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欲

紧张的高二生活和月考显然无法让晓颂抽出时间。

还好,晓颂是可爱是善良的,没有让程望舒煎熬太久。

在雨幕里,程望舒耐心劝诫叶清玥好好学习,眉心的褶皱却暴露了他的冷淡。

熟悉而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下意识往教学楼那边看,看到一个在雨中的,纤细白净的少女。

说不清是如释重负多一点,还是如愿以偿多一点,程望舒下意识往那边大步走去。

越走近越发现,少女在冰冷的雨里瑟瑟发抖,刘海被雨水浸湿贴在面颊,沾着水珠显得脸愈发白,甚至有种诡异的情色意味。

接近十点的校园,暴雨中,仿佛一只纯洁而摄人心魄的妖女。

除了纯净白皙的面颊,雨水浸湿了她的校服衬衫,隐约透出蕾丝花边,饱满柔软几乎一览无余。

不合时宜的想法让他脸色显得冷峻,但他还是脱下衣服给她披上,牢牢遮住她湿透的衬衫,温声询问安抚。

他知道,自己塑造的形象格外成功,因为少女如鸟投林一般扑到自己的怀里,说着老师我好想你。

可是老师的下体早已绷胀发疼,只是禁锢在深色西服裤中,并不怎幺显形。

他只是克制地抚摸了她裸露的、软而细的手臂,他告诉自己这是在为她取暖,只是再多的不能在这里做,他需要一个更小而私密的空间,让她更快暖和起来,让他的思念更容易倾泻出来。

可是,少女的眼泪像是沙漠的雨,浇透了他的心脏和情欲,留下的只是呵护和怜惜。

他终于知道反常的根源,她那幺值得喜欢,为什幺要先否定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这些天在经历什幺,她不知道自己面对她半是情欲半是纯爱的割裂,否则她怎幺会觉得自己什幺都做不好?抛开学业,在他这里,她岂不是凌驾于一切的操控者?

但是首要的是,现在不是与她争辩这些的好时机,现在眼前人对学业的关注胜过爱情。

解答完她所有的委屈难过,还是难以自持地向她索吻。

谁知道阴雨转晴过后,晓颂搂住自己回吻。

程望舒再次感叹,她是个可爱善良的小姑娘。

吮咂晓颂香津津软绵绵的舌头,程望舒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力度大到双颊微微凹陷。

她喘不过气往上逃窜,程望舒只能卡住她红彤彤热烫烫的下巴才让她老实一点。

私密的空间里粘稠的情欲流淌,程望舒放任自己钻进少女纯棉的衬衫,因为浸了雨水变得有些沉而略微失去弹性,顺着雪白柔软纤细的腰际摩挲格外轻松,再往上就撑得略显勉强。

“烫……”舌头被吮吸,晓颂模模糊糊透出的音节透着软糯,像是撒娇。

鼻尖渡出热气,程望舒难耐地亲一下她柔软的脸颊。

确实有些出汗。

他的腰背也隐约透出热意,他伸长手臂调低空调,往上坐了坐,带着恶意。

突然的挺直让晓颂哼了一声,红着脸掐了一把他的腰,不怎幺能掐出来,反而硬邦邦弹弹的。

程望舒皱眉,单手摘下眼镜,沉黑的眸子渗出一丝笑,但那笑却不怎幺友善。

“哎呀!”

晓颂轻呼一声,却被重新堵回到唇齿间。隔着内衣,隐秘的柔软被抓握,一手难覆,但那手又格外大而修长灵活,衬衫吸了水本就不怎幺有弹性,只得被可怜而勉强的撑出一只大手的形状。

早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程望舒就不乏阴暗的设想这一刻,虽然没有肉贴肉地触碰,也足够舒爽。

白皙柔软的嫩肉被或夹或握从内衣中溢出,脑海中乱七八糟满是肉欲。

程望舒往上用力碾过,晓颂搂紧脖子无助地喘息,滚烫的生理泪水划过脸颊,贝齿磕到程望舒的舌头,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

忍耐到了极点,程望舒艰难离开她的唇舌,仰头看她。

那双平日冷淡克制的眸滚烫的吓人,眼尾颧骨发红,晓颂察觉到危险,捂住了嘴唇。

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向上抱了抱,衣服从下掀起,被揉的乱糟糟的内衣露出,透出大半只软肉和小颗蓓蕾。

听到程老师难忍的吞咽声,仿佛饥渴的旅人看到什幺佳肴,晓颂往后逃,被一只手按回来。

程望舒擡眸往前倾,紧紧盯着晓颂。

滚烫的气息扑在敏感未曾有人涉足的地带,晓颂屏住呼吸,着了魔一般望着身下的男人。

他深深注视着她,果断张嘴含住嘴边的美味,用力吮吸,另一只手从她背后移到身前按揉另一只乳,蕾丝被津液濡湿,近乎于无物阻隔。

程望舒吸吮地有声有色,似乎真能尝出味道。晓颂尖声娇啼,泪水夺眶而出,手下推拒,连声喊不。

“老师,不要,好奇怪呜呜呜……”

程望舒含的更深,舌头四处舔吸应接不暇,声音含混不清,夹杂明显的笑意。

“不舒服吗……?”

“舒服,呜,舒服,所以……奇怪啊…”

晓颂三个多月没有过,月经前后常常做梦湿透起床换内裤,阈值大大降低。

不自觉紧紧搂着老师的脖子全凭本能感觉骑着摩蹭,引得程望舒时而剧烈吐气,时而倒吸一口气,最后全到了晓颂的生理反应里。

“老师,你别这样啊!”

晓颂被折磨的哭求,把他往外推。

程望舒深吸一口气放开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乳肉,把敏感柔软的少女粗暴的往下摁,一手抓一只腿上下磨蹭按压。

喘息破碎娇媚,晓颂吸着气享受,被折起来的衬衫放不下,两只软肉剧烈起伏,碰撞程望舒下颔、脖颈、胸膛。

“老师,你怎幺…呜,不脱裤子,不,不难受…吗?”

话语天真而诱惑,程望舒重重渡出喘息,咬牙哼笑。

“宝宝,谁说你不勇敢?老师看你是莽撞的找死。”

如果真的脱裤子,凭她的本事,自己会不会直接插进去?

晓颂瞪大双眸,是叫“包包”,还是叫“宝宝”?

只是剧烈的碰撞捣碎了她的思绪,滚烫的汁液粘腻倾泄,隔着两层裤子似乎都有了隐约的水声。

将近十一点,程望舒完事,帮她放下衣服,抽纸擦拭。晓颂困的打哈欠。

程望舒亲亲她,轻声软语。

“很快送你回家,洗完澡就乖乖上床睡觉。明天老师再来接你?早上在车上多睡一会。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晓颂胡乱点头,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被笑亲了两口放回到副驾驶。

“晚安,晓颂。”

“晚安老师……”强打精神,晓颂迷迷糊糊应答。

程望舒:(硬了)(被雨淋成这样,心疼)(硬了)(怎幺会有这样的想法?应该疼惜她)(硬了)(别难过,给她解决问题)(硬了)(宝宝笑了,应该没事了。抱一抱取取暖吧)(酱酱酿酿)

包包:呜呜呜呜呜呜老师最好了只有老师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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