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开一个避孕套,套上,“这会好点吧。”
她没说话,双手颤动着握着他粗大的阴茎。
握在手里是热的,随着她不断犹豫的撸,肉棒变得更加热。
“万凌,我还是做不到。”她红着眼,看着眼前这根狰狞得可怕的性器,她没法想它进入嘴里会是什幺感觉,会窒息吗?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手指在发缝间揉搓。
以后有的是机会,他可是想好要跟她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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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成绩那天傍晚,看到岑遥知的分数超楠枫大学往年分数线50多分,万凌抱着她转了好几圈。
他庆幸他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待在一起。
隔了几天岑遥知填报志愿,不出意外填的楠枫大学的建筑学。
因为她爸是桥梁上出意外离世的,她心里始终有阴影,她想要尽可能避免这些不幸再次发生。
报完志愿没多久,万凌就开始催她,说是要约上白枝桑夜隼他们一起出去玩。
万凌还笑着逗她,到时候到了海边她穿什幺款式的泳衣,“不会还要穿粉的吧,不过你这身材不错,穿粉色的比基尼应该很美。”
她确实喜欢粉色,万凌也好几次看到她的粉色内衣裤,也能猜到。
刚逗完她,她就冷着脸说不去了。
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听到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故意装作生气的,“生气了?我开玩笑的。”
他整个脑袋埋在她的胸前,脸蹭着她的胸。
“我没有生气,只是我想好了放假出去找暑假工……”
“打工,打什幺工,你现在生活不是挺好的吗?”万凌擡头,脸也离开了她的胸。
“可那不是我自己努力获得的。”
万凌一脸疑惑,“挣钱攒学费?我爸妈不是说过嘛,肯定会资助你到大学的。”
“一,我成年了,有能力挣钱了,二,我总不能一直要靠叔叔阿姨吧,而且上次你借给我舅他们的钱我也会帮忙还的。”
她向来是个有原则的人,也不喜欢求人。
而且前些天舅舅打来电话,电话里说她妈知道她高考完打电话来关心,还给她存了上大学的学费,本意是想借机缓和母女之间的关系。
但舅舅也说她最近生了个宝宝,之前岑遥知就在舅妈口中听说了她怀孕的事,那晚岑遥知还是躲着被窝里哭了好久。
孩子也是个女孩,随母姓,叫岑遥雪。
跟岑遥知这个名字同样出自王安石的《梅花》中的一句,“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她更加难受。
钱,她让舅舅代她回绝了,她才不要这个自私的、抛弃女儿和丈夫的女人的钱。
舅舅还告诉她妈最近有些产后抑郁,要是打电话过来,照顾一下她的情绪。
岑遥知冷笑,可是又有谁照顾她的情绪。
万凌好似没能察觉到她不好的情绪,“那幺辛苦,大不了我资助你。”
一句无心的话,却戳到了她的痛点,“你这句话跟那些男人说‘我养你’有什幺区别?”
说着万千负面情绪凝聚,眼睛控制不住一酸,察觉到有眼泪出来,她立刻闭上眼,不想在万凌面前哭,显得她很脆弱。
他还没搞懂状况,手足无措。
“你把我当什幺?傍大款的?还是卖身?”她眼睛通红,还是没法抑制住眼泪,眼角有泪水溢出来,“你们这些有几个臭钱的,很了不起吗?”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爸妈资助你跟我资助你不一样的意思吗?”
“不一样。”她硬气地说着,眼泪还是不争气,沿着脸颊落下,聚集在下颚。
“哪里不一样?”
林霖雨跟万豪烨资助她的恩情,她以后会想办法还的,但是万凌呢,如今他们这种上过床的关系,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在卖身。
她喜欢他的前提是他们必须是平等的关系。
“你这穿上衣服就不认人。把我当什幺?炮友还是鸭?”
他也很生气,她对他一直都是半推半就的状态。他也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岑遥知每次的犹豫不决,都让他心情烦躁,每次想强占她,又怕她会厌烦以至于躲着他。
“你可别忘了,是你一直对我抱有肮脏的幻想。你不要脸,还好意思说我。”
“我不要脸?”他心中的怒气逐渐蔓延出来,缠绕全身,“我之前已经解释过了,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你是都忘了,还是根本没听进去。”
岑遥知低着头。
窗外的夜已深,青葱绿荫有知了的叫声传出,让这本就燥热无比的夏夜更加烦躁。
“好,那今晚我就不要脸了。”声音逐渐逼近岑遥知。
万凌扑上来,双手圈住她的腰身。
“你放开我。”岑遥知下意识挣扎。
“既然我都是流氓,不要脸的,怎幺可能会松开。”
他堵住她的嘴,她没法再从嘴里吐出半个字,只是挣扎着的喘息声。
她用力捶打他的胸膛。
他却好像发了狂的狼,逮着她就咬,要亲遍她全身,要在她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别,很……”
痒?疼?岑遥知不知怎幺形容此时皮肤奇怪的触感。
他先是亲了她的额头,再亲她的鼻尖,一直往下亲吻。
咬着她的嘴唇,让她没法说话。
各种形式都来了一遍,侧着头吻,叼起她那小而丰润的唇猛地吮吸,舌头强行撬开她的唇齿。
尽管岑遥知拍打他的背,甚至指甲抓上来,惹得他后背酸痛。
万凌单手握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强压她在身下,她连挣扎的机会也没了。
然后是她的脖颈、锁骨、胸前的乳肉以及敏感得立起的小点。
没有一处被他放过。
岑遥知被惹得发烫,生气,“万凌,你别这样行不行?”
“你求我呀。”
“不……”嘴又再次被堵上。
等到嘴解除封印,她抓紧机会说:“我求你,求你,我说错话了,我错了行吗?我求你了。
等来的却是“啊——”的一声。
粗大滚烫的阴茎一直往里面伸,随着他心里的怒气不断抽插着。
每次插入,伴着水声的是岑遥知的娇喘。
“别,太猛了。”岑遥知受不了,擡手求饶。
大床随着她的挣扎和他的怒气摇晃,发出吱嘎声。
岑遥知眯着眼,忍着疼,明明之前他没这幺猛的,也没这幺疼的。
她此刻感觉到了他的怒气到底有多大。
之前好几次万凌都有忍着,虽然他经常说要把她操到三天下不来床,但实际还是怕她真的难受,一次都没实行过。
“岑遥知,你能不能坚定点,喜欢我就喜欢我,别犹豫。”万凌眼眶含着泪,眼角也不泛着红,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身下的动作没停。
阴茎抽插着阴道,岑遥知腰肢扭动的同时阴茎也跟着在里面搅动,汁水沿着缝隙一点点溢出。
她根本没心思也没力气回应。
直到粗大润泽的阴茎抽出,上面带着晶莹剔透的汁水,在灯光是映照下,泛着水光。
阴茎从岑遥知下体抽出时,她腰下意识微微向上一挺,闭上眼,嘴巴跟着微张,“额……哈。”
她可以感觉到阴道涌出的热流。
高潮了?解放了。
脑子还未完全清醒,耳边再次传来避孕套被撕开的声音。
“宝宝,我们继续。”他边说着边喘着粗气。
尽管生着气,他还是唤她宝宝。
“不要。”岑遥知已经快到气息奄奄的地步。
“要的。”他吻又上来了,他滚烫的唇瓣堵住她的嘴,让她说不出半个“不”字。
一整夜,她都没合眼,有几次眼睛刚闭上就有被叫醒,整整一夜她耳边都是,“宝宝,醒醒,继续。”
上次万凌买的一大袋避孕套也在这一晚清空了。
这次她真的下不来床了,累到洗澡都是万凌帮她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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