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
言瑾的语调依旧毫无感情,但喜怒难辨不代表他没有情绪,谢涵知道他动怒了,只好吸一口真气,撑着自己爬起来。
男人一把拽过她,把她拉到身前。谢涵背对他,站在男人与办公桌之间,双手则被大掌箝在背后。另一只手突然从后掐住她脖子,把她的脸摁到桌面上——谢涵整个人被折成L型,像老师办公桌上的玩物。
也不是没在这里做过,但像这样被压在桌面上还是头一回。谢涵首次在这么近的距离观察言瑾的桌面,她的脸颊压在透明桌垫上,看着底下放着的纸条、书上的标签、桌上的便利贴,到处都有言瑾的字迹与痕迹。办公室里书纸的气味随呼吸沁入鼻腔,这是言瑾工作时的味道。
她的眼神又迷离起来。
男人放开掐着她脖子的右手,弯腰拉开抽屉,拿出皮制的手铐锢住她的双腕。然后他坐回椅子上,双手置于扶手,悠闲欣赏她光裸的臀腿,和蜜穴的狼藉。谢涵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包括她手指的细微动作,还有她花口的开阖收缩。不知她又想到什么了,水又慢慢流出来。
可他太了解她了。小母狗既多情又无情,她可以在你面前流水,也可以在别人面前潮吹。
这个随随便便都能动情的女人,好像你什么都不做就能打动她的心;然而,这同时也代表你做任何事情都无法改变她。
而这样的她竟把他吃得死死的——她笃定了他只能接受,不能离开。甚至,她故意背叛他,只为了偶尔来一场刺激的惩罚——她知道他肯定会惩罚她,而不是二话不说地丢弃她。
那就让她看看。
言瑾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镜头对准谢涵直直朝他暴露出的下体,「喀擦」「喀擦」一阵连拍。接着用手机的边角戳进她穴口,一下一下的,轻佻戏弄。手机立刻湿了一角,言瑾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谢涵被冷冰冰的手机刺激了一下,身体瑟缩着颤抖。身后男人用他魔鬼般诱人的嗓音说:「我桌上怎么有一个女学生?是谁送过来的?」
手机再次嵌入她的肉缝,男人说:「原来是陆老师玩过后送来的啊。」
谢涵双腿打颤,手指在背后相绞。
「那我还能用吗?这二手的,应该很脏吧?」
温柔语调搭配刺激的羞辱言语,让少女忍不住呜咽出声。
「呜⋯⋯老师⋯⋯不脏的⋯⋯」
「啪」一声,男人大手狠狠打在女孩娇俏白嫩的臀部上,那圆润又充满弹性的小屁股马上红了一片。
他甚至都没有要回她,「啪啪啪啪」一连就是好几个巴掌,皆打在同样的位置。
谢涵的屁股又痛又辣,刺热的胀感让她脑袋发晕。
「主人⋯⋯」
「站好。」男人的声音愈发严厉。谢涵抖得厉害,肉户看上去楚楚可怜,大腿根部还有绳子捆绑的痕迹。再加上那皱巴巴的制服,以及关于教官的传闻,言瑾更是一口气提不上来。
「妳到底给多少人操过?」
谢涵不敢回答。言瑾只问过她一次这个问题,那是在他们刚结缔关系的时候。彼时谢涵为了留住他,自然不敢说实话,可再后来就错失了坦白的时机。
直到现在男人愤怒地提起。他听到实话后会怎么处置她,老实说谢涵心里没底。除此之外,她的脑袋还乱糟糟的,忍不住去想:言瑾怎么会有那段影片?
他跟陆硕之间一定有她不明白的交集。她太大意了。
臀上又是热辣辣的一击,谢涵想叫,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不说是吧?」言瑾语气彻底沈下来,令人发慌。他猛地一把攒住谢涵的头发,又把她从桌面上拉起来,活像教训不听话的牲畜。
「一条不忠心的母狗,我要牠干什么?」
谢涵听了,急得眼角发红。她试图转头看向老师,跟他求情,但男人很有技巧地扯住她的发根,逼迫她仰头,姿态非常被动。
她的心如坠谷底——言瑾要抛弃她了。
「怎么?我诬赖妳了吗?」男人倾身向前,下半身暧昧地贴住女孩的臀部,俊脸靠近她的耳边,冷酷双眼盯着稍泛泪光的小鹿眸子,心底有一丝不舍轻轻划过,却又很快被遭到背叛的怒意辗压了。
然而两人之间的身体语言是如此熟悉,言瑾似乎也没意料到,他的下体竟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碰上谢涵便隐约摩挲起来。怀中女孩也毫不怀疑此刻应该做什么,条件反射般地扭动穴口,把主人的西装裤档打湿。
两人不再言语,双双沈迷于性器摩擦的游戏,这游戏他们玩了不知几百几千遍,但他们心底都知道,今天可能是最后一遍了。
谢涵艰难地上下摆动臀部,感觉到来自下体的苏爽、以及言瑾逐渐放松的手劲,她悄咪咪回头望着心慕已久的男人,看他愉悦却又抑制着表情的脸庞,心中一阵酸楚。
「老师⋯⋯」她陶醉着,沈沦于他心肠的冷酷,舔舐着他肉棒的热度。
言瑾很少回应她,但今天不知怎的,他听见自己发出「嗯?」的声音。
是最后的施舍吗?
谢涵得到回应,还是在耳边最要命的轻吟,她顷刻间性欲大涨,仿佛能因为这一声「嗯?」直接高潮;她也多少能猜到言瑾出声的原因,那股欲望于是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想要依赖他的撒娇劲儿全数撒泼出来,可又不敢放肆,只好发了疯地去蹭他的下体。
「老师⋯⋯给我⋯⋯」她不敢再胡说骚话,只能低低地哀求。
言瑾享受着谢涵磨穴的动作,也忍不住跟着挺胯,强硬地压住她嫩逼。手上也不闲着,三两下解开她制服扣子,伸进去衣服里大力抓揉,那股力道让谢涵很确定,洗澡时一定会看到指印。
她舒服又难耐地哼吟着,难得乖巧的模样取悦了言瑾——他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挑逗地扫过那敏感燥热的软肉与神经;另一手则松开她头发,绕到前面摀住她的嘴,两指探入口腔内,玩弄空虚的小舌头。那舌仿佛找到依靠,二话不说缠入男人的指缝,尽情吮舔着,想把他永远含在嘴里。
她的耳边是什么感觉,他的指间就是什么感觉。同样的湿润、温热、黏稠、滑腻,是胶着也是焦灼,是入侵也是别离。
他还放开双乳,伸手下探至她美好的私处,那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他用指腹轻巧滑逗她肿胀的阴蒂,给予最甜蜜的折磨。
「呜⋯⋯老师⋯⋯嗯⋯⋯」
长指带出水声,咕唧咕唧在办公室里响起。
「嘤⋯⋯嗯嗯⋯⋯呀啊!⋯⋯」
男人把玩着女孩,时不时给她些许的刺激。
「宝贝⋯⋯嗯⋯⋯」
言瑾大约是昏头了,竟然叫她宝贝。谢涵更是六神无主,她勉力招架着言瑾性感的呻吟,感觉到理智逐渐丧失。
细微的吮咋声频频亵玩着耳膜,如同底下手指对花核的勾弄,他占据她的全身,挑逗她的身体,侵犯她的意志,骚扰她的神经。
谢涵的右耳已经被吻的通红,有言瑾欺负的成分,也有她自己情动所致。男人很少这样给予她赏赐,今天却是毫不吝啬,把她的耳朵几乎都要嘬出水来;耳瓣看上去湿漉晶莹,粉红剔透,仿佛初经人事、兴致勃发的性器,又像鲜嫩多汁、诱人咀嚼的甜品。若说耳道是另一个通往女人内心的途径,那么言瑾舌尖的轻挑慢撚、唇间的重嘬细含,以及喉间的微吟半喘,就是最强而有力的肉茎,直捣她脑海深处,搅起波涛汹涌,将她研磨榨出水来,变成淫欲的喷泉。
「老师⋯⋯主人⋯⋯操我、操我啊啊啊啊——」
言瑾喘息着,指腹不停搔刮女孩身下肿胀的肉珠,一下又一下地耍玩;另一手从她口中抽出覆而掐住她脖子,感受到她细嫩皮肤下激烈的脉动,一下又一下地回应。
扭断她的脖子,她就会听话了吧?
但他知道,自己喜爱的就是不听话的谢涵。如今他的爱终于遭到反噬,自食了恶果。
「操妳?」他掰过女学生小巧玲珑的脸,上面写满了放荡,由他亲手涂满的放荡。
但是别人也涂了。
兴许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涂的,与含他在内的任何男人都无关。
言瑾不知为何就感到一阵挫败,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无法驾驭她,无法达成主人该尽的职责,无法满足他的小狗儿。然而手上动作却变得更加狠厉,仿佛失败后不甘的发泄。
谢涵爽地直翻白眼,她真的无力承受这一切,然而就在她真的快要爆炸的前一刻,身后的男人骤然撤回所有施舍她极乐的善意,徒留她一人空虚地僵软在办公桌上,不知所措——
言瑾抽身而退,气息略微不稳,道:
「我不会操妳。」
听见他的语气,谢涵高热的身子瞬间凉了半截,可暴涨的欲望还在持续,使她依然迷茫地喘息着。
「妳让我觉得恶心。」
谢涵分不出这是羞辱的言语,还是言瑾的真心话。她直觉不是这样的,这男人上一秒还对她爱不释手,还叫她宝贝;可看着言瑾的眼睛,她辩解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他说得对。
作为主人,他被绿了,这样的反应合情合理。
谢涵艰难地发现,她第一次失去了撒娇的空间。
言瑾低头,给她解开手铐。「妳走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