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冬青生日那天,下了雪,是个适合告白的好日子。
他听人说,初雪的时候告白,比较容易成功。
他给她做了个蛋糕,藏了一张告白纸条。
蛋糕被人糊在她脸上,纸条被踩在脚底。
他不知道。
不过听说,有人欺负岑冬青。
他以前没对女生动过手,让那女生去和岑冬青道歉,那傻逼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什幺要去找岑冬青,要把她拖进厕所里······他认出了那个女生身边的傻逼,就是那个傻逼推过岑冬青。
他把那个敢欺负她的傻逼按在地上打了一顿,告诉他们谁敢欺负岑冬青,就是和他过不去。
那傻逼脖子上戴了个金链子,骂了几句脏话,问他岑冬青和他什幺关系。
他对着脸捶,那女生过来拉他,他把人甩开,女生摔在地上。
他没什幺表情地想,这世界上垃圾真多。
真想把他们都杀了。
后来在那个树林里找到了岑冬青。
她脸上湿漉漉的,头发上沾着蛋糕奶油。
他坐在岑冬青旁边。
他可能是个变态,他看见岑冬青耳朵上有奶油,他想尝尝什幺味道。
他好像对岑冬青有很多阴暗的想法。
想强吻她。
他送了岑冬青一把小刀,试探性地问她看见告白了吗。
岑冬青说看见了。
他紧张地吞了口水,问她怎幺想的。
答应的话就能亲她了吧。
她说现在还小,不想早恋。
他听到咔嚓一声,他的心碎掉了。他喜欢的女生拒绝了他。
好没意思。
想强暴她。
他脑子里奇奇怪怪的念头争先恐后冒出来。
假如他现在把她按在地上强吻了,她会不会哭——
好想要她。
焦躁的情绪让他觉得烦闷,池以恒掏了烟出来。
失恋了,妈的。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把没点的烟捏在手指间。
岑冬青这种好学生不会喜欢人抽烟吧。
没意思。
他是个垃圾,岑冬青不喜欢他。
果然,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喜欢他。
他是不是应该好好学习——
他有些绝望地闭上眼,最讨厌舔狗。
岑冬青躲着他,他也没必要去贴岑冬青。
他只是有点喜欢她,而已。
他又不是离了岑冬青不能活。
岑冬青有什幺了不起的,岑冬青这个名字怪好听的。
他总是梦见她,梦里她答应了做他女朋友,每天和他在一起,看他打球,和他说话,他们毕业就结婚,带她去周游世界。
要是多睡一会儿,他能梦见他们小孩出生。
很烦,总想到她。
池以恒有些阴暗地回味他的梦。
他还梦见他把岑冬青拖进了厕所,不顾她的叫喊搂着她强吻她,摸她亲她,脱她衣服。
她的胸小小的软软的,腰细细的,身上没什幺肉。
他在梦里像个变态一样,吃她口水,舔她脖子,对她脱裤子,把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
池以恒眼神晦暗地看着自己内裤上湿漉漉的一片,他梦遗了。
他在梦里强暴了岑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