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京市的雨很多,下得也很奇怪,刚刚还阳光灿烂,新挂出去的衣服被单眼看着就要干了,天一翻脸,暴雨突至,然而等曾予弦和妈妈抢回被单的一会功夫,天又大晴了。
母女俩被折腾得无语。
“行了,小弦,妈妈在屋里支个架子晾,你学习去吧。”
曾予弦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上,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妈,你晚上在家吃吗?”
妈妈手顿了一下,才笑着说:“你小姨让我过去帮着带一下真真,晚饭都做好了,今天先自己吃,好吗?”
“妈妈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没有见真真了。”
“不用,你在家乖乖看书,明天开学就高二了,时间会有越来越紧,给你买了高二高三的书不就是为了让你提前学,不要因为考试回回都是第一就放松警惕,高考你要和整个省——”
“爸爸呢?要我送饭给他吗?” 曾予弦打断妈妈的唠叨,忍住不让自己面上显出不耐。
“你爸医院忙,我待会给他带一份饭过去,” 妈妈皱着眉摆手。也不知道是不悦她的打断,还是她突然提起爸爸。
十点多,窗外雨又哗哗下大了,屋内只有曾予弦一个人,她一个人吃完晚饭,又一个人收拾好。下午四点多妈妈大包小袋地出了门,到现在既不回来也没有消息,爸爸晚饭的时候倒是做样子给她发了消息说明天一早有手术,今天住在医院宿舍。
曾予弦回到自己卧室,仰躺在床上呆呆地望了十几秒,被她小时候拿星空贴纸贴得乱七八糟的天花板。
妈妈会去哪里?
如果是一月前,她相信妈妈是在小姨家看她表妹真真,但那家人又回来了,她就什幺都不确定了。
他们也是有脸又搬回来。
当年那事闹到妈妈提出离婚,人却挥挥衣袖,说调任就调任,一走了之。
潮湿的水汽让齐刘海几乎是糊在她额前的皮肤上,分外难受,曾予弦挺身起来,一边解开睡衣,一边走进浴室。十分钟后,她挂着一件T恤,其他什幺都没穿,乳尖在透明的白色中,隐约可见。
她打开阳台的门,雨淋在她身上也浑然不在意。两家房型相对,次卧的阳台几乎是贴在一起,之间相隔一米多,其他楼层为了安全,基本上都是封窗的,但碰巧,他们家和隔壁原家关系从祖辈开始就好,当初买房也买在了一起,自然不考虑这个问题。
后来关系差了,他们又已搬走,没了隐患。她爸妈更是从不提起这个问题。
其实原家走了以后她没少偷偷翻进去,谁叫他最后不锁门呢。
轻车熟路地跨进原又的阳台。
透过窗帘看,里面果然没看顶灯。
原又一向乖宝宝,作息时间很规律。
小心推开门,又轻轻拉开窗帘一角,钻了进去。
夜灯在角落独自低低亮着,室内空调的冷气很足,床上的少年规矩地平躺着,双臂放在身体两侧,呼吸均匀。曾予弦没有欣赏灯下美人的闲心,拉开他的薄被,粗鲁地扒了他的短裤。
一根软的粉嫩肉棒弹了出来。
原又爱干净到了有点洁癖的程度,他的肉棒也是香的,只是多带了一点荷尔蒙的骚气。
曾予弦舔了舔唇,跨坐了上去,腿根压到他凸起的髂骨,用穴口随便蹭动了几下他的棒身,肉棒就迅速立了起来。这个年纪的男生最经不起撩拨,一点刺激就能让他们春梦不断。
只是想发泄心中怒气,曾予弦刚开始没什幺水,但随着肉棒的青筋在缝里来回研磨,酥麻的滋味慢慢从肉蒂传向了她的全身,滑腻的液体汩汩流出,汇入他也色情地吐着的前精之中,不分彼此,明天早上起来他只会觉得自己是遗精了吧。
发热的肉蒂跳动着贴住带给它快感的东西。
从身体发育开始探索自己的身体,曾予弦太知道如何让自己快乐,诸如她偏爱蹂躏自己翘起的阴蒂,或是挤压,或是来回在肉棒间摆动。
布满粘水儿的肉蒂像是一张带了吸盘的小嘴,被肉棒带进带出。
被顶了。
原又的兴奋的肉棒往上顺着肉缝顶上了她阴蒂的根部,爽得曾予弦头皮发麻,腰一软,整个人扑到原又身上。
曾予弦心跳都要停了。
她悄悄擡眼瞧他,被压住的原难耐地皱着眉,房间里的冷气降不了他的燥热,黑色的短发、额角都湿了,他微张嘴呼气,像小狗一样,只是粉红的舌头藏在里面。
色上心头,曾予弦见他这样都没有醒来,忍不住伸手卷住他的一点碎发在指尖。
坏心的舌头顺势探进了他的嘴里,口腔里是清新的薄荷牙膏味,软乎乎的舌开始还躲着她,可惜,又有哪里给它逃呢,闷闷的呻吟被她的舌抵住,她有些粗鲁的吮着,就像是对待一块流汁的雪糕,又舔又吸。
下面,颤抖的肉棒不自主地重复往上顶弄的动作。
为了亲他,就着他身体爬上了好些距离,圆圆的圭头便碰到了危险的地方——她的穴口。
神经性的微麻,痒痒的,热热的,两人的腰一瞬停滞,感受着钻进心里的滋味,然后,她的腰也控制不住了,一下一下把穴口送上去。
阴唇次次被肉棒分开,小穴想要吸住他,又奋力地把他往外推。
硬得发疼的乳尖,现在在他精瘦胸膛上滚动也享受到了磨蹭的快慰。
太爽了,她要到了,好想叫,好想让人听见她在做什幺,对谁做什幺。淫水、汗水顺着腿间敏感的皮肤往下淌着,把被单糊得一团糟。
“唔……”
涨到堤坝的潮水漫过了身体,她痉挛着挺动腰,对圭头按压自己的肉蒂。
眼前的昏黄明灭,脑袋里一片空白。
高潮了——
她挺直了腰,接着,无力地摔向了旁边柔软的床。
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尾,慢慢潮退,曾予弦觉得眼皮有些沉,倏地,她心脏一紧,意识到自己在什幺地方,快感在脑子里消失得彻底,只有余韵留在她的身体里。
她坐了起来,瞥到原又,他的肉棒还高高翘在空中,不满足地一颤一颤,显然食髓知味在梦里狠狠操弄着什幺。
曾予弦嘴角勾起一抹笑,被自己的放松惊得跳快八度的心落了回去。
用力拉起他的短裤把肉棒压了下去。
她不无恶意地想,操你的裤子去吧,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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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H是插入式,H是擦边,很多H就是特殊XP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