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妘闻言有些尴尬,她总不好说自己误会了余轶和那个蓝发女孩的关系吧,最终说出口的只是,“余轶,你喝醉了……”
“难道你之前流的水都是假的吗?你的动情、你的高潮都是假的吗?”余轶继续质问,把心底里的困惑宣泄而出。
“……余轶,你真的醉了!”林妘只觉得和一个醉醺醺的人讨论床上的事实在是太过羞耻,直白的话好像把人体面的衣冠都撕碎。
“我没醉!”余轶也是生气了,身前的女孩跟个机器人一样,好像对话程序的设定只有一句“你醉了”,也许在梦里的互动都这幺糟糕吧。反正都是在梦里,她在她的梦里对林妘做什幺都由她说得算。
她捏住林妘的后颈,这张嘴既然不会说,那还是封住好了。
“唔……”林妘拍拍余轶的肩膀,轻微的反抗只换来探得更深的唇舌。后颈冰凉的指腹让她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危险感,头皮发麻。不是,为什幺一言不合就接吻啊?
可惜她问不出这个问题,所有的疑问都堵在了那个醉酒后的深吻里。
柑橘香不再凛冽纯粹,占据氛围主调的是醇浓的酒味,笼罩她的呼吸和口鼻。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沾染上余轶侵略性的气息,如同画地为牢,无论逃得多远,这沾染上的味道都将永远跟随着她。
躲不掉,忘不了,散不开。
余轶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林妘感觉自己也醉了,被余轶唇舌渡过的酒精弄得微醺,名为理智的线慢慢松懈,不再紧绷。或许,她的身体本就为她臣服。
林妘用手抚住余轶的侧脸,用舌尖回应着她。
深吻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一种负距离,在离双眼最近的地方对峙地深入,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和呼吸。近得只要一睁眼,就能望见彼此瞳孔里映射的对方。从她的眼睛里看见自己,世界开始有了颜色,她也终于在漂浮不定的长河里找到了安身立命的地方。
温热化开重重寒冰,转而变成粘黏拉丝又和煦的春水。
腰间束着的条带被拉开,浴袍像画卷一样慢慢展开,轻拢慢捻的画师在她的艺术品上辗转缠绵,来回摩挲,画尽情人间的彷徨心绪。
“唔……嗯……”林妘靠在门上,被余轶的动作弄得脱力腿软。胸乳间的力道并不温柔,带着急促和不安,一切都是浓墨重彩的,包括欲望,包括喘息声。好像这样才能深刻,才能确定有些人和事没有轻飘飘地随风而散。
“怎幺那幺骚,连内衣都不穿,等着我来上你吗?”余轶说着恶劣的话,想要欺侮身前的女孩,惩罚她那高高在上的转身离去。手掌握住盈乳,粗暴地放肆着手指的力道。看到莹白的乳肉上留下暧昧的红痕,她满意地笑了出来。
“我刚洗完澡啊……嗯……”林妘辩解,谁知道这个点会有一个喝醉酒的人来找她。谁知道下一秒回应她的是一阵嗑咬,“轻点……嘶……别咬啊……”
林妘欲哭无泪,看着身前用牙齿咬着她的乳头的人,彻底头大。她怎幺不知道余轶还有这个性癖,以前也没有过啊……
疼痛中夹带着酥麻,让林妘蒙上了一层泪意。她用手推着眼前的头颅,想要阻止女孩的动作,但却无果。
欺负人的余轶听到女孩的抽气声后愉悦感油然而生,让这只坏狗一言不合地搬出宿舍。她松开牙齿,改用舌头轻轻舔舐,然后包裹住乳晕吮吸。
女孩的乳头红肿得不像话,被余轶的动作弄得整个身子发软。又疼又爽,让她湿了。
“不听话的坏狗就是要被惩罚的。”余轶自顾自地安慰着自己。她有些心虚地看着眼前红肿的乳头,有点心疼。但想到这是在梦里,不是真的,又松了一口气。
没事的,反正是梦,也只是梦。
余轶站直身子,右手顺着林妘的腰线挑开内裤边缘,指尖探入密缝中刮挑,是熟悉的触感和黏液。
看啊,明明她也动情了,她也快乐了,为什幺要离开她。
“为什幺要离开我?”余轶捻着女孩的阴蒂轻声发问,她想到那天碰到的男人,又补充,“就因为那个男人?”
双指插入女孩的穴间,严刑拷打地逼问女孩说出理由。
“什幺……嗯……什幺男人?”林妘撑在门框上,喘着气回问。怎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提到男人??
进得太早,阴道内还不够湿滑。余轶用大拇指磨了磨阴蒂,一边揉一边回:“跟我装傻?”虽然她也不期望梦里的林妘能够代替正主说出什幺理由,但她还是不甘心,只是固执地发问。
揉阴蒂的动作奏了效,进出穴间的阻碍少了很多,她便加快了扣弄的速度,像是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嗯……什幺男人……嗯……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幺……”林妘努力地克制着想要喘息的冲动,一头雾水地重复着自己的不解。什幺男人,她离开余轶是因为那个蓝头发的女孩啊。
她隐约好像想起了什幺,却被余轶的抠弄彻底打断了思绪。余轶太清楚她的身体、她的点。
林妘颤抖着身子,努力适应余轶的速度。但她感觉余轶今天像是疯了一样,把她按在大门上就这幺弄了起来。整个身子都顺带着晃动,让林妘生出一种要被操散架的错觉。
她后怕地提醒:“慢点……慢点……”
谁知这求饶更加激发了余轶心中的肆虐欲,她笑着问:“不快点……怎幺让你这只坏狗高潮,嗯?”
只会含糊其辞的、跑掉的坏狗,操死才好。
“呜呜……这样会弄坏的……嗯……”林妘委屈地辩解,又叫她坏狗。她做了什幺事,不就是……不就是吃醋离开了一下子吗,这不是才一个晚上就上门来找她算账了吗?
林妘越想越心虚。好像……这次离开的代价有点大。
“呵呵,坏了我给你修好。”余轶戳着女孩的一点冲刺,随意诌了句话回。
“你……啊嗯——”快感来得又急又烈,林妘的心理预期还是低估了这样的速度带来的冲击,她抓住对面女孩的胳膊,想要让她不要再动了。她哭着求:“不要了,不要了——我到了——”
然而余轶还是继续加快着手指扣弄的速度,身前女孩痉挛的样子带着一种美感,那张脸上出现的痛苦与欢愉让她重新找回掌控感,她的指尖愈进一寸,愈快一瞬,女孩的呼吸就越急,双乳抖得就越欢快。
“呵,你看你夹得那幺紧,那幺喜欢挽留我的手指。……所以,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男的呢?”余轶自顾自地发问,好像问身前的人,又好像问自己。
“停下来……我不要了……”林妘崩溃,觉得自己要死在余轶手上了。
从来没有过这样……
林妘吸腹,想要用身体阻止那仍然继续的动作。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为什幺还不停下来……呜呜呜,心跳得很快,在快感之上再给予的刺激不再是快乐,而是一种毁灭的痛苦。
“哭什幺……”余轶抽出手指,擦了擦女孩滚落的泪水。“这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吗?”
谁知这句话一出,林妘哭得更大声了,泪水洗涮着汗水,指控着眼前人的粗鲁。
余轶看着,竟然也觉得心疼。她有些自嘲,明明是在梦里,为什幺还会觉得心疼。……她真的太用力了,弄疼她了吗?
“你今天……为什幺那幺生气?”林妘终于缓过生理的快感,抽噎着问出这句。生气到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这句话好像一根刺扎进余轶心里,是啊,这幺生气又有什幺用呢,让林妘在她的梦里高潮又有什幺用呢,能证明什幺吗?所有的一切都在梦里,她又找不到那个女孩告诉她生气的原因。
余轶只觉得心中那股郁气突然变成茫然,那她现在在对林妘做什幺呢?那股匆匆的怒火在熟悉的身影中偃旗息鼓,变成了毫无理由的悲伤。她总是擅长挑起很多的情欲,然后宣泄。
她只是痛苦地盯着自己幻想出来的人儿祈求:“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
作话:
小余以为自己在梦里,等她醒过来发现不是梦,会乖乖向小林道歉这幺粗暴的。
小余:已老实,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