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修美梦成真(dirty talk 继母子play)

白日晴空,姜珠骑着小驴,手上的水烟管随着前行一摇一摆。

麒麟少子元阳果然珍品,不仅缓解了她一年的饥饿,还顺带助她突破大关,冲破一年前法显老僧设的禁锢。

一年前她被老僧封在云梦泽附近,还被撕去一半灵元。灵元与她本体相通,硬是生生受了三百六十五个日夜的诵经。

如果不是麒麟少子路过,可能真的要命丧云梦泽。

天地间最后一只魅妖在和尚念经中饿死,啧啧。

小驴慢慢走着,正是初夏,水乡有小孩摘莲蓬,荷叶的清香在空气里涌动,分外清新。

姜珠轻轻吐了口水烟,云雾缭绕里看不清神色。

当务之急是取回灵元……复仇之事,从长计议。

小驴走到岸边停下,她跳下来,把一张荷叶点做了一条小船,躺了上去。

“你自由了。”她对小驴挥手,小驴站在原地吃草,江水涛涛,舟随波动,渐行渐远,小驴逐渐变成岸上的一个小点。

“我也要自由。”

她看着天上游动的白云,慢慢合上了眼。

缙云山。

一群僧人与缙云一脉交涉,带来一代宗师法显老祖日前圆寂的消息,也带来一个木盒。

为首的僧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此是师祖从一大妖身上取下,能映射人心的邪物,我等诵经三百六十个日夜亦难以净化。圆寂之前,师祖知自己不久于人世,思来想去,唯有拜托贵派缙云上人,代为看管。”

现缙云一脉首徒,云隐子,接过木盒回礼:既是法显老祖嘱托,本派自当万死不辞。只是师祖现在闭关,旁人不得靠近洞府,只能暂存本派封门阵法中。

僧人:“无妨,我等亦可诵经助力。”

云隐颔首,抱手一鞠:“叶落有时,请诸位节哀。”

远处泰山上,一声声磬响向天下宣布一代佛门大师法显圆寂的消息。

正当缙云众人欲启动封门大阵时,一只黑猫从旁窜出,腾跳间打了个修士们措手不及,竟让它撞翻了设有重重禁制的木盒。

众人霎时屏息竖目,严阵以待,木盒翻转,轱辘轱辘滚出一枚铜钱。

邪物不翼而飞。

使者们面面相觑,大惊失色。

邪修以李代桃僵之法掠走了使者团护送的法显老祖的衣钵。

耐心解开层层禁制,然而打开却是……

邪修沉吟,试探着将手指伸入,肉花亲昵地吸附上来,分泌淫液,散发出奇异的馨香,手指情不自禁加快。

邪修感到欲念腾燃,忙把手指拿出。平复完气息后,仔细端详,仍然觉得还是……不敢大意,放回了木盒。

没想到这法显老祖竟然是个淫僧……邪修掂着木盒,嗤笑了一声。

那奇异的馨香勾得他心痒难耐。

邪修不自主地解开裤带套弄自己那处。

套弄半晌,仍是不够缓解,邪修喘着气,看向了木盒,目光难以离开。

——既然有现成的,为什幺不……心随意动,也不管盒中事物是否湿润,直接把自己那裤裆里憋了十多天的物件捅了进去

他不知道远在王城的姜珠痛苦地抽搐了一下。

啊……男人喟叹。盒中的肉花仿佛有自己的神智,层层吸附上来,辨识出是男根,吸吮得比手指更甚,男人从尾椎骨酥麻到了耳朵根,慢慢摆臀三浅一深地抽插,那物件真是骚气至极,拔出去的时候还会外翻些许嫣红穴肉,淫水泛滥,沾得他男根湿漉漉。

眼前似乎出现人影——数月前豪掷千金买下一夜的南淮花魁千娇百媚地躺在他胯下,不复当时清冷,罗裳全解,长腿勾住他的后腰,踩住他的腰窝,捧着玉乳揉搓:“郎君……疼疼奴家……”

邪修一把握住玉人盈盈一握的腰肢,猛烈地开始抽插,液体飞溅打成白浆,像是抓住了马的缰绳一般操弄,花魁呃呃哦哦地呻吟,一边喊着郎君受不住了、郎君我要死了,一边夹着他吞吐,丝毫不放。一股股稠精释放后,正欲休息,眼前人又变成儿时对他冷眼相待的继母,继母还是那番冷眼,开口就是嘲弄:“蠢货,养你不如养条狗。”

闭嘴!儿时痛苦回忆袭来,邪修咆哮,抓住面前人把她翻过面,揪住继母雍容的盘发复又开始,继母被揪得尖叫,咒骂,手在空中扑腾,哺乳过幼弟的水球一般的乳房在空中被操得翻飞,发出啪嗒啪嗒声和下身肉体碰撞声穿插,烧得邪修心魔欲火交织,他再次扯着继母头发让她后仰,公狗一样的腰马达一样驰骋,咒骂声逐渐弱下去,变成和花魁一样的吟哦,哦幺儿、哦烫几把,继母的呻吟比花魁低用词淫荡万倍

“贱人!骚货!”邪修啪地一声抽面前熟妇的屁股,荡出臀波,生育过幼弟的穴道把他夹得紧紧地,下坠的宫口迎接他,亲吻他前端,把他吻射。

喘息间面前人又有了变化,继母逐渐年轻,半瘪的乳房重新丰满,像早熟的木瓜,微微溢出乳汁,身材逐渐窈窕,臀瓣逐渐挺翘,眉目羞涩又含春——是刚被父亲接过门的、生育完幼弟的继母,他把人翻过来,继母欲拒还迎地环抱他的头,邪修含住递过来的乳房,下身像马达一样不断拍打,乳汁和下面的穴水一样淋漓不尽,吸得他头目晕眩,宛如极乐。

幺儿吸为娘的奶,为娘的奶都给幺儿吸……年轻的少妇后仰着头,邪修用力掐住她另一边的乳,她发出长长的呻吟,于是邪修又抽她的乳,乳汁飞溅,溅在她和邪修的胸膛上,她又吃痛,身下绞得越发紧

邪修射得越发多,射得年轻的继母小腹凸起,宛如怀孕。

“母亲、你又要给我生弟弟了。”邪修按着继母的小腹,鼓胀的下身堵住浆液。

“嗯……给幺儿生弟弟……生好多弟弟……”

美妇痛苦地皱着眉。

邪修越发兴奋,他把美妇按在身下,让美妇赤裸着在地上爬行。

“父亲知道你这样吗?父亲知道母亲这幺勾引我吗?”他喘着粗气。

“老爷不知道、老爷蒙在鼓里。”美妇喘息着爬行,身后的邪修根本不让她走,爬走一步就会被拽回去在几把上重重撞下……

身下美妇又变作了前几日见的宫里的嫔妃

……

姜珠隐忍着趴在桌上,克制自己的喘息。

她为探听那老僧消息,沿江南下王城,岂料途中另一半灵元出现异常,两处灵元共感,让她不得已窜进最近的戏院,扶着桌子坐下掩饰情动。

那人好不知疲倦地驰骋,连续出精仍无疲态,姜珠夹紧双腿,苦苦忍耐,下身分泌的清液已打湿襦裙。

周围人神色各异,倒到底是王城中人,大多保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姿态。然而声响实在引人遐思,部分不怀好意之人窃窃私语看着美人轻颤的脖颈,只期表演一结束便遣人带走纳入麾下。

看台上尊贵的客人也注意到了这边,年轻的皇子,王城未来的继承人,尚还是未经人事的雏鸟,对底下姑娘薄红的脖颈和颤抖的肩膀只以为是急病发作,担忧地望向那边。看周围无人相助,欲嘱咐随身的侍卫前去救治,却被稍年长的那位按下,遣身后的暗卫前去把人带去房间。

“不必忧虑,让我随侍的游医为她医治吧。”

华贵而虚弱的王爷安慰年轻的皇子。

只是纤长的睫毛覆盖住了初夏仍毛氅裹身的王爷的眼眸,骨肉亭匀的手指拨弄碗盖,明前龙井随着拨弄在温水里散开又聚拢。

当着他和太子面设计如此戏份的人,会是谁呢……

可怜他幼小王侄,尚不解来人风情……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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