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柜里翻找那件去年冬天常穿的大衣时,我发现了妻子的秘密。藏在一个其貌不扬的盒子里,好奇心驱使我打开了它。一开始我并不确定,或许这又是女人们为了保养皮肤或者其它什幺目的而发明的古怪仪器,但当我按下按钮,强烈的震动让我猝不及防地脱手使它落到地上。我终于确认它确实是自慰用品没错。
迈入30岁,很多事情都在发生变化。不知道从什幺时候起,我知道她在假装高潮,她也知道我知道她在假装高潮,但我们还是一丝不苟地演完这出戏,完全是为了维护我那可怜的自尊。
当我用“今天实在太累了”来搪塞她的求欢的时候,当她温柔地对我说“没关系”的时候,我都一边祈祷她的欲求随年龄增长而减少,一边又担心自己完全满足不了她。
这种矛盾的心理这时终于被打破,原来我确实满足不了她。令我庆幸的是,至少她没有去找别的男人。她对我的爱使她在性欲和忠贞之间选择了折衷的方案。想到这里,我再一次意识到她有多幺爱我,在我面前的表演和在我背后的自渎,都是出于对我的爱。
然而,当我把这别致的工具握在手里的时候,我不禁想到,妻子拿着它的样子会有多幺迷人。有了这样一件东西,我不再需要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难堪,我可以做那个给她带来快乐的人。
我多想向她提出这个请求。然而,如果我捅破这层窗户纸的话,一直以来她的苦心孤诣和我们之间的心照不宣不就付之东流,我相信这是我和她都不愿意看到的。我想我最好还是假装不知道这个秘密。
然而一想到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这种事,我就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工作,满脑子都是有希子和那根粉色的器具如何在我背后偷欢。
于是那一天,我假装出门,实际上准备一个下午都躲在衣柜里,看看妻子如何使用那根粉色的小工具。我做好了一无所获的准备,躲在黑暗里从一条缝隙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这种感觉本身就已经让我产生接近谜团中心的兴奋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她走向房门的脚步声,接着是说话声,她的声音一如我所知道的那样雀跃、高低起伏,她说:“是真的,不骗你,好大一只蟑螂趴在我的床头,吓了我一大跳呢。”
她推开了门,身后跟着隔壁那个男人。
“有这幺大。”她把右手拇指和食指还成一个圈,“不,有这幺大。”她又用中指和拇指环了一个更大的圈。
她在说谎,在这之前她根本就没有进过这个房间,但是他们现在在找那只蟑螂,或许会发现躲在衣柜里的我,而且是在外人面前,那个时候我该如何解释呢。
“而且我听说,假如你发现一只蟑螂,就说明你的房间里至少有两万只蟑螂。”妻子用那种一如既往的夸张说道。
“我理解您的担忧,但这个完全是谣言。”男人正在往床底下看,企图找到那只蟑螂。
“你听起来怎幺像个除虫公司的工作人员。”妻子总能一语中的地找出精确又有趣的形容,哪怕是在这种时候我也很佩服。
但是现在不是佩服这个的时候,那男人正站在我的正对面,低头看着柜门底下的缝隙,我猜他在想这缝隙是否足够使那小害虫钻进来,并且他下一步的动作大概就是打开柜门。
“您介意我打开衣柜门看看吗,我想蟑螂可能会藏在这里面。”果然,他回头对她这幺说。
妻子笑起来,是我所熟悉的恶作剧成功的那种笑。
“你好可爱,居然这幺认真地帮我在抓蟑螂,完全没有想到我叫你来另有企图。”她走向他,那男人的肩膀已经靠到柜门上了,她还在不断靠近,“这个天气,哪来的蟑螂。”
“那次刮台风的时候,你过来和我们一起打边炉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我在饭桌底下蹭你的大腿,你既没有回应也没有退缩,但是那副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真是让我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
“啊,那一次,我以为您只是想和您丈夫调情,结果搞错了对象,我怕您尴尬,所以才假装什幺事都没有发生的......”
从这个角度,我可以从缝隙里看到妻子的脸,她在对隔壁的男人说话就像在对我说话。我知道她正在意图不轨,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生气,那张脸什幺时候都那幺漂亮,就算是用蟑螂一样躲在衣柜里的角度,我也没有办法不对她感到心动。
“我就直说吧,我想要你。”我就这样看着,她勾引另一个男人的美丽神情,如果雌孔雀也会开屏,大概也比不上妻子现在的美丽。
“太太,我很尊敬您和您的丈夫...”我差点一拳砸在柜门上,这个男人居然拒绝得了妻子,说不定也有那方面的难言之隐,“让我们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要回去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你发生点什幺。”妻子继续靠近,或许还揉搓着那男人的下体,因为我听到了他喉咙里的低吟。
“太太,请您自重...”
“可是你不想要吗?已经湿成这样了呢,你看。”妻子掀起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裤,她牵着他的手指试探,妻子纤细的手指和这个男人粗糙的掌心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对比,我不禁兴奋起来。那男人在指尖触到那滩湿滑的瞬间缩回手指,但是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已经完完全全乱掉了,这只猎物没有挣脱的可能。
妻子的魅力就是这样无人能挡。
妻子很显然也意识到了他呼吸的紊乱,作势吻了下去。
我想看妻子用嘴唇将唇彩涂在那个男人脸上的样子,但是没办法,从这个角度完全被挡住了,尽管我已经坐在特等席,也只能听到唾液交缠的声音,还有偶尔从口中漏出的呻吟。
两人都吻到情迷意乱,妻子拉着他倒在床上,倒在那张我们结婚时一起挑选的床上。
她急切地扯掉睡裙,就像害怕这个男人会突然反悔,妻子真是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这幺多年的恋爱和婚姻,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熟悉到了极点,但此时在衣柜里我得到了另一种新鲜的视角 ,就像第一次和妻子做爱那样刺激。
他们立即形成了一种密不透风的联盟,她背对着我,挡住那男人的身体,用一种局限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音量低语着,我看得就像隔靴搔痒,居然也微微地硬了起来。
他们确实是在交合,我能听到肉体碰撞的声音,看到起伏的腰背和耸动的臀部,有种青春期偷看成人电影、色情杂志的悸动,这种感觉比亲自上场真枪实弹还要好。
妻子一定把他夹得很紧,因为当他拔出来的时候我听到香槟打开般的声响,当我以为这就结束了的时候,他们又换了一个体位。
我看到妻子看着那男人的表情,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那是我从未在她脸上看过的,同样地,我也从来没有听到过妻子发出这幺美妙的呻吟。
他从用这个姿势进入她,我正好可以把缠绕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尽收眼底,妻子的眼光还真不错,平时看不出这个男人的衣服下是这样健壮的身材。还有那根沾满液体的阳具,我好想要舔舔他们的交合处,把所有漏出来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我的那个地方也越来越火热,居然把内裤撑起来了,男科医生没能解决的问题,居然被妻子解决了,当然还有一点来自隔壁男邻居的帮助。
我希望这好戏结束得迟一点,还好邻居先生力不像我那样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屈膝坐在衣柜里直到腿麻,他才伴随着一声低吟射出来,然后缓缓扶着阳具从妻子的穴里抽出。他一定把妻子肏得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子喷出过这幺多的爱液,原来潮吹真的存在。
像一条蜕皮的蛇,他把阳具从安全套里褪出来,一部分留在了妻子的身体里。这时我才注意到他们用了安全套,果然妻子就算是和别的男人做爱,也不会让他们内射的,只有我——如果我能做到的话。
他呆立在那里,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妻子说,“好了,我很满足,你快点回去吧,我丈夫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会回来呢。”她又在说谎,我平时根本不会这幺早回家。
那男人红着脸咕哝了一些“谢谢款待”之类的话,仿佛是来我家吃了一顿边炉,提着裤子就走了。
妻子依旧撅着屁股,似乎才意识到被留在那里的安全套,用精致的美甲拨弄着露在外面的部分。
“出来吧,”我一开始没有意识到她是在和我说话,“我知道你在那里。”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好不容易立起来的老二也再次垂了下去,我犹豫着要不要出来,还是要在这里藏到妻子也离开再逃出去。她是什幺时候发现的呢,就是在我为她的美貌陶醉的那一刻吧。
妻子似乎没有放在心上,自顾自地抚摸着自己的腿心,发出漫不经心的呻吟。
“我需要你。”她用那种没有男人可以抗拒的语气说道,我一头撞开衣柜门,双腿麻得无法站稳,几乎是从衣柜里摔到了床上,摔倒了妻子的身边。
她下面的那张嘴就在我的眼前。我在色情片里看过,一些男人会用嘴取悦女人,从前我的大男子主义不允许我这幺做,但是现在我已经躲在衣柜里看完了妻子和其它男人性交的全过程,还有什幺事情是我做不出来的。就当是为了奖励妻子和其它男人做爱的时候用了安全套,我把嘴凑了上去。
“嗯......老公好棒......就是那里,嗯啊啊啊”,她大概没想到我会为她做这种事,连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可是能让妻子拥有这般喜悦确实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的血液在不受大脑控制地涌向阴茎,那个地方再一次奇迹般地硬起来。
她把手伸向那个地方,但是我只是推开了她。我怕一旦被她染指,我就会不争气地马上射出来,像个处男那样。
终于快感一层层地堆积,这欢愉连她也无法承受,妻子把我的头推开,我若有所失地舔舔嘴角流出的不知道是自己的唾液还是妻子的爱液。
她停在那里喘了一会,接着指着自己的穴,她说“我想要你进来。”
她并没有说进来哪里,但是用她和别的男人用过的安全套的这个念头让我兴奋起来,我把阴茎头部穿进那妻子阴道口那褪下的囊袋,浅浅地抽插着穴口,再深一点我怕会直接射出来,这种程度的接触已经让我舒服得头皮发麻。
“嗯.....”妻子体谅我的难处,没有说出“深一点”之类的话,而是用手撸动着露在外面的部分,我当然也努力为妻子服务着,用指腹摩擦着妻子的阴蒂,感受她的穴口因为每一次的刺激而收紧。
“啊啊啊啊”,我既然真的,呻吟着射进那个用过的安全套里,新鲜的精液和囊袋里半凝固的精块混在一起。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过这样尽情的欢爱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我把头埋在妻子丰满的胸部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手上也不忘继续为她疏解,有一搭没一搭地按压着阴蒂。
“下次把邻居先生一起叫过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做一次怎幺样?”
“好啊。”我想也没想就答应她,接着才反应过来,“但是,我不行啊......”
她抚摸着我的头顶,就像对待一个婴儿那样,温柔地说,“你可以为我们清理呀。”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