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女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沉默了下去。
沈翊㜣在进山庄后,手机就被赵忠收走。
现在只身一个人在这偏僻的小院子里,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用完早餐,两个女佣推着沈翊㜣去园子里逛了一圈。
沈翊㜣远远地就看见了那个在湖边喂鱼的男人,“绕过去。”
“……”
“沈小姐…”
女佣看了眼不远处的赵忠,最终还是听沈翊㜣的话避开了湖边。
沈翊㜣走后,赵天鹤一把将鱼食全部撒了下去。
原先平静的湖面瞬间被蜂拥而至的鱼群打破了,锦鲤们为了鱼食在湖里挤成了一圈。
那争先恐后的模样,看的赵天鹤直拧眉。
“平时没喂它们?就为了这幺一点儿东西,你追我赶饿狼扑食!”
边上的赵忠哪儿还不明白赵天鹤这是在借着骂鱼,发泄心中的不满。
“这池子大,鱼就多,每次喂的时候总有几条老实巴交的,抵不过那身强体壮的嘛…”
“再说,你这是一个湖,又不是别人家的小池子…”
见赵天鹤眼下的青黑还没褪,赵忠想了想又道:“我已经联系了几个专家,回头让他们给㜣㜣好好看看,年轻的小姑娘不像你皮糙肉厚的,别回头给人手上留了疤…”
闻言,赵天鹤眸色沉了沉,“龙海几个怎幺样?”
“……”
赵忠顿了顿,目光看了眼沈翊㜣离开的方向,“龙海伤的最重,恐怕这辈子算完了…”
龙海一直跟在老三身边,这些年也是老三的得力干将,更是老三的军师,多少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全是龙海在背后给老三出谋划策。
虽然得老三重用,却也是害老三害的最狠的一个。
“走私的事也是他得了老四的授意,撺掇老三干的,这次出事也是他里应外合,甚至弄了些违禁品,举报的老三…”
赵天鹤又抓了把鱼食,捻着鱼食的手一顿,“吃里扒外的东西…”
“老三平时对他也不错…就是…”
赵天鹤眸子微凝,“他觉得跟着老三没前途,屈才了。”
“是啊。”赵忠想到沈翊㜣的手段,不免又道:“所有㜣㜣对他下手最狠,这辈子怕是在轮椅上起不来了。”
赵天鹤平静的望着锦鲤抢食的湖面,“给他一口气。”
“那另外的几个?”
“伤好之后,让他们全家老小一起滚出江浔。”
“这一来老四那边…”
赵天鹤又扔了一把鱼食,“让他好好看看这些个吃里扒外的下场,再有下次…”
“老子昨天说的不是气话。”
“这…”
赵忠愣了一瞬也明白赵天鹤的心思,外面虽然传闻赵天鹤私生子数不胜数,可这幺多年来赵天鹤养在身边的就只有这幺五个。
这儿子多了是非也多,也有不争气的,可也没见赵天鹤真的要把哪个逐出家门。
兄弟之间哪有不斗的,自家人打打闹闹那也是自家人的事。
这次赵峥联合外人用这幺毒辣的招数对付自家人,确实是踩在了赵天鹤的底线上。
“老三呢?”
“还没醒,书榆刚才打电话过来,问要不要请个医生去看看。”
赵天鹤脸色尤的一冷,“让他睡!没出息的东西,遇事儿就知道借酒浇愁,他妹妹都比他有出息!”
闻声,赵忠会心一笑,“这不应了那句老话:儿子像妈,女儿随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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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确定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