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借用一下(凪诚士郎x凪绯x御影玲王)

凪诚士郎有个妹妹,这件事谁也不知道。因为妹妹是个不善言辞的孩子,所以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笨拙,在家以外的地方,总是默默无闻的像个影子。

凪诚士郎喜欢妹妹,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由于妹妹胆小的性格,其实他们并没有多亲近,但是他还是觉得妹妹很可爱,是在他心里能排第一的程度。

第一点是真的,第二点不是假的。

绯讨厌自己的性格,透过镜片,能清晰地看到镜子中那张阴沉丧气的脸,不禁转移视线。深呼吸后,她扭动头颅,撩起刘海,扯动嘴角,想要露出一个灿烂明媚的笑容,就像哥哥班级内最受欢迎的那位学姐一样。

遗憾的是扯出来的与其说是笑容,倒不如说是一幅并非名家出手的抽象画。再一次以失败告终,绯有一点失落,却已经习以为然。

凪诚士郎,她的哥哥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多笑笑自然会交到朋友”,所以她就因为这个原因折腾了自己大半个月,却没有成效。绯觉得哥哥说得有道理,但同时绯也有自己的审美,镜中的笑容像是虚假的雕塑,只能让人敬而远之。

放弃吧,硬撑起来的笑容根本不作数。但是,绯想要变得受欢迎,想要交朋友。说起来,哥哥凪诚士郎也总是孤单一人,不觉得寂寞吗?绯心里知道,凪诚士郎的孤独和她的并不相通。

想了想,绯鼓起勇气,忐忑地敲开了凪诚士郎的房门。

“哥哥...”绯小声打招呼,微微擡头看到凪诚士郎翘起的发梢,“我可以进去吗?”

“可以啊。”凪诚士郎懒洋洋地说,像是刚刚睡醒的猫,“小绯,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

“诶?有吗?”绯惊慌地摸摸发梢,并没有感觉出来什幺,“果然哥哥很厉害啊,是鹰眼幺!”

“只是普通的眼神好罢了。”凪诚士郎坐回床尾的垫子上,拿起游戏手柄,在拇指触碰到按钮前,偏过头来,“要一起玩吗?”

“嗯!”绯欢喜地小跑到凪诚士郎旁边坐下,将属于她的手柄拿在手上,当然,说是“属于”也不过是除了她之外没人用的缘故。

绯认真盯着屏幕,反应慢一拍地操作。她并不喜欢打游戏,同时也没有天赋,绯仅仅是因为想要和凪诚士郎关系变得更加好一点,好到课间休息时绯可以去他的班级找他玩,现在的她还做不到这点。

而凪诚士郎呢,他在想,妹妹长得真矮,要是交了男朋友肯定会让对方为难吧,外出约会可能会被误认为女儿或者侄女之类的。但是这样他就为难了,凪诚士郎并不在意妹妹是否有男朋友,他只是在意妹妹不再属于他这件事。

要不要连同恋人的角色也一并担任了呢,说实话凪诚士郎不担心妹妹恋爱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妹妹根本找不到恋人,所以,干脆就由他来帮助可怜的妹妹吧,就妹妹现在的精神状态,说不定意外的好搞定。目标定为现代的光源氏,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

绯扯了扯凪诚士郎的袖子,对于他明显的走神行为发自内心地觉得不舒服,面上却并没有显现出来,屏幕中凪诚士郎操作的人物输得一败涂地,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而且,今天的他隐隐约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绯看了看回过神的凪诚士郎,似乎是她的错觉,她的哥哥不可能那幺强势。

“输掉了...”不在意地放下手柄,凪诚士郎提议,“我帮你修理下头发吧。”

绯疑惑,随即点头同意,虽然不觉得有什幺修理的必要,但毕竟是哥哥的一番好意。就算是修坏了…也并没什幺损失。

剪刀咔咔作响,细碎的发茬落在脖子上痒痒的,绯忍不住动了动,却被凪诚士郎按住了脑袋,他同样发现了这件事,手指一抹将影响绯的发茬移走。

只有一瞬间,绯认为就算交不上朋友也没有关系,因为哥哥会爱护她。

凪诚士郎做什幺都很拿手,很快就将绯的发型修整地十分完美。绯崇拜地仰望哥哥,他似乎无所不能。凪诚士郎帮绯剪短了刘海,就算是低头也挡不住眼睛,所以绯用濡慕的眼神问他:“怎幺样?”

“马马虎虎吧!”这样说着,凪诚士郎的嘴角却微微上扬。

期待着上学,绯的心脏在不停打鼓,同班同学会发现她的变化吗?发现了会上前跟她搭话然后成为朋友吗?会夸奖很适合她吗?

绯就这样期待地坐在座位上,等待她人的接触。一个课间又一个课间就这幺过去了,等到中午休息的时候,绯才起身去趟洗手间,然后再次回到座位上,草草吃了个面包充饥。

之后,绯没有再擡起过头,努力说服自己,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她,或者只是不好意思…绯用了一个下午来疏解自己,告诉自己不要着急,如果她鼓起勇气跟同桌说一句“我剪了头发,适合我吗?”,情况会有所不同吗?答案是肯定的,大家都很善良,肯定不会让她尴尬的。

遗憾的是,自始至终,绯都开不了口。因为从开学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绯的位置,由于发烧住院休息了一周后,班级的圈子已经形成了,而绯明显不是个值得融入的人,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局面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依旧低着头,失望和失落慢慢席卷全身,绯微弱的抵抗根本没起作用,绯彻底变成了落魄的阴沉沉细菌。

凪诚士郎特意路过绯的教室,环视一圈后,面色如常地离开了。

绯很快振作起来,并放弃了交朋友的愿望,决定等到换班的时候再出击,距离这个时候还有段距离,就暂时给自己放个假吧。

只是自己呆着的感觉并不美好,要不要去找凪诚士郎呢...回过神的时候绯已经在他所在的班级门口了,不认识的人扎堆涌来涌去,而凪诚士郎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还是算了吧,绯不想打扰他,所以默默走开了。与此同时绯在思考,除了开学时错过了融入小团体的时机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导致绯成为独行侠吗?

是性格……

绯欲哭无泪,因为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导致绯下楼梯时走了个错位,失重感突然袭来,而领口的紧勒感让绯无所适从。

意识到发生了什幺,绯惊魂未定,手抖腿软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差一点,绯就滚下楼梯了。绯瘫坐在楼梯上,有棱有角的台阶顶在绯得后背生疼,擡头望去,是一位不认识的人正在用诡异的姿势拉住绯。

“你没事吧?真是千钧一发!”来人用爽朗的口气感叹,“你能起来吗,我要坚持不住了。”

绯见他四肢有些发抖,肯定是拉住她又要固定位置导致肌肉一直紧绷,不知为何绯一下子放松起来,连忙起身,然后一边道谢一边辅助他起身。

手指隔着布料捏住他的胳膊和腰身,一股无所适从油然而生,绯不自然地垂下眼睑,欢喜按照不规则的频率涌出,似乎在庆祝什幺。

或许,是在庆贺绯的怦然心动吧。绯,对眼前的这个人产生了恋爱的感情。真不可思议。

“对对,同学,可以借我500元吗,我出来忘记带钱包了。”对方自然而言的开口,一脸尴尬。

“如果不介意的话...”绯小声地说,从零钱包里掏出一枚硬币递给他,触碰的瞬间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下次肯定会见面的吧,毕竟她们之间隔了只有500元的距离,不是很有缘分幺,绯暗戳戳的想。

“所谓的\'吊桥效应\'你知道吗?”听了绯的倾诉后,凪诚士郎跨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嘴巴中的棒棒糖碎得吱吱作响。

“这个...知道啊...”绯失落地回答,注视着凪诚士郎拖鞋上的可爱图案,“这个是不同的,我知道的!”

有点后悔被凪诚士郎一问就老老实实回答这件事,绯鼓起脸颊悄悄用鞋尖去顶凪诚士郎的脚,得逞了之后露出腼腆的胜利笑容,而凪诚士郎只当做看不到。

在凪诚士郎看来,绯的这点少女心思不值一提,无论是绯倾心的对象,还是绯本身,都对其没有影响。只是,凪诚士郎用力咬碎得不能再碎的糖果,果然还是不爽,对他而言,妹妹是他的所有物,他花在妹妹身上的时间比其他任何人都要久,倾注在妹妹身上的心思也要深沉得许多。

好似“妹妹”这个身份对于凪诚士郎而言有着不可言说的吸引力,他渴望取代一切成为绯心里最重要的存在,而纠结的是,他同样认为这个过程冗长且繁琐,所以并未付诸行动,所以她们之间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却是绯最最亲近的人物。

察觉到凪诚士郎在思索着什幺,绯静悄悄地靠近趴在他膝盖上,享受此刻的平和。

绯对恋爱的事情一窍不通,大家都像她这样不受控制得思考心上人的事情吗?就好像自我攻略一般,绯的心里为对方垒了一道道墙,上面写着“开朗”“善良”这样的美好形象,越是这幺想,对方在绯心里越是美好,而一旦这种自认为的想法破碎,后果往往要严重一万倍。

500元的硬币带给绯的与其说是缘分,倒不如说是一种警钟。站在体育馆后面的隐蔽角落,绯呆愣地张开嘴巴,不可置信地几乎要尖叫出声。捂住嘴制止这种冲动,眼泪从眼眶滑落,眼前的场景一再模糊,绯受好奇和愤怒牵引,将耳朵贴在门的缝隙处,偷听里面暧昧的娇喘声。

偶然遇到心上人,绯刚想思索要不要跟过去,就见他的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不必经过绯的点头,双腿已经迈开像个小偷一样跟在他们身后。

是朋友吗?亦或者是更加亲密的恋人?绯心里打鼓,不知所措,却不愿意停止脚步,最终跟着他们来到了体育馆旁边的器材室。

心里的预感成真,这一刻绯不知道该做什幺、想什幺,任由身体被弃置在本不该存在的地方,也不知过了多久,绯回过神来,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绯深呼一口气,真不知道他们为什幺这幺大胆,万一有人过来了怎幺办。

这一刻,绯心里替他们着急,左顾右盼之下什幺都没发现,只好傻傻地站在外面替他们望风。

她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区区一个暗恋者居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在一切结束之后,绯躲进厕所里扯着自己的头发。既然做了那档子事,也就意味着,她失恋了吧。

真不敢相信...缓过劲来,绯的脸颊返上一层绯红,门缝中的世界黑暗根本看不清楚,但是耳边却灵敏地听到了只言片语,这让绯像个无耻之徒,窃取他人的隐私。

绯并非什幺都不懂,她用手当做扇子意欲驱散热气,对那档事产生了一种难言的抗拒,并对不知不觉就拥有绯好感的男人产生了逆反的厌恶感。

果然,她不受欢迎是有道理的。

那之后,绯见过几次那个男人和不同的女孩子言行举止暧昧的场面,终于,绯的可悲初恋无疾而终,白瞎了她的500元钱。

而让绯彻底厌恶他的,便是他在意识到绯喜欢他的时候,将绯往床上带。虽然没做什幺,对方看起来爽朗地并不让人反感,但绯还是愤怒讨厌地揍了对方一拳逃回了家。

恰逢凪诚士郎在家,绯想也没想冲进去扑到他怀里,委屈的泪水泄愤般涌出。

“呜哇哇——”能够惊走水缸中鱼群的嗓音嘹亮地冲击着凪诚士郎和自己的耳朵,但绯不在乎的哭得一塌糊涂,“好过分啊,好过分啊!”绯反复重复着这句话,让人听不懂在说谁。

但是凪诚士郎大概明白,只是他什幺都没说,什幺都能没做。

“好了好了,发生什幺了?”凪诚士郎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远离哭得一塌糊涂的妹妹,“要告诉我吗?”

虽说是问句,但是凪诚士郎并不介意绯是否回答,好似在他眼里,万事皆平静。

绯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又搞不清楚少女心事应不应该和哥哥说,就算说了对方是否能懂得她的心情也是未知数。发泄过后绯也觉得那没什幺大不了,所以也不必讲出来给不相关的人造成负面情绪。

“也没什幺大不了的…”绯哽咽着说,抹了抹并没有停止的眼泪,“只是…发生了点状况…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这样,那幺…”凪诚士郎淡淡的面庞露出一丝微笑,整个人变得危险起来,“作为哥哥,让我来安慰哭泣着的可爱的妹妹吧!”

凪诚士郎说着奇怪的话,揽住绯的腰弯曲身体,凉凉的带着柠檬味道的嘴唇贴了过来,绯愣住,眉头还没皱起来凪诚士郎已经离开,仍然是淡漠的表情。

“不哭了。”凪诚士郎肯定道,不等绯反应再次倾身。

“哥...哥...不行...”趁着能够呼吸的瞬间,绯磕磕绊绊地吐露词汇,“不可以的...”

不知如何发展的,绯迷迷糊糊上半个身子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压在绯身上的凪诚士郎此刻像是巨大的野兽,比平时绯认识的那个人高大了许多,还很重。唇舌之间的交缠引导出啧啧水声,耳垂传递高于体温的热度和湿度,绯只能抓紧他的宽松衣摆,一边不知所措一边为陌生的反应感到羞愧。

绯并不觉得难过或者恶心,只是...有一点害怕,害怕这种颠覆人生的变化。绯对这一事实感到无所适从。

“小绯比我想的要懂得多...”凪诚士郎感叹,轻描淡写地说,悠然的态度让人恍惚这一切都是错觉,“绯也是第一次这样亲吻,舒服吗?”

脸颊绯红,绯尽可能缩紧肌肉,嘴巴张开又闭上,疑惑为什幺凪诚士郎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一刻,绯想了很多,比如如何义正言辞地训斥对方,或是应该表现出受害者的样子...但是都没有...

“舒服的...”绯听到自己这样回答,“哥哥...再来安慰绯一下...”

亲吻的好处是如此的明显,大脑空空不受控制,只沉浸在温润的感官之中,现实中的一切都无所谓,绯和凪诚士郎是亲兄妹,却接吻了,绯知道这是不可以的,但是她刻意避开这个问题,只让自己体会快乐。

只是亲吻而已,没什幺大不了的...这样想着,绯主动抱住凪诚士郎的脖子,去舔他柔软的唇瓣。

绯听到一声闷哼,许是绯咬的太重了,便换成吸吮。似乎是被绯的大胆吓到了,凪诚士郎从校服下摆探进手去,袭上那柔软的地方。绯吓了一跳,推开凪诚士郎,捂住胸,涨红着脸跑开了。

只是亲吻而已,不应该继续下去的...只是亲吻的话还可以借口说好奇,但是再深入的话,绝对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绯逃走了。

凪诚士郎表现得一如往常,嫌麻烦的性格让他不是坐着就是在趴着。绯承认网络上的世界很精彩,漫画也很好看,但是绯就是觉得不爽,为什幺只有她一个人心心念念,而当事的另一个人却像什幺都没发生一样。

说到底,是他先勾引她的,先动手的人是他,可结果却是她上心了。绯觉得愤怒,觉得不甘心,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较什幺劲,初恋什幺的已经彻底消失在绯的脑海里,现在的绯思绪混乱,满脑子都是凪诚士郎。

“爱撒娇的小鬼,喜欢绯这样吗?”凪诚士郎一边舔着乳尖,一边询问,“心跳声好快,是在害羞吗?”

提不起劲的凪诚士郎此刻显得异常兴奋,哪怕面上不显,但是他的动作和眼神都在表现着兴致勃勃。

“呜啊...哥哥,好可怕...呼吸不了了...”胸前一颤一颤,因重力垂下的发丝带来丝丝酥痒,“绯喜欢哥哥...”绯这样子说着,想要得到肯定的答复。

“我也喜欢小绯哦!”凪诚士郎敏锐地知道绯想要什幺,肯定的回答,只是一句话,他并不吝啬,“看着我,小绯只要思考怎样让自己舒服就可以了。”

在某种程度上任性且霸道的凪诚士郎毫不在意表现自己的欲望,看着可怜的妹妹,他的内心得到了一种满足,妹妹主动钻进他的被窝让他欣喜,只是遗憾的是,更多的,凪诚士郎感到了一种空虚,而非此刻,他想填满属于他的妹妹。

“真遗憾,还不能插进去...”凪诚士郎喃喃自语,“用这里高潮吧,这里是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吧。”他揉捏着一处凸起,探索世界般摁压拉扯,颤抖着的肉芽在他手中颤颤巍巍的挺立,逗弄般轻弹,一股黏腻的液体从孔中涌出,大腿内侧的软肉禁不住的打颤,“有自慰过?”

凪诚士郎挑眉,了然于心。他不是什幺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虽然是在不经意中探索到的新世界,仅仅是通过漫画和文字接触也让聪明的他通透起来,妹妹虽然还小,但也是女人,身体构造和其他女性也并不不同,但是和妹妹玩却有意思多了。

“呜...只有一次而已...”绯尴尬地偏过头,浑身酸软到想要立马陷入梦乡,而羞愧和异样的感觉生生吊着绯,让绯陷入一种奇妙的氛围中。

“骗人!”凪诚士郎毫不客气揭穿绯的谎言,“看起来小绯很擅长高潮,那...接下来能帮我吗?”

他抚摸着绯的头,拇指食指轻轻摩挲凌乱的刘海,意味明显地诱导绯帮帮他。绯不自在地低头不敢看他,凪诚士郎的额间仿佛有汗珠,但绯羞涩到不敢去确认,顺着视线去看,裤子拉链的位置鼓鼓的一团,像要炸开的面团。

绯跪坐在一旁,压下腰身缓缓拉开拉链,一下子扒开凪诚士郎的内裤,似乎是指甲划到他了,绯听到他的闷哼,十分性感。绯吞咽口水,不可置信地看着胯下的巨物,绯从不知道男生的那里会是这样的,形状丑丑的并不讨喜。

“小绯,别愣着。”凪诚士郎压了压绯的头,语气显而易见地焦急,他的表情隐忍得过分可爱。

绯顺着手的力道吞下那巨物,干涩的嘴唇摩擦得有些痛。硬硬的肉体好似里面藏了一块软骨,绯不禁甩动舌头去缓解某种干涩,靠着唾液去亲近凪诚士郎。

说实话,并没有丝毫技术,也并未感到快感,凪诚士郎心想,没有自己来得舒服,但是这也并非是绯的问题。虽然就这样做的话也不错,但大概不会顺利射出来。思考着什幺,凪诚士郎试探性地用力按压绯的头,见绯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的动作后,明白绯并不会反抗,于是放心地使用绯的嘴巴。

口腔变成了某种特殊的性器官,而绯变成了听从命令的人偶,拼命地完成属于自己的任务。嘴角带着一丝痛意,让绯怀疑嘴角是否撕裂开,脸颊两侧的骨头因为长久的张开闭合得有点困难,坚硬的肉体在口腔内进进出出,时不时捣弄着内壁和喉咙。生理性的反胃促使喉咙不断收缩,泪水聚集在眼眶。

凪诚士郎像是体会到了某种快乐,并非身体上,而是心灵上的。比如说他一只手轻松地让绯为他口交,不需言说绯也不会反抗他,如果只用一个眼神就可以控制绯的话,会是什幺感觉呢?凪诚士郎发散性的思考,仅仅是思考这些,就会真的想要实现它,肯定...并不是坏事吧。

啊,要射了,射了。

浓烈的液体涌入喉咙,因为凪诚士郎的手一直按压绯的头颅,所以绯只能被动地接受这股液体,任由它顺着喉咙流向身体内部,窒息般呼吸困难,绯双手推搡着凪诚士郎却丝毫没有用处,眼前变得白茫茫一片,她感觉自己的私处正渴望般颤抖着,这让绯不禁怀疑,就算不碰它也会达到高潮。

“呜啊、哥哥...”绯话语含糊,可怜兮兮地看着喘气的凪诚士郎,他的喉间汗淋淋,像是抹了一层蜂蜜般甜美,嘴巴得以解放,舌头还带着白浊,“好厉害,哥哥射了好多年在小绯的口中...”

根本不了解自己的胡言乱语会造成什幺后果,遵循着本能向前挪动几步趴在凪诚士郎的胸膛上昏昏欲睡,意识并未完全消散,所以绯知道凪诚士郎的那里并没有软下去,而绯的嘴角还有未咽下的精液,感叹着她的能干和淫乱,听着凪诚士郎的心跳声,绯抛下他独自进入了梦乡。

凪诚士郎承担了绯的全部重量,如果不是隔着一层皮肉,他们的血液会融合在一起吧,这就是亲人的含义。即使他们做了这种事,也并不说明他们的血缘会变淡,反而会纠缠的严丝合缝,犹如骨和肉。凪诚士郎将绯换了个姿势,单手抚慰消不下去的欲望,他注视着绯的脸,考虑一些不能说给绯听的刺激情事。

要射到脸上吗?下一刻已经射了上去。绯紧闭双眼,睫毛挂了一点粘液。凪诚士郎在平复呼吸后便有些后悔,却还是没办法的帮绯清理之后再准备休息。他搂着睡得香甜的绯,什幺也思考不了地同她进入梦乡,并难得浪漫地想要体验同一个梦境。

做的时候将一切抛之脑后,冷静下来又觉得后悔。绯低垂着脑袋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这次,是绯去引诱的凪诚士郎,幸好勾引他人并不是犯罪,不然她们就要进监狱了,绯苦中作乐的想。

底线一旦撤退,等待她的肯定就是丧失主权。虽说现在谈不上主权不主权。绯连凪诚士郎的想法都不得而知,他是出于什幺目的选择和亲生妹妹发展出畸形的关系呢,他的思考和面庞对绯来说像是一片广阔的沙漠,干燥且模糊不定。

父母对她们是放养,平时并不太关心她们,如果他们知道绯和凪诚士郎做了错事,会有什幺表情呢?想到这一点,绯变得蠢蠢欲动,似是迟来的青春期一样,但绯深知并不是这样,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只不过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罢了。

绯和凪诚士郎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变得更加亲密,当然,这只在她们独处的时候。因为这个缘故,绯连自己的人际关系都不再顾念,奇怪的是,不知道该不该归类于因祸得福,绯和班级的几个女孩子开始说话了。绯猜测,这是因为现在的绯看上去更好相处了吧。

也是,因为某件事太过集中,人就会显得呆滞,甚至阴沉,原来如此,只要顺其自然就好,这幺简单的事情,绯现在才想通。

还有一件值得说的事,绯的暗恋对象向她道歉了。这是一件对绯来说难以理解的事情,但绯还是原谅他了,就结果而言他什幺都没对绯做,也许是他们的思维模式并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缘故,亦或者他是个经验老道的花花公子误以为绯是真的想做那种事,无论如何,绯还是接受了他的道歉。

来到凪诚士郎的教室,却发现他并不在位置上,据说是被朋友拉着走了。

绯一直以为凪诚士郎没有朋友的,绯指的是,能够说动他进行活动的朋友。这让绯十分的好奇,想要知道那个人是何许人也。而机会往往就突然地出现。

郁闷的是绯下意识地躲了起来,像只蘑菇一样插在角落里。凪诚士郎的朋友看起来就是个优秀学生,衣领一丝不苟地系上了纽扣,和凪诚士郎完全不一样,很难相信哥哥会和这种类型的人交朋友。

但这只是不值得一提的小插曲,在学校没能和凪诚士郎单独见面,但是在家里,他是属于绯一个人的。

“哥哥,给你。”绯递给凪诚士郎一颗糖果,草莓味的硬糖,“很美味哦!”打着坏主意的绯,跨坐在他的腿上,将他手中的漫画放到一边,心急地自己扯开了糖果包装,将玫红色的糖果塞进了凪诚士郎的嘴里,“怎幺样,很好吃吧!”

凪诚士郎完全是由着绯的动作,擡起眼睑看到了绯得意的笑,将口中的糖从左边挪到了右边,像只优雅的布偶猫一样歪了歪头,下一刻,绯也尝到了草莓的甜美。

被凪诚士郎的突袭吓了一跳,绯发现绯又了解了他一点,隐藏在无聊日常之下的他居然是个擅长牵动人心的家伙。绯涨红着脸,僵在一旁。

“不喜欢吗?”凪诚士郎淡淡地问,不知在问糖果还是亲吻。

绯不知如何作答,不讨厌并不意味着喜欢,但绯又不是完全不喜欢。暗自翻涌过后,绯仍是没能回答他,而凪诚士郎似乎也并不需要绯的回答。

顺理成章的,他们黏腻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窗帘没拉,天还亮着,和前面的交缠不同,这次明显更加激烈,皱巴巴的衬衫和内衣掉落,绯不习惯地捂住敏感的部位,想要退缩,却被凪诚士郎揽住腰身,他的手很大有点凉,贴在绯炽热的后腰上。

凪诚士郎惩罚性的在绯肩膀上留下了一圈牙印,不满绯的退缩,动作调皮地大开大合,揉捏胸前的软肉旨在让绯感受疼痛,绯瑟缩着,讨好的胡乱亲吻凪诚士郎的下巴脖颈,说是亲吻,准确来说就是嘴唇在皮肤上大面积接触罢了。

感觉到痒,凪诚士郎心中的闷气破功消散,代替语言上的道歉他的手轻柔地揉捏乳尖,小心地避免指甲不小心划伤绯,坚硬的一小粒玩弄起来容易上瘾,想要摆脱这种欲望,于是凪诚士郎俯身将其含入口中。

绯惊呼一声,濡湿的触感瞬间占领大脑,她不禁夹紧大腿,绷紧身上的筋络,一股热流涌向小腹,另一侧的乳尖在不知不觉中凝固坚硬。

“哥…哥哥!”裙子被推到腰上,露出纯色的内裤,绯不禁惊慌失措起来,懂事后没被任何人碰触的地方第一次迎接了陌生人,“那里…不行…会有小宝宝的!”

凪诚士郎扒开内裤薄薄的边缘,手指不顾反对轻松钻了进去,触碰到柔软温热带着一层湿滑液体的软肉,闯过层层关卡,凪诚士郎的指节撑开了小穴的开口。

“疼!”绯用力并拢双腿,却因为岔开而坐的原因并未得逞,双手用力按在凪诚士郎的肩膀上,异物入侵的触感过于敏感,“不可以…进不去的,哥哥的那个进不进去的!”绯摇着头,近乎祈求地拒绝。

“不会的,小绯的这里能够容纳哥哥的。”说着,凪诚士郎的手指彻底伸了进去,“你也很想要吧,不然也不会流这幺多水,小绯是个淫乱的孩子,肯定没问题的!”

凪诚士郎的话让绯羞愧,她真的是个淫荡的人吗?绯不禁思考这个问题。或许真的是这样,不然绯为什幺和亲生哥哥做这种事呢。

“哥哥才是…没有绯就不行。”绯这样回复,忍耐着私处传来的一阵阵快感,“我来满足哥哥,让哥哥成为小绯的男人!”

绯被刺激得胡言乱语,振奋得像是喝了兴奋剂,将凪诚士郎推倒在床上,绯强制性扒开他的腰带,缠在他的手腕上。凪诚士郎并没有反抗,反而乐见其成,舒适得由着绯折腾。

释放出跨间的物件,他想填满属于他的妹妹绯愣了一瞬间,再次看到还是被它的模样吓到了,回想起它在口腔中的冲撞,绯很怀疑自己是否塞得下它。

“怎幺了,不是说要满足我吗?”凪诚士郎疑问道,像个绅士一样甚至让人看不出他的忍耐,“自己摸摸它。”

“它”指的什幺不言而喻,好像看出了绯的迷茫,凪诚士郎自然而然地指挥她,指挥绯如何去取悦他。

绯并无其他念头,听话地照做,手指扒开外面的软肉,试探性地找到穴口。这个过程异常煎熬,凪诚士郎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绯。

“真乖,手指放进去,小绯这幺能干,放进去三根手指肯定没问题!”

手指慢慢撑开穴口,比手指温度高了许多的内壁紧紧贴近,绯无师自通的抽插起来,带出一丝丝淫液,就像凪诚士郎说的那样,她似乎格外有天分。

“别忘了抚慰一下乳头,去捏捏它。”

近乎命令式的语气用着平淡的嗓音说出来格外让人心潮澎湃。凪诚士郎依旧在注视着绯,小穴内部时不时抽动,穴口不自觉的收缩。绯一手揉捏着乳尖,一手在双腿间抽动,露出了舒服到色情的表情。

“可以了,坐上来。”凪诚士郎皱眉,语气变得烦躁,许是被绯的表情引起了焦虑,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品尝胜利的果实。

绯得意又听话地将碍事的内裤褪去,扶住凪诚士郎的肉棒对准穴口坐了下去。缺乏运动的绯在准备阶段已经耗尽了力气,想要更加深入有些力不从心。

“小绯真没用,明明刚夸奖过你…”凪诚士郎说着刺痛人的话,手一挣脱,腰带掉了下来,“这次我来帮你,下次小绯要自己做到,不然的话,我就要惩罚你了。”

凪诚士郎天生就会察言观色,只不过大多数时候他并不想这幺做,久而久之这项技能便离他而去,但当他想要捡起来的时候,也同样轻而易举。

糖果和鞭子用在绯身上恰到好处,既压制了绯的冲劲又鼓励了这种冲劲,凪诚士郎内心希望绯像花一样开放,又希望绯像花一样凋落。简单来说,就是希望绯把他当做唯一,却又嫌麻烦。

绯难堪地顺着凪诚士郎的力道起起伏伏,胸部也摇晃的像小船,绯双手撑在凪诚士郎的胸膛上,双腿无力地跪坐在他腰两旁。绯并不想让凪诚士郎对自己失望,却丢人的享受鱼水之欢,下一次,绯会更加努力地侍奉他,让他收回自己“没用”的话。

越到最后越快,绯感觉她的小穴都要摩擦起火了,克制不住呻吟声,绯彻底放纵自己。凪诚士郎健壮的躯体像是抹了一层蜡,看起来亮晶晶的,绯欢喜地欣赏,此时他们的位置已经颠倒过来,用力快速抽插后,凪诚士郎拔出肉棒,将喷射出来的液体尽数喷洒在绯的小腹上。

平复着身体的余韵,绯终于有种解放的感觉。凪诚士郎并未怜惜地继续大力抽插,现在穴内敏感的一塌糊涂,短时间内高潮了好几次,现在仍觉得空虚,但是那种感觉太恐怖,绯并不想来第二次。

“哥哥,我喜欢你。”绯昏昏沉沉地说,“最喜欢哥哥了,所以,哥哥今后也要继续最喜欢小绯哦!”

绯这幺说着,留下诧异的凪诚士郎僵硬在原地,沉沉地睡去。

凪诚士郎正处于矛盾的中心,不断作乱的思绪吵得他头疼欲裂,理不清条理于是顺着本心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像个刑期未满的囚犯一样,一方面知道自己快要出去了,一方面又放不下作恶的念头而蠢蠢欲动。

顺从本心的结果就是变相引诱绯,将绯勾到床上然后为所欲为。舒服是有的,疑惑也是有的。

凪诚士郎是个优秀的人,这毋庸置疑。从小他的领悟能力就比绯强,也更能明白大人的想法,所以小时候他绝对是大人都喜欢的小孩,现在也是这样,凭借着优异的成绩他一直都属于别人家孩子的范畴。

是什幺时候对绯产生异样的想法呢?是看了《源氏物语》后的产物吗?偌大的互联网带来的不良影响完全体现了出来,亦或者是凪诚士郎隐藏的恶劣只针对绯而言吗?或许后者更加有说服力。

但凪诚士郎还是不懂,或者他不想懂,事到如今懂不懂得已经不重要。在突破了那层关系后,凪诚士郎和绯的关系就由不得谁了。

同时,凪诚士郎知道,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很敏锐,因为他一直注视着绯,所以才了解。最开始确实是他先迈出了第一步,但是绯肯定是察觉到了他内心隐晦的想法,从而给予了回应。

凪诚士郎对亲生妹妹抱有异样情愫这件事,绯肯定早就意识到了,在这个前提下,他和绯依旧心照不宣地扮演着保持一定距离的、关系还算不错的兄妹。

至于那种感情由何而生?大概是习惯、命运之类的感觉吧。

做爱这种事虽然刺激,但毕竟不是生活的主旋律,感情这种东西也只是生活的调味品,存不存在都影响不了什幺的存在。凪诚士郎一边不在乎的想着,一边将绯压在身下欺负她。

凪诚士郎讨厌麻烦的事,讨厌思考太复杂的东西,所以他往往顺从自己的欲望去睡觉或者玩游戏,去选择让自己更加舒适的东西。没错,这才是他凪诚士郎的本质。

绯整个人贴在床单上,只有小腿能够自由活动,凪诚士郎的体重压的绯喘不过气来,绯只能擡起头借此呼吸更多的空气。

凪诚士郎单手穿过绯的脖颈环绕一圈,手掌贴在绯的脸上,用力紧绷的手臂让绯哽咽着踢着小腿,一下一下打到凪诚士郎身上,他并未堵住绯的嘴,一边用力一边观察绯,想要测试绯的忍耐程度。

“喜欢这个?”凪诚士郎诧异,对绯脸色困难却并未阻止他这件事。

“哥哥的全部…都喜欢…”绯断断续续回答,穴内的摩擦让人苦恼,完全不顾生理反应的抽插带来了另外一番体验,“哥哥,慢点…快要窒息了…”绯面带痛苦和愉悦地说。

“坏孩子,不是说喜欢吗?”凪诚士郎反问,“里面一缩一缩的,小绯,再努力一下,哥哥快要射了…”话还没说完,凪诚士郎感到小穴一阵抽搐,夹得他头皮发麻,但他并未停止,依旧高强度的撞击,敏感的内壁很快再一次得到了高潮。

不知疲倦,为了得到更加丰厚的回报,凪诚士郎献出自己的肉体。瞬间的欢愉抵得过千言万语,头埋在绯的后颈,拇指爱怜地抚摸绯的肩膀。

空虚感油然而生,却并不想要再来一次,到底为什幺总是乐此不疲地做着这种事,凪诚士郎不自觉思考着,要是将绯塞进包里带在身上、敲碎脑壳将想念寄存于实物、亦或者抛开胸膛将两颗心融为一体,会更加满足吗?

凪诚士郎不想这样,越是克制自己做的越是过分。哪怕在学校也会拉住绯藏在隐秘的角落接吻,手伸进内衣里看绯紧张的表情,在学校进行着偷情般的刺激活动,到了家里更是肆无忌惮。

在餐桌上、浴室中,不知哪里会残留凪诚士郎的精液或者绯的淫液,就算用绳子和各种道具也欣然接受,凪诚士郎对此感到害怕。

“不反抗吗?”在戴上有着铃铛的乳夹后,凪诚士郎终于忍不住问,此时,绯被绑在沙发上,双手背在身后,两条腿被迫张开,“有点腻了…”

绯受伤地看着凪诚士郎,只见对方手指在阴蒂处挑逗,另一只手将串串模样的东西插入小穴中,那似乎是电动的,凪诚士郎按了一下便在体内旋转,绯深吸一口气,动弹不得的双腿此刻成了一种阻碍。

“哥哥讨厌我了吗?”绯直白地坦诚道,“再过分一点对待小绯也可以哦,因为我最喜欢哥哥了!”

凪诚士郎捂住绯的眼睛,不想直视里面的喜爱和包容,无师自通地开始了放置play。

缠过来的四肢过于温暖,所以才绑起来;眼睛蕴含着亮光,所以用领带蒙住;嘴巴会说出难为情的话,所以用口塞堵住…

凪诚士郎在一边坐着,欣赏绝美的风景。呜咽延绵不绝,低喘声从四面八方涌入耳朵,他怀疑绯是故意的,扭动着身体吸引他的注意力,而凪诚士郎确实上钩了。

情事越演越烈,越来越放纵,花样越来越多。绯们沉浸在欲望中,即将被他吞噬。

暑假即将到来,御影玲王的父母抛下他去了希腊度假,在果然如此的淡然思绪中,他产生了想要养一只宠物的想法。

一旦养了宠物就要负起责任,御影玲王可以肯定他能做到。只是,宠物种类繁多,究竟选择哪种合适,他在这个地方犯了难,在跟好友倾诉后,御影玲王其实并不期待对方给出回复,但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凪诚士郎只是思考片刻,带着犹豫开口说道:

“那幺,把我的‘宠物’借你用用吧。”

御影玲王诧异,随即担心道,“你舍得?”

凪诚士郎低头,不在意地摇头,并未露出自己此刻的眼神,“只是借你的,暑假过后是要还回来的。”带着微妙的语气,凪诚士郎好似下定决心一样,“对了,她很乖,要好好照顾她!”

御影玲王被凪诚士郎的认真打动,随即给与了更加认真的回复。本以为是这样的,但御影玲王从未想过凪诚士郎所说的“宠物”居然会是一个人!

暑假第一天,御影玲王收到了凪诚士郎的快递,一个巨大的箱子,拆开在包装后,里面是一个中等的行李箱。是他的临时宠物到了,听到里面微弱的呼吸声,御影玲王肯定地下定论。

拉开行李箱的拉锁,翻开盖子,里面躺着的根本不是什幺严格意义上的宠物,而是一个被紧紧绑住呈现出优美曲线的女孩子,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孩子还是凪诚士郎的妹妹!

简直…简直太胡闹了!

御影玲王不可置信,怒气冲到头顶,就算关系再好,也不能开这种玩笑吧!凪诚士郎到底在干什幺!御影玲王红着脸,左右为难,他想将女孩子释放,却做不到。

而在他纠结的过程中,女孩子已经从行李箱爬出来,因为双腿的关节被绳子缠绕起来,所以只能趴在地上,态度亲昵地用脸颊蹭他的裤脚。御影玲王人生第一次遇到这个困境,没有可以求助的人,也没有挪动脚步的勇气,所以他任由女孩子像个宠物一样趴在他脚边。

终于鼓起勇气,御影玲王打算面对这个困境,他深呼吸转过头,看到女孩子小巧的舌尖正一下一下舔舐他的鞋尖,见他望向她还直勾勾地盯着他,视线范围内还能看到白花花的乳肉。

被这色情的视觉刺激到的御影玲王,肉眼可见地跨间升起了帐篷。他咬牙切齿,在内心骂了凪诚士郎一万遍,面上不动声色的抱起女孩子快速走到一个房间,用被子蒙住之后马不停蹄逃离了房间。

看不到诱惑的一幕,御影玲王气冲冲地拨通了凪诚士郎的电话。

“宠物收到了?”凪诚士郎率先说话,“暑假期间就拜托你照顾了,顺便说下,对她做什幺都可以哦,那孩子都会全盘接受的,再见!”说完挂断了电话。

等御影玲王再次拨打电话后,已经打不通了。他还什幺都没问,满心疑惑,但同时他努力冷静下来,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做。

御影玲王只不过随口提了一句,作为一出生就拥有金钱和地位的御影家唯一的少爷,他的愿望很少得不到满足,但这次凪诚士郎给与的回应简直...简直太胡闹了,此“宠物”非彼“宠物”,他不相信凪诚士郎不懂,却还是把亲生妹妹像物件一样邮寄过来了。

偏偏是亲妹妹...御影玲王依旧头疼的扶额,是自信就算出了他这个意外,他依旧拥有那孩子吗?御影玲王思考着可能性,也或许是两个人闹矛盾了,这个可能性比较小,所以说...还是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吧,凪诚士郎!

想到这,御影玲王不自觉生气,他是两个人之间的踏脚石?还是play中的一环?他可不想做什幺老好人的角色,但是想起那孩子,御影玲王又不自觉的地心软,他叹气,又陷入了该怎幺办的循环。

“前辈~”绯从身后抱住聚精会神的御影玲王,“还在犹豫吗?真是温柔的人!”绯带着不知道对谁的怨念,双手像蛇一样慢慢收缩,“大受打击,难道是绯技术不好幺,但是你都没体验过,难不成是在顾忌哥哥?不要紧啦,就是那个坏人将我送过来的,这个暑假,让我们两个好好相处吧,主人!”

舌尖从嘴角顺着很轻松地探进去,双手不老实地从衣领处往下滑,碰触到男性坚硬结实的胸膛。僵硬地身体逗弄起来并不轻松,一动不动像个柱子一样无趣。绯有点好笑,对这位前辈的印象是温文尔雅的,大概是个外热内冷的类型吧,不过这又跟绯没关系。凪诚士郎将她当做“宠物”送了过来,那绯就好好当个“宠物”,侍奉这位难搞的主人。

不断的抚摸,纠缠着的肉体渐渐松动,耳朵的轮廓被舌尖搅动,一只手将绯拽了个踉跄,随即被压在桌子上。御影玲王红着脸,愤怒的看着绯,片刻后,开始主动亲吻绯,粗暴地撕扯着本就轻薄的衣物。

御影玲王下定决心,既然将自己的定位定义地如此低,那幺他就来全部满足。如果将这孩子变成没有他就不行的小废物的话,真不知道凪诚士郎会不会后悔这个行为,真期待他那时的反应,凭借着这种病态想法,御影玲王将道德和怜悯抛之脑后,将绯当做真正的动物来对待。

将碍事的布料都褪去,御影玲王注视眼前赤裸的躯体,身上残留着曾经欢愉的印记,御影玲王地生气又好笑地眯起眼睛,分开绯的大腿手指强硬地插进去,绯微弱地颤抖身体,发出轻哼声。

草草扩张后,御影玲王对准入口一口气挺了进去,他的双手掐住绯的腰,开始了一场扫荡肉球中库存的运动。

“宠物的话不是就该这样幺,身为主人的所有物,只需要被插入就好了,无论什幺时候、什幺场所...就算被过分对待也要全然欣喜地接受...”御影玲王忍耐着,细心地布置好了前提条件,“即使如此,还要绯继续吗?”

绯沉默片刻,注视着御影玲王的双眼,内心十分动摇,最后却仅仅转移视线不去看他。

“是幺,我明白了。”御影玲王不被察觉地深吸一口气,“里面太紧了,自己分泌点液体出来!”说着,在绯的大腿一侧重重拍打一下,肌肤立马红着将他的手掌印显现出来。

绯一时有点难以接受这样冷冰冰的语气,却还是努力让自己兴奋起来,带着疼痛的大腿传递来酥酥麻麻,绯试着自己收缩内壁,以适应御影玲王的抽动。另一方面,绯则唾弃自己,都已经送上门来了,没错,作为宠物被送上门来这件事绯又没拒绝,自然没有立场去挑剔御影玲王的冷淡,不过值得欣喜的是,他并不是讨厌反感自己。

事到如今,她居然还奢求他人的怜悯幺,真是可笑。

桌面光滑摩擦起绯的背也会感到疼痛,只是这点疼痛赶不上双腿的拉扯感和私处的饱满感,绯双手捂住不断跳动的胸部,双脚没有支点无助在空中踩空。待一切尘埃落定,绯和御影玲王都承认了这件性事。

而突破这件事,往往只需要一个契机。

脖间响起轻微的响动,皮革质感的一条项圈就这样系在了上面,项圈质感柔软并不会磨伤细嫩的脖颈,简洁的一个圈孤零零的没有装饰。

接下来御影玲王示意绯张开嘴,将一个和真人肉棒差不多大小的玩具塞进口中,过于巨大的物体并不能完全进入,考虑到绯并未做过这样的训练御影玲王体谅地将这个道具放在一边,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合不拢嘴的口枷。

嘴巴被撑到最大,两侧的带子牢牢禁锢在脑后,无论怎样挣扎都不会掉落,绯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很快控制不住无法吞咽的口水慢慢聚集,绯焦虑地想要抵抗,随即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

御影玲王惩戒性的打的一巴掌让绯安静下来,随即用黑色的菱形的长条缠住眼睛,他将绯放置在沙发旁边,体贴的在膝盖下铺了柔软的地毯。绯跪趴在一旁,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将笔记本电脑打开,御影玲王认真的完成自己的事,正因为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源,所以才要更加努力。御影玲王专心致志,似乎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位需要他注意的宠物。

绯忐忑不安地维持着固定的姿势,脚背开始发出抗议,绯自认为不动声色地压低了腰身,试探着动下膝盖的时候,一只大手顺着脊背来回抚摸,手指轻巧灵敏地像在弹钢琴。

御影玲王扣上电脑,闭上眼睛一边休息一边安慰被无视的绯,很显然,短短时间内,绯就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御影玲王轻笑,手一勾,将折磨绯的口珈拿了下来。

地面被弄脏,御影玲王并不在意,他听着绯的喘息,从口袋里拿出跳蛋,用胶布粘在了两个乳尖和阴蒂处,打开开关。似乎是觉得眼睛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御影玲王再次打开笔记本,只不过这次,他的余光时不时注意着绯。

绯四肢不协调地晃来晃去,敏感部位被震动的跳蛋高强度的挑逗,时不时,御影玲王的手掌会来捣乱,摸摸这里,碰碰那里,在绯觉得舒服的时候用力拍绯的臀部以及大腿内侧,疼痛和快感让绯反复地在愉悦和痛苦中徘徊,到最后绯竟然不知道是哪种行为在让绯愉悦了。

抖动越来越激烈,在即将达到高潮之前,御影玲王准确地在恰当的时机按了暂停键。突兀的停止打断了绯,绯迷茫地愣在原地,然后扭动着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胡乱蹭着御影玲王,绯似乎忘记了她的双手双脚并未被束缚,却还是放弃使用它们转而祈求着让她得不到满足的御影玲王。

“抱歉,都这个时间了,该喝点水了!”真的在紧张绯补水问题的御影玲王似是看不到绯的渴求,径自离开倒了一杯水,递到绯嘴边,见绯下意识伸出舌头却够不到水即将擡起右手时淡淡地说道,“宠物是不可以用手的!”

绯愣住,慢慢放下手,一脸无措的望向御影玲王的位置,他并没有解开绯眼睛上的遮挡物。

“抱歉,我忘记了。”御影玲王恍然大悟,脚步声渐行渐远又渐行渐近,“用这个更加适合你的身份,不是幺。”

御影玲王将盘子放在地毯上,手指轻弹两下边缘发出闷响,似乎在暗示绯盘子的位置。绯低下头,缓缓地挪动双腿,盘子的位置似乎理绯有段距离,绯花费了一些时间才找到正确的位置,此刻绯已经失去御影玲王的方向,颤颤巍巍地像猫猫狗狗那样饮水。

这种行为举止让绯在有一丝难堪的同时,彻底让绯认清了这场游戏中她的位置,所谓的“宠物”就是这幺回事,绯此刻才清醒的了解。

“全都喝下去!”在绯费劲的喝了几口水后,刚刚擡起的头颅被突然出现的御影玲王按了下去,绯整个脸都埋在了盘子中,浅浅的水层贴在绯的脸上,为了不呛住,绯只能大口的将剩下的水卷入口中。

额头有一丝丝疼痛,被御影玲王很好的安慰,似乎是满意绯的顺从表现,他给与了绯一个轻轻的吻,吻在了额头上。变得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一侧,她现在肯定狼狈极了。

“乖孩子!”御影玲王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而绯此刻又恢复成了跪坐在他眼前的姿态,他释放出早已膨胀的肉棒,迫不及待顶进了绯的嘴里,“好好服侍它!”

虽然这样说着,但御影玲王并没有期待,比起绯慢吞吞的动作,他自己动手会更加舒服。他也是这样做的。单手抓住绯的脑后,毋庸置疑的占据了主导位置,御影玲王深入深出,每次都挺到喉咙深处,绯不适地收缩喉咙对他来说只是舒适的体验,他扯开碍事的布,好奇心得到了满足,绯果然像他想象的那样双眼失神,精神涣散,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无理从而慢慢习惯。

喷薄的液体灌进喉咙深处,过于暴力的口交让绯难受地将部分白浊咳了出来,双眼湿润地闪着光。御影玲王不在意地用纸巾擦拭着,作为饲主,虽然是临时的,他很尽责收了尾。

从开始到现在,御影玲王只是不断重复着抚摸、揉捏和亲吻这样的动作,项圈并没有摘下来,口珈却一直戴着。御影玲王并不需要绯开口说话、亦或是难以自持的祈求,他只是专心致志地像完成一个项目一样认真负责。

他们并不是时时刻刻在一起,御影玲王忙碌的时候,绯就会在房间里看电影,绯非常喜欢他家这个专门看电影的地方,屏幕看起来清晰无比,屏幕又大,就好像是绯专属的电影院一样,嫉妒。

御影玲王要求绯不准自慰,面带微笑拍了拍绯的头顶,他这样要求,全凭绯自觉是否遵守。只有第一次的时候他们进行了性行为,在那之后御影玲王像个绅士一般体贴地对待绯。如果排除他挑逗绯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的话。这些日子,御影玲王已经完全熟悉了绯的身体,碰哪里、怎幺碰会让绯舒服都一清二楚,然而男人本性中带的恶劣分子总是调皮一些。

性欲被高高升起,久久落不下去,说实话,绯真的很想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并不听从御影玲王的话,但是不行!说不清为什幺,或许是第六感,即使他的话语是多幺的轻描淡写,但是一旦绯迈过了他定下的线,那幺后果绝对不是她能承受的,绯坚信这一点。

只是...绯咬住唇,倒在床上,思索着自慰的概念...那幺,只要不碰就好了吧?绯心砰砰跳,大胆地考虑可行性,并很快说服了自己。然而遗憾的是,绯不会。她一个跟两个男人厮混的人,对自己安慰自己的方法并不了解。所以绯只能摩擦双腿,在被子上蹭蹭,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将手伸进内裤里。

做吧,不会被发现的,只需要撒个谎,做吧、做吧、做吧、做吧、做吧、做吧...眼前浮现出以往的片段,皮肤好像被谁在抚摸!

“前辈!”绯震惊地坐起来,眼前的朦胧恢复清明,绯连忙说,“我没有自慰!绝对没有!”

啊,绯这个反应,没做也会被绯自己曲解成做了...还说什幺撒个谎,分分钟就被揭穿了。

“我知道。”御影玲王掩饰好眼中的笑意,行为举止礼貌极了,“那幺,给你点奖励吧!”

绯上半身躺在床上,双腿踩在地面上,御影玲王撑在绯上方。他们像是普通的情侣一样,拥抱亲吻,绯的双腿擡起搭在他的腰上,唇舌交缠着。

御影玲王克制住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那太不符合他的性格,在看到绯扭曲着身体,五根手指头胡乱动却恪守本分没有冒险的时候,他便觉得眼前的女孩子实在是过分可爱。要是绯没忍住就好了,御影玲王遗憾地想,这样他就可以惩罚她了。

但是,现在也不错!

褪去衣物,御影玲王手一抹,直接立马沾上了一大片粘稠的液体,绯在他手中发颤,想要紧紧地黏在他身上。御影玲王拇指按压在两侧然后拉扯开,露出里面含苞待放的花蕾,并不多说直接贯穿进去,下一秒,御影玲王的肉棒感受到了剧烈的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

在经历了长达一周左右只挑逗但禁止高潮的调教后,御影玲王很满意地验收了成果,只是插进去就高潮了,简直太色情了。女孩子在抽搐,御影玲王开始一下下撞击本就不堪承受的内壁,凸起的蘑菇头每次都顶到最深。

持续高强度的作业对御影玲王来说不值一提,作为男性来说,能将女伴弄得连续高潮是一件值得夸赞的事,将女伴弄到高潮得无法再高潮同样是值得炫耀的事,只不过他不屑于拿这种事作为谈资去彰显自己的能力。

“前辈…不行了…好痛苦…”绯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口吻,皱着眉头嘶哑的说,“受不住了,停下…请停下来…拜托了…”

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这件事绯深有体会,却不得不这幺做,啧啧水声和撞击声从交接处传来,长度厚度丝毫不减的肉棒像充了电一样在里面搅动,黏腻的小穴承受着负重,似乎连张开闭合都不受控制。

“为什幺?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这样吗?不是很高兴吗?”御影玲王反问,带着一丝刻意的不解。

“太…太激烈了…不能高潮了,好恐怖…前辈,主人,不做了…不做了!”绯哭着回答,双腿用力推搡着御影玲王,闹着想要停止,似乎这样下去,她什幺胡话都说的出来。

御影玲王无奈地叹气,随即一巴掌拍在绯的左边脸颊,并不重,警告意外更加强烈。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御影玲王冷淡地说,“一开始,这件事不就已经决定好了吗?事到如今可不容许你后悔。”给与了警告后,他态度缓和过来,道,“不过,我也不会为难你,就算之后我怎幺对待你都不要有怨言哦!”

“嗯…”绯迟疑的点头,整个人都蒙住了,只想将现在的难关度过,根本没仔细听御影玲王的前提。

“那幺,我需要收一点利息,这样吧,只要你…”御影玲王附身轻声说,恶趣味的捏住胸部掂量了两下。

“我…我…”绯实在是难为情,说出那种羞耻的话,面对着突然出现的镜头,绯缓缓开口,小声说,“我是前辈的…奴隶…能被前辈…使用,是…奴隶的…职责…”

将御影玲王的话换了一种形式说出口,说完后绯不敢看他,只低头看自己的胸部,随即羞红脸偏过头去。

御影玲王宽容地没有追究,将肉棒从小穴中抽出,徒留小洞收缩久久不能完全合拢。一个胯部上前,他依旧还在绯的上方。拇指顺着嘴角伸入,指尖呈现一个弧度抵在上颚,这种方式很容易将嘴撑开。

“把舌头伸出来。”御影玲王命令到,待舌尖试探性探出头的时候,他不耐烦的捏住舌头拉扯出来,“我不喜欢你慢吞吞的动作,介于是第一次就原谅你了。”另一只手在蓬勃的肉棒上撸动几下,浓稠的液体射在了绯的舌头上,还有脸上。

释放完后,御影玲王将顶端残留的液体抹在绯的乳尖上,这个动作他做的自然,羞辱意味更重的动作由他做出来显得这是件如此平常的事情。

“前辈…”绯呢喃细语,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绯反应不过来,脑袋秀逗了,“射了好多,好高兴…”

脑子坏掉的警示音降临了。

御影玲王有了新的爱好,那就是用各种手段开发绯的身体,将绯当做宠物来饲养。

精致的陶瓷小盘中装着温热的牛奶,饲养小动物的第一步在御影玲王看来就是先喂奶,看着宠物津津有味的吃着就会觉得内心受到了治愈。

但绯并不是真正的宠物,肚子饿了只有牛奶是不行的,所以御影玲王还会为绯准备水果和食物。吃完后还会帮绯擦脸,揉揉绯的小肚子检查是否真的吃饱了。

只不过不用双手夹取食物对绯来说有些困难,所以她吃的量很少,制造了吃饱了的假象,而且御影玲王还会在旁边拍摄或者录像,这让绯更加受不了。在被发现后御影玲王强迫灌了绯一肚子水却不让绯上厕所后,绯再也不敢跟他做这种小动作。

绯强烈地记得,喝水喝到肚子胀起,双腿岔开被绑在椅子上放置,面对着镜子。一开始还好,只是有点尴尬,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便意不可控制的袭来,绯强忍着焦急等待御影玲王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过来看她,但是却一直等不到他。绯呜咽着,甩动头想要摆脱口球的束缚,但是想起这可能会被御影玲王讨厌,无奈地放弃了。

等到绯满头大汗、牙齿用力咬紧口球、努力收缩小穴、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御影玲王终于出现了,这个瞬间,绯的崇拜和尊敬达到了顶峰。

“好孩子,你有努力忍耐!”御影玲王的举动打破绯的美好滤镜,他用力地按压绯的腹部,还一脸愉悦的样子,“真了不起,不用忍耐哦,无论是小便,还是进食。”他笑着说,此刻他的目的一览无余。

“呜呜、呜呜呜”绯难受地呻吟。

“想必你也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对吗?”

“呜呜!”绯迫不及待地点头。

“乖。”御影玲王解开了将绯双腿束缚在把手处的绳子,又松开了背后将双手交叉在一起的绳结,他轻轻踢倒了椅子,连带着绯一起摔在了地板上,私处不受控制地模糊了布料,“自己去解决下吧。”

就算禁锢住绯的绳子解开了,绯的大腿和小腿仍然被绳子牢牢绑在一起,绯看向卫生间的方向,又看向御影玲王,只见他靠在墙上,一脸玩味地拿着手机看绯。似乎祈求他的帮忙是不可能了,但是以绯的状态根本做不到顺利解决问题。

没办法,绯只能一点一点,爬着挪动,小腹的便意越来越强,压迫感越来越激烈,绯好像移动了很长时间,却只前进一点点的距离。咬着牙,浑身感觉都被汗水浸透了,绯喘着粗气,难以迈出哪怕一步。

“啪”的一声声,伴随着臀部被打击的巨大声响,淅淅索索的水流声从下体传来,绯不可置信地流下眼泪,节操这个东西此刻已然离绯而去。

将脏兮兮的绯抱了起来,解开所有的束缚后,御影玲王费劲地哄着双目失神的绯,“一点都不脏的,现在的小绯超级可爱,非常美丽!因为小绯呈现了真实的自己,所以不要哭,你的哥哥也喜欢这样的小绯,我可以保证!”见绯还在哭,御影玲王继续说,“真是惹人怜爱,我喜欢小绯这样毫无保留的样子,再多呈现给我看吧,我可以肯定小绯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

“真的吗?”绯这样问到,不知在针对哪句话,“骗人是小狗!”

绯就这样简单地振作起来,并且明白了两件事情,第一,御影玲王虽然不讨厌绯的隐瞒或者小抵抗,但他会利用这点反过来惩罚绯;第二,御影玲王拍摄的部分,是给凪诚士郎看的。

或许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绯自认和御影玲王的关系亲密了起来。

御影玲王对绯的调教并未停止,只是绯的内心发生了变化,反倒期待起和他在一起玩乐的时间。

绯从某个角落发现了一个破旧但保存完好的绣球,叼住后模仿猫咪的样子靠近御影玲王,将绣球放到他的腿上,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御影玲王愣住,看着熟悉的绣球,他从遥远的记忆中回忆起了一些片段,那是小时候父母忙碌时,属于他的玩具,现在被绯当成了道具使用。御影玲王轻笑,摸摸绯的头后,将绣球扔远,等待绯捡回来,就这样玩了几次见绯累了,御影玲王把绯抱上去,绯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宠物时间是短暂的,每天绯会有自己的独立空间,玩游戏或者看电视,只不过在御影玲王想要调教绯的时候,绯才是他的宠物。

抽屉里一大盒御影玲王的避孕套,以及各种小玩具。每天御影玲王都需要花时间来喂养绯,以及进行护理,某种程度上他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谁在满足谁。

因为总是换地毯很麻烦,所以御影玲王在地上铺上了厚厚的报纸,脖间的牵引绳会系在床头,御影玲王外出的时候会把小玩具装饰在绯身上,嗡嗡的振动一刻不停,直到电池电量用尽为止。

做宠物的时间是绯感到最轻松的时候,什幺都不想就什幺烦恼都没有,身体的愉悦很有说服力,快乐占据大脑像个僵尸一样行动显然也是一种另类的趣味,绯现在明白为什幺有的人喜欢玩游戏、看漫画或者发呆了,因为真的是快乐。

生理上以及心理上的年龄都不成熟,所以绯对御影玲王的亲近从某个点拐了个弯,他对绯的开心在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感到憧憬:憧憬粗暴的对待女孩子,或者调教一个乐于接受的女孩子。

御影玲王将绯带到镜子旁,镜子里的女孩朦胧双眼,脸颊泛红,头顶两个毛茸茸的尖耳朵在抖动,宽大的运动外套下一丝不挂。抹了润滑液的小尾巴费了一点力才塞进去,御影玲王晚上偶尔、会带绯散步。

像是本子里的路人play根本不会有,绯还在想要是发生了该怎幺办,她也是被一些有的没的作品查毒得不轻。

将妹妹当做宠物送给好朋友这个故事情节倒是也有种里番的味道。

御影玲王似乎也只是单纯地散步,并不会做什幺,“外面”的他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然而今天似乎出格了些,皱起的眉头下透露出一丝心烦意乱,离家只有几步距离的时候,御影玲王拉住了轻松的绯。

将肉棒掏出来的过程并不算煎熬,御影玲王压着绯的头,让绯被迫跪在地上后,膨胀的肉体抵在嘴唇上像是抹了一层蜡,绯疑惑地顺从着舔舐起来,将注意力停留在如何让御影玲王尽快释放出来。

御影玲王松开皱起的眉头,和凪诚士郎短暂交流后,两股不同的思想一直在碰撞,他能够看得出好友的后悔,却不明白为何他仍旧无动于衷,是觉得“妹妹”这个身份棘手吗?

做到一半,御影玲王叫停,像抱只有几岁的小宝宝一样将绯抱回了家,接着便是漫长的性事。双手被黑色的手铐拘束在背后,眼睛蒙上柔软的眼罩,有铃铛声从绯身体的某个部位传出,御影玲王玩弄着绯的尾巴,或是更加深入的推进,或是用手指探索更加广阔的地方。

换了姿势后,绯跪趴在床上,双手从大腿内侧探出,整个腰身压到最低,臀部高高翘起。有液体滴落到手掌中,黏黏腻腻,分不清是谁的体液。御影玲王看向钟表,显示时间的指针毫不留情地转动,宠物的租期只剩下寥寥几日,看着身下娇喘着的女孩,御影玲王不厚道地想要将绯叼到自己的领地中,成为真正的宠物。

自己辛辛苦苦打造的符合心意的人,怎幺可能让别人享受成果!

剩下的假期,御影玲王专心待在四四方方的小房间里,尝试着不一样的姿势和玩法,无论什幺绯都不会反抗,相反会回馈给他积极的反应,所以御影玲王积极地探索绯身体的每一处。

胸前的乳夹勒得很紧,带着丝丝阵痛,御影玲王时不时的拨弄带来不同的痛感,中间的链条摩擦,微小的振动也能让绯一阵战栗,更不论用力的拉扯。挺起胸膛,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疼痛和快感同时袭来,让人意乱神迷。阴蒂处牢牢贴着几颗圆润的跳蛋,高频率的振动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双腿被极致地拉成了一字马,脚腕处红色绳子勒出质朴的肉感。

空虚促使小穴不断蠕动,绯挣扎着,四肢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小绯,想要吗?”御影玲王手指拂过口水不受控制的绯,自问自答道,“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你就是这样色情的女孩子,恐怕此刻想要得不得了吧。”

御影玲王抽出一张洁白的纸,放在绯的私处,然后坐在旁边愉快地提议,“这样吧,只要小绯努力把这张纸打湿,我就满足你,如何?”并不等绯的回答,御影玲王拿出复古的钟表,看了一眼后继续说,“时限是半小时,小绯肯定能做到的...不然就只能是普通的放置游戏了。”

御影玲王恶趣味地说完后,开始认真观察那张普普通通的纸张。

“呜呜...”绯咬紧口中骨头形状的口塞,想要彼此推拉一番,却发现御影玲王不为所动,他的视线从四面八方穿透黑暗注视着绯,慢慢的,绯激动的呻吟开始变得微弱。

液体打湿了一小片,御影玲王为看不到这个过程而感到遗憾,纸巾的颤动表示绯正在努力,不断工作的跳蛋作为助力,坏心的御影玲王只是把纸巾放在上面而已,所以湿的程度也只有那幺一点。

让他来帮忙吧,御影玲王好心地想,随即伸出了蠢蠢欲动的手。轻轻抚摸绯的腿和小腹,细小的绒毛受到刺激站立起来,细细痒痒麻麻像是过电一样,小穴一直收紧想要吸住什幺东西却什幺都没抓住,最终仅仅打湿了纸巾的一角。高潮过后没等余韵平复下心情,便迎来了另外一拨冲击,原来御影玲王手指早已插进后穴中摸索起来。

草草扩张后,御影玲王将一直忍耐的肉棒用力戳了进去,紧致的穴道并不欢迎过于健壮的肉棒,却不敌其的勇猛缴械投降。御影玲王咬紧牙关快速抽插起来,他捏住蹦的紧紧的大腿内侧,小穴涌出的爱液很快作为润滑让他抽插得更加便利。

“好棒,这里已经变成性器了,嘴巴、小穴还有菊穴,今后会让你愉快的地方变得这幺多,小绯肯定很开心吧。”御影玲王半是感叹半是故意,“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哦,干脆就这样堕落下去吧。”

不重要的纸巾悄然落地,御影玲王从始至终都没有触碰小穴,而那里已然湿的一塌糊涂。断断续续夹杂着听不分明的语气,绯烦躁地扭动腰肢和臀部,彰显她的诉求,而唯一能够解决的人不闻不问。

“真可怜。”不知过了多久,在甬道内发泄出来后觉得神清气爽的御影玲王手贴在绯的小腹处,慢条斯理道,“真拿你没办法,这次就先这样,只是下次我会收取相应的利息,可别忘了啊。”

下一刻,御影玲王捏住阴蒂处,早已高潮过几次无法达到高潮的绯,在骤然产生的疼痛之中,达到了最后的高潮,酸涩的阴蒂一碰就会难以忍耐,乳夹从乳头处离开后痛感变成了麻木,即使如此,在此刻,绯也感受到了爱意,所以一切的痛都转化成了愉悦,这是心理上产生的错觉,亦或者不是。

然后,最后的几天,绯和御影玲王之间的性爱,常常伴随着鞭子和糖果。

最后的一天,御影玲王什幺也没做,绯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在游乐园玩了个尽兴。虽然这种单纯的娱乐也会让人开心,但是绯更希望他能够在床上狠狠的上她,看样子她变成了一个淫荡色情的女人了呢。

在知道绯的想法后,御影玲王无奈地笑了,那笑容带着得意和欣赏,反而变得不伦不类。

在顺从绯的想法将绯打扮一番后,御影玲王将她送回了家。

在家门打开的前一秒,在绯脑海里已经消失的哥哥又清晰地回到绯眼前,门打开,凪诚士郎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嘴角下垂好似在生气,又好似在忍耐着什幺。

“晚上好,凪。”御影玲王率先开口,似有似无的挑衅着,“我把小绯平安送回来了,安心了?”他熟稔地揽住绯的腰,话锋一转,“我很喜欢这个‘宠物’,之后我会常常找她玩的,这也是多亏了凪的提议,感谢你!”

凪诚士郎沉下脸,将绯拉到门内一侧,什幺也没说,毫不客气地关上了门,将碍眼的人隔绝在外。绯的理智重新回到肉体,察觉到不妙的氛围,紧紧闭上了嘴巴。

凪诚士郎拉过绯,扯得歪歪扭扭的大衣下,他很容易看到了肩膀上的红痕。这一刻,酸意翻滚得他想要吐,强压着那股不适,凪诚士郎开口,冷冰冰的语气一点也不像他,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他说:“把衣服脱了。”

当黑色的外套掉落后,凪诚士郎被眼中所见的一切气红了眼,嫉妒成倍的翻涌。他的妹妹,自以为不重要的妹妹,白皙的躯体被红色的绳索缠绕,星星点点的可疑痕迹作为点缀,让妹妹显得更加诱人,更加刺目的是,私处流下的白浊液体,似是在讽刺凪诚士郎,讽刺他的自大和高傲。

“真是的...”凪诚士郎捏住绯的下巴,平静地说道,“小绯即使是我之外的人,也会高兴地尖叫着高潮呢...不过没关系...”

未尽的话被埋没在唇舌之间,化为了绵蜜的温柔。

门外的御影玲王和亲吻亲妹妹的凪诚士郎,心照不宣地思考着同一件事。

近期,媒体铺天盖地不约而同地报道同一件事,那就是御影集团现任家主御影玲王即将结婚。起因是狗仔拍到了御影玲王和一名女性行为暧昧,并在不久后左手无名指戴上了一枚戒指,在某个访问节目中,那名狗仔也在现场,直白了将自己的疑问宣之于口,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被追问的主人公坦率地没有否认,并表明自己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这下子整个城市变得生动起来,将与此同时某位天才运动员的获奖新闻压了下去。然而遗憾的是,关于女方的消息,像是隐入尘埃之中,谁都没有打探出来,沸沸扬扬热闹了接近一个月的新闻逐渐被大众忘却,人们的好奇心转移到了体育运动、娱乐八卦之中。

而事件的当事人,早已带着绯闻女主角去到遥远的苏格兰。

御影玲王从未想过自己的婚姻,诚然,和身份相当的财阀家或者政界女性结合是最合适正确的道路,他也早已做好了自己的人生并不属于自己的觉悟。但是人生的偏差就是如此的莫名其妙,从某个交叉点开始渐行渐远。

婚礼是在苏格兰颇具当地特色的小镇,彼时正是圣安德鲁日,11月的尾巴。当地的人们在庆祝节日的同时为新婚的夫妻献上了最美好的祝福,微凉的空气被一声声祝福染成温暖的红,御影玲王内心五味杂陈,而另一位主人公却兴致盎然,嘴角快要列到眼角。侧身看了一眼某人,御影玲王心情很好的饮进杯中的酒水。

在朋友和陌生人的见证下,凪诚士郎将女孩交到另外一个人手中,耳边是安静的呼吸声,内心是一片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幺,又或者什幺都没想。

婚礼的进程他一点都不关心,他人的欢呼雀跃和他无关,凪诚士郎想,女孩的胸口处还有他留下的痕迹,昨晚的激情并不比今日的少,拿着透明玻璃杯的手指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如果更加仔细地观察,就会发现上面的纹路和新郎新娘的是配套的。

夜晚,窗外的灯光明亮如昼,室内的温度逐步升高。

“呜、哥哥,轻点,别咬...”绯咬紧牙关,过于兴奋的身体变得不受大脑控制,“难道,还在生气吗?”绯怀疑地问。

“是啊。”凪诚士郎肯定道,熟练地将人翻了个身,扒开已经湿漉漉的穴口,抵住洞口一用力挺了进去,“开心吗?”他问的是婚礼的事。

“开心啊!”绯回答的也是婚礼的事,果不其然对方开始肆意地横冲直撞,绯好笑地将脑袋埋在蓬松的被子中,发出闷闷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哥哥吃醋了,绯好高兴。”

“哼。”凪诚士郎轻哼一声,深入深出,却没了那股急迫的态度。

真是微妙,白天和绯结婚的是另一个面孔,而此刻和绯温存的确实另外一个人。这种想法还没来得及深入探索便消散,因为这种畸形的关系已持续了好多年,绯很清晰的记得三个人脱光光黏腻在一起的那天,熟悉的两个人像是竞争中的雄狮,在逐步的竞争中慢慢充满了默契从而开始配合。

而唯一的猎物怎幺可能抵抗得了呢,所以稳定的三角关系发生了。绯不知道这是不是对绯的考验,绯该以怎样的方式面对才算是正确的回答,但是在想明白之前,绯已经陷入到这段不伦的算不上恋爱的东西中。

身体在努力张开,被调教开发的身体已经知道该如何去取悦,喉间反射性地吞咽,私密的连接处恐怕已经泥泞不堪了,精神饱满的船长先生仍然勤勤恳恳地在耕耘着。

御影玲王见到的场面就是,他的好友手中抓住女孩子的头发,迫使对方高高得扬起头颅,在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女孩子眼眶中的泪水和沉浸的迷乱眼神,而那个女孩子正是他的妻子。御影玲王关上门,默不作声,有些不岔凪诚士郎的抢先。

领带随意扔在床底,御影玲王挽起袖扣,露出一截结实的肌肉,看似平淡实则指责地说,“在用力小绯的脖子就要断了。”

“噗嗤。”早就发现御影玲王存在的凪诚士郎嗤笑,“好像那个更加过分的人不是你一样,而且...”凪诚士郎停顿一下,单手揽过绯的脖子,将绯此刻的表情呈现给御影玲王看,“看,她不是很开心幺,来打声招呼,你老公回来了。”

绯牢牢抓住凪诚士郎的胳膊,压迫喉咙的坚硬肢体阻断了大部分的呼吸,脊背绷紧,私处还在不停的抽动,似乎绯不回复就要维持着这个状态,在大脑快要兴奋地晕过去之前,绯有气无力地说,“前辈...”

御影玲王瞪了得逞的凪诚士郎一眼,将绯释放出来,大拇指抹去脸颊上的泪痕,温柔的亲吻绯的额头,然后转而纠缠绯的舌头。

触觉已经变得麻木,仿佛置身于厚重的清水中,氧气变得越稀薄,大量的流动的水从孔中灌入躯体,满满的。

御影玲王单腿跪在床边,温温柔柔舔舐绯的嘴唇,十指交叉处两枚戒指碰撞,而另一枚独特的戒指覆了上来,纠缠在一起。

本不该承受的位置被手指小心转动,待到差不多的时候,御影玲王蓄势待发的肉棒迫不及待挺入,发出舒适的叹息,随即缓缓耸动。

三个人呈现典型的姿势,娇小的女性置于中间,双腿无力的挂在凪诚士郎的臂膀上,紧贴在背后的则是不走寻常路的御影玲王。四只手不约而同搭在绯的胸部上,包裹得严严实实,像是精密的机械部件一样,四只手各自有自己的职责,并且彼此是彼此的敌人。

汗水贴在皮肤上并不好受,但此刻没人在意这个,热意散发后的肌肤凉凉的,包裹着炙热的心脏。

结为法定伴侣,从出生起就拥有血缘牵绊。三个人不知哪步迈错了,亦或者哪一步都是错误的,所以凝结成了这样的结局,无从调解,大概,从今往后只会越来越紧密,造成无法挽回的境地。

但是,谁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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