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窝在床上,手中是一本晦涩难懂的书,他反反复复读同一句许久,也还是没能读懂它的意思。
“哈哈……外神的书是一个字也看不懂啊。”
他躺倒在床上把书合上,果然还是想玩手机……
今天是他是被绑来的第三天,但墙上的日历写着Day2是什幺意思?
说来也是奇怪,这个日历只写着Day几,却没有年份,月期和日期,是因为这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时间吗?
爱斯珀尔推开房门,祂身材高大但做事总是相当轻柔,说话更是轻声细语,显得非常有教养。
止已经没有第一第二天的害怕,这两天相处下来他也确定爱斯珀尔算得上是个友好的“人”,只要自己按祂说的做,确实一点危险也没有。
但不顺着祂可就不一样了……
这幺想着,他摸摸自己脖子上的掐痕,后怕地哆嗦。他没想过逃跑,毕竟这个地方已经不是正常人能救的了。
“你来啦,今天吃什幺?”
接受现实后决定不白费力气的止甚至能活力满满地对绑架自己的“人”打招呼,爱斯珀尔在止的床边坐下,祂拽着止脖子上的锁链,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止就这幺趴在爱斯珀尔的大腿上,他眨巴眨巴不解地看着爱斯珀尔问:“我可以躺在这吗?”
爱斯珀尔抚摸着止的发顶:“你不是问了今天吃什幺吗?”
止靠在祂的腿上,看着眼前人的裆部,原本半眯着的双眼突然睁得老大,他立刻撑起身子,面红耳赤地看着爱斯珀尔。
外神笑着按着他的脑袋又把他按了下去,他脸都在发烫,就算是不害怕了也还是难免感到害羞。
止把脸埋在爱斯珀尔的大腿上不假思索地说:
“虽然我们做过爱,看过彼此的下半身,也接过吻,但第三天就要口交也还是进度太快了吧!”
“……”
爱斯珀尔陷入沉默,他居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犹豫片刻,他还是决定解开裤子,用命令的口吻道:“舔,然后含进去,不要用牙磕到,做得好会奖励你。”
止看着眼前软着都那幺大的一根,吞了吞唾液,他尝试着靠近爱斯珀尔的性器,薄唇轻轻贴在那上面,先从最简单的接触开始。
然后他用手扶着那根,一只手居然都握不过来,他都不能相信这个东西居然能插进他的体内。
止伸出舌头,在柱身上舔舐,然后按爱斯珀尔的意思,张口将对方的东西含进口中。
他动作僵硬,青涩,舌头抵在龟首上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爱斯珀尔轻拍止的头顶道:“舌头围在上面打圈,然后抵在上面滑下去,把它含得更多些。”
止慢慢向下吞着,他有在乖乖尝试把性器含得更多,嘴为此张得尽可能大,下巴都在酸痛。
但在它碰到喉咙里时,恶心感油然而生,他马上就想吐出口中的东西,却被爱斯珀尔眼疾手快地按住后脑勺,起不来半分。爱斯珀尔甚至更用力地向下按压,止的喉咙不断收缩抽搐,想吐却什幺也吐不出来。
很快生理盐水就被从眼眶逼出,男人的性器被往他的喉咙挤进更多,非要撑开本就不是用于性交的部位。
止胡乱抓挠着,手甚至在爱斯珀尔的手背上挠出几道血痕,他真的被难受感逼得顾不上思考这样是否会让爱斯珀尔动怒。
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爱斯珀尔不恼不怒地看着挣扎的人。
最后那幺一整根还是全部插进止的口中,他的喉咙紧裹巨大的肉棒,眼泪大颗大颗地滴到爱斯珀尔的腿上。
爱斯珀尔的性器长得白白净净,没有阴毛也没有异味,但因过大的尺寸,这样卡在嘴里也还是难以接受。
爱斯珀尔拽着止的头发,让止吐出来一点,又再次按压下去。
那根肉棒在他口中抽插着,想吐却吐不出来的痛苦把时间延伸得无限长,他想求爱斯珀尔停下,却除了呜鸣别的什幺声也发不出来。
呼吸都变得不畅,胃在不断收缩,越来越难受。
爱斯珀尔把止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白色的液体被射进止的喉中。
部分从缝隙里溢出来,爱斯珀尔一松手,止就和弹簧一下马上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他想剧烈咳嗽想呕吐,却被爱斯珀尔掐着下巴仰起头,只听祂惜字如金地命令:
“咽下去。”
止的手抓住爱斯珀尔的手腕,他还是把口中的精液全不吞下,然后才闷闷地咳嗽着。
爱斯珀尔放开手,让止张开嘴,检查一番确定止确实听他的话,才满意地把止捞到怀中抱着。
止靠在爱斯珀尔的怀里,抽咽着擦眼泪,他也不是爱哭的人,但任谁做了超大号般胃镜都绝对会忍不住哭。
“喉咙疼……”
声音都变得沙哑,止都有点怀疑是不是捅伤了声带。爱斯珀尔味止抹去眼泪,亲吻在止的喉结那,含着喉结轻舔,似是在安慰。
“你这样比平时显得乖多了。”
祂顺着止的背,仿佛真在安抚被自己不小心踩到尾巴的宠物犬。
神奇的是,在爱斯珀尔的亲吻下喉咙的疼痛居然真的在缓缓变淡直到消失。
“对第一次口交来说,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想要什幺奖励?”
止看着眼前的外神皱着眉有些想不通,实在话说他从未和任何人亲近,他在人群中总是不受欢迎备受排挤的,爱斯珀尔是唯一一个这样对他的人。
称得上温柔?
第一天的时候也是,一向不受人关注的自己也被眼前人率先注意,好像……心里有点点高兴?
止挠挠自己的头顶,有点不自然地说:
“那个……都可以,你看着给吧……”
爱斯珀尔稍作思索后,他笑道:“今天只口交,不对你做什幺了,明天再做吧,你可以好好休息。”
爱斯珀尔收拾好自己,他在止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揉乱了止的黑发道:
“去清理下自己,回来我和你一起用餐。”
止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外神,祂甚至要和自己一起吃饭,天哪……有点太暧昧了……
止和卡壳了似地神游地挪到卫生间,清理完后出来,就发现爱斯珀尔已经端来了餐食。
房间里有专门用餐的桌椅的,虽然食物是很丰盛但自己依然没有餐具并且自己的饭是放在地上的呢……
爱斯珀尔自顾自地切割起手中的食物,祂看着止问:“想要我喂你吗?”
爱斯珀尔说话总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祂并不凶狠甚至没有威胁的口味,但就是会让止不敢违抗。或许这就是外神对人类存在的本能压制。
他迈着小碎步到爱斯珀尔身边,然后双膝跪地,再四肢着地地跪趴在地上,吃下面前盘中的餐食。
呵……原本觉得挺喜欢这个“人”的……果然是错觉吧?
等他把食物吃完刚要起来,爱斯珀尔突然把一杯红色透明的液体递到止的面前,祂把被子抵在止的唇前。
止歪着脑袋猜测这是什幺饮料,但就算是毒药他也只有乖乖喝下去的份儿。于是他擡起头,仍由爱斯珀尔把液体喂给他喝下。
接触到味蕾的味道像是蔓越莓汁,酸酸甜甜的。
“啊!!”
一杯饮料下肚,他的眼睛忽然产生极其强烈的剧痛,就好像被刺眼的紫外线直接照射,眼球上所有液体都被瞬间蒸发。
他痛苦地尖叫着,死死捂住眼睛蜷缩在地上,克制不住凄厉无比的嚎叫,像是濒死之人最后的遗言,势要所有人听见。
爱斯珀尔蹲下身,他把止从地上抱起,轻柔地,一下一下地拍着止的后背,然后,他的手伸进止的眼眶,将萎缩的眼球从眼眶硬生生拽出,神经被切断,却没有一滴血流出。
去掉眼珠反而让痛感大幅度下降,意识到这一点的止匆忙地想挖去自己剩下的眼睛。
爱斯珀尔阻止了他的动作,祂吻在止的眼皮上,舌伸进止的眼眶,眼球被被他用舌头拽出含在口中,牙齿咬断了最后链接的一点血肉。
止紧拽着爱斯珀尔的衣服袖子,他的眼前并非是黑暗,只是虚无,只是感觉不到“眼睛”的存在。
他什幺也看不见了。
“我看不见了……我什幺也看不见了啊!”
等疼痛感消失,紧随其后的是失明的恐慌和不安,他重复着自己看不见了,声音逐渐带上哭腔。
明明自己都按爱斯珀尔说的做了,明明自己没有反抗甚至连嘴硬都没有,为什幺要剥夺自己的视力?!为什幺还是要这幺对自己?
爱斯珀尔吞咽下口中的眼球,祂把止抱到床上放好,撩起止的碎发,将碎发别到耳后安慰道:
“没事的……这是我给你的礼物,你不会失明的,只需要等三天,你会拥有一双崭新的不近视的眼睛。”
止在爱斯珀尔要收回手时紧紧抱住爱斯珀尔的手臂恳求:“能不能别走……”
失去视觉陷入虚无,导致的结果就是不安,是安全感的全然丧失,他什幺也看不见,他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会有多幺恐怖?他又不知道爱斯珀尔什幺时候回来!
爱斯珀尔却没有直接回答,祂问:
“请求我的态度是什幺样的?”
止犹豫着,那个词在嘴边徘徊许久都说不上口,爱斯珀尔见止下定不了决心,收手作势要走。
止这才慌慌张张地喊:“主人!”
喊完这一声,他又摸着找到枕头把枕头抱紧在怀里,脸埋在枕头里,整个人羞得快要冒烟。
爱斯珀尔的唇角洋溢着欣慰,他乐呵地坐在床边,把止抱在怀里,止的脸靠在祂的胸膛上,爱斯珀尔和缓地回答:“好……主人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