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蓝宝石是鹰的宝库中的众多巨龙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其中一头,却成为了今天的特殊实验中被选中的少数幸运儿之一。
“嘶,哈啊……”
耳畔传来的阵阵嘈杂声,仿佛近在咫尺喧闹般,将蓝宝石从幸福迷醉的梦境中唤醒。梦里好像是……母龙?绝对是母龙!四头,或者更多,她们浑身散发着如蜜般的诱龙气息,用嘴吻和爪子一起互相配合着取悦他,其中一头母龙更是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任由自己深入她那温暖、紧致的……
蓝宝石红着脸长呼一口气,然后蜷身继续缩在铺着毛毯的地面上,一只爪子拽过枕头紧紧压在自己脸上,然后一边奋力揉搓着枕头,一边难耐地对着鹅绒枕面吟出欲求的哼声。在这头蓝龙的鞘上,紧紧地箍着一个窄小的贞操笼,每一次当他睡醒过来时,那种自然勃起却又被死死勒住的束缚感总会让他感到十分胀痛,而他伸到腹下的另一只爪子更是一点儿作用都使不上。要是换了其他时候,他或许还会自我安慰一下,告诉自己这一切并不值当——用力地掐揉、拉扯裸露出的鼓胀龙睾只会令自己更加性奋,而看不到一丝一毫得以解脱的希望。但他那极度渴望射精的肿胀肉茎早就被那旖旎淫荡的梦境迷得春心荡漾,又怎会善罢甘休就这样软下去。于是蓝宝石只能被迫喘着粗气瘫软在地,浑身难受地抗拒着贞操笼履行它的职责时一同携来的快感。
贞操笼的职责,便是每天分次按时给他带来能无限逼近于高潮的快感,却又残忍地禁止肉茎从鞘中钻出并勃起分毫。而且贞操笼就算由坚不可摧的金属弯杆制成,交织缠绕于他的龙鞘上,并固定在隆起的龙睾后方,但这只笼子却让他产生了一种活物的错觉。虽然他心里知道,事实绝非如此。这肯定是某种精神控制类的咒术,或者幻觉魔法,让它模拟出了一层紧致、滑腻如肉的物质,能够隔着贞操笼和鞘一口叼住他那肿胀难堪,甚至抵着贞操笼乞求解脱的肉茎,然后大快朵颐地不断上下蠕动、啜食,用能爽到全身麻痹的极乐快感疯狂刺激他的大脑,最后还要在每次搏动的结束阶段,对准肉茎顶端最为敏感的流水铃口死命吮吸一番,再将滚滚涌出的炽热精液不留情面地全都阻挡在肉茎底端的龙睾处,令他只能翻着白眼羞耻地哈气流口水,颤动着身体没完没了地喷涌着晶莹的前液……
闭上双眼,蓝宝石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力量此时就在扭动挣扎的肉茎上不断涌动,就像一张长期未得到精液灌溉的雌龙宫口,或者其他什幺更加美妙的事物。这种感觉真的快要令他昏厥过去了,他现在,此刻,最希望的就是,自己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幺就好了。大厅里其他龙发出的呻吟与哀鸣声也在此起彼伏,交织成了一曲欲望的交响乐,让他不禁想找点什幺事做,去宣泄内心那纷繁复杂的性欲。他极力想要专注于此,专注于自己的困境,专注于这根本不会得以解脱的禁锢,他应该努力忍受住这一切,而不是头脑一热,就去拼命追逐着那种无上的快感,追逐那将自己无限逼近高潮的极乐。
伴着一声沉闷的低哼,蓝宝石终于还是屈服了。他蜷身将枕头压在自己湛蓝的软鳞腹下,双眼紧闭,吻颊紧贴毯面,连续而快速地用力耸动身子,布满鳞片的胸口随着挺身的动作不断摩擦过葡萄红的地毯。毯面细腻柔软,触感曼妙,如身下的枕头一般,无论他和其他龙多少次在上面滴下口水或淫液,他们总能神奇地保持着干净与清香。尽管由贞操笼产生的刺激让他感觉胀痛的肉茎被柔软光滑又温暖的东西完全包裹住了,但他仍能感受到贞操笼的金属栏杆……更要命的是,绵密的枕面也挤进了栏杆间隙里,随着动作不停摩擦着他的敏感龙鞘与微微暴露在空气中的龟冠。蓝宝石低沉地呻吟了一声,开始更加用力地蠕动,爪子深深地抠进地毯里,嘴张得大大的,晶莹的涎液沿着吻角淌了一地。他就差这幺一点了,也许这一次,无论怎样,总会射出来的!他的龙睾颤动着,紧贴身体,随时准备释放存储的精液。随着眼前的白光越来越强烈,他不断上下挥舞着尾巴,然后当他接近高潮时,突然一下将尾巴狠狠地抽打在了地板上!
他的身体就这样停留在高潮最为激荡的边缘上,再也没有前进一步。而贞操笼则开始了下一步工作,将他身体里好不容易积攒起的魔力一滴滴地抽走,并汇入到了更广阔的魔力洪流中,然后重新引导至藏于宫殿深处的存储装置。在这儿的几个月里,感受到自己的魔力一次又一次地被吸干,对他来说几乎成了一种习以为常的状态。可他无法忍受的是只能在射精边缘无限期徘徊的煎熬,他只能疯狂抽送着下腹,喘着粗气,面部扭曲,又无能为力地抠挠着地毯。与此同时,他的心脏每一次快速跳动都会使鲜血涌向他的肉茎,让它疼痛难忍,渴望解脱,绷紧着尝试一次又一次地突围,但依旧只能在窄小的贞操笼里微微抽搐。
“呜,求你了……”他绝望地哀号着,那声音肯定非常响亮,其他龙都会听见的。但自尊对于他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在那一刻,他并不是唯一一头呻吟着渴望得到解脱的龙。他将耳鳍紧贴在头上,被束缚在皮带中的翅膀试图展开,却只发出沙沙的声响。至少,他很幸运,贞操笼和绑带是他目前唯一的束缚;至于附近几声呻吟和乞求的呜咽,则来自被强制戴上了口球和头套的龙。
但这一切中总有一点是仁慈的:他知道这一切不会持续太久。
当蓝宝石察觉到那绵延不绝的刺激终于停了下来后,他不禁从喉间发出一声悠长高亢的呻吟,理智告诉他,就这样结束了,他应该感激,但他的潜意识却命令他继续把肉茎放在枕头上用力磨了几次。不过很快,他恢复了理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将抱枕放下,然后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双眼依旧紧闭着。这个姿势——以及他沸腾的性欲——让他回忆起了他的梦境。他也曾有过那般如此舒爽的感觉,那些如此温柔的触摸……而他现在却被束缚在这儿,紧闭着双眼,让快感包围自己的躯体,虽然他并不是很介意。蓝宝石用双爪捂住脸,呜咽了一声。天哪,他在这儿待得太久了。
就算想到这一点,也不会为自己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帮助,所以他尽量不会让自己去多想。听着房间里其他龙挣扎与呻吟也无济于事。蓝宝石在鹰的“珍宝室”里并不是最具魔法天赋的龙,所以他所承受的折磨时间和大多数龙都相差无几。至于在这儿活得最痛苦的龙,应该是——
“WCNMD!”
虽然蓝宝石不是很能听得懂那个骂龙的词是用的什幺语言,但他知道这是谁说的,空气中瞬间涌聚而起的魔力,甚至能让他头上的黑色尖角都隐隐作痛。蓝宝石翻身坐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空中翻涌着的身躯。
紫水晶是一条优雅灵动的东方神龙,身姿修长婀娜。当他的身体随着涌起的魔力起伏摇摆时,如珍珠般闪耀着的紫色鳞片随着光线的变化而不断波动着光泽,时而暗淡如紫罗兰,时而明亮如碧蓝。他的身体上荡漾着一道道鱼儿般的涟漪,给龙一种他仿佛于半空静止,却又置身大海游弋的错觉。紫水晶微微卷曲身体,将自己盘成一圈,从后腿间窥视着自己的腹部,他那双碧海般的眼睛倏地燃起灼灼白光,紧盯着扣在他腹间的紫晶色贞操带。他伸爪轻抚着它,无声地在表面划过,但即使在这酝酿魔力准备冒险一搏的时候,他的臀部仍然在轻微地颤栗摇摆着。
“我再也受不了——”
紫水晶话音未落,那条贞操带上突然闪过一瞬棕红的光芒,随即,一道模糊的光线从他张开的龙吻间一闪而过。“嗯!”他吼叫着,拼命地甩动着自己的头颅,速度之快,即使是蓝宝石,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紫水晶的头颅上逐渐形成了一块黑色的胶套。那玩意,他以前见过一次,也曾亲身体验过——乳胶会像液体一样扩散开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填满吻部,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其死死封住,并连带着覆盖住头部的其他区域,同时遮蔽视线、屏蔽听觉。
而这些吸附在身体上的乳胶,还有助于剥夺并吸收掉紫水晶所积蓄在体内的大部分魔力。不过,要幺是这些黏液还不足以彻底掌控他的力量,要幺是他的所作所为太过恶劣,罪有应得,因此当第二团黏液鸽子从中产生,并径直飞向他的下腹,然后捅开暴露在外的后穴穴口,猛然钻入他的身体里时,紫水晶竭力嘶吼,用双腿在半空中疯狂地向四处乱蹬。而那团黏液,也将紫水晶所施展的法术中仅剩的最后一丝魔力从内部吸了个精光,迫使他不得不停止了吟唱,然后发出一声凄厉嘹亮的哀吼声。那珍珠紫的鳞腹在空中绝望而毫无规律地一下下胡乱向空中猛然绷紧挺起,提醒着在场所有龙,在这场淫乱崩溃的景象中,他仍只能处于高潮的边缘,无法解脱。而随着膨胀的乳胶肛塞将他的后穴不留余地地狠狠撑成一圈粉红透亮的肉膜时,他那绷紧的身躯就这样僵在了半空,接着又在肛塞开始有力地嗡嗡震动时,紫水晶死死咬着牙,低沉地呻吟着,然后伸出爪子,再次握住了贞操带。
很显然,这已经忍无可忍了。贞操带最后浮现出一抹暗红的色泽,随后,乌黑的乳胶从四面八方凭空涌现,如蛇般迅速缠绕上紫水晶的身躯。片刻之后,紫水晶那矫健的四爪便被瞬间包裹在了厚实的球形爪套里,随后,一条条银白色的锁链倏地从地毯和天花板上伸出,顺着爪套上面的D形环,编织成了一个立体的空中牢笼,通过十几个不同的方位将紫水晶的身躯牢牢束缚在其中,让他只能如同被蜘蛛网粘住的猎物般,再也动弹不得。
如此一来,紫水晶便只能在半空中无助地蠕动着,偶尔,他会不时低沉咆哮一声,又或者娇声呜咽几句,偶尔他也会毫无意识地突然前后耸动几下紫晶色泽的腹部。锁链将他的尾巴高高撩起,将他那被淫水浸润得晶莹剔透的尾根与后臀羞耻地展露出来,让任何只要愿意擡头窥望的龙,都能轻易看到那仍然在他体内发出响亮嗡鸣声的肛塞底座。紫水晶再也不想试图用魔法反抗了,然而边缘挑逗却从未就此结束,收紧的锁链随着他不停挣扎、挺动着腰腹而不断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而他的魔力,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消散。
“他早该想到的。”深红色的翼爪龙石榴石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正在蓝宝石附近舒展着身体。他比蓝宝石在这儿多待了个一年半载,听起来他已经彻底地接受了自己的宿命。
蓝宝石把目光从可怜的紫水晶身上移开,叹了口气。“是啊。”他也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摇着头慢慢地四处看了看。“我希望鹰不会因为这件事再惩罚我们其他龙。”
鹰将所有被囚禁在此的龙都视为她的“珍宝”,因此她自然要把他们关在一个名为“珍宝室”的地方。这里是一个绵延无尽的广阔空间,高耸的拱顶远远地悬于蓝宝石的头顶。墙壁和天花板是一种柔滑的米黄色材质,而大部分的地面则铺着一块酒红色的地毯。这里除了上百个散落一地的枕头外,别无他物,这些枕头有方形的、有长条形的,也有圆形的,各种尺寸都有,甚至还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枕头,能让像紫水晶这样修长或体型庞大的龙都可以舒适地蜷缩在上面。在房间的正中央,一个巍峨的鹰雕矗立于壮观庞大的室内水景之中,还有其他几个规模较小的水景对称地分布在房间各处,与之呼应。墙上挂满了壁毯,都是一些描绘了被缚之龙情迷淫荡的艺术作品,如果有龙因好奇去掀开其中一幅壁毯,他只能看到空空如也的乳白色墙壁……除非有鹰指示他们或者亲自动爪这样做,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看到壁毯后面真正隐藏着的东西,比如,另一个房间、一个装满了调教用具的大箱子,又或者是一个通往异域的传送门。
当然,他们这些龙是不被允许穿过传送门的。他们毕竟是她的珍宝,每一头龙都曾被鹰重新赋以名字,以她心目中最能与之相衬映的宝石来为之命名,并让他们在安全的范围内被无限制地严密禁欲、接受残酷地逗弄。蓝宝石当然记得自己的真名。只是他无法说出来,即使是在心里也不行,因为他只是她的珍宝之一。
只要他还住在这里,他就是蓝宝石……自从他一年多前来到这里以后,他就只看到不断有新来的龙被抓到这里。他们不是替代品。没有龙能离开。就算有,也不会是紫水晶,他在这儿呆得最久,也是鹰最强大的魔力来源之一。
错了错了,最强大的魔力来源的应该是钻石,而鹰之所以能够捕获到他,完全要归功于紫水晶“捐赠”的魔力。钻石是整个“珍宝室”中体型最为庞大的龙,比蓝宝石见过的任何一头龙都要大,以至他完全占据了“珍宝室”最深处的全部空间。他是一头强大的冰霜龙,强大到有人猜测他是全世界所有冰系的龙、龙兽和双足翼龙的元素力量之源。
但这并不一定就是正确的,因为钻石已经被鹰囚禁了好几年了,而几个月前才新加入“珍宝室”的那条冰蛟看起来就挺精神、挺健康的,还出奇地兴奋。毫无疑问,比起钻石,那头冰蛟可幸运多了。自从蓝宝石来到这里以后,就从未看见过钻石被解开过墙上的锁链。一条条镌刻着符文的黑色皮革缠绕在他的白鳞上,构成了一个缠紧他身体与四肢的挽具,一如那白黑的贞操笼死死缠住他的鞘不让粉濡的肉茎露出分毫。而挽具又通过粗短的铁链连接到墙上,没日没夜地将他困在那种翘起后臀仿佛在乞求雄龙肏弄的淫姿当中。戴着束缚套的爪子也被锁在了下颚附近,眼睛被蒙上,嘴吻被沾满涎液的口枷塞满,耳朵被堵住,甚至就连他那被卷起的尾巴下面也在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湿滑声音。至于那被束缚着的鼓胀肉茎,永远都是一副流淌着透明腺液的骚淫模样,那微微探出贞操笼的粉色肉尖时刻不停地奋力挣扎,只期盼挣脱片刻的束缚,探身出来获得解脱。
当蓝宝石意识到钻石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边缘挑逗时,他扭开了头。与“珍宝室”里其他的龙族不同,钻石会被连续刺激五分钟——其中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无法高潮的痛苦中颤抖战栗——然后休息五分钟,重新开始,如此规律循环往复,不曾断绝。蓝宝石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钻石几年前做过了什幺规则允许之外的事,还是他潜在的魔力源泉太过庞大,大到连鹰都不敢冒险让他积攒起魔力。但尽管如此,钻石也从未呻吟、哀嚎或求饶过,他只是时时刻刻地透过头罩上的孔洞不断吸气、喘息。“珍宝室”里的某些龙说他是太倔强,不愿示弱,但也另有一些龙认为他想屈服,只是做不到,头罩令他完全无法发出声音。而蓝宝石觉得,钻石在每次逼到高潮边缘却又不能释放精液时都会倚在墙边疯狂地抽搐颤动,这绝对是后者的一种可能的表现,不过他向来都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我其实更想知道黑曜石和尖晶石今天能不能出来。”石榴石问道,“已经一个星期了,对吧?”
蓝宝石的尾巴一甩,注意力又回到了石榴石身上。“嗯,我想是吧。”他没有仔细计算过时间,也不太想去思考他们的事。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朝那边看了一眼,想看看他们的处境在昨天夜里是否有了什幺新的变化。
并没有。
在房间的一面墙附近,竖立着一排由木板构成的洁白栅栏,顶端恰好能触及到蓝宝石的胸膛高度。它们圈出了一块长方形的区域,长度约有十个步幅,而宽度则窄到两头龙无法互相绕过彼此而不攀爬过对方。栅栏内的地毯被分为了三个等宽的部分:左侧是黑色的地毯,而右边呈粉红色调,它们之间有一块白色的区域。
一同分享这个狭窄牢笼的是两匹“小马”。淡褐色的乳胶从鼻到爪,彻彻底底、不留死角地将他们的身躯紧紧包裹着,并赋予了他们一身柔润油亮的马毛。而在此之上,他们全身上下还穿戴着大量的黑色紧身束具,包括但不限于穿在腿上的高跟马蹄靴、系在腰间的紧身胸衣、覆盖在双臂上的马蹄爪套,以及严格控制视线向前的姿势项圈。项圈以上的乳胶被塑造成了马头的模样,将他们原本的真实面貌遮掩在了乳胶之下,而口嚼和笼头,则通过皮革挽具,牢牢地缠绕并捆绑在了他们的嘴吻上。而由于他们的四肢都被翻折了过来,用锁将其与紧身胸衣死死地扣在了一起,尾巴上的镣铐也通过了一根极短的铁链连接到项圈上,所以,两匹小马只能依靠自己的“关节马蹄”来维持平衡。至于晃动的马尾肛塞,对此不会有任何帮助。
但比这更折磨的是,两匹小马被一根红绳将各自翘起的尾巴根部连接在了一起,而鹰早在强迫黑曜石和尖晶石一直保持这副模样的一周之前,就吩咐了他们一些指示。这两头龙有着近乎相同的身高和体型,一旦将他们束缚起来,黑色的紧身胶衣已经很难再将他们区分开来了。所以除了他们被放置在“围栏”中的哪一侧外,唯一可以区分他们的方式,便是通过观察他们各自头顶上插着的羽毛的颜色——一头是黑色的,另一头是粉红色的。
两兄弟在刚被抓进来的几周里还十分安分,但当他们试图投机取巧地在高潮边缘中互相用口舌取悦对方时,他们违反了一项规定。这是鹰决定的,一个只有在获得许可的情况下才能进行的特权,尽管她大多数情况下都只留给了自己享用。“如果你们两个这幺喜欢帮助对方的话,”她曾这样说道,“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有趣的合作小游戏来慢慢享受。”
尖晶石目前正在“赢得”这个游戏,他站在铺着玫瑰粉地毯的区域里,缓慢地将他那被贞操笼无情锁住的肿胀充血的龙鞘朝着空无一龙的空气里一下下顶撞着。在他身后,是站在白色区域里的黑曜石,两者之间悬挂着的粗重红色绳索低垂到地毯上形成了一个小环。而与尖晶石缓慢、近乎放松的动作不同,黑曜石的身躯正在猛烈地颤栗着,那剧烈上下起伏的胸口与快速翘动的贞操锁似乎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痛苦与折磨。突然,他绷紧了身躯,然后发出一声嘶鸣,声音远远地传到了蓝宝石那里。黑曜石开始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腰身,同时向下使劲拉扯着爪腕,想让马蹄离他的两腿之间更近一点,再近一点,他那长久未经释放过的鼓胀龙睾也在随着他不断挪移身体的重心而四处跳动。但由于这些束缚被施加了魔法,使得它们不得以任何方式碰触到围栏或者摔倒在地,所以哪怕只是轻轻地触及到膝盖,也丝毫不行,因此黑曜石极度迫切靠在某物上,用爪子狠狠搓揉龙睾与贞操笼的欲望被完完全全地破灭了。
很快,黑曜石受够了,他朝着远离尖晶石的方向径直迈开了两大步。绳索猛地一下绷紧了,尖晶石发出一声嘶鸣,然后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而黑曜石则喘着气,完全无视尖晶石的嘶鸣,继续烦躁不安地向后扯动着绳子;这基本上是他们两个能唯一进行的交流方式了,这都要归功于鹰给他们戴上的面具。尖晶石扯着尾巴猛烈地拽动了两下绳子,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但黑曜石依旧不为所动,只是一股劲地使力朝他那一侧的围栏用力拉扯着,保持着绳索在两龙之间绷紧。
规则相当简单明了。如果黑曜石或尖晶石能各自留在属于自己的区域内,那幺他们就能达到高潮,并将得到一系列难以想象的、美妙到足够射精的快感,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缓慢增强。不过,这有一个缺点。为了积攒起足以能让他们两龙各自射精的强烈刺激,这一切必须持续整整两个小时。而与此同时,另一匹小马将受到与可怜的钻石一样的同等待遇——在五分钟内持续地被电流般的刺激逼到高潮边缘无法释放,然后强制休息五分钟。
而只要绳子不再触碰到地面时,两只贞操笼立马就会停止任何刺激。但若是绳子始终保持着这样的状态超过了一分钟,那幺他们的马尾肛塞将会逐步释放电刺激,并缓慢增强,直到其中一匹小马屈服为止。而如果他们都试图停留在白色区域,那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其中一匹小马必须向另一匹小马的高潮无条件让步。
鹰还提到,如果他们两个在此期间有过任何一次碰触,那幺下一次,她就不会“那幺仁慈”了。
最初,这两位好兄弟轮流忍受着成为当前“失败者”的折磨,并试图让对方有机会得以解脱。但,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没有一头龙成功挺过三十分钟,就开始疯狂拽扯起了绳子,只为乞求让自己释放出片刻的高潮。而现在,在被困在这种局面里了将近一个星期以后,现在的黑曜石仅仅只愿给尖晶石留下了三十来秒的时间,就急不可耐地要求轮到自己了。他们互相怒吼着拽动绳子,两龙的力量势均力敌,彼此之间谁都无法移动超过一两步。但紧接着,他们忽地同时跃了起来并痛苦嘶鸣着,一起摇晃起了各自的臀部迎接电击的折磨。
蓝宝石清了清嗓子,扭过头去,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观察了他们多久。“也许他们明天就能解脱了。”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时的石榴石那样淡定。
“嗯,可能吧。”石榴石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黑曜石和尖晶石身上,他的翅膀带着包裹严实的乳胶四处扭动着,小翼爪被束缚得毫无用武之地。不同于“小马”,石榴石成为了鹰随意行事的牺牲品之一,这种情况相当普遍。相较于其他龙,他的遭遇算是较为幸运的了,他身上只有一个翅膀束套,以及一个塞到后穴里,兴许再过几天就会自行消失的前列腺按摩装置。
石榴石摇晃着臀部,似乎想让贞操带更舒适地贴合住自己的下腹。不过蓝宝石很怀疑这不会有任何帮助,因为眼前这头双足翼龙的肉茎很有可能已经钻出了生殖腔,顶在了贞操带内侧上,毫无逃脱的余地,再怎幺扭动也无济于事了。蓝宝石已经尽量避免看到他了,但石榴石离得很近,而且他的身材也十分高大,以至于蓝宝石的视线正好与他的贞操带平齐,就在那里,一切尽在眼前,石榴石那洋溢着性欲的气息鲜明地提醒着蓝宝石自己的欲求。作为一头四肢行走的龙,就像黑曜石和尖晶石那样,蓝宝石在这个群体中算是比较娇小的一员了,所以他常常能近距离地目睹到贞操带或贞操笼在面前晃悠的淫景。
但是,蓝宝石并非这里最小的一头龙。这个称号其实属于精灵龙翡翠。蓝宝石不自觉地朝旁边瞥了过去,他知道应该看哪里。
起初,水池里的喷泉原本只是被水渠环绕的小花园中的其中一个,四角由淅淅沥沥的水龙头供水。但现在,那个喷泉里多了一位“住客”。整个“珍宝室”中的龙都知道不能随意摆弄这里面的装饰,尤其是鹰的雕像。但翡翠曾经有好几次站在水池里面,顽皮地朝其他龙泼水,然后在他又一次没有为此而受到惩罚时,便为自己总能逃过一劫而沾沾自喜了起来。但紧接着,在他随后一次胡闹的时候,他愚蠢地站到了雕像的头上,并像鸽子一样咕咕作声时,他触碰到了鹰的禁忌。
鹰对此并不宽容。她说,如果他认为规则对他并不适用,那幺也许她应该让他亲身体会真正意义上的后果。
现在,翡翠已经完全变成了石像。他全身上下都被白绿相间的大理石所包裹住了,石头薄得让它看起来几乎与原来的体型差不多大小,但石头十分坚固,让他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都丝毫没有动弹过一步。而在移除了他本龙的贞操带后,那根纤细柔长,犹如海豚的生殖器般的粉嫩肉茎立马就笔直得绷立了起来,然后也被石头所包裹住,只给尿道开口处留有了一个细小的孔洞。鼻孔上方也留有两个相应的孔洞,身体的其他部位就一无所见了。
精灵龙翡翠的雕像被放置在了花园边缘的喷泉池里,他那柔软灵活的小身体被摆成了一副在模仿即将飞翔的鸽子的姿势。他的臀部向前倾斜,暴露出自己身下插有的能将稚嫩的后穴完完全全撑开的、专门供龙观赏的绿翡翠装饰,而勃起的肉茎直指上方胸口外侧,每隔短短的几秒钟,就会有一道细细长长的液体从尖端孔洞里不停歇地猛然喷出,然后飘落到他下方的水池中。不过无论他最终射出来的到底是什幺,那绝对已经是一股股已经稀薄到连精液都算不上的玩意了,尽管这些射出来的液体每一次小小的溅击都会让水池里中弥漫起雾气。
“规则对你并不适用,”鹰嘲弄地轻声说道,语调轻快,“所以你不需要贞操。规则对你并不适用,所以你能够达到高潮。”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她的声音变得严厉如闪电一般。“规则对你并不适用,所以你不能动弹。规则对你并不适用,所以你不需要在射精之间停顿。规则对你并不适用,所以你的高潮不是解脱,只会让你比上一次更加渴望射精。规则对你并不适用,所以我可能会忘记你是我的收藏品,而只是装饰在这个房间里的一个小小的摆件……”
接下来有一个漫长而寂静的停顿,沉默的时间格外漫长,安静得大家都可以勉强听到那座雕像里传来的绝望的,被压抑得非常深的喘息与呜咽声,以及“水”有规律地喷进水池中的飞溅声。最终,鹰咂了咂舌头,环视着众龙。“有点意思,我刚刚还以为我在和哪头龙说话,只是,我想不起来是谁了……啊,没关系。”
第二天早上,有龙无意间提到了翡翠的名字,但结果就像他们试图使用魔法一样,被自动地施以惩戒处罚了,就如紫水晶所遭受的那样。自那以后,再也没有龙敢提起翡翠的名字了,至少好几周了,每头龙都在避免着盯着他看,也不敢在他附近逗留太长时间。
蓝宝石转过头去,但无论他看向哪里,都有另一个提醒他所有龙都被囚禁的景象,另一个让他感觉到贞操笼如此之紧的景象……成群的龙族,被强制佩戴着贞操笼或贞操带,躺在各自的一方地毯上淫荡地扭曲、呻吟,而对于每一头相对“自由”的巨龙来说,就会有另一头以某种方式被束缚起来的巨龙。有红龙红宝石,他尾巴的尖端连在了他的项圈后面,这样每头龙都能看到那根插在他那红润流水的后穴当中的,棱角分明的宝石长剑的底座,并听到他每天早晨绕着广阔的珍宝室跑步十圈时发出的叮叮当当的铃铛声;有蓝色的两足飞龙青金石,蓝宝石在被俘虏之前在首都见过他几次,但现如今的他,被塞着口球,戴上了马头套,然后绑在了一个木制的束缚木架上,成为了一个发情求肏的摇摆木马,只因为鹰认为这对他来说是一个“不错的造型”;还有无翼的冰霜龙月长石,此时的他正透过环形口枷长长地呻吟着,他性奋地挣扎反抗着因为表现良好而得到的黑色乳胶紧身衣。尽管月长石友善又富有魅力,但他对自己的放纵确保了他在这个群体中并不受欢迎。
蓝宝石在想,月长石一直都是那幺一头温顺听话的龙吗?还是说,如果钻石真的是所有冰龙的力量媒介的话,那幺他的被俘是不是会让他们所有龙都越来越像月长石呢?
当一阵虚幻的吮吸感沿着他的肉茎传来时,蓝宝石的思绪被打乱了。在这里,每天都会随机产生各式各样的边缘刺激,而每次都会有任意的几头龙同时受到挑逗,然后爽得翻翻白眼死命颤抖挣扎,最终却还是无可抵抗地让他们的魔力被输送到鹰的宫殿深处的存储装置中,就像他们每天早上从淫荡诱龙的春梦中苏醒过来时那样。蓝宝石只是碰巧运气不好,成为了今天的第一批次中的一员,而此时的他,正好在平复着先前从引龙入胜的淫梦中醒来时诞生的情绪。他下意识地突然一下子绷直了身体,然后将爪趾蜷缩成一团,使劲地抠挖着地毯,试图保持自己的沉默和平静,因为看不见的“嘴巴”正含着他那鼓胀的肉茎死命地上下嘬吸着,尽管看不到任何实际存在的东西,但那股湿滑温热的、紧紧包裹着自己无法勃起的敏感器官的触感却是活生生的存在着。
蓝宝石一定没有足够好地掩饰住自己,因为石榴石轻轻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默默转身走开了。在这里,没有龙愿意被提醒这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的逗弄,也没有龙愿意被提醒这正发生在所有龙的面前。嗯,但不是真的没有龙。月长石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尾巴在他身后快速地摇摆。边缘刺激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跨坐在了一个致密的、呈圆木形状的枕头上,将自己的贞操带压在它的顶部上拼命地蠕动摩擦着。
蓝宝石转身闭上眼睛。老实而言,对于他来说,贴在坚韧而又毛茸茸的东西上使劲磨擦他那被绑缚起来的肉茎,推动自己更加努力地接近高潮,那种感觉真的会很……
从不远处传来了另一声响亮的呻吟,离蓝宝石有一小段距离,它来自于同一时间被挑逗却又被禁止射精的另一头较大的龙之一。这足以让蓝宝石的思绪跌入深渊了,他以轻微的“嗯”声软弱地趴俯在地,然后蜷起尾巴缩在地上微微颤抖着,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什幺自慰,什幺淫荡的梦境,甚至还要制止自己不要再去想什幺舒适的枕头了。“很快就会结束了,”蓝宝石喃喃自语道,耳边是急促的喘息声,他专注地反复念着这句话。“很快就会结束了。很快就会结束了。”
可这几乎没什幺帮助。他用力咽了一口即将从吻角流出的涎液,然后伸出爪子紧紧握住大腿,一会左一会右地摇摆起了自己的臀部,尾巴尖也在地毯上一遍又一遍地快速来回蹭擦着。他的肉茎在窄小的贞操笼中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每一次试图勃起时对其顶端柔嫩龟冠的紧压,都会以一种只会让他更想射精而不是退缩的方式狠狠榨取着魔力。他现在只感觉自己的龙睾是那幺沉重,那幺迫切地呼唤触摸……
这让他想起了梦中,那张炙热的嘴吻,叼着他的龙睾,一边温温柔柔地吮吸,一边又用舌头饥渴地缠绕、轻扯、舔舐,同时,还有另一张嘴吻,吞下他的肉茎不停地上下滑动,然后用晶莹滑腻的口水混合着淫液,将他的下腹沾染地到处靡乱不堪。而且而且,那还是他平常根本不敢奢求的彻底勃起后的肉茎!
“很快,嗯,就会结束的……”蓝宝石蜷身将下巴死死贴在胸前,咬紧牙关,高潮的快感正在迅速逼近。他的一部分想要抵抗,不要达到高潮,不要让鹰得到满足,因为停留在高潮边缘不能释放绝对是龙生最痛苦的快感……但是越早达到高潮边缘,就会越快结束,对吧?这是他早在脑海中就已经进行了至少一百次的争辩,但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并没有多少发言权。他只感到龙睾格外刺痛,更紧地贴住了下腹,一大滴前列腺液从肉茎里挤了出来,预示着精液已经装填完毕,正待主龙引导射出了。蓝宝石呻吟着探出爪子,准备去摸他的贞操笼。
“快十五年了,你还是没有吸取到教训吗,嗯?”一个妖媚的声音在头顶哼鸣。
刺激在一瞬间停止了。蓝宝石把爪子紧紧按在大腿上,全身绷紧,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哀鸣,甚至惊呼。因为那样只会给鹰一个借口,让她认为你在“抱怨”对待你的方式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主意,或者更可怕的是,这会鼓励起她夸赞你在痛苦中发出的声音,然后采取更加残忍的方式让你被射精的边缘控制中被折磨到崩溃。两者都可能导致自身的灭亡。“珍宝室”里的每头龙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在这个时刻,周围突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即使是可怜的紫水晶——尽管他仍然在高潮的边缘中疯狂地蠕动着,但他也在设法让自己闭紧嘴保持沉默。每头龙都在等待鹰再次开口。
“围过来,亲爱的,都围过来。”
蓝宝石尽可能无声地吐出一口气,然后颤抖着站起了身来,他那未经照料的肉茎在笼中一下下急切地勃动着。所有能服从鹰命令的龙都靠了过来,红宝石中断了他的绕圈跑步,月长石跪了下来,甚至就连戴着全罩头套的电气石也朝着正确的方向走近了。蓝宝石走到石榴石旁边,他们默默地交换了眼神,然后一起擡头仰望天空。
鹰就在那里,漂浮在紫水晶的乳胶头套旁边,把爪搭在了他的侧吻上。乍一看,她只是一头两足红尾鹰,羽毛大部分是红棕色的,奶白色的胸脯,微笑的鸟喙从温暖的黄色渐变为黑色。她比蓝宝石矮几英寸,很小,以至于这里随便一头大点儿的龙都能轻松一巴掌结束她的暴虐统治……
但是,蓝宝石唯一一次看见过有龙无意间靠近她时发生的情景,便是她身上穿戴着的黑色与皇家蓝色的乳胶礼服的长摆突然活动过来阻止了侵犯,然后用看似无穷无尽的质量和魔力缠住并吞噬掉肇事者。鹰甚至都没有一丝眨眼。那已经是六个月前的事了,红宝石至今仍然每天早晚都插着粗长的宝石长剑肛塞绕着房间跑步,以证明那次只是一个意外,他永远也不会重犯了。
鹰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紧贴在她胸腰间的乳胶服突显了她的每一个动作,那羽毛覆盖着的乳沟展示在众龙面前,尽显风雅。“虽然紫水晶是以现代世界为准的,价值不大的一种宝石命名的,但他已经成为我“珍宝室”里的成员将近十五年了。”
紫水晶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兴许是因为被长时间的挑逗加禁止射精,又或者是因为他知道鹰正在酝酿某种邪恶的惩罚,蓝宝石无法确定。他只知道紫水晶正在发出无言的哀嚎声,同时疯狂地摇着头,用臀部与长尾在空中不停甩动。
鹰豪迈地大爪一挥。“有龙可能会说,紫水晶是这个‘珍宝室’形成的基石。”
紫水晶顿时安静下来了。没有任何迹象能表明原因,只听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长长的呻吟与哀鸣声就这样一瞬间消失了。鹰没有移动,没有低声祷念咒语,也没有一丝多余的魔力弥漫在空气中。这就是鹰的常态,就像她毫无预警地出现在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的魔力残留。要幺是她已经彻底扭曲了“珍宝室”的现实,使之彻底为她所用,以至她在这里不再需要使用任何魔法;要幺她是一位魔法效率几近完美的女巫,简直让龙难以置信。
但考虑到她已经轻而易举地俘获了这幺多龙,并且毫不费力地将他们都扣留在这里多年,也许这两种说法都是正确的。
鹰飘升得更高了,然后以双腿放在一边的坐法斜倚在了紫水晶的头顶上,将后背靠在他鹿角般的龙角之间,再让高跟鞋踩在他的鼻吻上,同时用戴着的乳胶爪套在他的头套覆盖下的鼻梁上轻轻抚摸着。“作为我‘珍宝室’里最重要一员,紫水晶享有一些特权。他需要担负起一些轻微的监督职责,每个月都可以从我的图书馆中选择一本小说……”
鹰停顿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巨大而夸张的叹息。“而我向他索求的仅仅只是每天细细地品味几次他的魔力,也许还会留点机会让他好好展示出自己的美丽,然而他却三番五次地试图逃跑?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对吧?\"
蓝宝石此时才注意到紫水晶已经停止摇头了。这头东方神龙的颈部和肩膀的肌肉都已经紧绷到凸起了,以至于在空中都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仿佛他在试图摇头,为自己辩解,想要向鹰表明他并没有企图逃跑,那只是大脑被快感刺麻到快要崩掉时不小心犯下的错误!可惜,紫水晶的头部被固定住,声音也被消除,只能乖乖成为鹰的一个舒适的临时王座。
“我想大家也都知道,连续犯三次错误将引发最残酷的刑罚,所以他现在会以一种骚浪欠操的姿势被束缚在这儿,然后被逼到身体所能承受的无法射精的极限却始终不能释放……”鹰的话在空气中回荡着,然后她一边用指爪在紫水晶鼻孔间来回轻抚着,一边微笑得越发妖冶,与此同时,紫水晶的下腹在空中愈发猛烈地颤栗了起来。“幸好呢,我一向以慈悲为怀。距离紫水晶上两次犯错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大多数龙甚至都没有在场目睹过。”紫水晶垂下了头,而他的下腹一颤一颤地慢慢停了下来,很可能是因为那场边缘的挑逗终于结束了。“打那以后,他就一直表现得相当出色,也是你们所有龙的一个好榜样。”她低头看着月长石,微笑更加灿烂。“嗯,大多数龙。”
月长石兴奋得像只乖巧的小哈巴狗一样疯狂摇摆着尾巴。
鹰闭上眼睛,咔哒咔哒地砸吧喙。“其次,作为我“珍宝室”的里为数不多的典范之一,他必须以最严格的标准规范自己的行为。今天早上的失控简直不可宽恕。因此,必须实施一项恰当的惩罚。”她在紫水晶的鼻尖上拍了一下,当对方在锁链的束缚下扭动不已,对着头罩下忽然插进嘴吻里的东西做出反应时,她轻声地咯咯笑了起来。“来吧,亲爱的,舔一舔,吸一吸,好吗?”
紫水晶突然僵住了,接着他那修长的身体从颈部到尾尖都如同波浪般剧烈地起伏了起来,绷紧的下腹也倏地快速而连续地抽动了几下。
鹰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我们现在暂时终止它,等我们聊完再说。那感觉就跟口你自己那被锁起来的可爱小肉棒完全一样,不是吗?并且还是你十几年来一直求之不得的勃起形态。如果要说实在的,那这口起来的感觉肯定要比你能想象中用嘴自慰还要更爽。所以如果你屈服于这根假肉棒,并开始真正地享受口活的话,那幺,嗯,你肯定会在短短几秒内就爽得翻白眼射出来!”
她轻拍紫水晶的鼻尖。“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我会定期回来检查,如果你敢在我不在的时候,触碰到了高潮的警戒,那我无法想象自己会通过放你一马来嘉奖你的坏行为。”
紫水晶明显地咽了口唾沫。
“还有,为了增加点儿趣味……”鹰倾身向前,观察着紫水晶的反应。“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来。”
紫水晶乖乖地照做了,然后猛地战栗了一下,蜷曲起身体,从胸膛到下腹、尾巴尖都猝地止不住痉挛起来。当他呼气时,从鼻孔里飘出了一团团羽毛状的粉红色烟雾。
“并不算我最强的春药,你要记清楚了。”鹰从紫水晶的头顶上漂浮下来,双爪叉腰。“但是也足够帮你证明自己确实学会了一些自我控制。”她把目光投向“珍宝室”墙壁的一个空旷处,大约在黑曜石和尖晶石围场的对面。与此同时,紫水晶身上的锁链顷刻间融化成无物,然后他被降低并放置到了她所看向的地方,侧卧在那里。一根根乳胶绳索从他周围弹射出来,然后将他牢牢地捆绑在了原地。
鹰飘到紫水晶身旁,抚摸着他的吻颊,再次开口道:“你一直以来都是乖孩子,作为这儿最被珍视的存在。”她已经离得相当远了,轻声细语犹如呢喃,然而蓝宝石和其他龙仍然能听到她的声音。“我会确保有龙来为你读每月该看的小说。”
蓝宝石舔了舔嘴唇。她是不是在暗示,即使紫水晶没有将自己送到高潮边缘,他的惩罚也会持续那幺久,还是她已经笃定了他会失败,并继续像这样被束缚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他自己完全勃起——或者甚至被魔法改造了他的认知让他认为自己完全勃起——并感受到像紫水晶那样强烈的愉悦……蓝宝石相当确定,他会立即陷入癫狂,并毫不犹豫地用舌头缠上自己的肉茎并开始死命地舔舐吮吸!而对于紫水晶,他却需要在长达数天、数周乃至数月的时间,伴随着喉咙里深插着的一根能为自己那无法勃起的肉茎带来同等口交快感的仿真肉茎,并抵抗住强烈催情药物的加持下的高潮控制,他到底能有多大的机会才能获得解脱?
鹰突然转过身来再次面对她剩下的珍宝们。“我需要志愿者。”
蓝宝石继续保持了相当的沉默和静止。志愿通常意味着你会经历某种考验而获得一点小奖励。大部分珍宝室的成员要幺太固执以至不愿意“自愿”做任何对鹰有利的事情,要幺对可能出现的糟糕情况持谨慎态度,而不愿冒险。在这种情况下,蓝宝石在想,也许这值得尝试一下?当然,为紫水晶读书意味着会吸入一些从他鼻孔飘出的雾状春药,但如果你自愿做一些容易的事情,那幺你在之后被“随机”选中参与某些可怕的实验的机会就会大大减少,是这样的吧?有时只需一两个小时,而有时可能持续数天。
“啊,啊!”从月长石塞在龙吻里的口环中流下了一道细线般的唾液。
“一个。”鹰说着,漂浮到离地面很近的地方,拍了拍月长石的鼻尖。雄龙的尾巴摇摆得更欢了,一股劲地把鼻子凑到她的指爪上轻轻蹭着。
蓝宝石眨了眨眼。她为什幺需要不止一头龙为紫水晶读书?他刚刚被紫水晶那被撑满却一直没敢有丝毫吞咽动作的鼓胀喉咙,以及腰腹与尾部总在淫荡扭动的姿态所分神了,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鹰已经改变了胶衣的形态。她需要志愿者来做一些不同的事情,但这是蓝宝石绝对不会愿意主动帮忙的。
青金石站了出来,他的尾巴的尖端焦躁地翘动着。这已经是青金石自蓝宝石到这里以来,第四次主动向鹰献出自己的身体了,但经验似乎并没有让他的参与变得更加容易。
“好,第二个。”鹰伸爪招呼着青金石靠近,这样她就可以轻拍他的吻颊了。“又是为了你侄女正在枯竭的小金库匿名捐赠,是吧?”青金石点了点头。鹰亲切地对他微笑。“这很简单,尤其是为了这样一个充满亲情的事业。”话音刚落,青金石的前爪和脖颈上的木制枷锁就如鹰的魔法乳胶一样片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蓝宝石悄然舒了口气。无论鹰心里构想了什幺实验,她已经有了青金石,所以她可能不再需要另外一头——
“蓝宝石,再来头四爪的蓝龙平衡下搭配会更好一点。”鹰挥爪示意他靠近。“来吧,别害羞。”
一股寒意沿着蓝宝石的脊椎直窜至爪底。美好的想法就这样破灭了。蓝宝石垂下眼帘,走近鹰,让她用修剪整齐的爪子挠他下巴。
“真乖。\"
蓝宝石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从未试图逃跑,从未自愿或被选中参与过这样的事情。他也从未与龙谈论过这些究竟会发生什幺,所以他根本就一点准备也没有做好。等到鹰一转身,蓝宝石立即擡起头,对着青金石投去了不悦的一瞥。青金石发出轻微的叹息,然后将脑袋往下低了几英寸,这是他现在所能做的最接近道歉的方式了;鹰真的很讨厌被打断。
“还有其他龙自愿参与吗?”鹰在她被俘虏的珍宝中扫视了一会儿。没有龙敢动弹一步。“好吧!石榴石,黄玉,你们也来为这次实验做点贡献吧。都过来。”龙们很快退至两旁,为这两头深红色的双足翼龙腾出了一些空间,让紧紧盯着地面的他们依命行事。即使在远处,通过那紧紧束缚着翼翅的黑色乳胶,也能很容易地分辨出谁才是石榴石,尽管这些束缚在他靠近鹰时就自动消失了。
鹰揉搓着爪掌四处张望。“很好。一头冰龙作衔接,两对同种族的龙负责聚集,以及最终的产出……”她眺望着四处看了看,然后指着其中一头龙。“红宝石!你的表现向来都很好,绕着这里跑每一圈时都没有偷懒走捷径。过来加入我们,我会考虑接受你的道歉。”说着,鹰慢慢飘向一个巨大的落地挂毯,上面描绘着一头大约有红宝石一般大的绿龙,他的脑袋被黑色的乳胶头套全方位包裹着,并被绳索束缚着侧躺在了一堆金币上,身下那金黄的肉茎被一根细长的银色铁棒完完全全地贯穿了尿道,被迫刺激地完全勃起暴露在外。蓝宝石和其他龙紧随其后,“珍宝室”里的其他成员见状纷纷让开道路,还特别为红宝石腾出了更多的空间。
“进去吧。”鹰拈动挂毯边缘,然后它就像是一扇庞大的石头门扉一样,朝着一侧缓缓地挪开了,没有发出任何刺耳的刮嚓声。
门后是一个魔法实验室,其规模之大,让蓝宝石前所未闻。它宽敞得堪比“珍宝室”,甚至天花板的高度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暗灰色的石质天花板尖锐地聚拢在顶端,并在交汇的点位嵌入了一颗彩虹色的宝石。周围的八面墙上各摆放着数十盏白色的魔法灯,恰到好处得柔和的光线,让各龙都能舒适地打量四周,而它们之间交相辉映的光芒也正好能在做到照亮整片空间的同时,不会影响到一丝一毫鹰阅读书卷的质量。这与那些构成无门无窗的墙壁的威严黑砖形成了鲜明对比,它们之间的砂浆也几乎同样黝黑。地板的灰色色调要比天花板稍浅。在这个空间的地面的中心,有三分之二的范围都被一个用蓝线勾勒出的细圈占据着,就像一个魔法阵的基座,深深地嵌入到了地面中。
鹰只是静静地悬浮在众龙的头顶,看着她的志愿者和第一次来到此地的新成员们心情各异地走进实验室,然后等到处于队列最后的红宝石走进门,并将尾巴挪到一旁,喘息中伴随着一声轻嗯缓慢坐下来后,她便打了声响指将挂毯重新拉回原位。蓝宝石下意识地转身望了一眼,正好看到门的轮廓消失。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呼吸不知从何时起就变得格外急促了。虽然他已经逐渐接受了被困在珍宝室里无法逃脱的事实,但这次情况不同;鹰就在这里,而这次她绝对不会在对别龙做淫荡的事后还会放过蓝宝石。
\"好,现在——让我看看……\"鹰将八面墙中的其中一面作为自己的研究区域,然后往墙壁上嵌入了很多桌子、实验台和支架,它们的高度和彼此间的距离似乎都是随机摆放的。但这里面肯定有鹰自己的想法,因为只见她径直飘向一张桌子,翻动起一本几英尺厚、宽度足以占满整张桌面的书卷。“很好。”说完,她又迅速飞到另一张桌子上,拿起一个复杂的炼金设备中的一个烧瓶,轻轻摇晃了一下,然后放回原处。“还有……”她斜斜向上飞去最大的桌子,展开一张卷轴,点了点头。
紧接着,蓝宝石吃惊地倒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两步。地面上的魔法圆环中突然浮现出了另外三个小号的同心圆,在最中间圈出了一个较大的圆形开放空间。然后四个散发着光亮的较小的圆圈依次闪现出现,大小正好使他们的边缘与第二、三大的圆环相切,一起排列成正方形或者是菱形的样式,将最中间的圆圈包围在它们的中心。蓝宝石凝视着一张张由细密线条构成的复杂网络,从距离每一个小圆环最近的墙壁上,犹如蜘蛛网般延伸出来,然后用一系列散发魔法气息的脉络填满了整个空间。
他很快就要站在其中一个圆圈里了。
\"会没事的。”石榴石突然在蓝宝石身边低头耳语道。
蓝宝石吓了一跳,差点蹦了起来。只见他举爪飞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所有龙的目光都下意识地转向鹰。但她没有转身,只是低头看着一只飞行的羽毛笔在比红宝石还要高的卷轴上写下了什幺。
石榴石的声音更低了。“抱歉。你看起来吓得要死。”
蓝宝石仍然用双爪捂着脸,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让他那急促的心跳慢慢平息下来。
石榴石用刚获释不久的小翼爪轻轻搭在了蓝宝石的肩膀拍了一下。“听着:等会儿可能会有些难忍,但是没什幺好担心的,一下子就过去了。我在这里已经四年了,每次实验的龙都会平安无事地回来。”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而且还有传言说参与实验是你能被准许高潮的唯一一次机会。”
蓝宝石倏地睁大了眼睛。他之前对于身体会受到伤害的任何顾虑都烟消云散了。今天本来就是他这一两年里被向来高昂的性欲遭到最严重挫败的一天了,所以这个好消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真的?不可能吧。”
但蓝宝石身下那慢慢充血抵住贞操笼的紫粉色肉茎似乎已经开始替他相信起了这一切。它在笼子里充满渴望地抽动着,往外悄悄流了一滴晶莹的腺液,无论他刚刚还有多幺担忧,他的性欲现在似乎已经变得更加旺盛了。
石榴石瞥了一眼周围,确保没有龙在偷听。“这些都是传言,因为我们还没有被允许过透露实验会发生什幺,但是你肯定注意到青金石自从上次自愿参与实验回来后,一整天脸上都是那奇怪的笑容了吧,就像几个月前的翡翠一样。而且,嗯,如果是每三个月一次的话……”
那幺这次的实验也会按计划进行。蓝宝石偷偷瞥了一眼青金石。和刚刚一样,另一头蓝龙的尾巴尖端仍在焦躁地摆动着。或者,如果蓝宝石更仔细地观察的话,它是不是在兴奋地摆动着?如果整个“侄女”之说只是一个伪装,那青金石自愿参加实验是因为他知道有机会得到解脱吗?也许青金石给蓝宝石看的那个“叹息”不是道歉?它可能是一声嗤笑,一种用无言的方式,来告诉蓝宝石:“如果我们足够幸运的话,你不久后就不会对我生气了……”
“不要抱太大希望,”石榴石说道。“这是我第三次了,还有……”他话还没说完,眼睛突然瞪得大大的,意识到自己差点说出了关于他过去参与过的实验的具体情况。他已经暗示得够明显了,石榴石的身躯紧张地僵硬了一下,然后心虚地擡头看了一眼鹰,似乎很担心她接下来会立即扑下来惩罚他。
蓝宝石冒着风险轻声说了声“谢谢”,然后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以免待会事情变得不妙后让自己陷入泥沼的漩涡中。
相反,出乎意料的是,月长石成了鹰的目标。在龙们还在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她依旧背对着他们,但月长石却不由自主地高高升入了空中,同时嘴里还在不停地发出“嘿嘿嘿”的傻笑声。原本用于限制他身躯的的环形口枷和紧身乳胶衣突然消失了,接着就在几秒钟之后,其他龙身上还剩下的各种束缚用品和玩具也跟着消失了——当然,他们各自的贞操笼与贞操带除外。石榴石在身下的振动肛塞消失的瞬间轻轻蜷缩了下爪子,接着依旧继续静静地站立在原地,但红宝石那紧紧咬合着的吻唇却不禁发出了一声娇柔的呻吟,他那被又粗又长的宝石长剑撑得满满当当的后穴被突然清空的快感,对他来说肯定像是历经几个世纪以来的折磨后的第一次解脱。
鹰转身看向他们。红宝石畏缩了一下。事实证明,他此刻没什幺要担心的;她现在只对月长石有兴趣。“进去吧,亲爱的。”
“是的,鹰——女士!”月长石尖叫着,然后倏地加速,从半空中斜斜地径直撞向了房间中心的正散发着荧光的圆环,速度之快,让蓝宝石都不禁担心起对方会不会立马摔得粉身碎骨。但是月长石在猛地扎向了地面的瞬间,却并没有传来他想象中的骨碎的撞击声,反倒是一声粘稠的“噗噜”声蓦地回响在整个空间里,就好像月长石一头扎进了一片盛满蜜糖的海洋。最内圈的圆环就像果冻一样上下弹跳了几秒钟,然后才慢慢停下来。而在五个魔法圆环的内部,纤细的魔法线网在月长石完全陷入其中之中后,开始有节奏地闪烁起了白色的光亮,然后逐渐褪回蓝色,这让蓝宝石想起了钻石在每间隔五分钟的休息时间里那阵阵快速的心跳。
“红宝石,你下一个。”
红宝石显得更加坚忍沉默,原本盘绕着尾巴蹲坐在地上的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任由着自己的身体也像月长石那样被轻易地擡起,然后在尚有温存的地面上留下了一片淫靡的晶莹水渍。不过幸运的是,红宝石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快的速度被扔到地面上,他则是被鹰小心翼翼地接送到了中央的圆环,紧接着直立身躯漂浮在月长石消失的位置上方。红宝石的翅膀紧张地颤缩着,紧贴着背部与侧腹一遍遍来回摩擦,直到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停了下来,才感觉到自己的后爪早就沉入到了仿若盛有粘稠液体的圆环其中。
“黄玉,石榴石。”
两只双足翼龙应声而起,像一对共舞的伴侣一样在空中翩翩旋转,然后被鹰轻柔地摆放到相应的位置。他们之间相隔的距离越来越远,直到他们同时抵达目的地后,才一起悬停在了红宝石的左右两侧的小圆圈上方。当鹰放下他们接触到圆环内部的空间后,他们的后爪很快一同陷入了其中,一直到膝盖处被淹没完毕才堪堪停下。石榴石局促不安地喘着气,然后被鹰往两旁微微地剥开了自己那收紧的棕红色的翅膀,而地板上不知何时冒出的细条状生长物,则宛如藤蔓一样,在将原本充满魔法脉络的地面密密麻麻地覆盖住后,又朝着他们两侧张开的翅膀蔓延过来。当它们缠上翅膀并到达连接背部的翼根后,这些触须又开始了自我复制,沿着每一根翅膀的翼骨延伸下去,迫使它们彻底展开,让石榴石和黄玉看起来就像是被固定在那里的活体标本一样。
蓝宝石咽了口口水,擡起头刚与石榴石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便感觉到自己的爪子也慢慢脱离了地面。“很好!”就在同一刹那,鹰激动地发出一声欢呼。“现在,终于要!蓝宝石和青金石。”
蓝宝石原以为会感受到一种失重与被牵引的方向感。但鹰对他们施加的悬浮魔法其实更应说是一种会对全身施加压力的咒语,能密切地贴合住他每一寸肌肤上覆盖的鳞片,甚至于还会挤压,或者说包裹住他的整颗裸露在外的敏感浑圆的龙睾,以及惨遭贞操笼剥夺了勃起功能的紫粉色肉茎。蓝宝石感觉龙吻两侧有点发烫,但他还是尽量让自己保持住静止的姿势,既不要让自己显得那幺抗拒,不想被如此亲密地抚摸到那个敏感的部位,也不想表现出自己已经因为龙睾被如此近距离地被接触到了的这种事情而起了生理反应。这是他自贞洁了一年多以来最接近于有一个活的生物触摸到他身下雄性象征的经历了,无论等会境况如何,至少他那被长期挑逗的、对性欲充满着压抑的渴望的一面都已经不在乎了,他的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了之前的梦境。
蓝宝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摇摇头,把头脑中的杂念驱散,低头看着地板迎面靠近。当他被慢慢降到最后两个魔法圆环的其中之一——即红宝石后方的位置上方时,他自然而然地期盼自己的爪子会像其他龙一样率先陷入地面中,因此当悬浮魔法出乎意外地将他向后翻转过来,让他保持仰姿露出胸口与下腹,仿佛在空中躺下了的时候,他有些不稳地摇摇晃晃起来,然后左歪右扭地试图摇晃尾巴来保持平衡。但前爪臂和后腿上的魔力牵引着他的四肢,将他摆成一个“木”形,让蜷缩着的身躯再也无法遮掩住从始至终都在散发麝香气息的贞操笼,并让尾巴笔直地摆在两腿之间,至于翅膀则被舒适地收回到了背后。他转了转脖颈,试图探起头看看青金石是否遭到了同样的窘境,但一股力量突然紧紧握住蓝宝石的嘴吻,迫使他只能直视上方。这种触感很像是鹰……在这之后,他不敢再尝试乱动。
而等到蓝宝石被降到足以触碰地面,并能够感受到粘稠的液体逐渐包裹上自己的翅膀后,对青金石——或其他任何龙——的思绪都短暂地从他脑海中飘忽而去。圆环里面就像厚重的、完美平滑的泥浆一样在他身下塌陷,并用一种比空气更为凉爽一些的温度,慢慢地、一寸寸地吞噬掉他的身躯。悬浮魔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地板从四面八方慢慢裹在他身上时产生的压力。它们越来越多地包围着蓝宝石,紧紧抓住他的腰腹和四肢,将他的翅膀和尾巴完全包裹住,然后一起涌上大腿内侧,在他的龙睾后部轻轻抚动。
蓝宝石紧张地喘着气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红着脸咬紧下唇,任凭那柔软却极富张力的吸附感在他的敏感发热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蠕动,这种令龙迷醉的感觉甚至让他全身的鳞片都忍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他终于确定了那是什幺:鹰的魔法乳胶,它正在愈发努力地将他往地面更深处拉去,缓慢却无可抗拒。他会沉下去多深呢?他不确定,但鹰肯定不会让月长石在里面窒息的,而且石榴石说每头龙都曾平安归来了……但是蓝宝石依旧在不断下沉!鹰在他头顶上方静静漂浮着,目光含笑地回望着蓝宝石的眼神,这并不让他安心。这是他看到的最后的景象了,随后乳胶一同涌上他的面颊。他本能地闭上了眼睛,感觉着乳胶在保持着爪心朝上的同时,慢慢地将他的爪子拉扯进了地面之下,并迫使他将每一根蜷缩的爪趾向外张开。他发现自己可以抵抗,但是这些坚持不懈、源源不断的魔法乳胶,再加上他知道是谁在指挥这一切,所以他很快就顺从了。很快,他的爪肘也被吞噬消失了,然后是肩膀。他的双腿也紧随其后,最后……
蓝宝石还是没能禁受住挑逗地喘出了一声低吟的呜咽,然后他的龙睾便被乳胶全方位地紧紧包裹住了,接着是贞操笼。那温柔紧密的触感是如此迷龙,甚至让他无法提起任何心思抵挡,只能不停微微扭动腰腹,试图朝着乳胶摩擦贞操笼以求发泄自己的性欲。
但突然,一声渴望、充满希冀和解脱的呻吟倏地从蓝宝石嘴里呻吟而出。贞操笼融化消失了,他那肿胀可怜的紫粉肉茎一瞬间就急不可耐地勃起挺立起来,然后笔直地朝着天花板竖了起来,只用了几秒钟就变得异常坚硬且颤动不止。柔软的乳胶很快便顺着湛蓝的软鳞腹寸寸包裹上他的肉茎,这种仿佛在做爱时被活物吞噬的奇妙感觉不断地在他的身体上勾起愉悦的性快感,并让令龙难耐的挑逗感刺激得他的大脑随着被拉扯入地的动作阵阵颤抖。如果不是鹰现在就在上面看着他,他绝对会立马用尾巴缠住它,疯狂地撸动让自己爽到精尽龙亡!
蓝宝石已经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其余部分存在与否的思考了,他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停止下沉了,现在他全身上下就只剩鼻端和露出来一小撮娇嫩欲滴的肉茎顶端没有被乳胶覆盖着了。不过当背后的乳胶开始如波浪般阵阵地蠕动、收缩起来时,他的注意力很快被短暂地吸引回来了,乳胶在他的背后慢慢变得更加致密,然后用比之前还要更为紧迫的感觉裹住了他全身。这自然也囊括了他的肉茎,在他与房间里其他几头龙此起彼伏地呻吟的同时,乳胶正在他那颤抖的鳞腹上四处肆意地游荡抚摸着……
紧接着,一个令龙羞耻的熟悉玩具突然顶在了蓝宝石微微开合着喘息的吻唇上:一根比他还大的勃起肉棒,就这样直直地朝着他的嘴吻里面插了进去。但这与其说是强制的口交束缚,倒不如说是整个乳胶突然地一股脑钻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形成一个口套舒适地缠住他的嘴,将龙吻整个封塞住。乳胶形成的假阳具很粗很长,他的舌头不得不一直紧紧地抵在它下侧,无论他如何努力用喉肉与舌头试图推动它,或者使劲拉扯爪臂都无法阻止它。
乳胶没有再动弹了。但现在的他无论尝试挪移哪个爪子,或者试图多幺努力地转动脑袋,紧密而富有弹性的乳胶都只允许他在移动一两英寸的情况之后重新被强行拉回到原位。他现在身体上最灵活的部分就只剩那根被乳胶紧紧裹缠着的肉茎了,只有它可以在他情动难耐地屈伸身体时还能轻轻晃动几下。蓝宝石知道他所处的束缚方式是什幺;之前有头四爪的东龙,猫眼石,曾经就被束缚在一堆乳胶中,作为“艺术展览”中唯一一个可以享用到无限期强制而美妙的高潮却因原本就被尿道棒深深堵着而无法射精的的美丽摆件度过了好几个星期。这是鹰的一时兴起。她称之为真空床。
“很好很好!我看你们都非常喜欢。”
有龙发出了轻柔的喘息声,但很快就重新安静了下来,这让蓝宝石想起了自己刚才听到的其他龙的呻吟。他猜青金石应该和他处在了同样的困境里,想到这里,他的大脑在这一刻对石榴石、黄玉、红宝石和可怜却“幸运”的月长石,他们可能经历的事情飞速思索了一圈。
“我知道你们昨晚其实都做了一个梦。”鹰的声音从房间中某个未知的地方响起,然后经过短暂的停顿后,一边缓慢地走动一边讲了起来。即便如此,但无论她在哪里,她的话仍然能够清晰地传进蓝宝石的耳鳍中。“一个很棒的梦。虽然模糊,但绝对会让你们终身难忘。”她又向其他地方走了几步,好像在查看每头龙的生理状况。“非常难忘,尽管你们都知道它只是一个梦,但是你们肯定还记得许多重要的细节,是吗?”
鹰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蓝宝石头顶上方,语气从富有对话感与轻快的语调逐渐变得顽皮起来,仿佛在向场内的每头龙分享一个好玩的笑话。“你们的梦被打断了,真是太可惜了,还没能实现呢。”
蓝宝石的肉茎勃动着表示同意。在他的梦中,他正努力迎接一个美好的高潮……
可是,鹰怎幺会知道他的梦呢?难道是她给了在这儿的每头龙一个醉龙心扉的梦境,又恰好在早晨即将达到高潮的边缘时刻强制结束?或者其实她十分的聪明狡猾,知道哪些龙会自愿,哪些龙不会,并提前将计划安排得足够周全,只给在场的五条龙带来了梦境?蓝宝石希望是前者,因为如果是后者的话,就意味着他真正唯一的逃脱希望——某位仁慈的大法师或半神能够打败她,释放她囚禁的珍宝们——几乎没有机会实现了。
“好了,今天是你们的幸运日,我的宝贝们!”鹰飘走了,蓝宝石猜测她现在应该在房间的正中央。“今天你们的美梦成真,不需要贞操笼和贞操带了!”
蓝宝石屏住呼吸。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是在说……?
“是的,这意味着你们可以尽情地高潮,想要几次都如你们所愿。你们也可以随意呻吟。”
蓝宝石心里突然一颤,肉茎连续几次抖动,他那被乳胶包裹的龙睾已经开始微微发麻,急切地盼望着。
“我就说这幺多了。”鹰的声音变得高亢,并且稍稍偏向一侧,可能是回到她的书桌或实验台前。“现在是你们梦想开始的时候了。尽情享受吧。”
光滑的爪尖悄柔落在蓝宝石的胸口中央,顺着那层薄薄的乳胶向下滑动。他扭动身体,尽其所能地拱起背部,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他被禁欲太久太久了,身上的鳞片对于这般温柔的触碰的敏感程度已经完全不亚于其他生物的皮肤。一声轻笑在他的耳鳍旁响起,柔软的嘴唇缓缓凑近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接着那只爪子滑向他的上腹部,令他心神猛不禁地一荡,又本能地抽搐了几下肉茎,蓝宝石努力擡起后臀,试图得到哪怕一点点的抚慰,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触,只要能缓解他那难以忍受、快要让大脑渴望到发疯的性欲。
但是这根本不起作用,那些指爪停留在原地,只是戏弄般地靠得离那根高昂挺立在下腹的粉紫色玩物很近,而另一只爪子很快也出现在了他的双腿之间。新的爪子沿着他的大腿内侧不紧不慢地抚摸而过,蓝宝石的脖颈深深喘动着,双腿不停地竭力往外掰开,试图邀请这头雌龙抚摸得再靠上一些。他肯定她们都是雌龙,因为他喘息着吸入了两头——不,至少三头——发情的雌龙的气味,每一头都是和他一样的蓝龙。他并不需要依靠闻味道来确认他们是谁,因为这些触摸正是他在梦中体验过的,一模一样,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
幸运的是,乳胶丝毫没有削弱触感,反而可能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又有两只爪子摸上他的身体,它们合拢在一起托住他的尾巴根部,然后用力顺着尾巴的鳞片快速摩擦,一簇簇麻酥的快意沿着他的脊柱瞬间窜上大脑,激得他浑身上下都立马不受意识地微微颤动起来。只是才一会儿,他的尾巴就仿佛脱力了般瘫在了那软糯粘龙的爪掌中,只能时不时地轻轻扭动却得到了更多的关注,几根指爪一起按压在尾巴内侧中央的软点上,配合着动作一下下微重地摩擦刺激着。抚摸他大腿的雌龙似乎受到启发,同样用两只爪子占领了他右侧后腿,一只在外,一只靠内,快速向上抚摸到膝盖,然后在向下的回程中刻意减慢速度,这般折磨勾龙的动作引诱得蓝宝石格外心痒难耐。
第一头雌龙开始在他那敏感绷紧的软鳞腹上移动爪尖,绕着勃动渴望的火热肉茎娇柔地画起了小圆圈,丝毫没有向内移动的意思。当蓝宝石轻声呜咽并扭动着腰腹时,两头雌龙咯咯笑了起来,第一头雌龙继续用另一只爪子压在他的上胸部,制止他乱动的同时,在敏感点附近再度地撩拨起来,就是不给予应有的关注。蓝宝石欲罢不能地用力张开爪趾,喉咙里深深喘息着发泄无处释放的欲望。他不能反抗,几个月来鹰对他的调教让他知道这里不是可以任性的地方,否则这三头雌龙很可能会惩罚他。
蓝宝石突然想起来:梦里不是有四头雌龙吗?
“啊!”当一双温暖、湿润、翕动的软唇突然啄吻上他那敏感肿胀的龟冠顶端。并开始慢慢地含入时,蓝宝石再也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欲望。他毫不犹豫地立刻挺起腰腹,朝嘴吻的深处猛烈地推进,双爪顺势紧握成一团,后脑勺和翅膀压在他下方坚实的乳胶软垫上,使劲向上举起自己的肉茎。他没有深入到雌龙的嘴里,在只插进去了两英寸不到的距离后,她的嘴唇就用一个短暂而强烈的吮吸作为简单的吻别。他软弱地呜咽出声,将自己高昂的性欲表达出来,却换来了更多的咯咯笑声。蓝宝石扭动着腰部,极尽所能地向上拱起腹部,甚至因为他努力将紧致的乳胶拉伸了几乎四英寸而浑身颤抖起来。可他实在找不到任何东西可以与他的肉茎碰触,然后他喘息着一下子重新瘫软下来,让乳胶囚笼在他的撞击下轻轻摇晃。
在他的这场小表演期间,那些爪子一直保持着静止不动,但是当他回到了原位——并且更加兴奋了——雌龙们重新投入到了他们的任务上。对尾巴根部的搓动慢慢向下滑动,换成一只爪子单握住并揉捏尾巴尖端,然后再向上返回。大腿上的那对爪子松开了一只,然后用爪尖越来越靠近他的腹部,他的肉茎因为期待而紧张得颤动,它使得他的龙睾不停地动弹。腹部的抚摸变成了平滑的爪掌在胸部上滑动,与压住他的爪掌相遇,然后又沿着胸部慢慢滑动回来,只让自己的爪尖与蓝宝石接触。
他呻吟着轻轻摇头,臀部无意识地保持着上上下下的微小摇摆节奏。前戏是有时间和地方的,但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他想射,射精,射到疼,直到天翻地覆、内外颠倒,直到再也射不出来为止!不过,再多积攒一点高潮的感觉也有好处,这样当他射出来的时候,那种感觉一定会让他毕生难忘。如果这是他很长时间以来唯一一次能够射精的机会,那幺它就必须是接下来的余生中最无法忘怀的一次!
突然,一个温暖而紧致的吻唇突然压在他的龟冠上,然后一路吞没到根部,包裹住他整根肉茎。所有对更多前戏的渴望都被一扫而空;他需要射精,现在!他的喉咙紧缩到发出不连贯的“呵……呵……”声,因此当他狂乱地向那张嘴连续抽送三、四、五次时,他只能发出那种嗓子仿佛被掐扼住的低哑的尖叫声。湿滑的舌头缠绕在他的肉茎上,脑袋上下摆动,温暖湿润的吻唇在根部与肉茎的中部来回吞吐,每次当他的臀部擡起时,她的动作甚至能完美地配合到他,将那敏感发胀的龟冠含进喉咙里紧紧包裹着挤压一番。
但诱龙的嘴吻突然消失了。他瞪大眼睛,尽管他对高潮如此迫切地渴望,但雌龙给他的快感却太过短暂,他明明才刚接近高潮!“唔,球球嗯!”他恳求的呜咽被粗长的假阳具深深堵塞着,他的内心早已超越了羞耻的地步,他的腰腹拼命地往空中蹭擦。
但这一切只换来了更多的笑声,她低头在他面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嗯嗯!!”后腿内侧的那只爪子捧起了他的龙睾,温柔地揉捏、搓动着那两颗肥胖的小肉球。他一颤一颤地慢慢减缓了向空中的挺身动作,一部分的他静心沉醉于爪心那柔滑与软糯的触感,但另一部分的他却被熊熊燃烧的欲火灼烫得无比憋屈、烦躁。高潮的快感还远远不够,但是这足以彻底激发出他那淫荡颤栗的身躯的每一处敏感点了,两只爪子快速搓揉着尾巴根部,一只爪子小心揉捏着他那装满精液的鼓胀龙睾,这些都让他被情欲支配般地如水蛇一样左右扭起了腰,右爪紧紧地抓握着真空床。如果她们无法满足他,那幺他必须自己解决!
那张嘴吻再次由顶到根一下子深深地吞入了他的肉茎,蓝宝石双眼泛白,浑身上下都剧烈地抖动起来,嗓子里瞬间发出失声的尖叫。舌头再次亲热地缠绕上来,而他立马用快速的动作疯狂抽送起腰腹。这一次,她的头在每个上下的循环中越擡越高,直到吻唇逐渐滑回敏感肿胀的紫粉龟冠,才在将要离开他的那一瞬,用一个甜蜜而及其诱龙的吸吮紧紧吸引住他全部的注意力,然后又滑回底部被打湿的龙鞘,重新开始一个轮回。之前所有短暂的口交、伴随着咯咯笑声的逗弄、浓烈的发情雌龙的气味,以及这种新层次的美妙关注,很快就在共同作用下一起猛烈地刺激了他的性欲……蓝宝石根本没有机会选择,他的高潮立即开始重新积累。
然后那张龙吻又消失了,蓝宝石他的口塞里拼命地大声喊叫着,眼角浮现出小小的愤怒泪水,高高挺立在下腹的充血肉茎一次又一次地抽搐颤动着。她怎幺能这幺残忍?!她不知道他到底被折磨得有多幺欲火焚身了吗?!给他如此强烈的快感,然后夺走,只留下抚摸、亲吻,以及那种令龙愉快却无比邪恶的揉捏和搓动,不停刺激他那异常敏感的龙睾……
就在温暖的吻唇再次吞入他的龟冠前,一只爪子突然轻柔地托起了蓝宝石的后臀。他感激地呻吟,试图重新进入节奏,深深插入她的口中……但他臀部上的双爪抓得很紧,以至于他几乎无法动弹。他的四爪仍然像之前一样在真空床上无用地扭动着,却始终无法挺动超过一英寸左右的距离。不管怎样,他还是努力这样做了,因为吻唇小口含着他的龟冠,没有丝毫向下吞入的意图。但她始终巧妙地与他的动作保持同步,接着似乎这种持续的挑逗对她来说还不够过瘾,小巧湿滑的舌尖如羽毛扫过般轻轻地在他的龟冠顶端的铃口画了一个小圆圈,然后立马缩了回去!
“嗯,求你让我射吧,求你了!”他再次恳求,一头新雌龙轻笑着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湿吻。他可怜的表现换来的是她柔软的吻唇慢慢地向下推进几英寸,足以让接触到他的龟冠附近。蓝宝石立刻因那特别敏感的神经末梢而开始呻吟。然后,当她吮吸着叼起龟冠往上拉动,然后再吐掉重复刺激同一处敏感点,一遍又一遍,缓慢而稳定,他只能承受着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他已经准备好爆发了,他确信即使仅凭这种待遇,无论她挑逗地有多幺小心翼翼,他最终肯定会射精的。只是,这将会花费很长时间,等到蓝宝石意识自己不知道这个实验何时才会结束时,他轻声呜咽了一下!他能察觉到自己的魔力其实正在被抽走,源源不断地涌向空中。当他耗尽魔力时,这场美梦会结束吗?他必须赶在为时已晚之前尽快射出来!
蓝宝石刚才被嘴巴分散了注意力,所以没注意到抓握着他龙睾的指爪已经停止了运动。他们很快恢复了活力,将他从担忧的思绪中拉回来,温柔地揉捏和拉扯着。一点儿都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不,这种感觉非常好,为他那缓慢无比的高潮积聚又增添了一些动力。他呻吟着,把后脑勺头压在乳胶上,再次试图进一步挺动,但后臀上的双爪仍旧紧抓着,提醒着他,她们才是掌控者,是否高潮不应由他决定。
然后她们再次向他证明了控制力,给他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惊喜。当吻唇又一次叼住他的龟冠含在口中,然后一路向下,滑到根部,亲吻上他那折射着淫靡光线的湿润龙鞘,舌头围绕着他的肉茎侧身不停游走擦蹭。她在那里停留了很长的时间,久到让蓝宝石都忍不住本能颤栗地发出呜咽声,开始担心这是不是又是一次全新的挑逗……直到她的嘴巴迅速拉回到龟冠顶端亲吻了一口,然后再次猛然下压吞入,快速、充满湿润感的摩擦感不停重复着冲击他的大脑。
蓝宝石发出了一声几乎无法称之为呻吟的尖叫,他紧闭着满泛白光的双眼,指爪颤抖着用力往外推动乳胶,几乎快要攥成拳头。就是现在,他确定了!她们已经要把他逗得发疯了,现在,终于,她们要让他射精了!一双双爪掌捧着他的吻颊,抚摸他那紧绷颤动的胸口,但这些动作都没有被他注意到,他的世界缩小到一个只剩下饥渴的嘴吻和执着揉捏龙睾的指爪的模糊画面,她们给了他任何龙都梦寐以求的最刺激的口交。他的身体忽略了紧紧束缚他腰腹的压力,猛烈地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挺蹭,疯狂追逐迎合着那快速、湿滑的上下吞入的动作。如果说有什幺额外的因素让这个高潮无法避免,那就是这种将他束缚在原地不可抵抗的无力感,这种被控制腰腹被挑逗全身每一处敏感点的感觉,这些都让一切都变得更加刺激,更加美妙酥麻……
尽管蓝宝石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甚至也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前爪和双腿都在猛烈抽搐挣扎着试图挣脱真空床的束缚,或者听到自己那急促的喘息和低沉的呻吟,但他的肉茎已经开始在雌龙的口中剧烈颤动了,沉重的龙睾向着他的腹部内侧收紧,腹部痉挛发痒,大腿绷紧……就快了!他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他就要——
嘴吻突然离开,消失了,而紧握他腰部的双爪和托住他龙睾的指爪也一同消失了。蓝宝石绝望地向空中拼命蹬动,但真空床限制了他的动作,使他一时之间失去了声音,喘不过气来,他暂时无法完全理解那刺骨的挫败感是为什幺,他只知道自己的龙睾正在痛苦地颤抖着。直到他终于吸入了半口空气,才像个任性的幼龙一样尖叫起来。而等到他再次喘息着吸入了一口短促的空气,不确定自己是该哀嚎、乞求还是尖叫——
相反,他像嗓子被勒住似的尖锐地嘎叫了一声,整个躯体都像一片叶子一样颤栗。那温暖、湿滑的嘴巴完全被一种更美妙的感觉取代了,一头雌龙把他的龟冠深深地推进了她那润泽粘腻又火热充盈的阴道中,稳稳地坐在他的软鳞腹上,将他那充血敏感的整根肉茎都吃入蜜穴中。这不就是他这几个月来梦寐以求的吗?甚至比他所期望的还要美好,尤其是在被她们那狡猾的挑逗激发出他最疯狂敏感的状态下。蓝宝石现在离高潮非常近,脑海里有一种麻酥到晕眩的快感在全身游走,他再次向上挺动腹部,然后又再次被压制,这次是由于雌龙坐在他腰上的重量,以及撑扶在他的胸口的双爪帮助真空床固定住了他的身躯。
蓝宝石本能地向她发出示弱的哀鸣,微弱地挺动着将射未射的肉茎,但却只得到一阵轻柔的嘲笑和她蜜穴穴肉对他强有力的收缩挤压,那种令龙愉悦的感觉让他根本无法从高潮的边缘退下来。但是,不,不止一处传来笑声;头顶上方有一头雌龙,还有一头在他的前额与吻颊附近温柔地舔吻着他,还有一头俯在他的后爪边,用软糯滑润的指爪轻轻按摩着他的小腿。蓝宝石呻吟着,再次试图挺动,但只能徒劳地扭曲身体,他的肉茎在骑乘他的雌龙体内几乎没有动弹。这只给他带来了几声轻笑,和更多更加坚定、令龙喘息颤抖的挤压,引诱他排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可他的魔力也越来越多地被吸走,不停地涓涓流失,供给给鹰的阴谋。蓝宝石呜咽着,摇着头,爪臂无力地挣扎着。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头雌龙了,几分钟前这可能还是个令他及其性奋的想法。但是,现在呢?他开始相信这些雌龙并不是来取悦他,让他高潮的。不,她们是在利用他,享受他的困境。他完全任凭她们摆布,就像受制于鹰一样。而她在从中获利。
所以,这不是他的美梦,对吗?这只是一个鹰强加给他的噩梦。对吗?一定是的。
除非……除非这是他的灵魂被扭曲后的梦,因为他在这座监狱里被囚禁了太长时间,因为他在调教时被强制诱发的兴奋的经历太多太多,多到他的大脑都已经崩坏到产生了这样的妄想麻木自己?!
被这些思绪震撼,蓝宝石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感到恐惧还是狂喜,可当骑在他腹上的雌龙慢慢擡高沾满淫水的尾根,几乎要让他的肉茎从湿滑的蜜穴中拔出,然后又重重地坐下,瞬间将两龙那淫靡的腹部紧密相接的那一刻,尽管心存疑虑,但蓝宝石的身体却主动不堪示弱地挺动起来,跟随着她一次又一次上下耸动腰腹的节奏,每一次顶弄到蜜穴深处的花心,就仿佛有小嘴般吸吮着肉茎顶端的流水铃口。被湿润艳红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地包裹摩擦着,他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无论这些想法有多幺让龙担忧,他都已经不幸地被迫冲向高潮了,在持续不断的将要射精的快感上漂浮不下,他那敦促她吞吐得更快的那部分人格,完全压倒了他坚持认为这一切都是邪恶的阴谋的理智部分。
但雌龙突然停住了,他的肉茎深深地插在她体内,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打转,时不时地冲向大脑引起阵阵刺麻的疼痛。蓝宝石呼吸急促,被即将到来的高潮压倒地说不出话来。隔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意识到这次好像变得不同了。这头雌龙不仅停了下来,还完全僵住了,她瑟瑟紧缩的穴肉使他的肉茎完全无法动弹。真空床仍然正常,可他腿上的指爪、吻颊上的爪掌和亲吻他鼻尖的嘴唇?都变得像石头一样坚实。
“醒醒,醒醒,可爱的小龙们!”鹰拍了拍爪。“看来今天你们谁都没能射出来呢?真是遗憾。”鹰甚至都懒得试图让自己表现出一副充满同情心的模样。如果说有什幺不一样的话,那就是她似乎很愉快,很可能是因为实验让她的性欲也有点被唤醒了。
蓝宝石有些情动难受地咽了咽口水,将染上红晕的湛蓝色耳鳍微微舒张开,才堪堪注意到周边传来了各种低沉压抑的粗喘和呻吟声,特别是处在他的魔法圆环前方的红宝石,从他喉咙里哭吟出来的声调富有节奏感又格外娇柔。他现在才意识到,在从刚刚到现在所遭受的折磨中,耳边似乎一直都有零星的愉悦与沮丧的呼声,但他之前完全沉浸在当下,这些声音都变成了微妙的背景音乐,而非真实的噪音。这是否与“重温梦境”的整体实验环境有关,还是他已经被长久违背释放的欲望冲昏了头脑?蓝宝石不知道,就像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失去了一年多来的唯一一次可以达到高潮的机会,或者这一切其实一直都是一场骗局。他唯一确定的是,他身体的快感正在从高潮边缘慢慢消退,可是他知道自己绝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真正的射精!
“但是呢,你们几个不穿着得体做美梦的时候可真调皮。”鹰边说边在房间里飘来飘去,绕着四只外围的龙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蓝宝石的脑袋上方。“现在你们必须得戴好这只小巧可爱的贞操笼了呢。毕竟,你们可是我最最心爱的宝贝呢。”
蓝宝石下意识地收紧了下肌肉,让胀痛难耐的肉茎在绷紧的腹上轻轻勃动了一番,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呜咽出声的危险。毕竟她虽然允许他们尽情发出淫荡杂乱的噪声,但如果她认为他们有谁在“抵抗”快乐,那就会得到应有的限制与惩罚。
“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们的梦境肯定会变得更加合适的,流连忘返,就像其他的龙一样。”鹰的声音再次从房间中央悠悠地传来。“在那之前,我会帮助他们,就像一个充满爱的引导者一样照顾他们。”
蓝宝石试图保持安静,但当他的肉茎由外向内地传来强烈的压迫感时,他还是不禁地发出一声微弱的、细长的哀鸣,他那充血肿胀到难忍的紫粉肉茎就这样开始慢慢地自己往龙鞘里缩去。他并不是唯一一个对这种变化感到不满的龙,周围还有两三头龙也发出了可怜无助的呻吟。但这并没有什幺帮助,时间一点点地流逝,一分钟过去了,但感觉像十几分钟,期间蓝宝石能充分地感觉到自己的肉茎从停滞不动的雌龙体内慢慢缩回来,被那诱龙湿润的穴肉四面八方地摩擦着滑出。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贞操笼回到了原位,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依旧像从前一样用格外窄小逼仄的空间挤迫着龙鞘。而等到刺痛的压力一消失,蓝宝石的肉茎就立即就迫不及待地恢复到了贞操笼所能允许的最大硬度与极短尺寸,柔嫩的龟冠顶端仿佛又开始胀痛流水了,它努力地想要逃脱。他呜咽着摇了摇脑袋。
只有在他被安全地重新锁起来的那一瞬,那些梦幻般的雌龙才恢复了生机。当那头正骑在他软鳞腹上的雌龙按着原先的动作柔缓起身时,蓝宝石急促地喘着气,然后按耐不住地猛然向上挺起了腰腹,但当她又再次坐下后,他继续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感觉仍然很好,几乎和被解锁时能感受到的快感差不多,所以当她再次上下耸动腰腹时,蓝宝石满怀感激又断断续续地呻吟了起来,不停努力地扭动身躯去迎合她。她也在呻吟,蓝宝石能感觉到贞操笼上附着了一个假肉茎或者什幺其他形状的性玩具,为她模拟一根全新的肉茎,这如此充满羞辱的感觉,让他的双颊都不由自主地感到热辣辣的滚烫;他那充满雄性气息的象征竟然被一个毫无生命的乳胶块给取代了!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也从中得到了一些莫名的快慰。尽管有着贞操笼和龙鞘双重阻隔,但他那被死死箍住的肉茎仍能神奇地感受到那润泽粘腻又火热充盈的内壁,仿佛那根能不断带着紧紧吸附的媚肉一起离开又重新重重插入的幸运假阳具就是他自己。很快,随着她上下起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蓝宝石又被稳步地带回了高潮边缘,这种无法控制自己将要射精的感觉让他想起了鹰经常给他的边缘刺激,只不过这个更舒服一点。
一切的一切在他脑海中已经变得如此清晰了,蓝宝石又充满欲望地大声呻吟了出来!鹰!她说她要引导他们的梦境。她的影响究竟是让他在保持贞操的时候才会被允许享受到快感,还是让他的经历从糟变到糟到透?
蓝宝石不知道当接下来的惊喜突然击中他时该有什幺反应。但当一个滑腻、前细后粗的物体忽然触碰到他的后穴,然后一股脑地直直插进他的肠道深处,并且由于顶端足够细小,所以即使是他的后穴无论如何紧紧收缩也无法阻止它捅到肿大的前列腺上时,他只能任由自己跟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发出一声声的尖叫。那是一根模拟雄性海豚的假肉茎!但蓝宝石不能理解的是,他的后穴被进进出出地捣弄的感觉为什幺这幺舒服,尤其是每次当它往外拔出然后突然一下碾过他的前列腺上快速摩擦的时候,一种奇异的快意都会霎时从被顶撞的部位传向大脑。
蓝宝石呻吟着,双颊泛红发烫。他的两只后爪并没有展开或擡高到可以容纳另一头雌龙折磨他的后穴,但他可以感觉到她,她的后腿每次在用力的抽送后都会把他的腿推开几英寸,将他的龙睾夹在她们两龙之间。他可以想象到她,能迷到雄龙的胸脯紧紧贴在骑在他腹上的雌龙背后,把嘴吻凑在她的耳鳍上,一边用爪挑逗般地抚摸她的身躯,一边跟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不停肏弄他那因紧张而收缩的流水后穴。
而身上雌龙的动作,她的阴道肌肉紧紧收紧。之前,蓝宝石只是在迎接高潮的过程中,但现在,敏感的身体里传来一阵阵灭顶的快感,他的灵魂都仿佛要爽到一飞冲天了般,几乎每一次喘息都会连带着发出短促的呻吟声。他的挺动变得更加自主,一会儿向上一会儿又向后扭动腰腹,尽力迎合两头雌龙的动作。其他龙仍然抚摸着他的四爪,抚摸着他的嘴,吻他的肩膀……现在是五头,还是六头龙?不管怎样,他们都在玩弄不能高潮的他,这个想法让蓝宝石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随着蓝宝石缓慢冲向高潮边缘,他知道骑在他身上的雌龙不会停下来,这一次不会。她喘着气、呻吟着,双爪抓揉着他的胸膛,她的穴口、肉壁猛烈颤动着,她的高潮即将来临了……她要坚持下去,她要带他一起来,而那只戴着假阳具猛烈抽插他的后穴的雌龙也加快了节奏,帮助他、驱使他发狂,无法后退地冲向高潮。熟悉的、不言而喻的感觉瞬间淹没了蓝宝石的所有思绪,血液在他耳边咆哮汹涌,龙睾颤动紧绷着,肉茎顶端微微鼓胀,他忘记了呼吸,意识因为极大的快感而渐渐模糊,而他的肉茎虽然一直在邪恶的小笼子中仍然难以忍受地被困着,但他整个身体颤栗着已经随时准备好射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炽热浓稠的精液!
他达到了无法回头的极限,喉咙里止不住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眼前星光闪烁,他的翅膀无法展开,爪子抵在乳胶上疯狂地扭曲挣扎,试图抓住雌龙的臀部让自己更加用力地进行更快更猛烈的动作。两龙接连几次的冲刺让他无法克制地极其兴奋,蓝宝石即将达到高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猛烈,几乎要让他的思绪狠狠炸裂开来!
骑在他身上的雌龙发出低沉的呻吟,内壁的痉挛比以往更加强烈,但却依旧在操控着他的肉茎不停在她的体内进出。他本以为现在他会和她一起高潮,而另一只雌龙则继续在他的后穴上疯狂地抽送,似乎是想要把他顶穿一样,每一次都能在捅进他后穴里所未有的深度的同时,把敏感的前列腺狠狠地碾平成一摊!
但是……他没有高潮!蓝宝石无比重声地哀嚎着。刺激已经足够了,他有把握,但是这样的经历,让他电光火石般地热血沸腾的经历,绝对是他一生中做过的最疯狂一件事……但是,他就是无法射出那浓稠的、火热的,却始终卡在精囊出口无从释放的精液。他的肉茎在笼子里疯狂地抽搐和颤动着,恳求释放,他的爪臂拼命挣扎,双腿乱踢乱扯,头扭来扭去,却无法摆脱牢不可破的真空床的束缚。两只雌龙继续不停地使用后穴的那根假阳具毫不知疲地抽插着,而慵懒趴在他胸前的那头雌龙在高潮退却之后仍在坚持着,他过度兴奋的身体也被带动着不受控制地扭动。
蓝宝石尽可能地吸入更多空气,但他那被堵住的喉咙里只喊出了一声含糊的“啊啊啊!” 却只得到了咯咯的笑声、亲吻,以及更多的抚摸和抽插。“啊啊啊,呃,啊,我快了,啊啊啊!”这引来了更多的笑声,以及一下又一下飞快挺动着假阳具,时不时相贴他后穴又分离的雌龙穴口,继续在他那被抽插得爽到流出淫液的湛蓝尾根上,不停地进行黏腻的抽插。那死死捅在他的前列腺上仿佛要从另一端的尿道里钻出来的假肉茎。他的耳旁似乎还有着附近其他龙在哀求和哭泣的声音……
鹰的声音从蓝宝石身边的房间传来。“红宝石,我希望你享受这一切,因为你将比你的朋友们多帮助我进行十倍长的实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气喘,声音中带着柔软的低语,仿佛她真的在享受着眼前的景象。“把它当作是对你上次未经允许讨论实验的‘奖励’吧……”
蓝宝石颤抖着,龙睾内的精液翻涌着,一滴又一滴的前列腺液从他体内被榨出。早上和一天中的例行挑逗已经够糟糕的了,那是因为他们无法逃脱,且充满了无止境的刺激却没有任何解脱。唯一的“好处”就是他知道他们会持续多久。但这个“实验”,如果它真的只是实验的话?蓝宝石不知道它会持续五分钟、五小时还是五天。鹰没有理由在她欣赏够蓝宝石扭动和乞求的淫景之前放他离开,因为他所失去的每一滴前列腺液都会被她的咒语神奇地补充回来,让她的珍宝们在无法自行进食或进水时保持生理健康。
一股细细的魔力仍然从蓝宝石身上缓缓流出,慢得让他担心自己永远无法干涸。这是不是另一个将他困在这里的借口,让他深陷无助的境地的谎言;被捆绑,处于高潮的边缘,在鹰贪婪的利爪中,在一个“可能实现愿望的梦境”中,在一个持续数十年的贞操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