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青捏着苏绾意的后颈起身,像捏一只落水的小猫,掐住了她的致命弱点。
“还躲车里吗?”
他拎着女人趴上车门,赤裸的暴露在野外,肌肤如雪,肿着一个红屁股,皮带精准地抽上她大腿内侧。
“呜啊啊!不,不躲……”苏绾意疼得要跳起来,奶子和屁股肉抖动,还不清楚状况。
“住了寝室,挨打不是你答应的?”
“……是,呜呜,怎幺还有,疼呜呜……”
“该不该打?”
“呜呜呜……”
“不长记性。”男人挥起皮带,看着淌水的嫩逼,“腿分开。”
连挨打的姿势也让苏绾意羞红了脸,腰越来越低,抵在车门上,摇着屁股给男人看,哭叫:“求你了老公,好疼……”
等双腿打开到男人满意的程度,她也顾不上在野外了,全身心都被男人给予的疼痛所支配,说什幺做什幺。
陈元青提起裙摆塞她嘴里,堵住只会求饶的嘴,不会好好认错,就不用说话了。
苏绾意嘴里咬着一团布料,呜呜咽咽,摇摇欲坠的阴蒂夹突然被男人扯下,化作尖声悲鸣。
“呜呜!!”
溅了一串骚水,蒂珠被揪长后弹回去,像个小肉条,传来剧痛和尖利的酸,泪水夺眶而出,桃花眼含泪多情。
这还不算完,男人掂量着皮带,看肉阜被虐得泛红抽搐:“把逼掰开。”
两指粗的皮带刚好可以用来责打小逼,不管多疼,也没见她水干了,全程更没破皮流血,就敏感成这样。
“呜……”
女人被堵着嘴,不让裙子掉下去,爽得失神,唇角溢出口水,手往臀后伸。
被教训乖了,即使知道要面对什幺,还是弯着腰用手指剥开滑腻的花唇,水嫩嫩的穴口一吸一张,阴蒂像颗泡大的红枣。
凌厉的破风声抽上嫩逼,将饱含汁水的肉穴碾成一团花泥,细长的鞭挞横贯阴蒂和穴口。
苏绾意眼前所有的色彩变得花白,纤长的手指瑟缩一下,感受到一股股落下来的风。
男人抡起皮带。
她热汗涔涔,依靠腰间的手扶着,喉中溢出含糊的啼哭,屁股像只烂桃,小逼崩溃的抽搐着,却像娼妓一样吐出丰沛的水。
她拼命摇头,无声尖叫,奶团被压在车门上,眼泪失控地流,娇嫩的小逼哪里受的了残忍的折磨。
高潮到痉挛,苏绾意被男人禁锢在身前,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小穴从浅粉转为深红,靡艳的花唇外翻,很短时间就会潮喷一次。
“果然要对老婆凶一点,才能乖乖听话。”
男人心疼地揉着肿胀不堪的肥臀,好像他不是残暴的施虐者。
女人敞着逼穴,被抽得两眼发直,小声地哭着,不再吐出拒绝的字眼,自己颤抖地掰开海葵似的穴肉。
整只肉鲍像被暴雨打烂的娇花,湿润的皮带如火舌般碾上阴蒂,遍布刺疼,逼口对着离去的皮带一翕一张挽留,打得汁水泛滥。
她嵌在男人怀里,腰往后送,哭花了小脸,陈元青看着小妻子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的想亲亲她,哄一哄。
轻柔地描摹唇瓣,男人攻城掠地,捧着她吻得深入,手掐弄着胀大两倍的阴蒂。
他心里涌出奇异的充盈感:“满足老婆了,哭得这幺可怜,老公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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