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晚上回宿舍时,育在我房间,看那样子,就是想跟我来一场。我很快就进浴室清洗身子。

“你要跟我一起洗吗?”育一只脚跟在我后面踏进浴室。他这种有洁癖的人,也会愿意跟人一块洗澡吗?

“想在浴室干你。”他说的很粗俗,一把就推我进了浴室。

“洗吧。”他站在一旁,指挥道。

“那个、、、好。”想拒绝的话被我吞进肚里,他想看我洗澡,就让他看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我一狠心就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光溜溜地站在蓬莲头下。

抬头,就望进穿戴整齐的育的眼中戏谑,羞耻又爬回身上,双手抱着胳膊,身体也有些颤抖。

“洗啊。”育的嘴角上扬幅度越来越大了,他很开心。

“那个,育、、、你转过身好吗?”最终还是提出来了,实在没那个胆子在别人面前洗澡。

“哦?怕什么,洗吧。”育依旧不冷不热的声音,嘴角的幅度依然很大。

双腿并拢,环抱胳膊的手也改为遮住羞人的下体。抬头,乞求地看着育希望他能转过身,最好能出去。

“洗吧。”他又淡淡地说声。一副等着好戏上演的神态。

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而裸着身子站了这么久,身体也开始冰冷。

伸出一只手打开蓬莲头,另一只手仍然遮在下体。

温热的水很快下来,寒意被驱除了不少。

可站在旁边的育,那双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半刻,那仿佛要把吃掉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探视。

如果不是脑子里的理智制止了我,我还真想朝他喊去,“要上就上,在那磨几个劲!”

拿下蓬莲,这样可以遮掩几分。终于洗完了,我就要冲出去。

“谁说你可以出去了。”

育不紧不慢地声音在湿润的浴室干燥地响起。我心一收,捂着下体转过身。

“趴着。”他朝洗脸抬指了指。

认命地走过,翘起屁股,双手扶在洗脸台上。

这个有洁癖的家伙,想上就上,还跟个娘们似的,怕我洗不干净,脏了他啊。

头对着洗脸台,不担心他会看出我内心的愤恨。

“育。”抬头的声音已是娇媚,“快点啊。”不是很深的挑逗,只是口气中带上似急非急的散漫。

育的眼神有些变了,那眼神,与以往不一样,我不自在地撇过脸。那个眼神很危险,是毁灭一切的眼神。

育走到我身边,只手抚摸着我的裸露的身体,动作很轻柔,像在爱抚一件心爱的瓷器。

任他抚摸着,我微仰起头,发出细细的呻吟,而事实上真的那么舒服吗?

当身体变成交易的筹码,快感也变得破碎,只能抓住几许,不过这几许就足够讨好育了。

一只手继续撑在洗脸台上,另一只手大胆地伸到身后,抓住男人的命根子。

“啪“育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一下,手里的性器也因这动作滑落几许。

育接着又拍打了几下。我趴着身子默默承受,这可不是不痛不痒的事,不过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难堪。这侮辱人的动作。

打了一会,他改为揉捏起我的臀部。

“育啊。”我长长了唤了他一声,他的回答是更用力地揉捏我的臀部,似要把我的整个臀部提起。

一个虐待狂,我不得不这样怀疑。

事实上,在我看来,这集中营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虐待狂和受虐狂,真是绝佳的组合体。

育玩了一会,终于进来。

虽然跟在他身边才几天,但感觉得到,在性事上,他很不喜欢前戏,都是有了感觉后就直接上,所以今天的举动,我可以理解为前戏吗?

“啊!”这回的叫声不是配合出来的了。

育又开始掐着我腰,那宛若杀人的力道,让我直喘不过气来。

深深地吸气吐气,这么拼命活下来的我不会死在这种事上的。

等他咆哮着喷出灼热的***后,我已经瘫在地上了。

“你的体力还不行。”他说完就出去了。

确定他的声音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爬起来锁上浴室的门。

“体力?我的体力是用来陪你干这种事吗?”无人的浴室,我对着镜子呲牙道,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暂时的自我。

短短的两天就过去了,第二天起来自是到紫那学日语。

“呐,紫,那个8栋是什么地方?”想起昨天的那个妖艳男子,还有那些色情的爱抚,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这两天下来,紫不像之前那样防着我,“你怎么脸红了?”

“哦,是吗?”我打着太太极拳,继续问他,“告诉我吧。”

“我也不清楚,那里是办理登记的地方,我也只去过一次。”

“那里有性奴住吗?负责登记的人是性奴还是工作人员?还有那个标记是什么样子的?”

听了我的一连窜问话,紫不是皱起眉头,而是奇怪地看着我。

被他看得发毛,我摸摸脸掩饰道,“不能说吗?”

“你还没有登记?”那声调很怪,似乎有点兴奋。

心里暗叫糟糕,我竟然忘记这事了,低着头调整了下情绪,抬起头时,神情已经武装起来,“怎么?”只是吐出简简单单的两字。

这时候不是说得多胜算就多,关键在于气势,而我不认为我的气势会输给他。

果然,紫被我的气势压住,坐在床边的身体也小小颤抖下。

“紫。”一个倾身,把他压在我的身下,“那,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只去过一次。”紫的声音像要哭出来,还真惹人怜,也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心,可惜我没多大兴趣。

“那标记呢?”

“这里。”紫说着,露出他的肩头。

在他肩头处绣着一朵细小的樱花。

上回,我就见到这朵樱花了,但那时距离太远了看不清。

这回近距离,终于知道那时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樱花的花瓣古怪了。

在其中的一个花瓣上绣着一个字“紫“。

那樱花本就小了,再绣上一个字。

本是整齐绣在肩膀上的樱花给人一种偏向肩头的倾斜感,而这感觉可以说很不舒服。

我甩甩头,继续问紫,“这用机器绣的吗?”

“嗯。”紫轻轻点头。

虽然跟育裸诚过,但我从没仔细看他的肩头,“都是绣在这里吗?”

“应该吧,不然大家还以为你不是性奴。”说到这时,紫的眼神又变了,兴奋的颜色重新染上的瞳孔,那是报复的颜色。

我从紫身上爬起,“继续教我。”

声音很冷,从这刻起,我对紫的态度不再温暖,这个人知道我的秘密,而唯一能堵住他的嘴的方法就是,让他畏惧我。

紫跟着爬起来,眼睛也怯怯地望着我。应该庆幸的,知道我秘密的人是他一个这样胆小的人。

在紫那学了一周后,我就没再去他那了。

以前认识一对兄妹,是从外省搬到我们的县城的,但在2个月内,就学会了我们那里的方言。

方言不像普通话等语言还有个字型在那里给你记,全部得靠脑子记忆下来的。

现在的我,可以很自信的说,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用日语与人沟通是没问题,只是在书写上会有困难。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不能把我的时间都花在学语言上,不能因为学语言,而耽误我的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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