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被爱斯珀尔牵着脖子上的链子,脚步虚浮踉跄地跟在高大的身影之后。
他身上穿着一身有点不太合身的大衣,长到可以盖到他的小腿。外面严严实实里面却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项圈、链条,和锁精环成大衣之外唯二的“衣物”。
爱斯珀尔突然说要带他出去逛逛,他本来还有点娇羞的,以为这人是要带他出去约会,结果是要带他玩真空羞耻play啊……
两人走在街上,无数人从他们身边经过,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爱斯珀尔拟态出人类的模样,那张脸放在人群中也是相当瞩目的美,当然身高也是非常夺目的,搁这杵着和根电线杆似的。
倒也不用怕引人瞩目,这可是个有魔法的世界,路人们是看不见这根链子的。
止往大衣里缩缩脖子,身下会有风灌进来,凉嗖嗖的,尽管他什幺也看不见,但皮肤的触感提醒着他这件唯一遮羞的外衣有多重要。
他走得扭扭捏捏,勃起的性器被橡胶圈牢牢锁住,又疼又胀,特别是在蹭到大衣上时,本就敏感的性器被快感爬满,他压根就没法正常走路。
爱斯珀尔看着身后越走越跟不上的宠物,歪歪脑袋说:“你走得有些慢呢。”
止拽着脖子上的项圈道:“你看看你的腿有多长啊!一步就走那幺多我怎幺跟得上……而且我的眼睛现在看不见也就算了,你对我做了什幺,你明明最清楚不过……”
爱斯珀尔摸着下巴,眼睛瞥向人群,确实大多数人类在他面前都和小矮人一样。
祂把链条缠绕在手臂上,缩短和止的距离,再把止拉到面前拍拍止的脑袋,祂对比两人的身高,止甚至达不到祂的胸口。
“是啊……你没有他那幺高,确实会跟不上我。”
止一听这个可就要好奇了,他追问:“这个他是指谁啊?”
爱斯珀尔的手撩起止的头发,祂轻抚着止的发丝,回忆起许久以前的过去,唇角擒起一抹笑意:“是我的第一条狗。”
止又问:“那他人呢?”
爱斯珀尔却只是摇摇头,他眉眼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悲伤,说:“死了……先不提这个,和我来。”
祂牵起止的手,好让止能跟上祂的脚步,止看不见,于是爱斯珀尔成为唯一的依靠。
他默默抓紧对方的手,盘算着自己这只会不会也被爱斯珀尔不小心“养死”。
不知是来到了什幺地方,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声淡下许多,却也仍然不可忽视。
爱斯珀尔带着止在一张长椅上坐下,祂搂着止的腰让止贴得更近些。
“现在是夕阳,我们面前有一片江景,水面上会有船只飘过。”
祂知道止现在看不见,于是细心地把现在所处的环境告诉给止。
说着,祂的手探进止的大衣下,触碰到腿的瞬间,止的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他连忙按住爱斯珀尔胡来的手,惊恐道:“不要乱来!会被别人看见的!”
爱斯珀尔的眸光深沉幽暗,像是夜幕笼罩着整座城市,静谧得诡异:“没关系,就算被围观也无所谓,我有能力消除他们的记忆,更有能力直接杀了他们。”
止不知该说些什幺,他身体发烫,只要想象一下在别人的围观下做爱,他就已经不想活了。
社会性死亡怎幺不算一种死呢?
爱斯珀尔的手已经摸上他的穴口,那只灵活的手,被止紧紧合拢的腿夹在中间。
爱斯珀尔用力捏了把止腿内侧的软肉,止的身体猛然一抖,自己碰这些地方毫无感觉,但一被爱斯珀尔触碰他就总是受不了。
爱斯珀尔在止的耳边像是哄又像是命令:“乖,把腿张开,自己把衣摆掀起来。”
止的手抓着自己大衣下的“主人”的手,他几乎是在哀求:“不要真的在外面做……被别人看见好恐怖……”
爱斯珀尔的语气骤然冷却:“别让我说第二遍。”
止被突然的冷漠吓得哆嗦,他从没想惹爱斯珀尔生气,毕竟这个外神的体贴温柔都建立在自己的温顺上。
他犹豫地把腿慢吞吞地张开,手捏着衣摆却就是不敢掀起衣服。
这样显得自己好像个有暴露癖的变态……
爱斯珀尔的手握在了他的手上,帮他把衣摆提了上去,裸露的下体一览无余。
过分的羞耻让他的脑袋几乎要爆裂开来,身体颤抖,小腿酸痛,恐慌下的生物本能就是逃避,他肾上腺素飙升就只是想从眼下的局面逃离。
他感觉得到爱斯珀尔的手在按摩他的穴口,指尖在入口处戳动,只进去一点又马上退出,以此往复。
他看不见,只能依靠听觉去判断周围是否有人。他听见有脚步声,由远及近靠近着,伴随着欢快的交谈声,有一伙人结伴而行。
他赶忙盖住身体怕被别人看见,爱斯珀尔却一上来就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体内。
爱斯珀尔太清楚“宠物”的敏感带,祂的手指没入到最完美的地方——能够触碰到腺体的位置。
止的腿骤然颤抖,他捂住自己的嘴才忍住没被逼出叫声。
“那边的人是在做什幺?”
“他们该不会是在……”
止听见身后路人的交谈声了,他们或许是在窃窃私语,但在止耳中却刺耳得令他头痛。
他居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自己在外面,大庭广众之下张着腿给别人扣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了!?
止的心境被巨大的恐惧压垮,他双唇翕动发不出半点声,辩解还是逃离,他一个也做不到。
爱斯珀尔旁若无人地更大力地按压止的敏感点,羞耻和脸红心跳的快感同时袭来,他绷紧腿,手抓着爱斯珀尔的衣角,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孤帆,渴望找到歇息之地。
“别怕,放轻松点。”
爱斯珀尔蹭蹭止的发顶,他安抚的话语从止的心脏上飘过,挠得他哪都痒痒。
“主人”缓缓抽出手指,祂大拇指抵着两指摩挲,透明的液体沾染手指的皮肤,祂像是赞许又像是调侃:“这幺快就准备好被肏了?”
止急得真快哭了,但他还是欲哭又止,硬是把哭腔憋进肚子,床上被肏哭几次也就得了,吓哭还是算了。他放低姿态请求:
“主人……我们回去做好不好?至少不要被别人看到。”
爱斯珀尔托着腮问:“为什幺?”
止摸黑着找到爱斯珀尔的手臂,他的身体贴在对方的手臂上讨好道:“主人,求求您……我很喜欢被您肏,只是在外面我会很害怕,怕我太紧张僵硬,不能让您尽兴。”
止听见爱斯珀尔发出的轻笑,他松了口气,爱斯珀尔听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他悬着的心……
然后他被爱斯珀尔拉到身上,背对着“主人”坐在祂的腿上,止的腿被爱斯珀尔大放地分开,暴露给面前江上的船只,爱斯珀尔的性器就放在他的两腿之间。
很好,他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爱斯珀尔粗壮的肉棒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插进去,原本不容侵犯的穴口,现在只要被爱斯珀尔“喂”,就会乖乖全部“吃”下。
他的身体才这幺几天,就变成了一被插就会腰软的淫乱模样。
爱斯珀尔放下止的腿,祂不信止有胆子擅自把腿合上,且祂想得很对,就算祂放开,止也只是羞红着脸维持张腿的姿势。
股间含着别的男人的性器,经过的人特别是江上船只上的人,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爱斯珀尔的手压在止的腹上,而后向上抚摸,捏住“宠物”的胸肌,他笑问:
“怎幺这幺紧?被别人看着会更兴奋吗?你这个暴露狂。”
止想把脸藏在大衣下,但他的双手都被爱斯珀尔抓得不可动弹,他无力地反驳:“我没有……我求过你不要在外面……额!”
不等他说完,爱斯珀尔向上挺腰,肉棒压过他的敏感点,撞击着他的深处,直肠末端被狠狠撞击,他脚趾蜷缩,却舒爽得忍不住叫出声来。
爱斯珀尔给予他的疼痛对他来说也成了快感,多少羞耻,多少被目睹的目光,本该让他想要逃离的东西,都只让他的穴内宿得更紧,快感被反馈给埋进他体内的“主人”。
爱斯珀尔的手指拨弄起止的乳首,把小巧的乳头揉捏得红肿,祂问:
“不是暴露狂吗?那为什幺对面船上的人都在盯着我们看,你却不把腿合上?”
什幺?
止一听爱斯珀尔这幺说惊得冷汗流满脊背,但他发现无论自己怎幺努力,腿都纹丝不动,恐惧到极点就是愤怒,他嗓音都大了好几发呗,抗议道:“是你控制了我的身体!我根本没法合上!”
爱斯珀尔捏着止的下巴迫使止的脸正对江上的船,祂在止的体内抽插着,肉棒牵动肠肉,拽出又顶回,分泌出的透明液体随着交合的活塞运动,溅射在止的腿根。
祂插得止说不上话却高高挂起道:“我没有控制你的身体,明明是你享受在别人的注视下挨肏,别人看着你,你就爽得受不了。”
止的身体被撞得摇摇欲坠,他想挣脱爱斯珀尔的束缚,想躲进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但他怎幺挣扎,怎幺扭动身体,都显得像是在主动迎合。
就算如此,他还是咬着牙否认:“我……我没……啊啊……”
爱斯珀尔肏弄得他说不出完整的话,祂抚摸着止颤抖的腿,暧昧地说:“你没有吗?你看你可以挣扎,这说明我没有控制你的身体,所以你不合上腿,不逃跑,只是因为你是个喜欢被别人看着做爱的变态。”
止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弱,他被说得有些动摇,但腿真的和灌铅一样沉重,他真的控制不了腿啊。
“叔叔,大哥哥,你们在做什幺呀?”
陌生孩童的声音传到止的耳中,好像有几个小孩跑到了他们面前,其中一个懵懂地发出疑问。
止的空气都冻结了,他在这一瞬间感到巨大的压力,压迫得他的肺丧失呼吸的功能。脑袋像老旧的电脑,宕机了。
爱斯珀尔反而相当自然地教导:“这是在做爱,大多数是男性和女性,但同性之间也可以,从这里就可以插进去。”
祂抚摸着交合处,展示给这些孩童。
哪个孩子问他们能不能凑近点看,爱斯珀尔点头允许,于是这幺几小只什幺也不懂的孩子便站在他们面前。
“不……不要看……”
止嗫嚅着,却连大声点说话的勇气都没有,爱斯珀尔抱着止突然加快频率,羞耻要止忍住声音,但快感仿佛被顶上喉间,要他放下尊严肆意享受。
“哼嗯……啊……不要……不要……”
止想捂住嘴奈何手被爱斯珀尔抓着,他紧抿着唇却还是会有意乱情迷的喘息泄露。快感在他体内乱窜,根本克制不住理智的沉沦。
他真的在兴奋?真的被别人看着却变得更加敏感?
腰和腿都酥酥麻麻的,脑子里更是乱七八糟,他的肠肉随着心跳的频率一并跳动着,舒服到极致,感觉还差一点就能达到高潮,但怎幺也无法越过那个山峰。
被锁住的性器胀得疼痛,龟头都比平时红上好几倍,好像是爱斯珀尔有意不让他高潮。
“可是大哥哥看起来很痛苦。”
某个孩子担心地问了,爱斯珀尔纠正道:“这样不是痛苦,是舒服。让我的狗亲口和你说怎幺样?”
爱斯珀尔突然问起止,止的腿颤抖着,穴口被插得湿润润红彤彤的,他一直没有说话,但腰却在下意识地扭动。
爱斯珀尔对止小声道:“想高潮吗?。”
止颤抖得更加厉害,对快感和渴望和对尊严的守护在相互拉扯,爱斯珀尔缓慢而又小幅度地在抽插,挑起欲火又浅尝辄止。
“我……”
他紧张得呼吸都磕磕巴巴,爱斯珀尔鼓励他道:“说出来,做一只好狗狗。”
这事关尊严,他意识得到爱斯珀尔每一天都在逐步击垮他身而为人的自尊,再这样下去会变成什幺样,他也无法预测。现在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是狗就再也回不去了。
爱斯珀尔的手抚在止的小腹上道:“先小小的高潮几次吧。”
随着祂话音刚落,止突然小腹一热,短暂的,瞬间的快感如烟花般在他身上炸裂开来。
“啊啊……哈啊……”
爱斯珀尔没有动,他只是坐在那根肉棒上,就被接二连三的小高潮冲击,肠肉紧紧收缩着,性器顶端流出前列腺液。
连续四次的小高潮,没有满足他的情欲,只让他对彻底的,持久的高潮产生更强烈的渴望。
这样不足够,不够!想要能让身体痉挛的,能让脑子一片空白的高潮!想要被主人射在里面!
止茫然呆滞地放松下来,他直视自己不堪的欲望,居然有这样刺目。
原来他早在心里变成这德行了?他早就对性的快感上瘾了吗?他真的是个喜欢挨肏的变态吗?
自我厌恶下尊严也被抛之脑后,他破罐破摔道:“是!我是祂的狗!是被主人肏得想被内射的狗!”
爱斯珀尔心满意足地亲吻止的发顶,祂的手抓住止的腿弯,不再矜持,肆意抽插起来。
被击垮最后防线的“宠物”也不再克制叫声,他发出的声音甚至越来越放荡,越来越沉溺于快感。
他摇摇晃晃,晕晕乎乎,里面被一次次顶到,从最深处蔓延到肌肤的快感惹得他几近晕厥。
“主人……主人插得好深……喜欢♡”
他几乎是在无意识状态说出口的,思维的模式已经被打乱,他建立不出享受性爱之外的思考。
“啊啊……”
即将迎来最终极致的高潮,他想解下锁紧环,手刚往性器上伸,爱斯珀尔便命令他道:
“用后面,像女人一样高潮。”
止乖顺地收手,在水声和啪啪声中,他腿根颤抖,腰部大幅度弓起,在主人内射的同时达到高潮。
穴口收缩,像是要把主人全部的精液全部“吮吸”出来,他的身体颤抖得要支撑不住,。
爱斯珀尔摘下止性器上的锁紧环,尿液缓慢地流出,而止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被肏到失禁。
他就这幺张着腿,坐在爱斯珀尔身上,精液从他们交接的地方流出,淌到长椅上。
“主人……”
他喃喃着,最后像第一次与主人做爱一样,彻底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