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互表心意后,生活幸福得像在做梦。
就像她想的那样,林砚书是非常完美的伴侣,不管是生活、学习还是在床上,方方面面都将她照顾得很好。
这是她曾梦寐以求的。
但不知为何,每当午夜梦回,她从睡梦中惊醒时,心底总有种帐然若失的感觉。
像是完美的苹果,背面被人啃了一口。
表面光鲜亮丽着,那缺口处却在缓慢氧化,逐渐糜烂。
……那日一别,楚叔叔到底去了哪?
林思琪睡不着了,心里很憋,从床底摸出来一瓶啤酒,偷偷蹲在阳台上看星星。
就算是养了一个月的狗,送人时候也会不舍的吧?
就因为错认了人,她对他就再也没了价值吗?
林思琪有点郁闷地喝了两口啤酒。
快到元旦了,天气逐渐转冷,城市的夜空也渡上一层冬季的深蓝。
林思琪捏扁易拉罐,用力丢出去,仿佛在砸某个一去不还的负心汉。
一转身,林砚书披着长衫,在他卧室窗台安静看着她。
月影萧条,他皮肤更显冷白,睫毛投出浓墨般的剪影。他好像瘦了,侧脸的气质冷清又疏离,只是稍稍擡眼,眼底淡淡的忧愁,就让她心跟着颤了颤的疼。
“爸爸……?”
林思琪不知他在那看了多久,有点紧张,乖乖跑到他房间敲了门,林砚书便放她进去了。
之后的一切,和之前千百次做过的没什幺不同。
她不着寸缕地骑在林砚书身上,纵情放浪地渴求,腰肢水蛇般扭动,容纳他的一切。
林砚书陪着她闹,吻掉她奶尖颤颤滚落的汗珠,不紧不慢地挺腰,一次次将性器撞入最深处,满足她灵魂深处的渴望。
直到她满足下来,安静地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林砚书亲了亲她满是酒气的唇,沉默片刻后,递上她的手机。
“实在想他,就打个电话吧。”
林思琪猛地睁开眼。
“我虽对他不喜,但……也要感谢他,在那时收留了你,没让你真的流落街头。”
见她迟疑,林砚书索性用她指纹开锁,点开通讯录那串号码。
“不解决这桩事,你还要念他一辈子。”
林思琪羞愧地低下头。
爸爸是个原则很强的人,但对她的任性,总是一次次包容和妥协。
嘟嘟几声后,电话打通了。
“……喂?”电话那端,楚铭渊的声音沙哑疲惫,仿佛三天没有合眼。“公事现在说,私事明早再打。”
他像是困极了,声音低迷,连打电话的人是谁,都没看清。
林思琪欲言又止。
为什幺突然失联?为什幺不给她发消息?为什幺那天后再也没来找她?她对他来说是什幺?没了那层稀薄的关系,她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性玩具吗?
声音哽在喉咙,于是沉默。
“……喂?信号又断了?”
楚铭渊已经习惯了这边的破信号,无奈地要挂电话,一道酥软撩人,媚到骨子里的娇喘,无比熟悉地炸响在他耳边。
“别……”
别什幺,别挂?
楚铭渊混沌的大脑突然就清醒了。
几乎是立刻从帐篷里弹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来电显示确实是琪琪。
“呜……别……”又是几声无法克制的呻吟。
电话那头的小姑娘正在做什幺,不言而喻。
身上莫名跟着燥热起来,楚铭渊揉着太阳穴,一瞥时间,国内凌晨三点。
这个时间,这个状态……琪琪给他打电话,是在暗示他……
楚铭渊喉结不自觉地滑动,明知是不可触碰的禁忌,可身下某物随着她的喘息,还是耸了起来。
不行,他怎幺可以……听着女儿的自慰声……听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