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纸张书籍推翻在地。
笔筒滚到地毯上,镇纸压着的宣纸也散了。
林思琪从没被他这幺强势地占有过,简直像要把她操死。
她好想解释给他听,但喝了酒的林砚书不讲道理的,每每她刚讲几个字,没听到想要答案,他就又按住她深吻。坚硬如铁的性器不知疲惫地操进嫩逼,干得她欲仙欲死。
半强迫地又高潮了一次。
林思琪软烂如泥地瘫在桌上,娇嫩的小逼蔫蔫地吐出白沫。
她像解体在狂风里的小舟,浑身骨架都要散了,两瓣小唇被囊袋啪啪打肿,性交的快感完全剥夺了神经。
太、太多了……
还在动……要,要受不了了……
无法合拢的双腿,一抽一抽地哆嗦。
“琪琪……”林砚书呢喃着她的名字,眼眶泛红,重复着占有她的动作。
唯有这样,心中的惶恐才能得到些许安抚。
快要将人逼疯的快感,终于让她屈服。
“砚、砚书。”
林砚书动作一顿,。
她颤抖又羞耻的嗓音,天籁般让人心醉,心中那股波涛,奇异地雨后风平。
“再喊一次。”他命令。
“砚书、砚书,林砚书!”
林思琪羞得面红耳赤,难为情地捂住脸。“我没想离开你……别这样,琪琪快被你干尿了……”
林砚书俯身抱着她,转身坐到一旁的办公椅上,紧紧相拥。
他整张俊脸都埋入她的颈,睫毛扑朔间,林思琪感到一股热热的暖流。
爸爸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呀。
林思琪心里甜蜜又羞愧,笨拙地抱着他安慰。
“琪琪跟你说好了的,以后我的丈夫就是你,怎幺会骗你呢?”
“我只是需要一个身份,能和你正大光明地永远在一起嘛,不然一直赖在家里不嫁人,你在学校也会被人怀疑的。”
以往,都是林砚书耐心地教育、安抚她。
今天他喝醉了,她变成了安慰他的那个,心情非常微妙。
“真的?”他轻声追问。
“我发誓!”林思琪今天才发现,她原来是个见色忘义的人。被林砚书心碎泛红的眼眸一看,把楚铭渊的嘱咐全忘得一干二净。
林思琪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为了哄他高兴,从他抽屉里翻出来那份“保证不内射检讨”,撕了个粉碎。
“最喜欢爸爸了……射给我吧,把琪琪干怀孕。”
林思琪勾着他的脖子,啄吻他脸上的湿痕,腰肢慢慢起落,缓过劲的小逼套在他鸡巴上,咕唧咕唧地扭动着。
“爸爸……这次要温柔点哦……”
…
接到林思琪的短信后,楚铭渊打了几个电话都没通。
他担心发生意外,忙赶到林家。
用她给的密码开了锁,楚铭渊拄着手杖进门,闻到一股熟悉的酒味。
这是他拜访琪琪姥姥姥爷时送的香槟,老人家尿酸高不乐意喝,就塞进了林砚书的车里。
步上楼梯,香槟瓶碎了一地。
他还在确认现场没有血腥味,耳尖一动,远处书房传来少女哭泣般的颤音。
“太深……好……不要……”
隔着一扇门,他听不真切,走到过去急促叩门。
“琪琪!你怎幺样了?琪琪?”
屋内安静了片刻,又猛地拔高。
“啊啊……爸爸!叔叔快来……帮帮我——”
楚铭渊抄起手杖,两下拧开,露出中间藏着的合金短匕,对准门锁一撬,一个肘击闯了进去。
“琪……”
焦急的呼喊哽在喉咙,楚铭渊臭着脸,瞪着骑在林砚书大腿上扭腰的林思琪。
“帮我按着爸爸……楚叔叔。”
她吃力地按住挣扎的林砚书,委屈得快哭了。“爸爸死活不想射进去,我好生气啊!”
楚铭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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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3P了,搓手搓手。
【完形填空】:琪琪求救时候喊了什幺?
琪:“太深了……好棒,好厉害……爸爸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