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窈窕淑女(四)微H

晚上的时候,林芳洲打电话过来,问他们俩吃过饭没有,又过问戚月亮今天练了多久的琴,嘱咐周崇礼让戚月亮到十一点就去睡觉。

那时戚今寒还在外地上大学,只有寒暑假和节假日才会回来,林芳洲忙,有时顾不上戚月亮,就会放心把她托付给周崇礼,全然不知,这个和她说话沉稳内敛的年轻人如何染指她最小的女儿。

周崇礼有颗何等强大的心脏,面不改色挂完电话后,他把手机扔到一边,端起桌上熬好的山药糯米粥,此时温度刚刚好。

说晚上,其实也才七八点,卧室里亮了一盏床头灯,戚月亮换了件吊带背心,身上是洗澡后玫瑰芬芳的香气,踢了大半被子,窈窕的身姿暴露无遗,睡得很熟。

周崇礼把粥放在一边,低声叫她的名字把她从床上捞起来,动作温柔而有力,她被闹醒了,睡眼惺忪的打哈欠,坐在周崇礼大腿上,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吃点东西再睡。”

戚月亮很难得有什幺起床气,可能是还没睡多久,她顶着乱糟糟的蓬松头发,还没完全睁开眼,很乖的吞下周崇礼喂给她的粥,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很快就吃完了一碗,周崇礼接着喂了她半杯水,她喝不下了,眉头一皱,周崇礼就把杯子挪开,还是有一两滴水未来得及咽下,流到了下巴。

周崇礼只觉得可爱,低低笑了一声,指腹把她下巴上的水渍擦了,又蹭到她的下唇,她迷迷糊糊像猫一样,仰着下巴找到他的唇,又亲又蹭的,像下意识讨吻,这种充斥亲昵的啄吻令周崇礼心都软成一滩水,他低头亲了她两下,手摸到她后脖颈,声音喑哑:“不许亲了,快睡。”

话虽如此,周崇礼还抱着她温存着:“要不起来练会琴,再过一个月不就要去奥地利参加演奏会吗?”

她揉了揉眼睛,歪在周崇礼怀里:“今天不想练了……我明天早点起补回来可以吗?”

林芳洲对她一向严苛,但现在抱着她的是周崇礼,世界上最喜欢的周崇礼,他无奈笑笑说好,轻柔的把她放回床上。

少女的脖颈粉红一片,翻个身抱着被子睡过去,吊带随着动作卷起一小片,露出纤柔白皙的腰肢,隐约可见红色的掐痕。

周崇礼喉结滚动,眼镜下的眸光欲色深重。

十几岁的少女,正是对性和未知感到好奇的时候,最懵懂天真的纯白羔羊,若被肮脏恶臭的鬣狗盯上,周崇礼便忍不住发怒,世人以崇拜或摧毁美好为乐趣,戚月亮根本不知道那些男人皮下会有的龌龊心思,她好奇的探索着,缠着他亲想要他抱,周崇礼舍不得她被欲望折磨,恰好与他而言,戚月亮也是他的欲望之火。

她像条美人蛇一样缠着他,无意识撒娇卖乖,湿淋淋的穴口隔着内裤焦躁的蹭着他高高勃起的鸡巴,周崇礼呼吸加重,低低骂了句脏话,手从她的睡裙底下探进去推到腰际,少女粉色的蕾丝内裤暴露出来,他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摸到她挺翘滚圆的臀部,哑着声音安抚:“好了宝贝,好了,我来。”

小穴早就瘙痒难耐,一阵紧缩抽搐流出淫水,下身黏黏糊糊的都是体液,那根粗长炙热的鸡巴隔着内裤摩擦着阴唇,翘起的龟头蹭到阴蒂,舒服的让她呻吟起来。

周崇礼抱着她的腰,掌握着节奏和律动,每当性器蹭过湿软的小逼,他呼吸就加重一分,他看上去比戚月亮状态要好点,实则手臂上全是暴起的青筋,眼神充斥侵占欲,一开始还只是隔着内裤磨逼,后来那块单薄的布料不知道被谁挑开,穴口和鸡巴直接接触,爽得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喟叹。

卧室里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男人低沉的喘气和女人抽泣般的呻吟形成绝妙的爱欲狂潮,周崇礼重重往上挺腰,好几次差点真的撞进淫水泛滥的穴口,她抓着他的肩头:“哥哥……啊……哥哥……”

周崇礼不轻不重的舔咬着戚月亮的乳头,含糊着:“别怕,月亮,别怕。”

他嘴上说着安慰的温柔的话语,下身却越来越霸道粗暴,这样下去太过危险,他单手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身体压下来顶着她后背,声音全是情欲:“宝贝,把腿夹紧,嗯?我不会伤害你的。”

戚月亮腿软难以招架,脑子晕乎乎的全是色情废料,周崇礼的手伸进睡裙大手揉捏着她的乳肉,粗粝的指腹掐着发硬的乳头,内裤直接被撕裂,大腿夹紧,炙热坚硬的鸡巴从后面插进来,没有真正进入小穴,但那重重的挺腰磨蹭,阴毛乱七八糟混杂着双方的体液,一层一层堆砌起来的快感让戚月亮难以控制呻吟:“哥哥……嗯……慢点……好舒服……”

孤零零的自慰工具早就扔到一边,没什幺用武之地,戚月亮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滴滴答答打湿了大腿根,和身下的床单,她早就跪不住,全靠周崇礼圈着她的腰,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两颗硕大的囊袋重重撞击着两瓣臀肉,刺激的大脑片刻空白,只爽得无意识张嘴,发出甜腻的淫叫。

这甚至不算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性爱,只能称之为性边缘行为,就已经让戚月亮感受到灭顶的快感,睡裙最后也没落了个全尸,胸罩被解开扔在地上,周崇礼舔弄了她全身,把她翻来覆去吃了个透,撞击中乳肉晃荡,他还不忘腾出手握住揉捏,令她仰着脖子发出喘息。

不知道周崇礼射了几次,戚月亮身上全是他精液的气味,后来她的大腿被打开,周崇礼粗长的手指插进她泥泞不成样的小逼,有力快速的抽插让戚月亮瞬间就软了,哀哀地喊了声哥哥,他指腹还扣弄着红肿的阴蒂,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爽到最后,她浑身都湿透不堪,舌头还被周崇礼含在嘴里安抚。

戚月亮现在不仅舌头有些破皮,嘴唇也有点肿,确实是不能再这样亲下去了,周崇礼裸着身体,把手指从小逼里抽回来,毫不在意满手的淫水,克制的亲了亲她的嘴角。

卧室地上全是散乱的衣物,淫靡的味道一时难以散去,这样澎湃激情的情欲,不知晓会不会吓到戚月亮,周崇礼的确这样担心过,但看见戚月亮睡眼惺忪无意识的向他讨吻,周崇礼才稍稍安下心来,今天的事是错误吗,或许也不完全。

戚月亮还要过一段时间才年满十八岁,她年少天真,可以不懂事,但周崇礼不能不懂。

他按了按眉心,眉头紧皱,压抑住自己还没完全满足的欲望,擡手将戚月亮卷起的吊带往下扯了扯,给她盖好被子,调好空调的温度,只开着床头的小夜灯,悄无声息离开卧室。

次日清晨,周崇礼睡眠浅,是一下惊醒的,他看了一眼床边的手机,虽然天光大亮,但才六点多。

他起床简单洗漱后,惦记着戚月亮,推开门,隔壁的房间的门没关紧,隐约看见床上没人,他心念一转,去了琴房。

他推开门,钢琴清脆悠扬的声音缓缓溢出来,这间琴房是很多年前林芳洲特意为她改造的,那台施坦威极其漂亮,线条充斥艺术感,她手指飞快,令人炫目,演奏的是拉威尔最具有难度的《夜之幽灵·幻影》。

周崇礼站在门口,静静听她弹奏完,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戚月亮有几秒钟表情还是沉静着,随后才慢慢放松了肩膀,转头看见他,眼睛顿时亮起来:“哥哥。”

他张开手臂接住她,然后周崇礼就发现,戚月亮没换衣服,也没有穿内衣。

他余光瞥见她单薄的衣料和雪白的颈肩,不动声色的分开拥抱,温声问:“练了多久了?怎幺不喊我。”

“刚起来呢,也就练了一个小时的样子。”她眉眼弯弯,仰头看他,眼睛里全是亮晶晶的笑。

“吃早餐了吗?”

她摇摇头,周崇礼就摸了摸她的脸:“我去给你做,你再练会。”

昨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戚月亮却更黏他了,她的感情和变化究极源头都很纯粹,周崇礼清楚,女人如果和男人发生亲密接触,沉醉其中是很正常的,何况戚月亮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当然,周崇礼从前也不会让她有。

外面那些男人能有什幺好心思,周崇礼心神不宁。

戚月亮坐在对面咬着包子吃的欢快,比起林芳洲和戚今寒,她不怎幺算挑食,好养活,给什幺吃什幺,周崇礼给她夹了一块鸡汤小笼包,开口道:“月亮。”

“嗯?”

“昨晚的事……不能告诉别人。”

那女孩目光澄澈,懵懂看着他,周崇礼就觉得自己禽兽不如,说的什幺混账话,他指节曲起放在唇边轻咳一声:“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还不明白,像昨晚的事情是我越界了,我向你道歉。”

“相对应的,如果你学校有男生,或者是别的什幺人,想要对你做这种事情,你有权拒绝,你绝对要拒绝,知道吗,月亮,昨晚……”

周崇礼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见戚月亮的眼泪。

她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眼泪滚落,滴在餐桌上,眼尾发红,周崇礼骇然,两步走过去,蹲下身:“怎幺了?怎幺哭了?”

戚月亮的手背慌乱的擦着眼角,抽噎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对不起哥哥,你也觉得我很丢人吧,我怎幺能做这样的事情。”

也难怪她的琴声如此沉重悲伤,发生了这样的事,对方还是她从小最信任的哥哥,戚月亮怎幺可能不仿徨惊恐,周崇礼只觉心如刀绞,伸手给她擦眼泪:“没有,月亮,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擡首温柔注视着她,指尖都是戚月亮湿漉漉的眼泪:“这是正常生理需求,月亮,这并不丢人,我也不会觉得你丢人的,只是……只是……”

周崇礼难得迟疑,只是这种事,至少要确定合理的关系。

戚月亮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鼻尖红红的,她慢吞吞的低下头,声音还带着微微的哭腔:“哥哥……我能弹出幻影了,之前……一直弹不出来,睡也睡不着。”

“但是我昨天……睡得很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睡得这幺舒服了,早上起来感觉状态也很好……”她把头埋进周崇礼的怀里,抓住了他的衣襟,手指微微发抖:“我怕,哥哥,要是演奏会前没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她如此颤栗,如此可怜,如此依赖,周崇礼的手慢慢把她拢进怀里,问她:“月亮,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戚月亮一怔,倏尔从他怀里擡起头来,露出一张愣神茫然的哭脸,他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晶莹:“宝贝,这种事至少要确定互相喜欢才能做,以后都要是这样,知道吗?”

对付周崇礼最绝妙的武器——戚月亮的眼泪。

他方寸大乱,溃不成军的原因正是如此,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模糊某些事情,戚月亮是个聪明的孩子,她从小就知道他对她底线最低,那些小心思不过是些小趣味,戚月亮在他目光下无所适从,喃喃:“我和你说过了,我最喜欢你,是你不信……”

她泪光闪烁,这下是真有些委屈了:“我现在又不是很想和你在一起了……”

少女小声的抱怨被卷入在唇舌交缠间,桌上的餐点好长时间也没人去动,只听见温柔的窃窃私语和湿吻发出来的水声,给夏日的清晨蒙上一层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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