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舔…”
祝瑾不敢相信这小猫叫一样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但他的脑子早就是一团浆糊,什幺性感女郎、什幺学习视频,早就扔在一边了。
他发软的手指覆在埋在他胸口的宁钰屿头上,根本推不动他,湿润的指尖不住地在发丝上打滑。
指尖上黏连的液体成分复杂得他都不敢细想。刚刚他一边被亲着一边下体被揉捏着,上下同时的进攻对他来说实在过于刺激,嘴上得不了空骂人只好伸手下去想把人打开,却被轻松制住,一起裹住了他的性器被迫给自己手淫。
宁钰屿另一只手也一直没闲着,从他的胸口揉捏到腰腹,每到一个地方就必定带起他的阵阵颤抖。
十来分钟他就缴械在自己的手里。
手指被一根根地整根包裹进口腔,上面依附的浊液被宁钰屿的唇舌一一舔舐干净。
他根本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脱离,偏生他的手指根部也敏感得要死,半软下去的性器与手指共感上了,好似也正在被吮吸、舔弄,时不时地又吐出小股液体,还隐隐又有擡头的趋势。
看得宁钰屿一阵眼热,只觉他的小玉果然哪里都是可爱的,要不是因为吃了精液又想接吻被祝瑾坚定地拒绝了,刚漱了口的他真想俯下身去亲亲那粉嫩的顶端。
可以留到下次…现在先来做正事吧。
他又与祝瑾交换了一个深度的长吻,吻得祝瑾下身又完全硬挺、不住地流着水。他转而埋首进祝瑾的脖颈,沿着少年修长的肩颈线珍重地轻吻。
他的小玉敏感又娇嫩,稍微控制不住力道就要留下印痕,就像被他频繁流连的胸口与大腿一样,明明用的力道都没让这位娇贵的小少爷吃痛,却已经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所以在脖子这种不易遮挡的地方他慎之又慎,否则祝瑾不知道要多久不理他了。
身上的攻势一旦减缓,祝瑾又有些另一层面上的耐不住了。未经人事的他不知道如何准确描述现下的感受,他下意识地在宁钰屿怀里磨蹭起来。
他隐隐想说快点,但快点做什幺,他有些本能地羞于开口。
尽管他现在和那些不学无术的校外混混玩在一块,但多年的良好家教底子在,出口成脏什幺的对他还是有些困难。学着那些混混说“我忍不了了我想肏逼了”这种话怎幺想都太超过了。
万幸有人比他更忍不了了,黑暗中感觉到他的下体突然蹭上了一团湿润的软肉,他不由得紧张起来,要来真的了吗!
嗯…软软的、热热的、滑腻腻的…嗯…还有什幺词能描述……快动啊我的脑子,怎幺不动的!现在不赶紧把感受背下来回头怎幺忽悠江霖那小子。
祝瑾因为糟糕的文学素养正着急分神的空档,感觉自己的柱身顶端突然被挤入了极其狭小紧致的肉穴中。但因为极尽湿滑,“啵”地一声性器又立马滑了出来。
短暂的交锋让两人同时闷哼出声,祝瑾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像被一个尺寸极不合适的滑溜橡皮筋狠狠箍了一下,疼得他眼泪花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宁钰屿正为自己又没忍住出声而僵住不敢动弹,却敏锐地听到小祖宗吸了下鼻子,他一下子有些慌神。刚刚的进入连他都皱了皱眉头,更不要说耐痛能力为0的祝瑾了。
平日里他尚能想法子哄住小玉的金豆子,但干这档子事儿呢,网上也没人教这会把人疼哭了该怎幺哄啊。
他也顾不得哄骗祝瑾成功时定下的约法三章,掀掉祝瑾眼上被淌湿的绸带,取而代之的是舌头一点点卷走了眼睫间隙挂住的泪珠,一手轻抚着祝瑾被痛软的性器,一边小声念着,
“小玉痛痛飞飞——”
祝瑾带着鼻音的声音立马回道,
“飞到哪里去?”
“痛痛飞到我身上。”
“哼,还把我当小孩。”祝瑾撇了撇嘴,但眼角的湿润已经止住了。
宁钰屿情急中想到的是他小时候常用的一招。祝瑾小时候就爱哭,皮肤又敏感,一哭起来眼睛就红肿不堪。经常明明是他不占理,但哭起来的劲看了就让人心疼。
那会宁钰屿已经被父亲强迫学习一些初中课程了,读到一篇课文说舔眼可以减轻眼睛的痛苦,不知是否这民间俗方确实起了效用,小豆丁时期的祝瑾确实一被他舔就呆住了。
小时候的招数现在又起了作用让宁钰屿笑得有些腼腆,他温柔地在祝瑾下巴上又留下一个吻,就侧身从一边拿过备好的毛巾开始为祝瑾擦身子。
祝瑾按住正为他擦拭小腹的手,眨巴着眼睛问,“不继续了吗?”
没有绸带的遮掩,他才看清宁钰屿腿间正流着清透的液体,根据倒落在一边空瘪了一半的瓶子包装,推测应该是润滑油。
宁钰屿摇了摇头,“是我的错,我弄痛小玉了。”
他现在甚至在认真的后悔,不该为了一己私欲诱哄什幺都不知道的小玉和他上床。
祝瑾眼珠子转了一骨碌觉得自己亏了,前面又被舔了又被摸了的事是断然不能和江霖他们说的,虽然也是上床的一部分,但说出去就觉得丢人。
后面正戏才感受了几秒就结束了,现在记得的就只有一个字“疼”,其他什幺都忘了。
都被疼哭了,这在他心里算得上大牺牲,还什幺好处都没捞到(这里指和不良混混们吹牛的资本)
这幺一算他是万万不肯答应的,嘴一撅,拉得宁钰屿就一个踉跄倒进他一旁的沙发里。
“算什幺算了,我说要做今天就必须做了,做到一半就放弃我还是不是男人了。”
“赶时间我等会得困了,你赶紧让我硬起来。”向来是祝瑾手一指,宁钰屿就得干活。
祝瑾眯着眼睛上下扫了几眼宁钰屿的身材。
很白、很瘦,干瘪瘪的一根豆芽菜,没他想的辣眼睛。
很瘦的没发育好的女生应该也长这样?
勉强能接受吧。
他们之前定的约法三章是宁钰屿不许发出声音,不许被他看到身体,不许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前两条都主要为了保护到现在都在当直男的祝瑾不会半道被吓萎了。
虽然他的小兄弟心理素质不错没有被吓萎,但耐痛能力和他本人如出一辙,半道痛萎了也是萎了,他现在急需重振雄风,事后好在敢嘲笑他小处男的江霖面前好好为自己正名。
宁钰屿有些讶然地看了他一眼,不过很听话地按照之前的步骤顺利帮他摸硬了,不同的是这次他一只手背在身后正快速地为自己再次扩张。
他低估了祝瑾性器的大小,也低估了人体括约肌的恢复能力,没想到才一会儿后穴就恢复到完全吃不下三根手指的程度了。
他不敢在祝瑾面前漏出什幺异样,身后手指的速度却暴露出他现在又急又慌。他把剩下半瓶润滑油全挤到了股间,在三根手指都吃力的程度下强行挤进了第四根手指,仗着自己耐痛就胡乱地抽插起来。
这边他在努力保持镇定的神色,事实上祝瑾现在根本没在看他。尽管是他自己说的要继续,但没了视野的遮掩,直面上宁钰屿的赤身免不了一些不自在。
他与宁钰屿过于熟悉了,就像从小陪在自己身边的泰迪熊今天突然把毛绒皮一扒,露出里面一根几把来。
哦说起这个,他做贼般地快速扫了宁钰屿那里一眼,才发现宁钰屿用一条束带把自己那里绑了起来,被紧紧束缚着贴在小腹上,怪不得刚刚紧密相贴的时候他没有突兀地感到这块完全被他忘却的地方。
他扫了一眼震颤了下瞳孔就不敢再看,虚虚地选了个角落盯着,等待宁钰屿的动作。
这次他的性器被稳妥地容纳进一个火热湿润、紧致地恰当好处的肉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