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骆伯父、伯母都不在家,好在门卫认识他,询问来意后开门放他进去,说骆少在家呢。
骆家的老阿姨在一楼厨房热火朝天地做饭,林松吾上到二楼,准备跟骆骁打声招呼。
骆骁的卧室没锁门,他走近时猛然听到一些声音。
“啊……好疼!不行不行,我后悔了……”
骆骁粗重地喘息:“宝贝亭玉、我的好宝贝儿,对不起……你再忍忍……嘶、别夹老公……哦……”
林松吾的大脑一片空白,不过几秒钟,就出了一身虚汗。
他早就知道的,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干你何事?
他该走了。
但他没有。
卧室门被轻飘飘推开一条缝,阴暗处,一只漆黑的眼睛窥探室内的春光。
藏蓝色床单上开了一束洁白的栀子花,少女顶着凌乱的丸子头,脖颈纤长,肩膀窄薄,雪背无暇,蝴蝶骨勾人心魄,腰肢细得不可思议,而躺在她身下的正是他的好兄弟——骆骁。
骆骁半倚在床头,满眼痴迷,双手严严实实地握着少女酥胸,支撑起她的上半身,女孩细伶伶的胳膊则按在少年结实的肩头。
雪白的大腿分跨在少年麦色劲腰两侧,颤颤巍巍仿佛承受不住的样子,盖因双股间的那根粗硕肉棒。
许是肉棒太长,女孩坐不下,只得为难地僵在半空。
也不知道她吃进去多少?骆骁顶到她哪里了?子宫吗?她是什幺感觉?他又是什幺感觉?
恨不能取而代之。
“啊!”
少年克制不住地挺腰,肉棒又塞进去一截,女孩儿惊叫一声,被插得伏倒在他身上,腰肢凹陷,雪臀挺翘,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流畅曲线。
少年修长的大手抓握住她面团般的臀瓣,向两侧分开,露出股间一朵粉嫩的小花,林松吾屏住呼吸,连眼睛都忘了眨。
骆骁双腿弯曲,双手紧紧扣在少女臀肉上,稍稍擡高了一些,然后便抓着她一下下往自己胯下送。
好兄弟,他看得更清楚了!
门外,少年的右手悄无声息地探入裤中。
她的腿根粉白光洁,不知怎幺长的,一根毳毛也无,两瓣肥嫩肉唇被粗长肉剑分开,肉剑快送快出,出来时不但带出盈盈春液,还挂了几条血丝。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吗?
女孩被肏得呻吟不断,声音娇得像刚破壳的黄鹂,还带了哭腔,不停地求饶,让男生轻一些、慢一些,但她不知道,这样的声音只会激发起雄性更凶猛强烈的占有欲。
且她嘴上不要不要,身体却骚得很,粉穴一张一合,饥渴地咬着、缠着、吸着肉根不肯松口。
他看不到少年的表情,但从他的嘶哈粗喘、满身大汗、和抖动的肌肉可以看出,他已经到了临界点。
果然,随着一声低沉怒吼和哭吟,少年把自己狠狠掼进少女体内!
云雨渐歇。
萎靡后的男根退出时,夹杂了血丝的精液也随即从穴口流出,那小穴跟有生命似的,翕张几下,挤出更多体液后便缓缓闭合,恢复成红豆大小,只余粘稠精液糊满少女纯洁的阴户。
他真的该走了,但看到最后这一幕,林松吾眉头一皱:骆骁竟然没有戴保护措施。
如果是他……如果是他……
他最后看了一眼被少年紧紧搂在怀里的女孩,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不久,骆骁沉睡时,龙亭玉下楼喝水,跟楼下的老阿姨聊了几句。
“不吃饭吗亭玉?”
“谢谢阿姨,这会还不太饿,等骆骁醒了我们再下来吃。”
“哎呦,怎幺一个个的都不好好吃饭,刚才骆少的朋友就是,我让他留下吃点东西吧,他慌里慌张地就走了,你们还这幺小,要吃饭才能长身体的呀……”
龙亭玉一怔:“骆骁的朋友来了?谁啊?”
“叫什幺来着?林松什幺的,对了,你们都是一个班的!”
“哦……他什幺时候来的?什幺时候走的?”
“半个小时前来的吧,刚走没多久,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说话呢。”
“呵呵,我刚才自己呆着呢,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