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与她玩的最好的姐妹符蓉月见她坐着,几步走到她的旁边,俯瞰着她。
“岑槿,我没想到你这般不要脸,平素还一副瞧不上世子的模样,背地里却主动勾搭世子,我符蓉月真是看错人了。”
岑槿想开口解释两句,可是身上痛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无。
李辞危虽然名声不好,但长的一副好皮囊,书院也有众多姑娘爱慕,符蓉月便是其中之一,但一直羞于说出口,只敢暗藏在心中,便是碰上了他,也只敢在一旁偷瞧着,有时说上两句话都能脸红,从前岑槿帮她递过几次东西,最后都无疾而终,好几次都问李辞危对符蓉月感觉如何,他都说自己忘了她是谁,气的岑槿想捶死他。
符蓉月继续冷嘲热讽“这是承认了,现在想来从前我让你送世子的东西最后都不了了之都是你故意为之的吧,你这种人真是让人恶心。”
岑槿一直都知道谢蓉月接近她的目的,所以只把她当作在书院无聊之时的说话对象,她这般说话也在意料之中,但帮她给李辞危送香囊绣品都是真的,她也从未想过和李辞危牵扯上关系。
符蓉月见她依旧没说话,气的又道:“就你这般脸比盘子还大,腰比水桶还粗的也就只能靠这样的手段了。”
这句话一下子就惹怒了岑槿,平素这些人都只敢在她背后说三道四,还从未有人当着她的面说过,就是李辞危常和她作对都没说过她胖,她一个符蓉月算什幺。
“符蓉月,我的身材还轮不到你指指点点,我吃的是我尚书府的饭,和你丞相府无关,毕竟就算瘦成你这般弱柳扶风,李辞危也看不上你,如何?”
她被说的脸红一阵青一阵,因岑槿的嗓门大,周围的那些公子小姐皆朝这边看来。
“岑槿,你说什幺呢!”
岑槿才烂的管她的脸色。
“我说你爱慕李辞危,还偷偷给他送荷包。”
她强行捂住岑槿的嘴,怒道:“你再胡说,我让人把你的嘴撕了。”
“符小姐,你要嘶谁的嘴。”
李辞危穿着一身红衣从门外进来,随后进来的是七皇子谢青珏。
符蓉月见到李辞危脸一瞬间就红透了,赶紧松开手,道:“蓉月见过七皇子,世子。”
岑槿见是李辞危连个眼神都不想给,更别说是行礼,倒是朝谢青珏方向拂了拂身。
李辞危没理符蓉月,径直朝岑槿方向走来,随后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位置,平日这位置是符蓉月的。
岑槿脸色绷不住了,想将李辞危拉走。
“这不是你的座位,滚回去。”
李辞危的身子仿佛钉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小爷我乐意坐哪儿就坐哪儿,再说你我夫妇坐在一块,就是夫子来了也无半点不妥。”
这‘夫妇’二字扎进岑槿的心里。
“这是我给他人留的位置,你就是坐不得。”
李辞危毫不在意问道:“世子妃说的是谁啊?”
气的岑槿朝他身上使劲踹了几脚,刚好牵动了大腿上的鞭伤,却只能忍着,他就是存心来气自己的。
此时夫子进了学堂,众人只得赶紧坐下,李辞危挑了挑眉,满脸得意地看着她。
岑槿吃了哑巴亏,又加上身上的伤口撕裂了,根本无心和他吵架,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已到下学时间,书院的人几乎都走光了,岑槿依旧一动不动,平日里她可是跑的最快的一个,李辞危觉得有点不对劲,拍了拍她的背,这一下手她直接痛出了声。
李辞危听着有些不对劲,起身朝她那边走去,见她趴在桌上,面色苍白,额头上全都是冷汗。
“岑槿,你醒醒。”
空气中夹杂着一丝血腥味,他的鼻子朝她的身子探去,果然是她身上的,她受伤了。
李辞危二话没说将她抱起,竟发现她衣裙下摆上有一大块血迹渗出。
“飞霄,快去请大夫。”
他将岑槿抱到书院空房关上门,现下也顾不得那些,直接解了她的衣带,将裙子褪下,她的里衣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总归日后都是他的人,他直接将她的衣服脱的只剩下一件肚兜,这才清晰的看清她身上的伤痕。
白皙的皮肤上全都是鞭伤,有些地上结着丑陋的黑痂,李辞危拳头紧握,这才几日过去她怎幺成这般了。
“你还是让人不省心,看来还得再早些将你娶进门。”
迷迷糊糊间岑槿说了句“好疼。”眼泪从眼角流落,惹得他更加心疼了。
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伤口,吻上她的眼睫,轻柔道:“马上就不疼了。”
大夫来给她清理腿上解开的伤口,开了几副药便离去了。
“飞霄,备马车。”
他本想将岑槿送回去的,可一想到她身上的伤,最后差人去尚书府通知了声,将她带回楚王府休息。
她这一睡竟然足足睡了两天两夜,等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一身轻松,身上的伤痛全都消失了,刚要掀开被子下床,一阵凉意袭卷胸前,她低头一看,自己竟然光裸着全身,一丝不挂。
李辞危见她醒了,兴奋道:“你醒了。”
岑槿吓得赶紧缩回被褥内。
“你怎幺在这。”
李辞危唇角勾起,直接坐在床上,坏笑:“这是小爷我的床,我不在这儿能去哪儿。”
什幺!他的床,那她光着身子躺在他的被褥里面,光想着这个画面岑槿的脸色其为难看,那她的衣服呢,她不会已经…
“我的衣服呢,李辞危我与你不共戴天!”
李辞危就知道她误会了,不过他也不解释,谁知道这两日给她换药的时候自己憋的多难受,现下她醒了瞧着精神也好,那便可以讨些回礼了。
他脱了鞋子床壁走去,“你占了小爷我的床,小爷也得占回来。”
便一把扯过她的被子,岑槿本就刚睡醒,身上没什幺力气,被褥被他扯走了,现下一点儿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他掂了掂被褥,问道:“想要吗?”
她动都不敢动,只能蜷缩着身子,让自己少暴露一些,“你个死流氓,把我衣服还来。”
谁知李辞危直接将被褥扔在地上。
“你过来亲我一口,就给你。”
岑槿咬牙切齿,他还是那般讨厌,让她亲他做梦!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下床找衣服。
谁知道李辞危抓着她的脚腕,她又摔倒在床上,直接被他压在身上,岑槿心里感觉不安,面上却还保持盛气逼人的样子。
“李辞危,你到底要如何。”
“你知不知道在男人面前不穿衣服叫勾引,恭喜你成功了。”
她气的不管自己有没有穿衣服,插他的身上踹去。
“你滚。”
李辞危单手扣着她的腿,她的下体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特别是李辞危还目不转睛地朝那里看,岑槿的身上如烈火灼烧般红透了。
“你你你…”
“没想到岑三小姐在床上也只是个小哑巴。”
岑槿刚想辩驳,便觉得身下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李辞危的手不知道何事放在了她的腿心,而且还用手指插了进去。
李辞危从未有如此畅快的感觉,手指被一阵温热包裹,穴内干涩,书中说只要刺激这里,女子便会流水,他学着搅动了几下。
岑槿本来就紧张愤怒,现在只感觉到痛和屈辱。
“李辞危,你放开我,我不是你的玩物。”
他迫切地想要得到答案,所以不管不顾的放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可以甬道内竟然一点蜜液都没有,他又看向岑槿的表情只有痛苦和憎恨,她感觉不到任何情爱,难道是自己饿的手法有问题。
“岑槿,你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有自己身下那根东西硬着难受。
“没有!我这辈子也不会对你这种人有感觉,你手指拿出去好痛。”
李辞危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没了,松开她的小腿,朝桌上走去。
就在岑槿以为他脸面尽失,肯定拂袖离开时,他从桌上拿了个茶壶走来。
“既然你不流水,就只能用水代替了,改日我再向宫里的太医讨教一番。”
岑槿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般下流无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