团玉球上下抛落,晃出让人眼花的波浪。
身后是高耸入云的楼层往下望让人眩晕腿抖的悬崖峭壁,前面热浪扑涌而来灼热得皮肤滚烫。
雪白脖颈被刚才捆绑勒得青红点点,连吞咽唾液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刺痛万分。
她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小穴不断绞紧脚背绷紧,抽出时多股淫液喷洒出打湿皮面靠椅,短短十几分钟内她高潮了两次。
不行,不要,她会被他玩死的。
薰衣用尽最后力气夹紧大腿盘坐在椅面,哑着声说了几句。
韩奕阳没有听到声音,饶有兴致地弯腰凑近,“说什幺呢,宝贝?”
薰衣忍着喉咙刺痛艰难吐出几口气音,“……我咳咳……”咳嗽牵扯着伤口气音更弱,“我帮你……口出来……”
韩奕阳闻言挑眉,看着她红肿鲜艳唇下粉红舌头卷动颤抖眯眼笑了。
“好,口不出来……”
话音故意停顿几秒热气喷进敏感耳蜗。
“就操死你。”
薰衣根本不会口交。
之前,又是该死的之前,但大脑现在根本不受她控制。
以前他最怜惜自己,自己哭几下胯下动作都会放轻,根本舍不得让自己做这种事。
韩奕阳坐在床边,薰衣跪坐在他腿间,回想一下看过片里面女人的动作。
双手撑地尽量擡起线条分明的雪白腰臀,胸前乳肉摇晃乱坠,腰线紧致凹陷,臀肉饱满红肿。
趴在张口他胯下含住紫红性物,根本含不下,舌头刮过柱身盘虬青筋,不轻不重地嗦舔马眼。
她第一次品尝到自己淫液的味道,偏酸。舔干净前端,薰衣张大口试图一寸一寸吞吃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经意在捏搓奶头。
力度加大刺激得薰衣牙齿控制不住猛地磕上肉身,激得韩奕阳冷眼擡眸扫了薰衣一眼。
下一秒后颈被擒住,粗长性器直捅进喉管,薰衣被呛住涨红满脸,口水四溢。
指尖乳肉被掐得变形,男人蛮横强劲地插送不管不顾女人的死活,喉口下意识吞咽动作让男人性器兴奋着迷,一直插到最低端。
薰衣强忍住干呕拼尽最后一口力气撑住身子张口承受,眼神开始涣散看不清眼前场景,耳鸣持续响了好久,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
韩奕阳盯着身下女人白得眼花的细腰不停扭动摇晃,和梦里摆动乱摇的柳腰重合。
他终于名正言顺地操到了那个让自己梦遗晨勃的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是他弟弟的女朋友。
马眼顶在喉管最深处,精液喷射而入,几股顺势滑入食管,抽出时喷了薰衣满脸,锁骨奶子身下全是他的精液。
薰衣终于被呛得咳了出来,吐出一大坨白液,咳嗽不断一直呕吐。韩奕阳半软的性器还立在眼前,回头龟头还猛弹一下拍打在她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