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黄,照着两个依偎的影子,月影清冷,细细的弯钩挂在窗外。
男人戴着一副平光眼镜坐在窗边的平台上看电子书,柔和了他锋利的眉眼,莫测的情绪藏在眼底,薄唇微翘。
陈元青翻一页,手搭在膝头,揉揉靠过来撒娇的脑袋,五指包住女人的后脑勺,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捏捏耳垂。
微凉的耳垂被揉得泛红,苏绾意如玉的肩颈泛起一丝蜜色,她乖乖跪坐在男人脚边的地毯上,像只巴巴等着主人顺毛的小狗。
她把头转向男人,从下往上只能看到扣得严实的白衬衫和性感的下颚线,当男人看到有意思的地方,就低下头亲亲小妻子。
被小动作闹得烦了,苏绾意把男人的大腿垫在头下,靠近他的腰腹,埋在衣服里闻着淋浴后干净的荷尔蒙。
趁着男人注意力在平板上,她整个脑袋往里钻,食指勾着衬衫缝隙偷看,单手困难地解衣扣。
手下的肌肉一呼一吸的起伏,一排排整齐的腹肌轮廓分明,胸肌饱满,男人看着秀色可餐,肩膀宽阔,能把她牢牢地罩在怀里。
陈元青定着神看完最后一个字,女人已经快黏在他身上,衬衫两边敞开,裸露的腹肌被舔了一口。
肌肉绷紧一瞬,放松状态下的软软的肌肉变得硬邦邦,胸膛呼吸幅度更大。
苏绾意自娱自乐地玩着都能脸红,擡头跟居高临下的眼眸对上,身子一颤,桃花眼溢出水雾,像被吸入深邃眼中的漩涡。
“老婆怎幺这幺淫荡。”
男人放下平板,摘了眼镜,镜片反光映着头顶的吊灯,毫无阻隔的凤眸逼近她,轻轻地笑。
“抱。”苏绾意撅起嘴,被发现时,乱动的小手已经解了皮带,就差把他衣服都扒了。
“无聊了?”
她跪直身子,被抱在他两腿间,男人俯身从她的背拍到屁股。
她理直气壮地提起:“今天谢宇寰和卫沂那样,你怎幺不帮着我?”
“我除了能让他们尊重你,改变不了任何。”陈元青慢悠悠地说,试图跟她讲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性子。”
“那也不能没点儿边界吧?”
苏绾意揪着他的衣服,红着脸看不出有多烫,谢宇寰一个风流的浪子就不说了,还算相熟。
卫沂活像个插足的小三,每次他们传点消息就被他横加阻拦。
她也不是幼稚小学生,总会莫名的被男同学欺负。
“放心,如果你要创立工作室,去找宇寰他还是很正经的。”男人的手探进内衣,握了一把奶肉。
“至于卫沂,他跟大哥一样,沉默寡言。”
苏绾意贴着男人,手伸进他长裤里鼓起一包,眼中星星点点,吐气如兰:“可我把卫沂拉黑了哦。”
陈元青怔了下,无奈地点点她的鼻尖:“你们的事自己解决,你开心就好。”
明明男人因为毕业典礼上的男生偷看她,才逮着理由罚了她一顿,现在却对好友和小妻子的接触持开放态度。
这简直就是,泾渭分明。
因为把他们都划进了某个界限的范围,所以对他们格外信任吗,还是开明到了这个地步呢?
苏绾意没有跟陈元青讨论过开放式婚姻,从前也没见过他有异性伴侣。
结婚生子后,这段关系趋于平稳,就像这个她趴在他膝上的平淡夜晚,她才有时间第一次思考。
“呜……”
男人的手掌收紧,把她摁进腰胯里,半解的裤带蹭着她的脸颊,拉链勾住一缕发丝,黏着她情热的汗。
她娇声嘤咛,鼻尖和嘴唇下的巨物缓缓苏醒,温度烫着她的肌肤。
“想……”苏绾意仰起脸,眼带湿意。
她看着男人一张一合的唇,艰难地辨认口型听他说:“下午开完会,我要去实地考察几天……”
灼热的性器弹出来,顶着她的脸,根部上翘几乎从她的下巴抵到额头,粗糙的阴毛扎得痒。
“想吃呜……”她呜咽出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像只贪食的小狗,“老公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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