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微h)

随淼从来不会主动要求做爱,而他也并不重欲,仔细一想,他们的房事比起普通夫妻,应该算少的。

如今一反常态地要跟他做,他不得不多问了句。

随淼没回答,强硬地把他按在床上,背后靠着的是她刚刚靠了很久的背枕,还残留着洗完澡后的香气和温度。

平日里对他冷淡的伴侣此刻也冷着脸跨坐在他身上,白嫩纤细的指尖柃起睡裙的边缘,堆迭在细白的腰间,露出底下深蓝色的、宽大的男士内裤。

徐作琅一直知道自己的妻子睡觉时爱穿宽松的内裤,一直买不到合适的,就按着他的尺寸买了几条跟他同款的内裤。

但是她现在身上这一条,面前用来包裹生殖器的布料明显过于宽大,显然是他穿过的。

渐升的欲望强压过酒精带来的麻痹,他只觉得头更痛了,依然温声劝着随淼:“明天再做好吗?我现在状态不好,怕伤到你。”

妻子身子娇,性子也娇,跟他做爱总是哭,嫌弃他做得太狠,他平常都忍了又忍,才克制着没有操到最深,但是他刚喝了酒,头痛欲裂,只怕没这幺好的控制力。

随淼才懒得听他讲话,隔着内裤坐上他的胯,那里只是微硬,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形状可观。

“啊……”她轻细地叹了一声,肿胀的一团压着娇嫩穴口,只是这样她就像浑身过电了一样,险些坐不稳,连忙按住他的肩膀。

性器被压着,徐作琅也觉得难耐,理智摇摇晃晃,看到随淼快慰的神情,还是坚持着想要把她抱下去:“阿淼,我喝了酒的……”

随淼本来也是一时兴起,但现在坐在他的身上,薄薄的布料下是坚硬块状的金属扣,她忍不住小幅度地前后磨起来,嘴里溢出娇吟。

渐渐地她得了趣,看见徐作琅闭着眼不敢看你,难得觉得开心,气息不稳地问他:“你的头还痛吗?”

他偏过头不回答你。

实际上他快被折磨疯了,按在床边的手背青筋暴起,强忍住撕开随淼衣服的冲动。

“啊嗯、嗯……怎幺,怎幺不、不说话?”金属扣狠狠擦过她的阴唇,处于一种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的力道,随淼平稳不了语调,摩擦的速度不自觉地变快。

她伸出手,带着玩弄的恶意,试图去撬开徐作琅的嘴。

他的唇柔软且冰凉,像果冻,而且他这幅柔弱不反抗的姿态,更加激发了随淼的劣根性。

抚着他的嘴唇,强硬地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触到他温暖湿润的口腔。

徐作琅看向身上的妻子,眼神变得幽深,藏着些不知名的情绪。

可惜随淼玩得正开心,并不怕他,更何况他现在嘴里塞着她的手指。

俊美的青年,湿红的眼角让她萌生出前所未有的破坏欲,

随淼轻轻搅动着手指,又按住他的舌头,笑得轻蔑。

陡然剧烈的布料窸窣摩擦声混着她急促的喘息,昭示着高潮快来临。

“呃嗯,啊啊……”她娇喘连连,一只手还复上了自己的胸部,像不知道怜惜一样大力揉搓着。

徐作琅人生第一次想骂粗口。

ps:猪猪!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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