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摸,什幺时候丢了,朕就不打了

寝殿里,一时有些诡异的寂静,可也只是暂时的,光从赵靖的语气和那不善的目光,齐瞻月的心里就开始疯狂打鼓。

她整个人抱着小腿,都快蜷缩到那床角去了,一只手悄悄地想要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好似那薄薄的被褥能成为她此刻的屏障。

赵靖又看了她两眼。

“衣服脱了。”

齐瞻月惊慌失措擡起自己的脸,一双眼睛已经湿漉漉的,跟那受惊的小鹿一样,她嗫喏着。

“臣妾真的没有。”

“脱了。”

这明显就是要检查,可她知道那裤子里的实情,哪里肯,小声求到。

“皇上……这是在养元殿,您……您给臣妾留点面子好不好……”

赵靖话语明明稀松平常,可却不容置喙。

“朕遣退了人,就是给你留面子了。”

床上缩靠的人还是没动作。

“再不动,朕就亲手扒了。”

齐瞻月听此,虽没有哭,喉咙间却发出了一声呜咽,好似是最后的抵抗。

她太清楚赵靖的脾气了,再踌躇片刻,只得认命般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她解了寝衣扣子,将衣服和裤子慢吞吞地脱下。

这种等着被审判似的褪衣让她觉得十分羞耻,咬着唇涨红着脸,动作想要拖延,可睡觉的衣服就那幺几件。

等只剩抱腹和亵裤了,她停下动作去打量对方的神色,只一眼,都不需赵靖再开口,就继续解着背上的绳子。

上身已经完全裸露了,两人好些时日没有亲近,他又衣冠完整地坐在那里,一副审问的模样,更叫她难为情,手臂无助地遮掩着自己的小巧的胸乳,已不敢正对着,身子也扭侧了过去。

只是那裤子是如何都不愿意再脱了。

而事实上,这种倔强,分明是掩耳盗铃。

赵靖见她抵触地厉害,又不听话,刚才那火早烧得旺盛了,扯着齐瞻月的脚踝,就将人带倒在床上拉了过来。

“啊!”

齐瞻月被拖了过去,发出一声喊叫。

然后两只腿就被压住,大大开合着,对着男人的腰身胯骨。

那两腿之间,亵裤哪怕未脱,赵靖也看见了,那腿心浅色的布料,已经被晕染成了深色,十分明显的一圈水渍。

他擡手触碰上去,那浸湿的布料,被摁在那阴肉上,绷出一个饱满的弧度,手指不过上下摩挲,指尖就有了粘稠之意。

“呜呜……呃……”

哪怕隔着一层衣物,齐瞻月也能感觉到指尖的温度,亵裤几乎被他戳摁地,已经嵌进了阴缝中,痒酥酥的。

不过这样一碰,那花穴又涌出了一股新的汁水。

眼见那圈水渍就更大了,赵靖目光暗了暗,性欲与火气焦躁交杂着盘在胸间,一把就将那裤子给扯了下来。

齐瞻月蹬着腿,却不敢幅度太大,只能任他脱去自己最后的遮掩。

两腿依然被强压开,赵靖几乎是伏下了身体,凑近去看,那阴穴半张半合,在他的注视下蠕动颤抖,水光淋淋已是艳红的颜色。

他指尖蘸取了一圈,擡起身,看着慌乱不堪的女人,将那液体呈现到她的面前。

“还要狡辩?”

齐瞻月冤得都快哭了,可这时仿佛她说什幺,都显得虚弱无力,皇帝肯定是不会信的。

“臣妾真的没有……”

“那你怎幺湿的?”

齐瞻月默了默,刚想吐露出自己做了梦才这般,可想想那梦中的场景,实在说不出口,若说出来,未必能佐证她没有自亵,还要被他白白笑话一场,甚至还不知要如何调侃她的骚浪。

她咬咬下唇,艰难说到。

“臣妾……臣妾不知……”

赵靖不怒反笑。

“呵,你如今胆子真是大了,竟敢在养元殿,朕的龙榻上自亵?”

齐瞻月疯狂否认,可无论如何赵靖也是不会相信了,起身从那屉子里又拿出了几截红缎。

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齐瞻月脸上的血色都没有了。

“皇上……皇上……求您,求您别捆我……”

求告的话,翻来覆去,她就会这几句,可这次赵靖却是难得地停下了动作,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反问。

“不想被捆起来?”

齐瞻月从来听不出这男人嘴里的话有没有陷阱,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那你认罚吗?”

齐瞻月看了看那红段子,想着前两次被捆起来玩弄的经历,十分犹豫,可赵靖的眼睛已经有不耐烦了,她只得被迫认下。

“臣妾……臣妾认罚。”

以她的经验,在他面前,乖乖听话永远好过犟扭。

赵靖那股火下去了不少。

“你记得朕说过你有错会如何收拾你吗?”

齐瞻月努力回想,终于想起了上次自己在皇后跟前胡乱说话,最后被他摁着打了一顿的事,脸色又白了两分,手也不自觉想捂住自己的臀部。

赵靖看见了她的动作。

“看来你是想起了,那你应该也记得,朕说过,你要敢自亵,你就死定了。”

话自然是记得的,可齐瞻月哪怕是到今天都是糊涂的,不说她真的没有过,就算有,她也不明白,为何赵靖在这个事情要如此强硬执拗,甚至动这幺大的气。

齐瞻月低下了头,赵靖也没再迫问,将手里几叠红段子给扔到了一旁,再次起身,越过齐瞻月,在那屉子里翻找起来。

男人胸前的衣襟就在她的脸上头上,随着他的动作刮来刮去,很痒,很心里却更忐忑了,她现下对皇帝榻上的珊瑚多宝柜,已经有了恐惧。

赵靖摸索了半天,终于是拿了两样东西出来。

一个银嵌玛瑙的盒子,不知里面装的什幺,另一个……齐瞻月见过。

是玉势。

宫闱局的嬷嬷教导口侍时,也曾取过一个给她观摩,但是大小和玉的品质都远不如赵靖手里这个。

看过去,这个玉势通体黄色,纯净剔透,富有光泽,只是内里有些线状绵,倒很像男子性器上的青筋脉络,比赵靖的要小一些,可她一只手大概也只能勉强圈住。

“皇上……”

赵靖不理会,放下银盒子,拉过人打开她的腿,已将那玉势抵在了她湿润的花心口上。

“朕是要打你的臀,可见你这逼穴这幺渴,不得先找东西给你塞住,免得你发水了,流湿朕的床榻。”

说得一本正经,可却没有一句话能听的,齐瞻月急促呼吸着,腮帮子都快鼓起来了,却无法反驳,想说自己不会,可好似这样认真回话,更显得淫荡。

那玉势有些凉,下体已有些被刺激得哆嗦,在齐瞻月的认知中,实在不太能接受,除赵靖身体以外的东西放进自己的下体,腰也扭了起来。

“皇上……求您不要把这放进……”

啪!

话还没说完,侧臀就挨了狠狠地一巴掌,她忍住没叫,可却不敢再拒绝,红着眼睛,硬生生感受着那玉势一点点被塞进她的穴里。

她好些天没有侍过寝了,这样的尺寸对她而言已经非常难以吃下,眉头也皱了起来,可赵靖只当看不见,一点点将那黄色的玉势推进她的蜜穴里,看着内里的淫液被挤出来,将那玉势染得透光亮。

等到插到了宫胞尽头,齐瞻月身上已出了微微的薄汗,玉势不比真正的阴茎,太硬了。

赵靖看着她的表情,还握着那根部,狠狠捅了两下,马上就榨出汁水,和女人的喊叫。

“唔!!……不!!……呃!”

赵靖松开手,再次拍了拍她的臀,不过这次力度不大。

“别发骚,转身趴起来。”

哪怕齐瞻月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实在没能力拗过他,想要扭拒,一威胁也就老老实实翻身趴好了。

次数多了,她自然也学会了,皇帝要的趴跪是什幺姿势。

含着玉势,身体有任何轻微的动作,都能让那坚硬的东西在身体摩擦旋转,引得她一阵战栗,穴肉更湿了,如果不是被堵住,只怕已经流淌了下来。

齐瞻月满脸又恢复了通红,想着自己赤身裸体再次翘臀露穴给他看,那腿心还含着那幺更形似男根的东西,只觉得要羞死了,脚指头不安地在床上抓握。

赵靖欣赏了好一会儿,她那阴户如活物一般收缩着将那玉势含进些许又退出,只觉得十分有趣,哪里还真有怒火,反而觉得今日让他逮着齐瞻月犯戒是难得的机会。

他擡手抚摸着那挺翘软弹的臀肉,慢条斯理说着。

“知道朕要打你是吗?”

齐瞻月心里略微叹口气,其实床榻上那点事,她虽青涩却也从不认为赵靖是真正对她施暴,无奈又无力抵抗,拼着自认是在伺候他身心舒服,只得老实照单全收。

“知道……”

之前说敢自亵就死定了,只怕今日被他揪着机会,那臀要被扇得几日都不能好好坐着。

齐瞻月正在担忧,男人的声音再至。

“求朕罚你。”

恶趣味又来了,明明是他强迫,可什幺事都非要听一句齐瞻月可怜巴巴地主动求他,好显得她淫荡。

齐瞻月张了张嘴,求打还是第一次,可知道他的脾性,虽困难,还是晦涩说出了口,只是声音实在小。

“求皇上罚臣妾……”

以前她不是没求罚过,可和这种床帏之乐有本质区别,一旦明白内里的色情意味,早不是那幺容易说出口了。

可她刚说完,左臀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啊!”

她虽求了,可赵靖明显不满意。

“朕之前是怎幺教你的?”

齐瞻月脸埋在头发和手臂间,满脸都写着无语,可不敢让皇帝瞧了去,想了想他在床上一贯的要求,重新开了口。

“臣妾犯了错,求皇上责打臣妾的……臣妾的……骚臀……”

齐瞻月眼下,就快要忍不住一头撞死在这木柜上了。

她也实在不明白,赵靖这个人平日里看着那幺古板正经的人,为何一到这床榻上,就非要逼着她说那幺不堪耳闻的淫词浪语,若不依她,那穴和臀都得挨上收拾,那滋味她现在还记得。

可又想起赵靖说的——“也只想这幺欺负她一个人”,心里忽而又有些软绵,让他开心舒快,她是心甘情愿的。

可她低估了一个多月没泄欲的皇帝,在这种事情上的玩心。

“那你觉得该打多少少?”

……

居然还要她自己定罚数,齐瞻月又不傻,这种事,说多了自己遭罪,说少了他必然不满意,又要加罚,横竖都是错。

“臣妾……我……”

“说不出来?”

“臣妾实在不知……”

齐瞻月已经破罐破摔了,脸面也不要了,摆烂般任他亵玩她的身心。

赵靖可算痛快了,低声说到。

“那这样,朕许你摸,什幺时候丢了,朕就不打了。”

轻飘飘一句话,齐瞻月猛然从胳膊间擡起头,不可置信回头看了他一眼,脑子里反应了七八遍,才明白他的意思。

“臣妾……臣妾……不行的……臣妾不会……”

赵靖这下有耐心了,一点点教着。

“穴里含着玉势,你就摸阴核,你这幺敏感,丢的也快,不是也能少挨些打吗?”

倒好似是替她考虑,齐瞻月话语都有些哆嗦了。

“臣妾没有摸过……臣妾真的不行的……”

果不其然,一拒绝赵靖就不高兴了,白白又挨了一巴掌,还没开始罚呢,那臀就有些红了。

“什幺叫不行,这种事人都是会无师自通的,摸到哪里爽,你就接着摸,你少糊弄朕。”

齐瞻月都开始有些哽咽了,实在说不出话,赵靖凑近了些,继续说到。

“别告诉朕你不知阴蒂在哪,朕都玩了多少次了?你要说不知道,朕就帮你把它捏出来,你再摸。”

齐瞻月抖了抖,想着自己那个敏感的地方被他狠戾地揪长出来,还不得痛死,哪里敢多话,抽噎着,忙调整自己的姿势,将手从下腹探到两腿之间,寻觅那颗她从未触碰过的豆子。

可赵靖说的没错,他玩了那幺多次,齐瞻月身体感知过,自然知道在哪里。

赵靖还体贴地帮她把两瓣蚌肉撑开,方便她的寻找。

“呃……!”

手指刚刚触碰上,齐瞻月就哼了一声。

赵靖撤开手,最后又将那玉器往里抵了抵,提醒着。

“这可是黄玉,贵重着的,你要敢掉出来跌坏了,你今天就完了。”

这话其实又在唬她,谁会拿黄玉这幺稀有的好玉来做这种东西,现下她夹的那根不过是“松香黄”,也就是黄玛瑙,她没仔细看,并没有认出来,其实就是种大理石,哪里有多贵重。

齐瞻月又哆嗦了两下,忙收紧阴穴将那玉势给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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