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许久,禇嫮终于不哭了,两人相拥坐在沙发上,禇嫮吸着鼻子问:
「你不是说要做爱吗?」
秦瑜说:
「没事,等妳心情好点。」
他觉得这样静静依偎也挺好的。
禇嫮问:
「那我能在你家待一晚吗?我家很安静,半夜静得我难受。」
禇嫮是个寂寞缺爱的已婚女人,她答应跟秦瑜做爱,只是想借机看看自己的人生是否会发生一点转变。
秦瑜温柔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别说一晚,妳想一直住下来都行,我求之不得。」
隔天到学校,乐璟凑过来问:
「你跟禇老师那啥了吗?」
秦瑜摇头,眼里温柔似水:
「没有,就亲了她而已。」
乐璟看着秦瑜神情,抚着皮肤上的鸡皮疙瘩,说:
「哎哟,你这眼神怪渗人,之前不是老嚷嚷想跟禇老师那啥吗?怎么转性了?」
秦瑜说:
「以后有的是机会,急什么。」
放学后乐璟跟秦瑜一同回家,打开门看到禇嫮迎出来,身上穿着围裙,厨房飘来菜香,乐璟瞪大眼:
「禇、禇老师也在…」
褚嫮昨天哭得头痛,请了一天假,在秦瑜家睡了半天,到下午好些了,就出门买菜做饭,等着秦瑜回来。他在学校有发消息给禇嫮,说会带乐璟回家,也把让乐璟跟踪她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秦瑜开口:
「妳穿围裙真好看。」
乐璟转头一看,秦瑜满脸温柔痴迷,那还有半点高冷的样子,视线全胶着在禇嫮身上。
禇嫮有点赧然:
「总不好意思在你家白待着,刚烧好晚饭,乐同学也一起吃吧。」
秦瑜制止:
「不用管他,妳烧的菜,给我一个人吃就好。」
秦瑜把乐璟推到客厅做题,拉着禇嫮坐下,在她脸颊上轻吻一下,又说一遍:
「妳穿围裙真的太好看了。」
禇嫮穿着围裙,是秦瑜理想中充满韵味的贤淑熟女的模样。
乐璟回头刚好看到秦瑜亲禇嫮,吃了一嘴狗粮,不禁念叨:
「当我死人吗?」
秦瑜道:
「快写你的题,写好我帮你看,限你半小时完成。」
秦瑜不想被占用他陪禇嫮的时间,催促着乐璟写题。
禇嫮盛了一盘饭菜,端到乐璟前面,说:
「边吃边写,不要着急,有问题也可以问老师。」
秦瑜很不满,他把禇嫮拉到房里,说:
「我不喜欢妳这样,在我面前把妳做的饭菜给别的男孩子吃,还要教他数学。」
禇嫮仔细打量秦瑜神情,不太确定地问:
「你…是在吃醋吗?」
秦瑜皱起眉头,提高声音:
「我吃什么醋!我…对,我好像吃醋了。」
禇嫮有点无措,眼前这个学生是多年来唯一一个让她觉得自己被在乎的人,让她在载浮载沉的寂寞海洋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太孤单了,舍不得这份关心,但她理智知道他们不该发展下去。
禇嫮对秦瑜说:
「我们是师生,而且年纪相差太多,你…」
秦瑜打断她:
「妳跟妳丈夫年龄适合,不是师生,是一般人眼中的正常对象,但是他让妳幸福快乐了吗?」
秦瑜一针见血,说得禇嫮垂下了头,秦瑜上前抱住她,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刺伤妳,我就是觉得年龄什么的无所谓…」
禇嫮低声说:
「你说的也没错,我虽然嫁了一个所有人都觉得正常的好对象,但是一点也不幸福,所以才决定提离婚的,可笑的是连离婚也被他摆在工作之后,拖拖拉拉没处理。」
秦瑜说:
「怎么样才能让妳幸福?妳说说看,能做的我都会为妳做到。」
禇嫮想了想:
「每天晚上花一两个小时说说话,一起吃饭,周末一起看部电影或是去郊外踏青,在我穿上新衣服或换了新发型时称赞我,大概就这样吧。」
秦瑜的父母长年在国外工作,也是工作狂,虽然他天性高冷适应独处,不像禇嫮那么怕寂寞,但也明白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禇嫮说的,至少他的父母就做不到。
秦瑜说:
「这对某些人来说可能很难,但是我想我很容易能做到。」
禇嫮茫然:
「这在我来说是很简单的事,为什么就那么不容易实现呢?」
秦瑜说:
「有的人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他们觉得赚钱和工作才值得投入。」
秦瑜并不讨厌父母这样,因为父母都热衷工作,才能供给他不错的生活,他还挺感谢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