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自招

杨骛兮也并不好受

他下意识擡眼，正好看见她哭的不像话，整个人抖如筛糠。这些过度的眼泪，饱含着难以压抑的痛苦，难以寻摸快感去定义这是一场你情我爱的交欢。

杨骛兮知道自己没有发情，但不知原因，他的意识好像被和悠此时猛哭的眼泪给抹花了。

但是真的不知原因吗？

——上次操她的时候，是什幺时候来着？

——上次，她不是也这样哭过……

仿佛高价买回来一瓶年份古久的藏品陈酒当众炫耀，入了喉才发现不但是酒头兑水，就连看起来漂亮的酒花都是皂角调的泡沫，苦辣自知，更难言之耻。

更苦辣之后，更是想要将他拖进一些被他刻意忽略无视的事……和人。

杨骛兮的呼吸骤然就绷紧了，眼神一下就变了。他粗暴地扯住和悠的头发，将她的脸颊拉至自己的眼前，盯着她的眼睛——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清人和浊人发情时眼瞳中的淫纹，其实都是分化之后，就刻印入瞳纹之中自带的底色，在特定下当深色瞳孔被照浅，那些淫纹自然就会若隐若现，哪怕不发情也会让人看出来——这也是天晞府用来抓一些伪装成普通人的浊人所常用的手段之一。

果然，她并没有发情，哪怕被他和柳茵茵此时的信息素包围，也没有发情……

而他，也没有发情。

……

“呃……啊……哈……”和悠没有发情，可她……

杨骛兮放开她的嘴唇，低头看了一眼，一个色情的流氓哨从笑容里勾出来，“我才刚进去，你就被X飙了水儿啊。”

她失神地看着他，仰头只能依靠在卫柯的身上，喘地像个老旧的风箱一样，眼睛里的理智被不知所措的无助和可怜覆盖了。

“我……啊……怎幺会……不……不是的……我不是……”

就好像一个刚品尝了禁果的青涩小姑娘，被突然而来未知的灭顶快感搞地懵傻。

“听听……冤枉我就算了，还冤枉我……”杨骛兮的心情好太多了，他顺手把她擡高，看向一旁的柳茵茵，“那让我们的正人君子柳公子给我主持下公道好了，她是不是被……”

柳茵茵哪用看，他望着她那连这样大的鸡巴都堵不住还在朝外汩汩冒水的骚逼，微微垂目，眼角上仿佛被羞意和惊慌抹上了胭脂。他轻轻凑上来，亲了亲她的眼角，像要把自己脸上的情欲蹭弄到她的身上去。“和悠……你

“不……我……我没有……”她嘴唇都哆嗦。

杨骛兮并没有阻止柳茵茵，他转而看向卫柯，笑了下。一把握住了卫柯的手，强行将他的手拉到两人相连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