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唐忠用了什幺法子,厉执墨那样厉害的人,再也没来找过唐甜。
唐甜家里的人也没一个会提起厉家。
连厉老爷子都打电话说他要去游玩半年,让唐甜别担心。
想来他们是成功分手了。
唯一的遗憾是没对外公布废除婚约。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唐甜的生活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渐渐地,唐甜越来越放松了。
没了爱慕、追求厉之皑时的奔波,她比以前更加水灵了。
皮肤白嫩的如同奶脂,任谁见了都以为她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青涩少女。
这天,唐甜又和同学在外面玩到夜深才回家,浴室里雾气缭绕,玻璃上不停滑落大颗水珠。
“嘟嘟嘟……”卧室书桌上的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谁呀?”
唐甜裹着浴巾小跑而来,眼前陌生的异国号码使得她微微蹙眉。
她没有国外的朋友……
唐甜把手机关静音,轻轻放回书桌上,扯下头上的包头巾擦自己瀑布般黑亮的湿发。
从发根擦至发尾,一来一回,裹住美妙的身体的洁白浴巾摇摇欲坠,散发着蜜桃香的发尾在空中抖动。
水珠一滴滴滑下来,啪嗒啪嗒落在她粉白的脚背上。
唐甜心情慢慢变成糟糕的湿漉漉。
待头发不在滴水,唐甜放下毛巾,坐到铺着白色羊毛毯的椅子上。
摸过发烫的手机,上面的陌生号码还在跳动。
滑动接听。
……
无人说话,手机里静得让人心慌。
唐甜从一开始就觉得打电话的人不简单,她没有挂断,抿着嘴聚精会神听。
“甜甜……”
“我错了……你救救我……啊……”
是厉之皑的声音!
唐甜心口一颤,将手机越捏越紧。
“甜甜你求求我哥,我会离你远远的,让他让他放过我……”
“看在这幺多年的感情上,甜甜,好宝宝你帮帮我!啊啊啊啊!”
之后再无人声,只有不断想起的尖锐金属撞击声。
朦胧的夜灯光线洒在颤抖着的少女身上,她洁白细腻的皮肤上起了许多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半湿的发丝滑落到胸前,刺骨雨雪一样冰凉,唐甜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浴巾全散了。
自从接了那个电话,唐甜整日不安宁,夜里时常被噩梦惊醒。
一日清晨,唐甜又接到了厉之皑的求救电话。
厉执墨他究竟对他的亲弟弟做了什幺?
唐甜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直到她背着画板推开一扇厚重的门,感官才变得敏锐起来。
礼丽丽破天荒约她出来写生。
她和礼丽丽一起出来玩,礼丽丽从来不让她搞学习方面的事情,说影响心情,要玩就痛痛快快的玩。
这是第一次主动邀请她出来学习。
巨门缓缓向两边打开,露出铺着黑色大理石的私密包间,地板亮如镜子,里面空间宽敞别有洞天,到处是让人眼花缭乱的奢侈装饰。
灯光暧昧,陈设华丽,除了水晶椅上的漂亮女人,最吸引人眼球的是暗黑色的巨大皮沙发上坐着一排裸着上身的男人。
一眼过去全是俊美得令人心惊的颜,他们有着深邃的五官和勾人的眼神。
他们挺拔高大,露出坚硬的腹肌,黑色西装裤严谨的包裹下半身,有个别人雄性荷尔蒙挡不住,露出了金色卷毛或粗犷黑毛。
有些更是鼓起巨大骇人的包。
只一眼,唐甜眼眶被烫到一样发热,她后退一步,不敢多看。
稚气未脱的少女一出现,便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站在门口的少女一袭粉裙,臂弯上搭着白色风衣,打扮简单,模样干净动人,一看就是个被人宠得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公主。
她各种内心活动全反映在那张脱俗的小脸上。
礼丽丽眼波一扫,看出唐甜的拘谨。
“快进来。”
礼丽丽抿嘴一笑,放下高脚杯招呼着唐甜。
她站起身来,迈着步伐风情万种的步伐迎上前去。
火红色的超短包臀裙映衬得她妩媚动人,礼丽丽慵懒踱到唐甜面前。
纤纤玉手勾起唐甜背后的背带,帮唐甜取下画板,她打趣道:“怕什幺,你还画过男人的裸体呢。”
她将画板随意扔给一个侍者,礼丽丽贴近唐甜,在她耳边道:“那玩意儿大小、角度,甜甜画的时候可是用画笔比着画的?”
唐甜唰一下脸红得如晚霞,她强装镇定:“那是老师安排的,一个班的人都要画。”
“得得得,脸皮薄的小家伙。”
“来得刚好,他们也才被安排过来,你想画就画……”
礼丽丽边走边道:“想吃就吃,人活着要顺自己的心才有意思。”
“你看他们多好看,年轻又活力四射。”礼丽丽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到沙发中间,随意擡起一个男人下巴。
“看这眼睛,少见吧?”
那男人闻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弯起来,薄唇含笑。“谢您夸奖。”
“呵~笑起来更迷人了。”礼丽丽对那男人轻笑,顺势往他身上一倚。
美目凑近看,他的皮肤依旧细腻。
昏暗光线下,男人顺着礼丽丽下压的姿态往后靠,气氛暧昧不明,短短一两秒的时间,他半靠在沙发上,红唇对上了薄唇。
富家女娇柔伏他在宽阔的胸膛上,男人趁势张开双腿,向她展示自己更具竞争力的优势。
礼丽丽被腹部的巨物顶得难受,手不自觉往下他雄伟的地方探去。
很大,一只手掌包不住。
纤纤玉指只好隔着裤子掐揉这围度、长度都十分可观的性器。
硬度越来越强,礼丽丽玩够了,她翻起身,红裙包裹不住的蜜臀坐上了男人炙热的腿间。
男人很自觉起身环住礼丽丽的细腰。
大掌扶着嫩臀帮助她调整坐姿,腹肌贴合女人的腰背,安安静静当个合格的椅垫。
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礼丽丽的私密地隔着内裤被巨棒挑开,灼热感使她眸里泛起秋水般的涟漪,她声音微微上挑。
“嗯…是比椅子坐着舒服多了,甜甜挑一个试试?”
一排裸着上身的成熟男人注视那个清纯得如同小白花少女,她容貌姣美,怯懦勾人,看起来很好伺候。
他们希望能被选上。
男人们的眼神羞怯的,幽深的,温柔的,淡漠、直白或隐晦不明的,他们的视线像有温度一样,都快把唐甜的皮肤烫伤,她脸上涨起了一抹羞。
显得更勾起人了。
一个乖巧的少年攥紧拳头,随后放松身体,他笑意盈盈站起来邀请唐甜。“甜甜小姐,别不好意思,没有你的允许我们不会对你有逾越之举,站着多累呀,您可以到我这儿来坐……”
“不不不!”唐甜吓得往礼丽丽身边躲。。
看着逗一逗就脸红心跳的娇软小少女,礼丽丽掩唇一笑,她起身捏了捏唐甜红透了的软腮。“甜甜真可爱。”
“丽丽你别玩了……”
女孩不适应她的举动,却不躲开她,恍惚间礼丽丽仿佛见看见了另一张局促不安的脸。
也是这甚是可爱的模样。
不同的是,他勾走了她的心。
礼丽丽很快回过神来,脸上笑容消失了。
她拉着唐甜越过黑色宽大的重工茶几,坐到那群男人对面的水晶座上。
她不再强装,脸上是难掩的低落。“甜甜……”
“和我说说话吧……”
“嗯。”
唐甜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耐心地等着礼丽丽开口。
眼前的好友认识了十几年,老天给了她一个富裕出生,同时也给了她艳丽夺目的容貌。
珍奇异宝来得容易,两条腿的男人得到得更容易。
胃口养刁了,她出了名的喜新厌旧,换男人如换衣服。
这几年更甚,每隔几个月就会找她诉说无趣的人生的苦。
唐甜盯着眼前红妆艳抹的少女,满身的防备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