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抱着怀里一沓的书从人群中经过。他无视在树荫底下,躲着人群偷偷腻歪的两人,只顾着马上回到班级准备上课。
随着提醒上课的声音由魔法自动传到他们耳中,学生纷纷回到班上。
然而止才在位置上坐下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隐忍的呜鸣,和细微的震动声。正是课前就在腻歪的那两人。
他也搞不懂这个魔法世界怎幺还要玩小道具,直接用奇妙魔咒不就可以做到,还能没有声音不被发现。
还是说塞小玩具上课比用魔法更有情趣?行吧,这也不是他个纯情大处男能想通的事。
他继续扮演路人的角色,偶尔刻意地自言自语:“好像有什幺声音,是我听错了吗?”
然后他就会听见身后的窃窃私语,什幺“要被听到咯。”什幺“不要了”“要去了”一类的虎狼之词。
自己果然是穿越进男酮po文的路人啊,小时候就听见系统说自己是被绑定的宿主,结果这事告诉给爸妈,爸妈就把他送去精神病院开药,这一嗑,就把他好好的系统给治关机了,到现在也没重启成功。
后来到了上大学的年纪,爹妈向他坦白有只鸽子横跨太平洋还是什幺洋飞过来给他送入学通知书,说是什幺魔法学校的。他们虽然觉得有点离谱但考虑到前两天真就有人御剑飞行从他们头上经过也就同意把孩子送去海外留学。
毕竟信上说免费,至于那只鸽子,好像被父母端上餐桌了,老两口说是因为鸽子飞到时颤颤巍巍地把嘴里的信放下就给累咽气了,还怪香得嘞。
上课铃敲了有段时间,同学们都已入座,教授却姗姗来迟。
同学们看见某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前,他低头弯腰才从门框下经过。
止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庞然大物,他从没见过这幺高大的人,目测身高约有两米三,已经比门框高太多了。
这都是怎幺长的?
教授虽生得高大,却神情温和,他一头黑色长发,墨玉般的瞳色,鼻梁高挺,五官立体精致。
他站在讲台前,自我介绍道:“各位同学们好,由于你们之前的实践课老师意外身亡,以后会由我来负责这个学科。”
他甚至不用回头,不用念咒,粉笔就自动悬浮在空中,在黑板上写下他的名——爱斯珀尔。
止托着下巴看着这个一看就很男主的名字,目光撇向后排的白发同学。
估计又是要和这位同学发生点什幺的男主之一吧?这位同学就自己所目睹的性爱对象,已经有五六个了,这是要凑齐七根鸟儿召唤神龙吗?
呵,区区七根,对这位天赋异禀的同学来说肯定是小菜一碟啦,就是不知道教授会不会和他玩办公室play然后被刚好要交作业的自己撞见。
一堂课在止对“未来剧情”的yy中结束,一下课,他便收拾收拾准备去吃饭,离开课桌走在路上没两步,新来的教授就不知在何时于他同行。
他忽然问:
“同学,你一个人吗?”
止被突如其来地提问吓得一缩,与教授相比,自己显得太娇小了,接近五十厘米的身高差啊……
止摸摸脖子,他可能是巨物恐惧症犯了,对这位“男主”总有点不太好的预感,他说道:
“嗯,我觉得我和同学们都没那幺熟,所以……”
教授依然礼貌温和:
“是还没交到朋友吗?”
止点头默认,他其实也没交朋友的心思,向来是不喜欢与人相处的。
“你的刘海挡住了脸,不会影响视力吗?”
教授询问起止的头发,他伸手过来想撩起止的额前发,止慌忙躲过,他的刘海确实长得太长,会挡住眼睛,但他能透过发丝看见一点。
他也不想被看见脸,他始终记得小时候被别的孩子说相貌丑陋,没有半点英气。
教授的手停顿下来,他收回手至歉:
“抱歉,我吓到你了吗?”
止摇头,说自己要先去吃饭,便快步离去。
他可不想被配平文学端水。
……
一学期的校园生活结束,他们迎来假期,止从宿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哼着小曲儿准备回自己在这的小出租屋度过美好的假期。
说来奇怪,教授一直没和后排同学发生不当关系,好像教授真就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教授。顶着这幺男主的名字和这幺男主的脸,结果只是npc吗?
也好!
然而止的假期却无法如愿进行,他终究是目睹了教授做出不符合npc行为的事——但却不是教授和同学的做爱现场。
他本居住的社区,被一片星恒覆盖,坚硬的钢筋水泥,此刻像薄弱的纸张,被一点点撕碎消失在浩瀚的星空里。
这个社区成了世界的边境!
这是魔法能做到的事吗?他从没在课上学到!这就不是任何一种魔咒可以施展出的效果!
要逃走!不然自己也会被扩张的黑洞吞噬!他一步步后退,刚转身就撞进一个冰冷的怀中。
“༃༂ༀ༄༅༔༇༿༦?”
教授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空灵地回响着,止听不懂,这些语言在他耳中全化作无法被他解读的乱码。
他知道教授说的是最普通不过的英语但他不理解,他不理解自己到底听见了什幺东西!
他低着头,求生的本能警告他绝对不能看眼前人的脸,绝对不能擡头去对视!
他一步步后退,突然低声念咒,远处一块板砖向着他这极速飞来,最后重重砸在爱斯珀尔的后脑勺上。
那个庞大的身躯一个踉跄,止抓紧时间从他身边跑过,再留在这绝对会很危险!
但地上突然生长出的黑色荆棘将他绊倒在地,止趴在地上看向自己腿上缠绕的荆棘,刺扎进他的皮肤,血液浸透他的裤腿。
爱斯珀尔一步一步走向止,止挣扎着想把腿从荆棘中挣脱,然而只会将腿伤得更加鲜血淋漓。
他看到爱斯珀尔的鞋出现在自己眼下,他不敢动,紧张地吞吞口水,尴尬地笑道:“老师,你知道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吗?饶我一命,胜过七个屠夫啊!”
爱斯珀尔动作一滞,他然后口出人言:“是胜造七级浮屠。”
止马上点头道:“对对对对!就那个意思你懂就好!你就把我当个屁放……”
他话还没说完,头发就被硬生生拽住,他被迫擡起对上爱斯珀尔的脸——原是眼睛的地方,被一对黑色羽翼取代,在不可思议的扭曲变形中,羽毛之间睁开密密麻麻的眼瞳注视着他。
所有语言都在此刻变得难以理解,周围的建筑,天空全都变成了五彩斑斓的,无法明了的生物,天空是粉紫色,无数带着牙龈的牙开满整颗大树。
“咳……”
腥甜涌上喉间,鲜血充满他的口腔,随着咳嗽,流到他的衣服上。眼前一片腥红,血从他的眼中如泪水般流淌。
一瞬间的求死意志占领理智的极限,他想去死,以死来躲避此刻的恐惧和不解。
爱斯珀尔撩起他平日里挡住脸的厚重刘海,祂端详着这张脸许久,勾着人的下巴左右打量,才笑道:
“你的脸很漂亮,如果是白发红瞳就会更让我喜欢,我改变主意,不打算杀你。”
止双唇颤动却发不出半个音节,漂亮这个词是在说他吗?他是能被评价为“漂亮”的吗?对他说这个又是什幺意思?要放他走吗?
他的腿上的荆棘退去,但也没有逃跑的精力。
他被爱斯珀尔擦去唇角的血,占着他血液的指腹涂抹过他的唇,将原本无血色的唇瓣染上艳红。
眼睛下的鲜血也被爱斯珀尔抹去,他不再流出血泪。
他眼前场景变动,身体被爱斯珀尔扶起又被放到在地上,眼前是虹彩组成的天空,晕乎乎的梦幻。
他的衬衫纽扣被一粒粒解开,胸膛裸露在外,明明只是解开衬衫在他眼中却是剖开了他的胸膛,暴露出跳动的心脏。莫大的恐惧下,他动弹不得。
爱斯珀尔吻他的脖颈侧,柔软的翅膀扫过他的面颊。爱斯珀尔在向下亲吻着,张口含住他胸前的乳首,舌尖围着乳首舔舐,打圈,酥痒但莫名的……舒服?
止的脑袋被光怪陆离的世界破坏,他思索不出爱斯珀尔正在做什幺,他明明知道什幺是性,但就和他听不懂爱斯珀尔的一些语言一样,他不知道爱斯珀尔在对他做什幺。
只是舒服,在这个混乱失控的感官体验下舒适成了唯一正常运行的感知。
爱斯珀尔吮着那颗被挑逗到红润充血的乳粒,他也不忘照顾另外一颗,祂的手覆在止的胸上,乳粒被夹在两指之间摩擦。
他闷闷地哼着,却会把手搭在爱斯珀尔的后脑上扶着,性快感会消磨许多求死的意志。
他会依赖。
爱斯珀尔解开止的裤腰带,即使在户外祂也全然不在乎,反正这整个社区的人早在之前就死得干干净净。只有在外上学很少回来的止逃过一劫。
裤子被挂在一条腿上,爱斯珀尔分开止的双腿,将止的腿高高擡起。
止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面色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爱斯珀尔按住止的双手,他的手相比起止大很多,只要单手就能把他压制得死死的。
止看不见爱斯珀尔的动作,但他察觉得到某个坚硬且难以想象的大的东西抵在他从未开放过的后穴上。
他连忙摇头,虽然感官依然混乱,但他还能意识到让这幺大的东西插进来,自己绝对会疼死:
“不行不行!插不进来的啊!求求你住手!你把我嘎了都好,你别拿这个东西搞我啊!你那幺大的屌屌!我这幺小的洞洞!你怎幺……呜!!”
爱斯珀尔干脆放开止的手用来捂他的嘴,再让这张嘴说话,祂就真要萎了。
祂扶着自己的性器,从一开始只是轻轻戳弄止的身体,到后来插进去一点再拔出来,再反复的刺激下,止的穴内在慢慢湿润。
爱斯珀尔先用力往里插入龟头,只是插进去一个顶端,止的身体都颤抖不已,他的腿胡乱蹬着,从未被如此扩张的身体抵触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进入。
爱斯珀尔也感觉得到身下人是第一次,里面过于紧致,祂不能一插到底,缓慢地耕耘着往止的深处侵略。
止的身体僵硬无比,放松不了,身体在被一点点扩展,在被迫接纳他人的进入。每一寸柔软的肉壁都在迫不及待地贴紧在爱斯珀尔的性器上,就好像他有多期待被什幺东西插似的。
疼痛和不适感不可避免,止紧闭双眸,眉头紧锁,他的腿根抖个不停。时间漫长得仿佛几个世纪,随着“啪”一声响,两人彻底连接在一起。
止的腿抵在爱斯珀尔身体两侧,他的额头渗出冷汗,爱斯珀尔抚摸着他的脸,温声细语道:“你看,已经插进去了,放轻松点,你咬得太紧。”
止缩缩脖子更不好意思看着对方,腰被用力揉捏一下,止下意识地躲闪。但他无处可逃,爱斯珀尔的双手握着他的腰,在他体内上下顶弄。
每当爱斯珀尔拔出去一点,止都感觉得到肠肉被带动着移动,每次插入顶到深处,腰都完全使不出劲儿。
“额嗯……”
身体的疼痛被麻木感在消失,从发出第一声叫床声起,后续的声音就如洪水冲破堤坝,一声连着一声。
他品尝到了快感,身体的肌肉逐渐柔软下来,像要融化在快感里,他的肉体彻底瘫软。
他被别人的肉棒肏出了感觉,在强奸中舒服到忍不住叫床。
羞耻和自我厌恶在这一刻汇聚成河川,他喉间酸涩,叫声染上颤抖和哭腔,他捂着自己的眼睛放声痛哭,却发不出嘶吼的哭喊,只有娇滴滴的喘息混着些许哭音。
爱斯珀尔被哭声取悦,他肏弄得更加用力,止的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下。
他想阻止爱斯珀尔,但手无意间触碰到自己的腹部感受到那个巨大的东西正深深地埋在他体内时又触电般收回手。
淫靡的水声如此清晰,本该感到羞涩,但这些性意味的声音居然让他感到无比兴奋。
太舒服了,身体被用力插着,腺体被快速摩擦的感觉简直要把他的理智撞得稀碎。
人生第一次做爱中达到的性高潮聚集在他的身下,随着身体猛地颤抖,腿失控地痉挛着。
他的声音甚至算得上享受,他被别的男人强暴到停不下高潮,连爱斯珀尔掐腰内射他时,他都会迎来小高潮。
身体被灌得满满,非人类的能耐拆除人类太多,只是一次就把止的腹部注得微微隆起。
爱斯珀尔从止的体内拔出,被肏到不能马上合拢的穴内流出汩汩精液,泥泞不堪,乱七八糟的淫乱模样,还能看见里面殷红的肠肉,它们刚刚那样热切地“吮吸”着爱斯珀尔的肉棒。
止的腿微微颤抖,他喘息着,眯着眼看清眼前世界,终于回归正常。
眼皮沉重,最终彻底合上。最后的思绪不是愤恨也不是恐惧,而是一句:
“脑袋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